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26日

    第六十二章·矛盾

    當我坐在酥軟的床邊時，口鼻間立即繚繞著熟悉的馨香，呼吸不禁急促幾分，貪戀地嗅著空氣中mama的味道。

    我沒有絲毫猶豫，顫巍著手掀開絲被，激動不已地鉆進被窩。

    憑借著以往的經驗，我輕輕地撐在mama豐滿的身軀上面，貼身抱著她。

    也不知道mama什么時候換上了真絲睡裙，只覺得手感很是滑膩，特別是抱著她雙臂，胸膛抵住她雙峰時，更有說不出的軟綿舒爽。

    可身下的mama卻沒有半分動作，像是昏睡過去似的，不禁讓我有些納悶：“以她的酒量，喝那點酒不至于睡得這么沉吧！”

    于是，我雙腿夾住她的臀胯，捧著她瓜子小臉搖了搖，小聲喊道：“媽……媽……醒醒……”

    “嗯嚶……”mama鼻尖響起格外細膩的聲音，像似在撒嬌。

    我頓時愣住了！這……總不能弄死魚吧！以我們如今的關系，這樣做簡直就是浪費??！

    思考幾秒后，我迅速想到一個辦法緩緩低下頭，借著微弱的光亮，打算含住mama的紅唇，讓她呼吸困難自覺醒過來。

    “嗯？！”

    可當我們鼻尖抵在一起的時候，我瞬間嗅到一股淡淡的，印象非常深刻的茉莉清香！

    這讓我略微昏沉的腦子頓時一激靈，堅硬的下身更是軟了幾分。

    不用做太多猜測，我馬上便得出了一個震驚的結論：“這是外婆？！”

    然后條件反射般撐直身體，倉惶鉆出絲被。

    胸膛劇烈起伏不定，猶豫半天，才顫抖地伸手打開了床頭燈。

    “啪！”房間通亮一片。

    頓時看見精美紅枕頭上，恰恰是外婆知性秀美的面容，我眼睛瞪得滾圓，嚇得連滾帶爬地掉在地上。

    “唔……”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讓震驚的聲音發出，而后又連忙關上了床頭燈。

    恢復昏暗的臥室中，我腦子徹底僵住了，本能地慌忙逃出房間！

    “呼……”

    直到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我才重重地喘了一口氣，回想起剛才差點萬劫不復的一幕，思維也才漸漸活躍起來：“好險……還好……我靠……”

    并且心中很快浮現一個巨大的疑問，強行平穩下來后，我看向mama臥室旁邊的客房門口，帶著怒氣走了過去“啪嗒！”進入外婆臥室房門，我直接打開了白熾燈，素雅的房間裝飾頓時展現在我眼前。其中也包括床上被子覆蓋露出的，那張精致絕美的容顏。

    被房間燈光一閃，她也醒了過來，睜開美眸看見我的瞬間，微微一愣。

    可能看出我神情的憤怒，她試探性地問道：“你……怎么了？”

    見她此刻還強裝鎮定，我靈光一轉，咬牙切齒道：“是不是你？今晚故意設計這些，讓我……我剛才……跟外婆……我以為那是你……”

    mama美眸閃爍著莫名的光芒，隨后也驚怒問道：“難道你……跟你外婆也……”

    我假裝悲痛懊悔地低下頭，默認了她的猜測。

    “你……”mama氣急敗壞地指著我，焦急的神色憋不出一句話。

    過了許久才嘆出一口沉重的氣息：“算了吧！明天等你外婆醒過來，你再好好跟她解釋吧！記住，一定不要讓她……”

    可沒等她安慰我的話說完，我大步來到她床邊。

    用力抓住mama細柔的雙肩，罕見地對她低吼道：“我剛才跟她什么也沒有發生！梁步萍，我再問你一遍，這是不是你設計的？！”

    mama微微一怔，立刻明白我剛才是在詐她，完全沒在意我言行舉止對她的不敬，反而躲閃著我憤怒的目光。

    “為什么？！你這算什么？”見她等同默認的反應，我胸膛更像積壓了千斤重物一般，鼻孔不停喘著粗氣。

    腦海中瞬間回想起這段時間，她對外婆的種種要求，對外婆穿著的各種改變，原來是在誘惑我？

    越是想到這些，我越是感到揪心的難受！因為無論她出于何種顧慮，才有的這種荒唐想法，都是在踐踏我對她的愛！

    mama沉默許久后，深邃雙眸直視著我：“先放手！”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松開了她的雙肩，一動不動地坐在她面前，恨恨地瞪著她，等著她最合理的解釋。

    可mama平靜注視著我好一會兒，開口竟反過來問我：“你覺得你外婆好看嗎？”

    我倍感受辱，怒斥道：“她好看跟我有什么關系，她是我外婆！你……”

    mama輕輕抬手，淡然打斷了我的話：“我也是考慮過很久，才有的這個想法決定。雖然很荒謬，但……利大于弊！”

    我目瞪口呆，仿佛不認識她似的，結巴問道：“什……什么……意思，這……還是好事嗎？你沒發燒吧！”然后摸了摸她額頭，確定體溫正常。

    難以置信，她還是她嗎？

    mama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沉默許久后，才真正耐心解釋道：“你可能也聽你舅說過，因為我小時候……莽撞的行為，導致你外婆錯過了再婚的時間段。就算后來事情淡化過去了，我這些年也勸過她，但她還是沒有再婚?？赡苁撬愿竦脑?，也可能真是我當年給她留下心理陰影，所以……”

    聞言，我怒斥道：“所以你內疚，要用我去補償她？我能補償她什么，你就是這樣想外婆的？她是那種人嗎？”

    mama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搖了搖頭：“你外婆這個年紀，她那種性格，當然不會重視這些。你還小，以后就會明白的！”

    不等我反駁，mama繼續解釋：“而且你們剛才要是真的……我想她以后也不會再有心思給我介紹對象，所以我覺得利大于弊?！?/br>
    我腦子完全凌亂了，本能性吼道：“這是luanlun，說什么都是錯的！你到底在想什么？”

    “那我們呢？”mama眼神銳利幾分。

    我愣了一下，立即蠻橫道：“我們不一樣，我愛你！”

    “那你很討厭你外婆嗎？”mama不肯放過這一點，追問道。

    “這是兩碼事，她永遠只是我敬重的長輩！”我腦中進行頭腦風暴，迅速理出問題關鍵。

    不禁痛心質問：“還有，你把我又當成什么了？可利用的物品，還是用來煩別人的蒼蠅？”

    mama先是一怔，隨后冷笑道：“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見她反而倒打一耙，我絲毫不氣弱：“不是我這樣想，而是你這樣做了！”

    “我做什么了？”mama理直氣壯問道。

    “你……我……雖然事情沒發生，但你的想法就是不對，我心目中的梁步萍……”我再次回歸問題關鍵。

    mama厲聲打斷道：“閉嘴，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嗎？！”

    我被她一窒，激動的情緒緩了些，但還是堅定直白道：“媽，無論你認為這事兒有多少所謂的益處，哪怕連外婆也默許，我都不會同意！”

    然后我緊緊握住她的柔夷細手，無比真摯地凝望著她，千言萬語化作一句：“我愛你！你呢？”

    mama柳眉一挑，顯然被我突如其來的示愛驚住了。很快，精致絕美的瓜子臉也染上一抹紅暈，凌厲而嬌羞的雙眸白了我一眼。

    “我討厭你，煩你……走開，我要睡覺了！”mama甩開了我的手，用被子蓋住她那豐滿誘人的軀體躺在了床上，充滿敵意地盯著我。

    仿佛在說，今晚我們不可能！

    而此時我內心極度復雜，自然不會再想那些。

    只是坐在mama床邊，喃喃道：“不管你到底怎么想的，我只希望類似今晚這種事，是最后一次！因為你在我心目中一直是最崇高，最明辨是非的女人，我不準你再有這種拉低自己格調的想法！”

    見mama意欲開口反駁，我直接武斷道：“你可以有自己的考慮，但我會永遠堅持現在的看法！我這段時間很少跟你提過要求，這次我……”

    自顧自說著，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震驚地看向她：“媽，這不會是你之前說過的第二個要求吧？”

    mama神情自若，再次搖頭：“不是……”

    沒等我緩一口氣，她直白道：“這本來是第三個要求，因為那時候我還不確定你外婆會來我們家住?！?/br>
    我顧不得震驚，連忙問道：“如果外婆是第三個要求，那第二個是什么？”

    而后順著她的思維，我立刻脫口而出驚呼道：“難道你是想讓我跟婷婷……還是……舅媽？！”

    我滿是恐懼地看著mama，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她還是我mama，還是我印象中那個成熟端莊的女人嗎？她是想將luanlun進行到底??！她如今腦子里到底“你想哪兒去了？！我警告你，別想著打她們的主意，不然我打斷你的腿！”mama氣得再次起身坐在床上，惡狠狠地指著我。

    我也憤怒地指著她：“你這就是惡人先告狀！你連外婆的主意都敢打，好意思說我？！再說了，我明顯是按照你的邏輯推理的，我什么時候說要打舅媽的主意了？”

    mama和我互相指了一會兒，見我不像說謊的樣子，神色才緩和許多，和我先后放下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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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恢復平靜道：“你外婆跟她們不一樣……我原本也是想以后再跟你說的，你現在不同意也很正常，第三個要求就算作廢吧！”

    我對于mama堅持固守的想法，仍是嗤之以鼻，也難得跟她爭論，再次問道：“那第二個要求是什么？不會以后給我介紹個什么優秀女孩兒吧？”

    言下之意就是，我只要她！

    mama聽懂了我的意思，竟然微微一笑：“不會，我只是幫你做一個簡單的決定。放心，肯定遵循你真實的意愿，就像現在一樣！”

    我眉頭緊皺，聽得云里霧里的。

    突然，我心里漏了下：“難道mama已經知道我和鐘阿姨的事？她要讓我在她們之間選一個？這太狗血了吧！”

    見我站在原地神情不停變幻，mama明顯不耐道：“你也別瞎猜了，以后自然會知道，沒其他事兒就出去吧！”

    我回過神來急切道：“什么叫沒事兒？你今晚差點讓我犯下大錯，我還沒弄清楚……”

    “事情很清楚！你們什么也沒有發生，我也知道了你不同意，你還想說什么？”mama躺在床上，安然自若地說道。

    不知為何，見她一臉平靜的樣子，我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怒聲道：“你今晚所做的事，所有想法都是錯得離譜的！”

    “嗯，我錯了，行了沒？”mama面無表情點了下螓首，看上去十分隨意。

    我更加惱怒，她這明顯就沒當一回事兒！

    見我還站在原地生悶氣，mama輕蔑地白了我一眼，伸手把燈關上了。

    “噠！”房間陷入了寧靜昏暗。

    頓時，我胸口像是又被灌入一口悶氣似的，渾身難受根本無處發泄！

    這便讓我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一股腦坐在mama床邊，猛然將她身上的絲被拉開。

    “啊……你想做什么……”

    趁mama沒來得及反抗，我一把將她豐滿的嬌軀翻過去，按住她枕頭上的雙手，將她整個人壓趴在床上！

    mama被我側身壓住，真絲睡裙下的兩只小腿彎曲拍打著我，轉頭威脅道：“趕緊放開，不然你死定了！我數三聲，一……”

    我滿不在意地湊近mama螓首，撥開她的短發，嗅著她滑頸間的迷人馨香，快速親了一下她的耳垂：“你做錯事了還這么囂張？”

    我冷哼一聲后，隔著她絲滑的睡裙，開始游走在她肩膀，后背，軟腰間。最后蓋在了她的挺翹軟臀上，毫不憐惜用力捏了下，指間立刻陷入了她豐腴的臀rou里，不禁感嘆mama身材的誘人。

    “啊……不行……現在太晚了……”mama掙扎力道加大幾分，晃動著屁股試圖躲開我的抓揉。

    我連忙雙手抱住她柔軟的胴體，不懷好意道：“媽，你是不是想歪了，我怎么可能是想讓你舒服呢？我可是要懲罰懲罰你，好讓你知道做錯事的后果！”說著，我的手又放在了她的翹臀上。

    “你……不要臉……放開我……”mama更加用力扭動身軀，顯然已經猜到我要干嘛！

    “嘿嘿……”

    我沒再跟她啰嗦，直接掀開她的真絲睡裙，露出她挺翹的豐臀，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隱約見到窄小蕾絲內褲勒住大片白花花的臀rou，是多么的性感迷人。

    如果不是我此刻心情依舊憤恨不滿，幾乎都忍不住要埋頭啃食一番。

    “啪！”不疑有他，我抬手就是一巴掌，結實地拍在mama軟白的大屁股上。

    “??！”

    mama被我壓住的嬌軀，頓時像觸電似的一顫，嬌叱道：“陸子軒……我要殺了你……”

    我輕松壓住她扭動的胴體，柔聲道：“媽，別動得太用力，要是不小心弄傷了，我會心疼的……”而后又在她臉頰親了一口。

    對于我大棒加蜜棗的行為，mama氣急敗壞道：“你……你變態……呸……真惡心……”

    “哼！我變態？不知道誰……反正你不聽話，做錯事了就該打，這是我之前就定的家規！說，知道錯了沒？”我恨恨地說著，抬手又給了她一記臀光。

    “啪！”房間又響起一道rou浪拍擊聲。

    打完我還不忘在她軟臀捏兩下，減輕她的痛感。

    “啊嗯……陸子軒……你死定了……”mama柔軟的身軀像人魚般扭動。

    但基本都沒任何掙脫的可能，反而造成了蕾絲內褲中，兩瓣碩大臀rou搖晃出陣陣白色浪花，晃得我眼鏡直冒星光。

    “啪！”我狠狠地咽了口唾沫，抬手無情地又給了一巴掌。

    “唔嚶……”mama受疼埋在枕頭中，發出了一道細膩的悶哼聲。

    “說！知道錯了沒，以后還敢不敢？”我輕輕在她翹臀來回撫摸，手感一片滑膩軟綿。

    mama可能也明白她的處境，她背部快速起伏深吸幾口氣后，抬頭怒聲道：“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快放開我！”

    我貼近她精致面吞笑道：“你剛才不夠誠懇，現在要好好說一遍！”

    面對我赤裸裸的調戲，mama更加高傲道：“我沒錯！我最后說一次，快點讓開，不然……”

    “啪！”

    她威脅的話沒說完，我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肥臀上。

    mama嬌軀微抖，聲音尖銳幾分：“啊……陸子軒，你不要以為我……住手……”

    但隨著我手掌擠入她蕾絲內褲，揉捏幾下她肥美的翹臀，順利拉下內褲之后，mama整個碩大白嫩屁股也暴露在我視線中。

    朦朧的月光照耀下，白玉修長的雙腿上方，兩瓣雪白圓潤的赤裸美臀，顫巍巍扭動著，比世間任何雕塑都要生動完美！

    盡管我早已不是第一次見到，此時也還是禁不住晃神，差點還讓身下的mama掙脫了。

    我貪婪撫摸著mama的白圓大屁股，轉頭對她不舍說道：“媽，你認錯我就不打你！”

    mama卻眉頭緊蹙嬌叱道：“呼……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要是不怕……”

    “啪！”拍擊裸臀的聲音無比刺耳。

    “啊唔……”mama身體激烈顫抖，雙手細指緊緊抓著被單，螓首用力后仰，軟趴在枕頭上。

    我癡迷地抓揉著她軟滑的大白屁股，蠻橫道：“看來你還是沒弄清是非對錯，不知道現在該誰說了算……”說著，我又舉起手作勢打下去。

    “不要！小軒……等等……”mama連忙仰起頭柔聲求饒。

    我手停在半空，得意一笑：“ 怎么樣？”

    mama喘息未定，像是猶豫許久，才聲如蚊訥道：“我知道錯了……”

    我繼續追問：“以后還敢不敢？”

    “你……”聽著我像教訓小孩兒的語氣，mama又升怒氣。

    “嗯？”我不悅地再次舉起手，作勢要給她白嫩屁股一巴掌。

    “別……我……我不敢了……行了沒，放開我！”mama恨恨地盯著我。

    見mama真的有些生氣了，我只好將她蕾絲內褲提上穿好，并把她睡裙拉下來蓋住她豐腴翹臀，但依舊沒有放開她。

    我把mama豐滿的身子翻了過來，跪趴在她身上溫柔說道：“媽，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其實是想告訴你，不管怎樣，我只要你一個人，好嗎？”

    其實……我這話多少有點違心，畢竟鐘阿姨一直在我心里占據一席之地，我甚至還經常想著，以后該怎么跟mama開口說這件事。

    雖然我和鐘阿姨發生關系是在mama之前，但我總有種背叛她的感覺。

    宛如此刻，我心里猶豫著，要不要借此跟她坦白從寬，mama大度之下說不定會寬恕我呢？

    正當我心懷躊躇之際，身下的mama帶著怨氣回應道：“我知道了！可以放開沒？”

    感受到她冰冷的語氣，我背脊一涼，立刻打消了坦白的念頭。

    思索了幾秒，我恢復嬉笑：“放開你可以，但你要保證不會打我，往后也不能找我算賬……”

    mama直接用力將我推翻在床邊，蓋上了絲被：“走開，我沒心情跟你鬧！”

    “那我真的走了，你確定不想跟我……”我下了床，輕佻笑道。

    “滾！”mama一個枕頭扔在我臉上。

    我抱著枕頭深吸一口：“嗯，好香??！”

    可下一刻又想到，這其實是外婆的枕頭。連忙趁mama發怒之前，尷尬地扔還給她。

    “那個……我先告退了……”

    走到門口，關門之前沒忘再補一句：“媽，我愛你！”

    “嘭！”

    回應我的，自然便是mama一記枕頭攻擊，還好我及時關上門，不然……也沒啥事兒。

    站在客房門口，我呆呆地看著客廳沙發，茶幾，銀色月光籠罩的落地窗前，最后側頭看了眼mama臥室，內心仍是忐忑后怕。

    這也是第一次趁mama喝醉，跟她發生關系的那天晚上，才有過的心情！

    方才我雖然跟mama嬉皮笑臉打鬧收場，但不代表我能消化今晚

    上發生的事！尤其是不理解mama如此想法，究竟意欲何為？

    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很快，我根據mama剛才的反應，以及憑借我心中愿意對她保持的信任，理智得出一個結論。

    mama應該只是單純地為外婆今后人生考慮，她只是將外婆想得很簡單，她……絕對不是想借此疏遠我！

    也許真是我想多了，隨后的日子里，mama對于那晚親手策劃的荒唐事情，從未再提起過。與我和外婆平日相處時，也是一如既往的正經自然，沒再有任何的小動作，小心思。

    不禁讓我對自己產生懷疑，我生日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會不會只是我無恥意yin的夢？

    而恰好這個夢，mama也知道！

    但正是如此，才讓我一直懸掛的心，得以漸漸放下。

    直到某個周六早上。

    不用回學校補課，也不用帶著外婆出門閑逛，我難得悠閑地躺在客廳沙發刷著手機。

    “咔嚓！”突然，mama挽著精致手提包從臥室走了出來。

    一身素雅的短袖絲質白底黑邊裙，化了淡妝的白皙瓜子臉，以及很少佩戴飾品的她，兩邊耳垂上竟破天荒搭配了閃亮的水晶銀墜，螓首晃動間增添幾分華麗的搖曳。

    柔順短發扎成拇指長的馬尾，露出她的鵝白細頸，精致絕美的吞顏也更顯傾城，渾身散發著時尚而高貴的氣質！讓我不禁心跳加速，忍不住就想跪倒在她的裙下“咯咯……”一旁小沙發上的外婆見我愣神模樣，頓時忍俊不禁。

    我連忙坐起身，給mama讓了個位置，撓頭傻笑道：“媽，你打扮得這么漂亮，是不是又要參加升職慶宴??？”

    而mama只是從包里取出化妝鏡，左顧右盼精雕細琢著自己的妝吞，完全沒有搭理我。

    連一旁的外婆都只是笑而不語，滿意地打量著mama。

    過了一會兒，當我納悶不已想再次詢問時，mama收好化妝鏡看向外婆，微笑道：“是時代廣場對面的餐廳嗎？”

    外婆不著痕跡地看了我一眼，緩緩點頭。

    然后，mama優雅起身，走到門口換上一雙奶白色高跟鞋，兩條白皙美腿筆直修長，身材頓時更顯高挑，一舉一動都充滿性感女人的姿態，干脆利落地離開了家門。

    我終于忍不住好奇，向一旁的外婆問道：“外婆，我媽這是要去干嘛？吃酒席嗎？為什么不帶上我們？”

    外婆聞言輕笑一下，遲疑幾秒后，溫柔地看著我：“她是去見朋友，前幾天我給她介紹了一個……小伙子，跟她差不多年紀，也是我們鎮上的，性格相貌條件都很不錯……”

    “……”我立刻傻了，mama這是要去相親？！

    也就一瞬間，憑借著這段時間被外婆打過預防針，做過思想工作，我表情沒露出過多破綻。

    “哦……”聽完她的解釋后，我又躺在沙發上刷著手機，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外婆見我沒任何喜惡反應，會心一笑便沒再多說什么，輕撫了下細框眼鏡，又低頭看著手中厚厚的書籍。

    可能外婆通過這段時間的日常相處，也還是能看出我和mama的關系，其實是比較親昵的，當然，這也僅限于生活上。

    所以她認為我這般表現，僅是對mama不舍的依戀，理智包吞，而她自然也樂于見到我這種愈漸成熟的表現。

    不過，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此刻內心有多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