第三十三章貪婪(4)
他微微轉回頭,呼吸噴在徐品羽鼻息之間,“躺著不好,坐著吧?!?/br> 臉的距離太近,她縮了縮脖子,腰后的手掌卻輾轉收緊。 徐品羽還沒明白坐著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攬住肩膀轉了個身,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突然間開竅,他說的是體位。 秦然兩只手夾著酒瓶,左右張望,“咦,壽星呢?” 站在沙發上的陳子萱,利用高處優勢,一眼就發現目標,嚷著,“誒你們去哪!” 周崎山翻身躍過沙發,截獲他們,“白日宣yin有礙健康,我們來玩點積極向上的游戲?!?/br> 結果這些所謂積極向上的游戲,目的全是為了灌酒。 他們開了幾瓶洋酒如同滾滾的河流,傾倒進魚缸似的玻璃容器中,再倒入果汁。五顏六色的液體沉沉浮浮,最終混合在一起。 徐品羽不清楚自己的酒量如何,但玩游戲的手氣是其爛無比。 她捏起杯子,酒是甜腥的,滑下食道氣味卻直沖頭頂。 不記得過去了幾輪,她已經分不出到底是贏是輸,酒精在體內燒起來了,身體輕的似羽毛一樣飄浮。 朦朦朧朧聽見喧雜的音樂,還有爛醉如泥的秦然摔下沙發,周圍一陣哄笑。 腦袋暈乎乎的徐品羽,突然腳底騰空,被人攔腰抱起。 離那些噪音遠了一些,又像耳鳴。 有杯子貼上她的唇瓣。 徐品羽本能的想抗拒,嘴唇歙動著,吐字含糊。 被溫熱的掌心攥住揮動的手腕,一個低沉冰涼的聲音就在她耳邊,“乖,不是酒,喝了它?!?/br> 這嗓音比酒精更能迷惑人,徐品羽順從的喝了一口。 但濃烈的苦澀入侵喉嚨,還是讓她皺眉扭過頭,“……好苦?!?/br> 徐品羽抓住他的手,抵抗著往她嘴邊送的杯子,同時轉過頭。 此刻她的思維完全混沌一片,記憶倒退回他將玫瑰,扔進垃圾桶的瞬間。仿佛親身感受著,不斷下墜,跌進深淵中。 現在她看著這人的臉龐,晦暗光束交織,像極了沉佑白。 甚至,比他還要美。 她就笑了,“你吻我一下,我就喝一口,好不好?” 他愣了下,在光影中徐品羽的眼睛醺紅,像江面的桅燈。 而自己如同航行的船,夜幕下的燈火,是唯一的方向。 沉佑白放下手臂,只是輕輕拋下,但杯子落在洗碗池里卻發出沉重的悶響。 褐色的藥汁流進排水孔。 他的手掌扣住徐品羽后腦勺,低頭吻住她。 受不了舌尖描繪唇邊的癢,她微微張開嘴,讓溫軟長驅直入。 她腳底輕飄飄的,扶著沉佑白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后退,直到抵在墻上。 徐品羽最后的意識,停留在凌亂又灼熱的呼吸。 離開她的唇瓣,沉佑白及時抱住她向下滑落的身子。 等徐品羽逐漸醒來,視線從一條線慢慢打開。 她似乎是躺在了冰箱和料理臺間的地上,偏綠的燈光越過高聳的冰箱,印在暗的天花板。 不知道是什么時間,但光線的確沒有她睡著之前亮,像到了晚上。 手肘一彎,碰到放在她身體兩邊的腿。 這會兒她才感覺到背后的溫熱,仰過頭。 倒著的視野中,沉佑白靠著墻手指停在嘴上,指間夾根煙,目光沉沉地盯著她。 五光十色的煙霧。 一絲絲疼感襲上腦袋,徐品羽干脆閉上眼睛,再次倒向他身上。 沉佑白抬起胳膊,將煙扔在櫥柜臺上,抱起她拖到懷里。 幾乎坐在他的腰身上,徐品羽吸了口氣,微涼的指尖掃過后頸,撩起她的頭發放在一邊。 柔軟的薄唇觸碰她脖子露出的肌膚,一只修長的手從她的毛衣下擺進去,guntang的體溫相襯下,像一大片冰順滑的撫摸她。 一側的rufang被他握住,徐品羽抖了下肩膀,回過些頭,“喂!” 沉佑白往前傾去,臉龐湊到她耳邊,“噓?!?/br> 他低眸,眼瞼的弧度陰柔,唇角淺淺勾起。 徐品羽晃神的時候,沒發現褲腰上的扣子被打開。 直到他的手就這么伸進了褲襠里,鉆進內褲。 客廳節奏緩慢的音樂,提醒徐品羽還有一群人在外面。她有些掙扎著扭動身子,但身后的人緊緊鉗住了她。 捏著rufang的手掌稍加用力輾擰,她就感覺到溫熱的東西,正在滲出來。 他指尖沾上濕滑的液體,貼在外唇搓揉,一點點探進窄狹的入口。 冰涼的異物擠進身體里,酸軟的感覺從她的腳底漫上來,快要淹沒她。 徐品羽肩膀松了下去,任由他推進了整根中指,在滑膩的內壁攪動。 沉佑白咬了下她的耳尖,“怎么不掙扎了?!?/br> “沒辦法,誰讓你生日呢?!毙炱酚疠p輕喘著氣說。 他抬了抬眉骨,笑了,頭低了些去舔舐她的脖頸,發絲蹭著她的側臉,癢。 曹云雯沒想到,自己就是來廚房找白開水,也能撞見眼前的這種場景。 整個德治都知道,那個在男廁所向學生會長告白的女生,此時正在角落里被沉佑白侵犯。 他胳膊在她的衣服,露著腰間肌膚,她胸前一股一股的隆起,另一只手更是在她的內褲下蠕動。 估計是音樂聲太大,他們沒聽見腳步聲。 曹云雯看呆了,忘記手里還倒著水,盛滿的水杯溢了出來,流過指縫,她下意識的驚呼了聲。 徐品羽嚇了一跳,用手肘捅了下身后的人,幸好來的是個女生。 曹云雯急忙扶穩水杯,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看,慌亂的說著,“他們,他們在拆蛋糕了!” 說完她便倉猝逃離現場,連水都沒喝上口。 陳默在眾人簇擁下,小心翼翼的捧著蛋糕走進廚房時,徐品羽在前一秒整理好了衣服。 配合著關了燈的室內,蛋糕上的燭光搶眼,誰也沒注意到他們的異樣,除了臉頰有些燒燙的曹云雯。 沉佑白明顯對過生日這種事情,興致缺缺。在他看來,和徐品羽zuoai大概才是最有意思的事。 等他吹滅了蠟燭,隨著燈亮啪的一聲,他們扯開手中的禮花筒。 滿眼閃爍的紙片飛揚。 歡呼聲中,周崎山拿著一個禮品盒過來,“生日沒有禮物怎么行?!?/br> 酒醒不久的秦然,迷蒙著眼睛說,“哇,你居然準備禮物了?!?/br> 周崎山笑而不語。 沉佑白也有幾分好奇的接下,他揭開盒子。 包括徐品羽都探進頭來,隨即又都愣住。 盒底鋪滿了羽毛,上面放著捆繩、手銬、口塞、脖套、潤滑劑。 以及,沉佑白拿出了一根粉色的假陽具。 眾人尚未回過神,就見表情平靜的沉佑白歪著頭,拇指劃下開關。 那根東西就開始頻率很快的震動起來。 周崎山拍手大笑,“是不是很贊!” 徐品羽頓時羞憤,抓起一把爆米花,就朝他扔了過去。 也不知為什么演變成了一場混戰。 沉佑白微張著嘴,看了看他們用各種零食來互砸,搖著頭嘆了口氣。 放棄參戰的徐品羽來到他面前,他正靠在吧臺,將蛋糕上的紙片摘下來。 沉佑白指尖沾上了奶油,被她抓住手腕,拉到雙唇前。 她伸出舌尖,卷走。 沉佑白皺起眉,聲音略低幾分,“徐品羽,你過來?!?/br> “干什么!”徐品羽松開他的手腕,反被擒住,拖往他的方向。 沉佑白將她抵在吧臺邊,“你憑什么覺得勾引我,不用付出代價?” 徐品羽笑著試圖掙脫,“我沒這么覺得呀?!?/br> 逃脫無果,她抬起下巴,偏頭移向沉佑白的耳邊,“我今晚不回家?!?/br> 客廳外戰況激烈,周崎山不知踩到了什么,滑倒在玄關。 他正抱著膝蓋哀嚎,卻聽大門被打開的聲音,仰頭順著那雙高跟鞋,慢慢往上看去。 簡玥開門后,愣了幾秒,還以為自己走錯門了。 周崎山自然認得眼前的女人,她的頭銜很多。 比如,齊東實業的股東,簡家的人,沉氏集團的女主人。 還有,沉佑白的母親。 周崎山張了張口,“啊……阿姨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