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5/13

    第五十二章：如畫

    時間回轉，來到我被洪水裹挾沖走的時刻。

    當我被沖落樹林的瞬間，抓著手電筒雙手抱頭，身體立刻像被挨打似的縮成

    一團。好在山林的坡度并不陡峭，隨著我在林間松軟的泥土翻滾，洪水早已分散

    殆盡。期間我雖然也撞到過幾棵樹，但也并無大礙，最多是手腳肩膀有些酸疼而

    已。

    而后，隨著重力加速勢能愈來愈小，我在林間某個平地上翻滾一圈之后，略

    感眩暈地站了起來，用手電筒拍了拍肩膀雨衣上的泥塊兒，打量起了四周。

    林間一片昏暗，吵雜的暴雨聲也依舊，隨后我決定趕快離開這兒。畢竟全身

    濕透的感覺很不好受，我可不想感冒！

    最終，我機緣巧合之下，竟發現了一個山洞。頓時便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

    進去探索是否有某個前輩留下的絕世秘籍?？蓞s失望的看見，山洞內只堆放了一

    大堆木柴，估計是哪家村民以前存放在這兒的。

    于是，我頓感無趣地從雨衣內兜中，掏出阿公的煤油打火機，隨意生了堆火，

    脫光衣服鋪在地上，聽著洞外依舊沙沙作響的狂風暴雨聲淺睡過去。

    直到天色微亮，才順著馬路沒一會兒回到酒店?？纱笄逶绲?，酒店內竟沒有

    一個工作員工，房間內也不見mama的身影，只有她的手機保持著充電狀態。

    昏昏沉沉的我，也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洗澡過后隨便吃了點東西，在媽

    媽房間倒頭又睡了過去。

    直到聽見房間門鎖扭動的聲音，我才條件反射醒了過來。睜眼卻見mama無比

    憔悴的模樣，凹凸有致的嬌軀上，也依舊穿著昨晚外婆家換的樸素衣服。

    而mama卻在見到我的瞬間，原本黯然無光的臉色，立刻釋放出難以置信的驚

    喜色彩，甚至怔怔癡呆的雙眸，毫無征兆地流下了兩行清淚。這是我第一次看見

    mama流淚！她在我心中也一直是個堅強的女人！

    她和爸爸離婚的時候沒哭，我第一次跟她發生關系后，她來學校打我的時候

    也沒哭。甚至之后那段時間她患有抑郁癥，在我脅迫下和我再次發生關系，她也

    沒哭。

    此刻，她卻在見到我的一瞬間哭了在我不知所措慌忙起身的時候，mama縱身

    猛地撲向我，把我結結實實壓在了床上，明顯壓抑許久的情緒頃刻爆發而出。

    mama聲音有些沙啞，纖細玉手用力捧住我的臉，貼近我眼前泣不成聲道：

    「你跑去哪里了……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他們都說找不到你……你有沒有受

    傷……你昨晚被沖到哪里去了……」她一連毫無邏輯的急切追問，讓我更加慌亂。

    「我……我昨晚……」面對mama激動的情緒，我張嘴結舌不知該從何說起。

    下一刻，mama的紅唇竟突然吻住了我，柔軟而芬芳的嘴唇包裹瞬間，一條細

    膩潤滑的小舌也接踵而來。她的熱吻如同情緒般激動，火熱，瘋狂在我口中探索，

    攪動。我情不自禁抱住身上嬌軟的胴體，mama豐滿的胸脯擠壓在我身上的軟綿感

    襲來，彼此熱吻也愈加激烈。

    mama急喘之下馨香的呼吸噴灑在我口鼻中，驅使著我貪婪地吸吮吞咽她唇中

    鮮甜的津液。而她也像母鳥反哺幼鳥似的，除了香嫩小舌在我口中不停攪動外，

    她嘴里也分泌出大量芬芳馥郁的蜜汁，緩緩喂入我的口中，最終被我汩汩吞咽。

    誰能想到，酒店的白色被褥床上，正進行著無比親密旖旎一幕的男女，會是

    一對擁有同樣血緣的親生母子？！誰又能想到，好似他們彼此這般纏綿的熱吻，

    這真是母子間會發生的事嗎？

    幾分鐘之后，我察覺mama的呼吸愈加沉重困難，輕輕推開了她的螓首。雙唇

    分開的時候，彼此中間竟拉扯出一道晶瑩透亮的絲線?？粗z線連接到mama的溫

    潤紅唇，潮紅的嬌容，標志性深邃的美眸有幾分迷離沉醉，我不禁看呆了。

    忍不住又輕輕按下她的螓首，伸出舌頭在她紅唇細細品嘗起來，味道一如既

    往鮮甜，潤滑。

    「嗞咂……唔……」我才舔沒幾下，mama居然又探出細滑小舌，朝我口中探

    索而來，但這次我及時推開了她。

    并非我假正經，而是我深知此刻mama情緒不穩定，我們再這樣下去，反而會

    加深對她的傷害。

    我不知道mama因昨晚受了多少驚嚇，所以只好起身坐直，將她傾長且豐滿的

    嬌軀抱在懷里，溫聲開口安慰道：「媽，這次是我不好，我以后不會讓你擔心了。

    其實我昨晚也沒遇到什么危險，被沖到林子里的時候……」接著我就將昨夜掉落

    山坡后，簡單地跟mama說了一遍。

    mama激動的情緒，在經過方才與我熱吻，以及在我柔聲勸慰下，漸漸也舒緩

    許多。但她仍是盤坐在我腿上，雙手緊緊環住我的脖子，美眸閃爍著晶瑩，一副

    我從未見過的柔弱表情。但語氣充滿篤定：「以后再有危險的事不許逞能了！在

    mama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顾曇艉軠嘏?，像極了幼時哄我入睡般悅耳動聽。

    我摟著mama的柳腰，遵從道：「好，我聽你的，但前提是你沒事兒！在我心

    里，你也是最重要的?！鼓曋變魺o暇僅有兩道淚痕的玉面，惻隱之下，這

    更像我對她的情話。

    見此，已然恢復理智的mama，被我近距離深情注視弄得不知所措，美眸中漆

    黑的眼瞳開始閃躲。又像是想到方才她失態大膽的索吻行為，一直作為正直莊重

    的母親形象儼然立不住了，臉上表情也變得不自然，一會兒懊悔，一會兒嗔怒見

    此，我靈機一動托住mama的香腮，作勢又要吻下去。

    「不行，小軒！我……我還沒……」mama搖晃著螓首，柔順的烏黑短發隨之

    搖曳。

    我旋即忍不住一笑，沒在意mama轉而怒視的目光，緩慢放開她柔軟豐滿的嬌

    軀，暖聲道：「好了，媽，洗洗睡吧！看你這黑眼圈都……」可我話還沒說完，

    mama頓時一激靈。

    「對了，救援隊的人還在搜救呢！」

    「啊，什么救援隊？」

    然后mama便跟我敘述了昨晚她經歷的大概，而我也終于明白mama方才為何那

    般激動。還沒來得再次安慰她，接著又是一大堆后續的事情。

    先是通知救援隊我平安歸來的事，之后就是阿公阿婆帶著四個兒子，以及他

    們一堆親人來對我進行感謝。甚至很快當地電視臺，報社還對我進行采訪。見這

    架勢，我不禁擔心此事是否已經驚動了中央？！以至于最后我不得不對外界宣告，

    身體有恙需要靜養，恕不接待。

    而mama也跟單位再次申請延假，因此也能再偷得幾日浮生閑。

    可經歷這樣一場有驚無險的險境后，我們最初出來游玩的輕松心態早已消散。

    誠然，這次意外也與我出發前的預想完全不符。即使mama這兩天對我愈加親近，

    我也只當這是她應激創傷反應罷了。

    或許mama本身足夠堅強，再者是她之前也有比這還嚴重的抑郁癥。并且經我

    這兩日，4時全天候監督觀察下，也沒發現她有其他異常表現才終于放心。

    風雨驚魂的旅途過后，我和mama這兩日也僅僅是在縣城及周邊閑逛。

    正午，縣城邊外某個草地小坡。

    大理的天，很多時候都是藍悠悠的晴，空曠萬里幾朵云。也不消擔心陽光刺

    眼，只管抬頭遙望，便能看見天與地的距離被慢慢拉近。清風不時伴隨而來，仔

    細聆聽，這就是天際蒼穹和身下草地的低語。

    樹蔭下，我愜意地躺在草地上，目不轉睛盯著天上靜止不動的白云，聽著似

    有似無的蒼狗聲，偶爾能嗅到身邊靜坐倩影身上飄散的熟悉馨香。這一刻，我都

    快忘了自己是誰。

    直到身旁mama細膩的聲音響起，我才從無我無空中回過神。

    「明天就要回去了，你等會兒還想去哪里？」mama側頭俯視詢問我。

    我抬眼望去，剛好微風吹蕩起她耳旁柔順秀發，露出臉頰一抹白脂玉肌般朦

    朧光彩，搭配著她一身利落的黑白休閑裝束，抱著修長而有rou感的雙腿挺身坐在

    旁邊。這很難不使我立刻癡傻，完全呆住了。

    在mama又鄙夷似的瞪了我一眼后，我才起身撓頭尷尬回答道：「額，去哪兒

    都無所謂……大理到處都是景色?！?/br>
    「嗯……是啊……到處都是風景……」mama也認同我這句話，說著便看向下

    方不遠處一片片碧綠悠揚的林海。

    mama若有所思的深邃目光，在她臉上很少出現的恬靜嫣然表情，都不禁讓我

    側目。

    我不算太笨，只是對于mama所思所想大多時候反應遲鈍而已?；叵氪诵衜ama

    的種種變化，我心里有了些猜測。

    而我也是直接詢問道：「媽，你今天帶我來這兒，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跟我說？」

    mama依舊看著遠處晴空之下的林海，細削的尖下巴慢慢抵在雙膝，過了許久

    才用輕快的語氣再次問道：「你覺得大理怎么樣？」

    我雖然疑惑她重復設問，可還是認真回答：「非常好！風景優美，人文新奇，

    當地人也熱情開朗，像每天生活在夢幻世界一樣。以前很少出門旅游，來自然景

    觀如此壯麗的大理更是第一次。這幾天下來，我感覺自己視野好像開闊了好多！」

    或許，這便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的道理吧！最直觀的身臨其境，才能真

    正走進內心。

    mama很滿意我的回答，也為我這幾天的收獲感到欣慰似的點頭。隨后又回憶

    般自言自語道：「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就哪兒都去不了。每天只能在學校

    和家之間來回切換，而最主要的任務也只能是學習，不停地學習?！拐f著，mama

    目光一滯，仿佛又回到了她以前懵懂要強的年紀。

    我之前也從舅舅那兒得知了mama的過往，所以只好忍住內心悸動，沒有打斷

    她。

    mama略微倔強的眼神一變，轉而有些許迷茫：「我都快忘了自己那時候，為

    什么會變成那樣。沒有交心的同學朋友，沒有過多時間去思考人生理想，更沒有

    像其他女同學一樣早戀……呵……」她回想起自己青春期，最后像是嘲笑當時早

    戀女同學的幼稚，又像是嘲笑自己連這份幼稚都不曾擁有。

    然后，mama終于側身看著我，目光柔和許多：「直到順利上了所985大學，也

    在那兒認識了你爸爸?！顾斐鋈嵋挠袷旨毤毮﹃业哪?，紅唇一掀溫柔地看

    著我。

    正當我準備安靜聆聽，以為她要開始訴說和爸爸的故事時，她卻話鋒直轉，

    并用銳利的眼神盯著我：「你知道國慶那次，我為什么要跑去你學校，當著所有

    人的面打你嗎？」

    我被mama突然展露的威勢嚇了一跳，只搖了下頭，不敢妄言。

    mama像在我小時候一樣，捏了下我的臉頰，溫聲道：「因為自從有了你，媽

    媽才覺得自己的人生有了方向，你就是mama全部的理想！盡管你小時候調皮搗蛋，

    整天跟著你爸爸不思進取。但至少還算聰明，性格品行都算端正?！拐f到這兒，

    我立刻明白mama那次在學校為何會把我打得那么慘了。愛之深，責之切??！

    果然，mama明顯有了怒意，接著道：「但你做了什么？你居然趁你mama喝醉

    了，甚至中途我醒過來之后，你還敢……」時隔將近一年，她回想起當時的心情，

    此刻不自覺也產生了怒火。

    「你知道我第二天早上醒來，最開始的想法是什么嗎？」mama凝視著我低頭

    不語的模樣，冷冷地問道。

    此刻我的人格越來越小，更不敢言語，只能繼續搖頭。

    「我當時不是想要打你，而是想要殺了你！」mama回想起她自己人生觀崩塌

    的那一天，坦白地告訴了我真實答案。

    然后，mama眼神果真透露出一絲殺氣似的，冰冷凝視著我問道：「你現在還

    敢喜歡我嗎？」

    這次我卻沒有下意識搖頭，反而抬頭平淡地注視著她，照著心中所想如實說

    道：「你是我媽，更是我從小到大都喜歡的女人。不管怎樣，我都只想要保護你，

    愛你，以前是我太蠢，太自以為是傷害了你……」

    這也是我近期一直遵從她，絞盡腦汁想要對她好的原因，不僅因為我想得到

    她的愛，更因為我想給她一切的美好和順心。只不過最后的結果，都沒能達到預

    期的成效而已。

    mama對于我這直言不諱的表白，像是沒聽見一樣。扭頭又繼續自顧自道：

    「雖然我醒來之后很想殺了你，但在去你學校的路上又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只

    是沒想到當時下手還是太重……當你被送進ICU，醫生告訴我，你可能救不過來的

    時候，我才意識到你對我有多重要，mama不能沒有你……小軒，你能原諒mama嗎？」

    最后mama雙手抱膝埋頭再次落淚，我再次見證了這個女人柔弱的一面。

    我輕輕將mama耳旁柔順短發抻開，把她豐腴柔軟的上身緊緊抱入懷里，情深

    意切凝視著她：「你從來都沒有錯，你做任何事都是對的！」這也是我從小到大

    腹誹她的話。

    mama頓時忍不住一笑，只不過見我一臉認真模樣，也知道我沒有開玩笑。旋

    即微微掙開我的懷抱。

    她看著遠處一望無際的晴空悠藍，林海蔥郁，嫣然一笑道：「那段時間我真

    的很無措，很壓抑自己。不過第一次放棄所有，包括你……來到這個遼闊無邊際

    的天地，陌生的世界，我當時真的很震撼！盡管那時候是冬季，景色沒有現在這

    么美，人也不多。但我所有的煩惱憂愁，也都統統忘得一干二凈了?！?/br>
    的確，誰來到這兒，都只會守著這片悠然壯麗的景色，不會守著自己心中的

    煩惱。

    但mama說了半天，我還是沒明白她具體想表達什么。她想說因為一次震撼心

    靈的旅程，所以回去后三觀發生了改變？開始接受兒子對她不倫的愛戀？這顯然

    不合她性格！

    我和mama都不是那種拐彎抹角性格的人，于是我湊到她身邊，再次直接問道：

    「媽，那你后來為什么默許我跟你……」

    但她畢竟是一位母親，一個女人，聽著我直白的詢問，她白皙的臉頰閃上一

    抹微紅，沉默許久之后回道：「我……我也不知道?！?/br>
    「……」我頓時無語。

    其實mama是想說，她也不知道為何在回來之后，對于母子不倫之事漸漸不再

    反感，焦慮，直至很快答應了我，并被動接受?；蛟S是因為那次說走就走的旅行，

    又或者是因為回來以后見證了我的改變，再或者就是mama對我的愛，本來就是忘

    乎所以，超越了母愛的范疇。

    當然，這些也是我以后才知道的。

    我看著mama微醺般白皙面容，借機繼續追問道：「那媽你現在……到底喜不

    喜歡我？」不同這幾天輕佻心態，此刻我竟有幾分緊張，認真觀察她每一個表情

    變化，期待她的答案。

    mama無暇面容雖有紅暈，但凝視我一會兒后，還是緩緩搖頭，更說出了讓我

    摸不著頭腦的話：「你覺得喜歡就喜歡，你覺得不喜歡就不喜歡?！?/br>
    我更加無語：「媽，你什么時候學會打啞謎的？能不能Yesorno??？」

    mama若有深意地瞟了我一眼：「你覺得呢？」旋即便不再理會我，隨后又見

    我一旁抓耳撓腮，想破腦袋都想不懂她心意的樣子，忍不住捂嘴輕笑：「真是個

    傻子……」接著她起身站了起來。

    我連忙跟著起身，誓要得到她親口答復，迫切詢問道：「到底是喜歡還……」

    但mama沒有給我再次詢問的機會，而是快步走到了樹蔭旁邊，陽光照耀下空曠的

    草地。

    駐足停步后，她驀然回首，恰好暖風掀動了她一身淡雅的休閑長褲。沐浴陽

    光下的她，輕掠草地，傾長豐滿起伏的身姿，白皙美艷絕倫的面容，盡皆泛著耀

    眼的光輝。

    她莞爾一笑道：「你覺得我帶你來旅游是為什么？你覺得我在家陪你玩那些

    幼稚的把戲，又是為什么？」

    我已經被mama不經意間透露的卓絕風姿驚呆了，腦子停止轉動，木訥地搖了

    搖頭。

    見此，十幾米外的mama更是被我癡傻模樣氣笑了，狹長的美眸白了我一眼：

    「傻子……」而后轉身又走了。

    不過草地上mama行走速度很慢，雙手背在身后，白衣黑褲身姿的一舉一動都

    如同蜻蜓點水般優雅，愜意。

    此處無風景，僅有青蔥一片的草地，晴空萬里下傾灑的暖陽。她飄揚著齊肩

    柔然短發，身姿婀娜律動在金色草地。天邊的隱峰，起伏跌宕的林海都要矮她一

    頭，清風悠揚間，統統被她甩在身后。

    曜日晴空，斑斕天際為一圖。青丘起伏，碧波林海為二圖。她獨行兩者間，

    沿階臥步，是物宜人，天驕侍美因如畫。

    此刻，我眼中的mama身影，在這片寡淡的天地間，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副超然

    的畫卷。雖沒有百花憑倚，也沒有亭臺樓閣，但依然讓我為之動容，好似她所有

    的過往一般。陡峭險峻的風雪高峰上，有她自己一朵雪蓮足矣，她不需要任何襯

    托！而我，只需要在她身側靜靜守護就行。

    聯想此行，豁然開朗，我微笑大步跟了上去，隨后和mama一起回到酒店。

    也無需再詢問她是否喜歡我這種愚蠢問題。像她所說，或許她也不知何時對

    我放開心扉，適應我對她不倫的愛，或者是喜歡我。

    就像我也無法確定，自己是何時對從小都很尊敬，敬畏的mama，產生冒犯的

    漣漪念頭。以往發生任何事都只是個契機，她早就深入我靈魂的愛，她的存在，

    對我而言才是根本原因！

    旅行最后一個夜晚。

    我熟稔地來到mama房間門口，打了聲招呼后進入她的房間。

    酒店房間不大，各色搭配都是讓人舒適的愉悅風格。潔凈的棕色地板，帶著

    花紋的白色瓷磚墻壁，還有一張大床上，mama靜靠床頭的風韻身姿。

    見我進來，mama明顯有幾分防備地緊了緊裹住胸脯的被子，瞇著鳳目警惕說

    道：「你來干嘛？快點去睡覺，明天還要趕車回去呢！」雖然她動作不快，但白

    色貼身衣內包裹兩團沉甸甸的豐滿，在我眼前一瞬即逝便藏在被子下。

    我不禁咽了下口水，關上門后快步來到mama床前，緊貼她被子覆蓋下的嬌軀

    坐下。怔怔地凝視她溫潤白皙的臉龐，呵護般語氣道：「媽，謝謝你?！?/br>
    mama白凈的瓜子臉浮現驚異，好奇道：「謝我什么？」

    我抓住她細軟軟的玉手，繼而深情道：「謝謝你讓我得到一個，天底下最好

    的女人！她包容，智慧，堅強，任何情況下的任何事，她都會為我著想。我曾經

    以為這只是她作為一個母親對孩子的關愛，所以不敢再對她有任何奢望。但我現

    在明白，她也是人，一個女人，我也想給她同樣的關愛……」

    mama神色剛開始有些動容，可很快還是理智般打斷了我，不屑笑道：「這就

    是你對她有齷齪想法的理由？」

    我張口結舌幾秒后，沉默地低下了頭。

    如她所言，母子luanlun，始終還是包括rou欲在內。我就算說得再好聽，也只不

    過是淡化彼此心中負罪感的借口罷了。

    無論她的性格品質在我心目中如何偉大，如何神圣，依舊擺脫不了她身體對

    我的誘惑。作為我的母親，這種誘惑甚至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一種無法抗拒的

    禁忌感在催促，促使我時?；孟胨烂畹膔ou體。與之相比，我對她所謂的愛，的

    確更像是可有可無的說辭。

    對此，我也無法辯論反證，總不能自宮以示對她愛得高潔吧！

    但我很快便找到了mama反問的關鍵點，然后誠懇地看著她道：「對，我很齷

    齪！但兩情相悅的男女都是這樣，而我們也沒傷害任何人，更沒有任何人會唾棄

    男女結合這種行為。我和她做這種事的時候都很快樂，甚至她……」話還沒說完，

    mama原本白皙嫩滑的瓜子臉瞬間漲紅一片，隔著被子用膝蓋將我往外頂，并嬌叱

    道：「呸！流氓邏輯，誰跟你兩情相悅，不要臉，滾！」

    隨后，我張開雙手一把將被子里mama豐滿的上身擁住，頓時胸口涌上一股柔

    軟觸感。貼近她有幾分慌亂的絕美嬌容，細嗅著她鼻尖呼出的香甜氣息，一臉正

    色道：「媽，我愛你，其中當然包括你的身體！但我最愛的，還是永遠都那么美

    好的你。如果你真的無法接受我們那樣的話，那我……」我故意停頓了一下。

    mama看著我滿面愁容，美眸間細長的睫毛眨了下，轉而有些不忍詢問道：

    「你怎么樣？學會克制自己，以后走上正道？」她顯然不相信我會這樣做，所以

    故意激我。

    我明白她這話的用意，旋即裝作無奈道：「也只好這樣了，就算你真的有那

    么一點點喜歡我，但我們畢竟……以后我會將這些事放在心里，不會再煩你，是

    我一直太天真了！媽，對不起……」我放開了mama裹在被子里的豐滿嬌軀，滿臉

    憂郁迷茫地起身打算離開。

    但行至房間門口，也沒等到mama開口挽留，忍不住回頭一看，卻見mama只是

    一臉戲謔地盯著我，并道：「裝??！走??！怎么不走了？」

    見此，我立馬又回頭，不再裝模作樣，直接一把掀開她的被子，一股腦鉆了

    進去。將她嬌弱無力掙扎的軟綿身軀壓在身下，看著她羞怒的神情，大無畏道：

    「對！我就是饞你的身子，就是想天天……干你……我……」

    「閉嘴！放開我！」mama聽著我久違的露骨話語，姣好的嬌艷愈加羞澀不已。

    被我緊緊摟住的豐滿胸脯不?；蝿?，貼身輕薄的白色單衣根本阻擋不了柔軟觸感

    傳遞，反而增添了幾分滑膩。

    我也不敢用力，只是將mama白脂玉細滑的雙臂壓住，再次靠近她精致容顏，

    深情注視并道：「媽，我真的愛你，給我好嗎？」

    mama臉上被我急促的呼吸噴灑，弄得更加羞紅，晃了晃螓首聲音弱了幾分：

    「不行！你再這樣，我……我要生氣了！」

    我頓時一樂：「你生什么氣，我們之前不是也做過嗎？還有，你前兩天強吻

    我的時候……」

    「閉嘴！反正就是不行！」

    「你能不能換個詞……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沒有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