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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他們還真的不顧我的想法,四個人都把配偶欄的人名換了。算了,他們也都快六十歲了。我自己的事也很煩,根本管不了那么多。 收好衣服和一些生活必需品,只有一個紙箱和一個大袋子要搬。 小白有車,被爸媽指定要當免費司機加搬運工。 所以一大早,他就認命的開車過來,把東西塞到他的后車廂。 mama依依不捨的捉住我的手:「寶貝,你真的不再考慮嗎?」 「沒什么好考慮的?!?/br> 「至少也讓我們送你到車站啊?!顾难蹨I從我一起床就沒停過。 「媽,我是坐車耶?!刮覠o奈的說?!付译x家里又不到十分鐘?!?/br> 她的笨蛋程度應該是間接感染到小白,剛開門一見到我居然怪說我為什么不先把床搬下去。 早在前一天,爸媽已經張羅好那邊的房間,怕我會想家,還故意擺設的和家里一模一樣,難道他有選擇性失憶嗎? 我很氣,什么都不讓我自己來,連搬家也規定要良辰吉日才能動。 坐在小白的車子里,我鼓起腮子,別過頭不理他們熱情的saygoodbye。 「喂喂!大小姐,我是犠牲自己的假日幫你搬耶,你好歹也笑一下吧?!剐“妆晃襾子昧嗣篮玫募s會日,臉一直是臭的。 「又不是我叫你來幫忙的?!?/br> 「不是你叫的沒錯,但是是你“爸媽”叫的!」他的腦子里一定也很混亂。 長輩們都喜歡亂玩這一套嗎?他們難道不知道,現在已經不流行換妻了嗎? 「前天你真的有請假嗎?」我好奇的問。 這孝子真的會孝順到如此程度嗎? 他抓起墨鏡戴上:「不要問我這個?!?/br> 喀喀!看他那付鳥樣一定有的,我暗自笑著,不知道公證的證婚官看到他會不會想笑? 基于爸爸的嚴格要求,搬出去住可以,但是一定要和小白同棟公寓,這樣他們比較放心。 不過,同棟就同棟嘛!干嘛要在隔壁?每天一出門就看到小白那張臭臉,原本的好心情會被破壞殆盡的咧。 「說什么狗屁話!我也不想和你當鄰居好不好?!顾宦牭轿也粷M的抗議,也很慎重的提出反對。 「這樣我帶女生回家,一點隱私權都沒有,搞不好你還會向我爸媽打小報告?!?/br> 我噘嘴,把心愛的熊熊放在床頭柜上。 「你小人,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如果有帥哥來我家,你一定會馬上通風報信?!?/br> 他舒服的躺在床上:「我才不會那么賤。哦~天啊~你爸媽對你真好,這彈簧床一張要一萬多咧,還真好睡?!?/br> 「起來啦!我都還沒躺過,你敢給我睡下去,會倒楣一輩子啦!」我用力的拉著他的手。 小白轉個身繼續躺著:「借躺一下會死哦,為什么你爸媽不會想換小孩?我那么乖、又孝順,雖然他們現在其中一個是我媽,但是她的愛還是在你身上?!?/br> 「母女的情感不是一天兩天就養成的,你強,不然你塞回我媽的zigong啊。被她生出來,她一定會疼你一輩子的?!?/br> 他又白了我一眼,不愧是小白,眼白都比一般人多。 「你是人在福中不知福,等有一天變的跟我一樣,到時候再后悔也來不及了?!?/br> 我甩開他的手,插著腰:「好啊,你把你那根去掉變性啊,然后打扮的和我一樣,看她會不會疼你?」 他坐起來,認真的打量著我。 「怎樣?沒有自信是不是?」我驕傲的摸摸鼻子:「本姑娘我可是天生麗質的,想學也學不成喲?!?/br> 小白噗哧一聲的笑出來,濺了我一床的口水。 「你白癡??!我的新床啊~~~」我趕緊下床,從箱子里翻出香水和毛巾,死命的往他噴過的方向擦。 「我在笑...」他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著:「要我學...也學不成你那個朝天鼻和香腸嘴...」 「誰是朝天鼻、香腸嘴!誰!」我生氣的把毛巾往他身上打。 「就是你啊..哈哈哈..」 他笑的眼淚也流出來,一邊忙著擦淚一邊擋住我無情的攻擊。 我抬著腳不停的踹著他肚子:「笑死你!笑死你!最好笑到地岳還在笑,到時候牛頭馬面就狠狠的勒住你的脖子、勾你的魂!」 「太好笑了嘛...一想到、一想到我就...哈...」他滾到床下,還在失控的大笑。 「請問....」 「秦小白!你馬上給我滾回去!」受不了了,這個死白目小白老是喜歡挑戰我的忍耐極限! 他掙扎的扶著墻壁站起來,眉毛都夸張的呈倒八字。 「喔...別再讓我笑了,求求.你...嗚...天哪!」他講話還是斷斷續續的,無法湊整句。 「對不起,請問一下...」 我想我的臉一定都皺在一起變成兇神惡煞了,不然在我眼前的這個女生不會被我嚇到。 「??!」她連忙退了好幾步,滿臉驚恐?!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走進來的,因為我一直在大門口那邊喊,你都沒聽到?!?/br> 「???」我馬上恢復成嫻熟的樣子:「哦,我剛剛好像聽到有人在叫,原來是你?!?/br> 小白跟著走出房間,他見到那女生愣了一會,然后臉色大變。 那女生的反應和他差不多,她用手摀住嘴巴:「你、你、你...你們...」 「不是的,阿繁,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一樣!」她大叫了幾聲,音量大的可以把屋頂掀開。 我還搞不清楚狀況:「你們..你們認識哦?」 「秦鎮和!我們到此結束!」她叫完幾聲后,就怒氣沖沖的跑出去。 小白哀豪著,追在她后頭跑出去。 我抓抓頭,大概了解情況了。 那個叫阿繁的女生,應該是小白的女朋友。 然后...然后..我被當成第三者嗎? ~?!??!??!??!??!??!?。 搬了新房子,當然要找好朋友來慶祝一下囉! 我唯一的高中好友徐惠宜一聽到我搬家,樂的跟什么似的,買了一大堆零食就跑過來。 一開門,就注意到她剪了個新發型,清爽的meimei頭。 「哇,沒想到你爸媽還真愿意讓你搬出來哩,真是稀奇?!?/br> 「不錯吧?!刮已笱蟮靡獾男χ骸高@些東西是我自己選的哦?!?/br> 「真好,我也想叫我爸媽讓我搬出來?!?/br> 她看了看客廳,又跑到房間東張西望,接著啊了一聲:「這里好小哦,才一房一廳,比我的房間還小?!?/br> 早就知道她有這種反應。 「小姐,我們家很窮的,不是每個都像你有個二十幾坪的房間?!拱謰屜葞臀页霭肽甑淖饨?,接下來的就必須靠我自己了。 惠宜的父母經營的是皮件大盤商,一年的盈馀大約在千萬上下,是個標準的千金大小姐。 她乾笑了幾聲:「哎唷~人家只是說說而已,又沒有別的意思?!?/br> 「來啦,喝汽水啦?!刮议_了她帶來的雪碧,是我最愛的飲料之一。 她坐沙發上,一雙露活的眼珠滾阿滾的?!感∈|,你這邊的地點很好,離市區近、治安也不錯呢?!?/br> 「你怎么知道?」 「笨蛋,你都不看房地產的哦!我爸爸他一直想要買這里的土地,都沒人肯賣?!?/br> 我回想著:「難怪房東那么不屑?!?/br> 那天我們把租金給他的時候,他只淡淡的應了一聲,連數都懶的數。 「嘿!」她興奮的叫:「那我以后可以帶男朋友來這里嗎?在我家都很不方便咧?!?/br> 「開什么玩笑!不準!」讓她帶來還得了。 「別這樣嘛~小蕓,我平常都對你很好的呢~」 「哪有人約會是窩在家里的?不會去外面玩!」 她雙手合十,表情很可愛:「小蕓~出去要花錢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家里多省啊,親親抱抱的都沒人看到,而且也比較自在?!?/br> 我訝異的張大嘴:「你當我這是哪?想zuoai應該是去那種motel之類的地方,來我這干嘛?!?/br> 「拜託~你講的這么露骨,人家都嘛是說“愛愛”或“做做”,被你這么一形容都沒情調了?!?/br> 我拿起一個抱枕丟過去:「管你有沒有情調,你敢給我帶男人來試看看,我馬上和你絕交!」 接過抱枕,她無奈的搖著頭:「小蕓,你這樣是不行的哦。男人不來你家就代表你的行情差到爆,你還年輕,性慾是一定有的。小心憋太久不好唷~」 「而且~我會很小心的,我會叫我男朋友不要把柳丁汁亂噴?!?/br> 「三八!」我激動的要把杯子丟過去。 小白走進來,悶悶的坐在我們旁邊。 「哇咧~你怎么進來的?」 「門沒鎖?!顾ミ^我的杯子,一口飲盡。 「喂!那是我的,你不會自己回家喝啊?!箛f心,等會一定要把杯子放到酒精罐里消毒。 他恍惚的望著惠宜:「咦?你是誰?」 惠宜馬上坐正,擺出大小姐的風范:「你好,我是小蕓的高中同學徐惠宜?!?/br> 「哦,高中同學啊?!顾⒅戳撕靡粫海骸肝液孟褚娺^你耶?!?/br> 「啊~有嗎?」她臉紅著:「真的?!會不會是你在哪本雜志看過,我常常被採訪哦?!?/br> 「喂,林青蕓!」他瞪著我:「好歹你也該學學別人的穿著吧,這樣我被人誤會的也才有價值啊?!?/br> 「什么意思?」 「都是你這個掃把星害的,阿繁是我追了一年多的成果咧,你一來就把她氣走了?!?/br> 「氣走?你不是追上去了嗎?」不會吧,我的影響力有這么大嗎? 他咬牙切齒的說著:「你不知道排在她后面等著約會的人有多少,都是你這個程咬金一殺出來她就把我從名單中剔除了!你、你..你把我之前進貢的巧克力和鮮花還來!」 他氣的吹鬍子瞪眼,眼里還佈滿血絲。 「這么嚴重啊...」我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 惠宜在旁邊好奇的睜大眼?!刚l???是誰???我認識嗎?」 小白還在大吼著,兩隻手全伸出來算著:「還有lv、庫棋的包包..香奈兒的鞋子..這些全部還給我!」 「你、你、你說還就還啊,又不是我的錯!」我終于找回聲音,血液也漸漸沸騰?!刚l跟你要的,你去找她啊,干我什么事!」 「誰叫你今天搬家!你就不會找別的日子,偏偏要今天!還讓她看到不該看的一面!」 我也不示弱,扯開喉嚨大喊著:「你以為我愿意,我也想自己決定??!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媽他們那種個性。不想幫我搬就早說啊,誰稀罕你的幫忙!」 「好!不稀罕是嗎?」他站起來,抓起桌上的東西:「那我把這東西拿去銷毀,以后你別想再叫我做任何事!」 我一慌,撲上前拉住他的手:「還來啦!你不要拿啦?!?/br> 「放手啊,你不是不稀罕嗎?放開!」 惠宜在旁邊驚呼:「喂,你們不要打架啊,有話好說?!?/br> 怒火攻心的我根本聽不進她的話,拳頭一拳拳的落在他身上:「你給我放下啦!再不放,我跟你沒完沒了!」 什么時候他的長那么高了,以前我還摸的到他的頭頂,現在伸長手只能抓到他的耳朵。 「瘋子,不要抓啦!」他左躱右閃的,想躱避我的攻勢?!改阍僮牡?!」 「管你的!還我啦!」我心急的跳上去,用力往那東西一抓。 他一個重心不穩,歪著身子跌在地上。 我趴在他身上,也跟著落下。 「??!」小白叫著。 「哇!」惠宜也跟著叫。 一陣天旋地轉后,我的右手肘感到刺痛。 「小蕓!」惠宜驚叫著,連忙跑過來:「你沒事吧?」 我睜開眼,昏暗的視線慢慢的變的較為明亮。 桌子在我的左上方,另一邊是小白躺在那痛苦的叫著。 「小蕓!」惠宜連忙跑過來,擔心的摸著我額頭:「你有沒有怎樣?還好嗎?拜託你回我一聲好嗎?」 「我沒事?!刮覔沃肿饋?,忽略著那股疼痛的感覺。 「你們要嚇死我哦,那么久沒見就看到你和人打架!小姐,你也該改一下自己的性子!」惠宜撫著胸口,頻頻嚷著。 「我沒打架?!刮艺酒饋?,在桌子周圍找著那個東西。 「唉喲!」小白叫的很大聲,手撐著背站起來。 「那是什么?」我在他的腳下看到了一堆米色的渣渣。 「沒..沒什么啦...」他心虛的擋住我的視線。 我顫慄了一會,慢慢走過去?!盖匦“?,你給我讓開?!?/br> 「跟你說沒什么唄,去旁邊啦?!顾麚]著手,像趕小雞一樣。 我冷冷的瞪著他:「你讓是不讓?」 他認命的走到一邊,坐在沙發上不敢吭聲。 我低下去撿起其中一塊,那是娃娃的半張臉,漂亮的藍色眼睛還在對我笑著。 「林青蕓,我不是故意的。你..你不要哭哦?!剐“走€在垂死掙扎著。 不會的,我不會哭。反正都碎了,也沒什么好哭的。 這娃娃....張譽賢那雙手曾經摸過這個娃娃的臉,我還能感受到他的馀溫,這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