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詩如畫的mama】（45）將錯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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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櫻快逃 2022/5/13 第四十五章：將錯就錯 人類有時候是一種情緒化動物。智商和品性，也只能是左右沖動的過程！ 凌晨0點左右，家中。 白熾燈光照亮整潔的客廳，紅色的沙發上，是我抓耳撓腮，焦躁不安的身影。 伴隨著客廳里面某個房間中，隱約傳來淅淅瀝瀝的水滴聲，我更加顯得煎熬難耐。 此時，我腦海里當然不是在幻想mama洗澡的姿態。相反，隨著時間推移，我 早在回家的路上跟在mama身后雀躍的狀態，漸漸僵直了下來，思維卻如同潮涌般 在腦海翻滾！ 原因無他，我最終還是跟如今我最敬愛，最心切的女人，魯莽地袒露了心跡。 雖然之后mama反常的表現讓我第一時間有些訝異，隨后我大概也推測出，mama讓 我跟她參加單位聚會，其實是別有用心。 就是為了試探我內心真實想法！ 回想起今晚的一切，我更加懊悔不已地雙手緊緊捂著臉，扭曲般自責。 「陸子軒！你為什么這么沉不住氣？mama平時為人處世淡雅平穩，就算她真 的對人有意思，也不可能那么明顯讓人看出來吧！你吃哪門子醋……你何止是愚 蠢……你簡直就是愚蠢??！」我事后諸葛亮般認真細數著，尤其是天橋上我近乎 白癡般的告白。 最后總結得到。如果把今晚的一切比作一道數學題，那么我解題的過程就是 零分，并且結果答案還是負分！畢竟這結果不是我能承擔得起的！ 怎么辦……怎么辦終于，mama洗完澡出來，回到自己臥室吹干頭發后，帶著 一縷熟悉的幽香，很是突兀地坐在我身邊。我雙手戰戰兢兢地放開捂住的臉，目 視前方不敢看她，只能通過余光窺視mama現在的樣子。 剛洗完澡的mama，烏黑濃密的及肩短發顯得有些濕潤蓬松。精致白皙的素顏 容貌，使得她更具有居家女人的氣息，溫婉宜人，吹彈可破的肌膚在燈光照耀下 愈加白皙動人，神圣不可侵犯。 而且偏偏mama今晚破天荒地穿著一套白色長袖綢緞睡裙，上身豐滿的胴體被 絲質柔滑的睡裙包裹，脹鼓鼓的胸脯上方領口處，隱隱有一道迷人的溝壑，玉脂 凝香的乳rou向周圍延伸，最后隱藏在絲質裙衣中我忍不住暗暗咽了下唾沫，縱使 我如今對mama不敢再有侵犯之心，縱使我心中不停告誡自己，不能再如此輕浮， 不能對mama只有淺薄的rou欲……但還是忍不住會不時偷瞄幾眼。 客廳內氣氛稍稍凝重，我正襟危坐大氣都不敢喘，實在是mama從一開始坐下 就盯著我的目光太過折磨人了！如果不是見她從頭到尾沒有任何不悅的神情，我 早就先開口低頭認錯了。 不知過了多久，mama嘴角突然泛起了微笑，輕快地說道：「怎么不說話了？ 剛才在外面不是吼得挺大聲的嗎？整條街都能聽到……」她繪聲繪色地調侃著我， 仿佛那一切都跟她沒關系似的。 我對于mama這可以說是詭異的反應，再次弄得摸不著頭腦。這一次，神智清 晰的我，自然不會認為mama這是在表達她自己的某種態度。從之前我對她產生不 倫之情，以及我對她的種種逼迫，然后患上抑郁癥的情況看，她不可能如此輕易 就放開心中的結郁！ 可如今她這反應又不太像惱怒的樣子，她更加沒必要裝作若無其事，畢竟是 她引導我說出這一切的……那……這所以說，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我沒有打斷mama對我自說自話似的溫聲調侃，等到她最后捂嘴輕笑語畢，我 才正色低聲詢問道：「媽……今晚上聚會的事，你是不是早就可以預見，所以才 會帶我去？」我還是沒忍住，想確認mama是否對我用計了。 mama聞言，神情收斂許多，雙雙抱胸慢慢靠在沙發椅背，嘴角依舊噙著微笑， 微微點了下螓首，深邃的美眸流轉著自得的色彩，仿佛這是一件很讓她滿意的事 情似的。 「那……你到底對那個馬科長……」我怯懦地看著她，明知這個問題目的性 很強，也很廢，可還是禁不住想得到mama真實的確認。 但我沒想到的是，mama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后，神情凝重了起來，恢復了 以往嚴肅的神態：「……我和你爸離婚的事，是要上報給單位領導的，所以這也 不是保密的事……」隨后，mama向我解釋般說起了馬科長，是什么時候開始對她 有意思，然后漸漸在單位里面流傳而我才聽沒幾句，就已經不需要mama表明她對 馬科長的真實想法了！ 因為結合之前聚會時，mama單位的人說過，那個馬科長在去年國慶那次聚會 上，也想替mama擋酒，借機表現。結果自然是那天mama喝的酩酊大醉，以至于被 我趁機……難怪那天mama回來后表現異常，按理說喝醉了也不該那般跟我撒嬌， 依戀般的親近。 一個剛離婚沒多久的女人，先是親眼見證前夫新婚，然后被兒子當眾偷偷猥 褻，最后兒子還一連幾天不回家守在醫院，照顧前夫現妻的女兒，這一切都可能 會讓驕傲的她產生負面情緒吧！甚至她后來國慶最后一天去參加單位聚會，對于 馬科長的殷勤示好，也只能以最后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來回絕……或許，她也想有 人照顧，有丈夫家屬替她擋酒，而這個人絕對不是馬科長！ mama倚靠沙發，絕美容貌不沾染半點塵煙似的無暇潔凈，淡然自若的神態看 不出她內心到底有沒有悲傷的情緒。我心中再次顫抖，想起國慶最后一天的那個 晚上，也再次暗罵自己不是東西！ 可也就是那天起，我對mama才真正有了超越母子之情的心理。 「咳……那……我剛才在聚會上那樣嘲諷他，會不會影響你們以后同事關系？」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也知道了mama之前更多地是考慮工作朋友關系，所以只是婉 拒馬科長，哪像我那般直接惡語中傷。 「噗呲……你以為誰都像你這么小氣？」mama又回想起我之前的小孩子行為， 忍不住笑道。 「……而且，他也是單親家長，他有一個女兒，長得挺可愛的，和你年紀差 不多……不過，經過你今晚這么一表態，我想他以后應該不會再堅持了，畢竟他 也知道孩子的意愿很重要……」mama說到最后，眼神莫名思索著。 我訕訕一笑點頭應和，旋即又想到，這該不會也在mama的算計之內吧？ 礙于同事的關系，或者工作性質的關系，mama之前不太好把話說太狠，以至 于馬科長一直不死心。而這次，她清楚馬科長的為人，然后間接用我反感的態度 徹底回絕他，打消他一切念頭！mama至始至終只需要表現得配合馬科長的討好， 一副領著家長見孩子的姿態，就可以把我淺薄的偽裝擊穿！ 好一招一石二鳥之計！ 我有些無力地靠在沙發，靜靜看著mama，愈加覺得自己在她眼中就是個小孩 兒，工具人?？晌曳炊鴺芬獗凰@樣cao作擺弄，前提是為她驅趕所有追求者，哪 怕自己落了下乘也無所謂！ 「……你呢？」mama趁我溜神的瞬間，突然問道。 「??！我什么？」我還是本能裝作不知，心里卻知道，該來的還是來了！ 果然，mama漆黑如墨的眼眸洞穿我心靈似的目光審視著我：「你說你愛我， 我是你mama！」配合著她漸漸冰冷的語氣，熟悉的mama又回來了。 我聽著mama直接的話，正如她性格一樣干脆利落，心里漏了一下：「我…… 我愛你不是很正常嗎？哪個兒子不愛自己mama，你突然這么兇干嘛？」我一副死 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完全忘了剛才在天橋上的一幕。 心里也打定主意，現在先打諢插科混過去，從今往后，我打死也不會再中你 的計了！ 可mama卻又再次打亂了我的心緒。她突然放下抱胸的雙手，然后輕輕握住我 的右手，入手處頓時滿是滑膩溫暖，并且她神情柔和許多：「你知道我在說什么， 我也不想跟你繞來繞去……小軒，你覺得，我還是你mama嗎？」她緩緩伸出纖細 玉手摩挲著我的臉龐，目光流轉著迷茫的色彩，仿佛不認識我，又或者是想看清 我每一寸相貌的狀態。 我頓時慌亂不已，我最擔心的事發生了，mama還是因此心生郁結！此時此刻， 我也沒法再裝模作樣了，連忙急切道：「媽，對不起，我錯了！你不要這樣好不 好？我保證以后……」說著我又舉起左手，伸出三根手指頭乞求地看著她。 「你又要發誓了？」mama再次忍不住輕笑，略微促狹地盯著我，暗有所指。 「我……我……」 我張嘴結舌不知道該說什么，因為我知道她應該不會再輕易相信我的誓言了。 這一刻，我有說不出的無力感！ 最終，我只能投降！默默地看著mama近在咫尺，卻又感到遙不可及的白皙溫 潤容顏，諾諾地低頭道：「我知道你是我媽，也知道我不該喜歡你。但這也許只 是像你以前說的那樣，屬于我青春期的某種異樣叛逆之類的！可能以后我就不會 再對你……」我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極大程度地模糊我對mama的念想。 可也就我自己清楚，我對mama的感情，或許早已在不知不覺間深入靈魂?；?/br> 許是源于mama對我從小到大親切的陪伴，或許是我倆早已有過多次不倫之實，或 許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分不清對她是親情多一點，還是男女之戀多一點，也可 能兩者早已交織融合在一起了吧！ 「……媽，你放心，就算我對你真有某些念頭，也絕對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對 你！我們還是像這段時間一樣，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好不好？」我情真意切 地說著，小心翼翼地觀察mama的反應。 聽完我的解釋和保證，mama依舊輕輕握住我的手，微微肅穆的神情慢慢舒緩， 猶豫一會兒之后，回憶式地打量著我：「你從小到大都很頑皮，很多時候我也不 想把你管的太緊繃，所以也就任你搗亂，騙我……」說到這兒，mama溫聲的語氣 頓了頓。 「但是，你從來都沒有把煩惱放心里的習慣，更加不會像這段時間一樣，經 常在房間發呆……」mama越說越溫柔，目光盡是關懷之意。我也算明白了，mama 這是反過來擔心我這段時間異常表現下的心理狀態！ 我頓時一松，滿不在意地說道：「媽，你這就屬于cao心過頭了，我是什么樣 你也是了解的！沒錯，剛開始有段時間我對你感到愧疚，所以才……」 「你愧疚會每天晚上藏在被子里看著我流淚？我重新給你裝上房間門之后， 你又每天早上上學前偷偷站在我臥室門口……你知道你現在的狀況嗎？你知道你 這樣會越來越壓抑自己嗎？」mama怒目圓睜，如同心理醫生一樣，一段一段分析 我的病情。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卻驚訝于mama如何發現，我之前藏在昏暗的房間里偷偷看她的？ mama瞪了我一眼：「你能看見我，我自然能看見你！」 What？這是什么解釋？我一臉懵逼！她在燈火通亮的客廳我當然能看見，可 我突然，我視線停留在mama那雙漆黑得異于常人的雙眸，難以置信地問道：「媽…… 你有夜視能力？！那不是動物才……」 mama見我反應有點過激，罕見地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又怎么樣？你別岔開 話題，接著說你的事！」 「……」 連最后插混打科的機會都沒了，我只好低著頭，一言不發。 誠然！如她所說，最初的我，是有種把自己壓抑在落寞的情緒中，而且在媽 媽離家出走那段時間尤為嚴重！ 可當時我更多的是自責，愧疚，不敢面對mama。之后隨著我把大量心思放在 學習上，思緒也漸漸放開了，不再封閉自己。但我對mama的愛意卻更加深沉，并 且瞻前顧后的我，考慮的越多，害怕的越多，就越不敢對mama抱有幻想！因為她 是我mama，更因為我愛她，所以不能再傷害她！ 這是一種病，我從一開始就清楚！至此我才會每天傾注精力投入學習，尋找 某種答案的同時，加固精神世界，才不會輕易讓自己崩潰幾秒過后，我若無其事 一笑：「我沒事，媽你不也說過，我都長大了，有些事情能自己調理化解的。我 真的沒你想的那么脆弱，哪兒有人動不動就抑郁……呃……媽，對不起，我不是 說你，我的意思是……」 mama卻依舊不為所動，一副過來人的語道：「你現在沒事兒，不代表今后不 會！」 「……」 mama咄咄逼人的神情話語，一時間讓我有些透不過氣。配合著她今晚所有的 一切，我內心不由自主產生一絲火氣。 「……那你……我是說……媽你到底想我怎么樣？我都聽你的！」我保持微 笑，直接詢問mama的意圖。 客廳里，紅色沙發上，mama一襲皓月般綢緞睡裙的身姿僵了一下。明明是她 一直在主導所有，但此刻卻顯得有些猶豫不決，神情竟有說不清的掙扎。如同雪 蓮將開未開似的惹人憐惜，盼望搖曳。一瞬間惹得我內心涌上一股火熱，某種情 緒在蠢蠢欲動終于，mama莫名其妙白了我一眼，輕撫一下耳邊的秀發，淡淡紅唇 微啟：「不是我要你怎么樣……是你心里究竟想怎么樣？」 聽著mama如同繞口令的話，看著她認真詢問的神情，我一時間丈二和尚摸不 著頭腦。 我想怎樣？怎么可能告訴她！經歷以往，我壓根就沒奢望過mama能接受我背 德的想法?？赡芤簿褪墙裢磉@詭異的一幕幕，讓我有好幾個瞬間異想天開過。 「媽，你真的想多了！我承認我對你一直都有點錯誤的情愫，但我真的沒想 怎樣……以后我應該就能改正……」無奈，我依舊進行蒼白的解釋。 「你哄三歲小孩兒呢？你改了多久，你還要改多久？」mama皎潔的面容一如 既往散發著嚴厲。 「……那你到底要我怎樣？」 「是你想要怎樣？」 「……」 就這樣，我和mama的直接對話形成了一個循環，也變成了一個啞謎。 我顧慮太多，不敢將心中所有全盤托出。而mama我真不知道她今晚意欲何為！ 可也就幾個循環，mama終于忍不住這幼稚的對話。她面無表情凝視著我，再 次沉默一會兒之后。 「你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也該有自我的認知！mama只是希望你能保持自 我……哪怕……哪怕……只要……mama只想你好，知道嗎？」mama果斷地說著斷 斷續續的話，更讓我云里霧里。 我只好乖巧地點了點頭，笑著說：「好，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但mama表情漸漸收斂，最后至冰冷：「你還是沒懂嗎？」隨后，mama更是把 一直緊握我的手甩開。 我錯愕于mama說變就變的臉色，張嘴卻說不出話，最后還是搖了搖頭。 mama深吸一口氣，飽滿的胸口扎眼地起伏，美眸中眼神閃爍精光盯著我，一 字一句從溫潤紅唇吐出頗具威嚴的話：「……我再問最后一遍，你心里到底想怎 么樣？」 「……我真的沒有……誒……」 我話還沒說完，mama卻直接起身，邁著匆忙的步伐走向她的臥室。到了門口， 她忍不住回頭瞪了我一眼：「我看你是真的讀書讀成成書呆子了！」說完，進門 反手把門關上了。 「砰！」 坐在沙發的我目瞪口呆看著這一切，最后被關門聲嚇了一跳。也正是這一道 頗具力道的聲音，把我禁錮情感的理智再次擊碎了！ 我此刻腦海充斥著對mama的妄想，奢望，甚至情欲……結合剛才，我大膽地 得出一個猜想！ 「mama是不是在跟我暗示？不對，明示！她同意了？！」 一瞬間，我渾身血液沸騰，心臟劇烈跳動！連忙起身就想去mama房間……但 走到客廳一半距離，又止住了。 「mama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我這段時間除了成績變好，沒惹她生氣，但 也不至于讓她不顧母子關系和我……而且她也正是因此得了抑郁癥?！?/br> 我又無力地回到沙發上坐著。 「可是……如果mama沒有答應我，那她今晚所做一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又回想著mama從頭到尾的表情神態，以及她回房間前最后那句話。 二瞬間，我又燃起強烈的期盼，喜悅。猛然再次起身走向mama臥室……再次 走到一半，我還是否定了！ 她是我mama，她是梁步萍，她是一個充滿智慧的理智女人！她怎么會答應這 種有違常倫的事就這樣，如此這般，重復以往！我一次次在客廳徘徊，心緒一次 次起起落落?？赡芤簿蚼ama能讓我如此舉棋不定，不敢自信！ 凌晨一點左右，我躺在自己床上，即使聚按理說身體早該疲憊會喝了酒，甚 至嘔吐過，但此刻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里反反復復都是關于mama剛才的一 言一行突然，我直落挺身而起，翻來被子。 「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 自顧自話后，我再次來到mama臥室門口，下定決心深吸一口氣后，終于輕輕 敲了敲mama的房門：「媽……你睡了沒……」 我心里也打定主意，只要mama不是我想的那樣，或者她有半分拒絕我的話和 舉動，我立馬回頭！ 「……」 過了幾秒，mama臥室沒有任何聲音。我垂頭喪氣地放下手，低頭轉身。 可還沒等我離開，房間內傳來mama細柔動聽，宛如天籟的聲音：「沒睡…… 有什么事嗎？」 我驚喜回頭，但發現自己似乎沒想好該怎么詢問mama的意愿，不可能直接問 她是不是同意和我那啥吧？！我倍感焦急：「我……我……沒事兒……那什么……」 「進來吧！」 mama臥室房間一如既往的整潔，充滿芬芳。整個房間都以紅色系調為主，襯 托出女主人的莊重和沉穩。 推開門，我視線就聚焦在此時倚靠床頭那道倩影，正是玩著手機的mama。不 知為何，坐在紅色大床的mama有說不出的風情，配合一襲白色睡裙，更顯高貴冷 艷。她瞄了我一眼，淡淡問道：「什么事？」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我……就想問……你睡了沒……」話到嘴邊，我還是 不敢說。 mama聞言，把手機放在邊上，也沒理會我。躺下蓋上被子，把床頭燈一關： 「睡了！」 霎時間，mama臥室昏暗一片，僅有窗臺透來點點月光讓我分得清方位，卻整 理不清思路。只能愣在原地，任由空氣中清香而又熟悉的香氣在我身邊裊繞，仿 佛就是這些香氣把我禁錮住一般。 不知何時，我竟鬼使神差坐在mama床邊「媽……你剛才說想為我好，然后問 我一直以來對你的真實想法……其實我也只想媽你不再為我cao心，不再因為我對 你的……我知道我說什么，做什么都是錯的，可……」 借著房間昏暗的環境，讓我能漸漸放開情緒，隱隱約約地向mama訴說著我內 心真實的想法。也許這就是環境襯托心理吧！ 說到最后，我再次鼓起勇氣，看著昏暗床頭mama那張依稀的面容道：」…… 我想問的是……媽你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假設……你是不是答應 我……」我磕磕巴巴，聲音越來越弱。 「嗯！」枕頭處，mama的聲音相比之下尤為響亮！ 我腦袋隨之一道嗡鳴聲，呼吸瞬間不順暢了，但還是難掩激動道：「媽…… 你……你同意了？！」我局促地調整下坐姿，想要伸手觸碰mama，但卻又止住了。 「……嗯……」mama明顯遲疑了一會兒，聲如蚊訥細膩地再次回應。 頓時，我無法形容自己此刻內心的感受，只知道渾身有說不出的亢奮，激動， 澎湃「……為什么？媽，你為什么會……你以前……」但我又是一個理智的人， 相比之下，我更關心mama為什么會作此改變。 昏暗的房間內，氣氛再次沉寂下來。過了幾分鐘后，mama動聽的聲音才響起： 「沒有為什么！人總要向前看……既然已經錯了，那就將錯就錯下去吧！錯一件 事，總好過將來錯更多……」 mama意喻很深，但我大概懂了。她是擔心我因為這不倫的愛戀，產生更多無 法預估的心結。與之相比，她可能覺得滿足我，將自己給予我會是更好的選擇！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另一種脅迫，雖然我無心，但事實好像就是這樣！ 「媽，我沒有……」我急切想解釋，打卻被mama打斷了。 「mama知道，所以這是mama自己的決定……如果你覺得mama這樣很不稱職， 很多余……」mama聲音漸漸透露出迷茫，不自信。 我不忍心看到mama這樣，她已經為我設想了很多，也放棄了很多堅守，我再 理智下去就真的是白癡了！ 我一把掀開mama的被子，顫抖的手摸索著mama的肩膀，彎腰輕輕地抱住她： 「不！我愛你！你很好，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也是我永遠尊敬的mama！」放 開心中所有，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她。 房間內，微弱的月光無法點亮mama的容顏，我也無法看清她的神情。但有夜 視能力的她，應該能將我的真摯盡收眼底吧！ 果然！mama敵不過我熱烈的示愛和近距離地注視，伸手推了下我的胸口： 「起來……你抓疼我了……」語氣也盡是女人呢喃般溫弱，與其說是在驅趕我， 不如說是在撒嬌！ 我呼吸更加急促，近距離嗅著屬于的mama體香，破天荒再次違背了mama的意 愿！放開她兩邊細肩的瞬間，將柔軟的被子掀開，一股腦地鉆了進去「你上來干 嘛……下去……」 「唔嗚……小軒……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