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賀歲:23Tender
……李承袂踩著十二點的尾巴回到家里。 這個時間,meimei應該已經睡了。男人在玄關停留片刻,換鞋,關燈。室內燃的沉香氣味時宜,夏夜里聞著不如平時沉靜,反而有種異樣的冷淡。 他這兩日遵醫囑,按時讓醫生換藥,被問起傷口原因,只說是意外。 李承袂自己都覺得這兩個字好笑。 誰意外弄傷自己,會在這種地方?那分明是刻意為之的創口,手勁倉促虛浮,留疤深刻難忘。 他迎著醫生探究的視線,說出“意外”二字時的平靜姿態,由此顯得像是故作清高。 他已經習慣維持無動于衷的冷淡樣子了,所以那天在春喜,賓館床上,淺淡消毒水氣息雜糅少女體味的被褥里,他看著meimei忤逆自己,任性薄情,胡作非為,也是這么冷淡又清高地表達和她luanlun的渴望。 李承袂走到堂廳滅掉線香,上樓到自己房間,不發出一點聲音。 裴音弄出的傷口讓洗澡這件事變得很麻煩,但不得不說,他很享受傷患的身份,尤其愉悅看到裴音顧左右而言他,忸怩著偷偷望他腰腹的眼神。 他meimei如今都有本事把他弄傷了。 膽子真大啊,一個每天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居然敢跟哥哥告狀,說他在沒得到她許可時的觸摸與蹂躪,不是求愛,而是強jian。 她怎么敢…… 李承袂低頭解襯衫扣子,露出纏在腹部的白色敷貼。 男人通過盥洗臺上的鏡子長久凝視傷口的位置,拆掉敷片,那里在幾次換藥后,已經結了一道薄薄的痂。 淡淡的紅,將好的邊緣已經變成rou色,可以摸到增生的硬度和凸起,當時被刺入最深的位置,還殘留著微痛的觸感。 如果不是結扎的緣故,褲口下拉褪到這里,應該已經隱約能看得到陰毛了。但李承袂這里刮得干干凈凈,只有隱微的青茬。 男人腰腹處的線條流暢明顯,肌rou堅硬結實,毛發刮掉后新生的青茬因此并不顯得陰柔,反而色情起來。 他洗過澡,裸著上身坐在床邊用藥。才開始慣例的消毒,就聽到門口傳來聲音。 裴音走進來,穿了件寬松的長t恤,衣擺蓋住一半大腿。那件衣服是灰色的,襯得meimei如一把蓋了塊破抹布的金掃帚。 算了算時間,他洗澡的時候,她的meimei應該在打扮自己?,F在,是收拾完畢,過來和他約會了。 因為是兄妹嗎?在家就能約會,約會也像回家。 少女殷勤地湊過來,仰著臉看他:“哥哥,我想你了……我想你了!” 男人撩起眼皮,淡淡望著她:“噢,是想我,還是想我身上的傷?” 男人聲音低沉磁性,因為放柔了語氣,聽得人脊背發癢。那股癢意似要沿著脊柱一路滑下去,攛掇著長出條尾巴來。 裴音朝哥哥擠出個靦腆的笑容,手腳并用爬到他床上,規規矩矩跪坐在李承袂身邊。 “給你點零花錢,回屋去睡覺,別在這兒再賴著不走?!崩畛旭欠畔旅藓?,示意她去拿自己的錢夾。 錢夾在衣帽間內剛掛進去的西服里,裴音遞給哥哥,眼見著男人打開,從里面抽了張卡給她。 好性感,他應付她的親近如今也會用一張卡。 這是對待meimei嗎,更像是對待女人……吧? 裴音跪坐在李承袂身邊,不自覺抬了抬臀,自男人腋下鉆進他懷里,靠得更近,目光落在錢夾的一個夾層。 那里面放了枚避孕套。薄,窄,最大號,一眼就看到了。 哥哥比她懂的多得多,她不過在便利店買那種普通的加厚避孕套,被潤滑油的氣味刺激得夾著腿流水,而他用的是超薄款……為什么?因為不需要防止套子破掉,也不需要借厚度增加yinjing的存在感,畢竟她知道哥哥的存在感有多強,第一次坐下去被撐開時,似乎流多少水都沒有用。 哥哥簡直把她的破處變成了生長痛的其中之一。 李承袂看meimei臉都要埋進他錢夾里,自然知道她注意力在什么東西上,把她往后提了提,捋順孩子淺金色的頭發。 “你在這看什么呢?”他低聲問。 錢夾里放枚安全套備用,他這個年紀商務應酬頻繁的男人基本都會這樣。只不過,放著未必就意味著要用。 裴音看起來又為不可名狀的原因爽了,紅著臉看他,也不說什么,跪坐在李承袂身前自顧自腦補著,手撐在他大腿上。 睡褲是真絲面料,女孩子出了汗的手掌沿著肌rou的走向內滑,幾乎要按在男人胯上。她仰起頭,摟緊他的脖子,閉眼把自己送過來。 李承袂傷口還沒消完毒,他掐著裴音的下巴,順著她的心意接吻,另一只手則沿著她身側下滑,扣住她的腰,往后把人扯開。 女孩子嘴巴上還有水跡,她乖巧地看著李承袂,抿唇一點點舔干凈。 李承袂再度取根棉簽處理傷口,并不著意看她。 大概因為是兄妹,事后的時間總被李承袂刻意模糊掉。那種情人之間的溫存,到他和裴音這里,變成了兄妹的日常相處。 身后,裴音貼過來,輕輕抱住腰。后背貼著前胸,裴音把兩人之間、她的t恤掀上去,任憑赤裸的胸脯壓在男人背脊上。 “你錢夾里放避孕套干什么?”她問。 “只是習慣?!?/br> 她哼了一聲,喘息著跟他說話:“哥哥……” “我晚上…真的會想著哥哥用的避孕套自慰的?!?/br> 李承袂垂頭擦拭消毒后的腹部,隨口道:“只是套?” 裴音立刻表忠心:“還有!” 她開始瘋狂幻想了:“還有巴掌……哥哥怎么總是打我?” “我怎么打你了?”李承袂避開她的胸,回頭望向她。 裴音衣服還掀著,眼見著李承袂回頭,就慢慢直起上身,跪在他面前。 T恤下可沒有內衣內褲,裴音緊緊夾著腿,看男人平靜望著她的胸,手指按在衣角,把她的衣服拉下來。 于是她的身體又藏在這件長t恤下面。 李承袂掐住t恤撐起的圓潤弧度處,揉了揉rou,緩慢地扇了一巴掌,只用指腹,力氣不輕不重,掌風精準地刮過凸起,讓裴音顫抖著叫出聲。 他低下頭,聲音低柔:“別在這種時候跟我來這套,meimei?!?/br> “呼……唔…” 裴音爽了,無聲喘息著望他。 “你想什么呢?!彼┑酶?,問她。 “我還沒成年,”裴音仰著臉,激動得嗓子都要發抖:“我還沒……哥哥就打我胸了?!?/br> 李承袂的臉色沉下來,看不出他生氣沒有,總之是放下了手里的東西,目光淡淡地望著她,像是要找借口斥責。 裴音捂著胸口,半晌又放下手,給哥哥看她,以及圓潤弧度上的凸起。 “好不好看?”裴音問他,輕輕扯李承袂的褲邊。 “哥哥……”她黏黏糊糊地叫他。 李承袂笑了一聲,轉頭不再看她,開始給自己纏紗布,任由裴音在他身后,跪坐在他床上急促喘息。 “好了嗎?”李承袂低頭纏好紗布,淡淡道:“好了的話就回你房間,我要睡了?!?/br> “不,”裴音貼著他的背呼吸:“還想做點別的……” “要做什么?”李承袂剪斷紗布:“快一點?!?/br> “想用避孕套?!彼]眼親兄長的后背,嘴巴落在背溝:“想zuoai……” 她沿著脊柱咬李承袂的皮膚:“唔,唔……” “哥,你教教我,”裴音輕輕用指甲刮他傷口邊緣已經恢復好的部分:“教教我呀……你都教了我那么多了,再教教我要怎么叫,才能讓哥哥干我呢?” 李承袂沒反應,收拾床頭柜上的東西。 裴音得寸進尺,隔靴搔癢還不夠,竟然把紗布一點點扯了下來。 “哥,有別的女人從你錢夾里拿過避孕套嗎?” “有別的女人像我這樣,在哥哥身上留這么深的痕跡嗎?” 裴音低頭咬了他一口,狐假虎威般的,像想象中哥哥cao她那樣,軟著聲音威脅了一句:“草死你?!?/br> 她回味剛才的口吻,哧哧笑起來。 下巴被掐住了。 裴音還沒完全止住笑意,抬眼懵懂望向李承袂,就見男人的手穿過耳頸,探進寬松的t恤領口,握住了她的左胸。 “我現在是把你的膽子養大了,是嗎?” 李承袂用甚至可以被形容為輕佻的力氣掂了掂她,拇指刮了刮奶尖,稍稍施力按進去,待裴音被迫貼著他的掌心嗚咽,才輕聲問她:“金金,你跟哥哥講講,你要cao誰?” 他折磨meimei從來有自己的手段,裴音跪在他跟前,腰窄窄地壓下去,下巴被他扣在掌中,嗚嗚咽咽地叫,爽得全身溫度升高,皮膚guntang,發粉。 揉奶的力氣竟然可以這么大,心口乳腺好像都被他揉化了,軟軟地攤在那只大手里。 她的胸不算很大,正常十八歲少女該有的分量,可即便這樣也被他揉得暈暈乎乎,奶尖發脹,疼,想要他埋進來吃一吃。 “哥哥,哥……摸摸我……” 裴音濕得飛快,連連并緊腿磨蹭。T恤在這個姿勢下遮不住屁股,腿心暴露在空氣里,水越多,越覺得癢。 “李承櫻,”李承袂低聲叫她的名字,有意幫她適應自己的身份:“下次發瘋之前,弄清楚,有的話我不喜歡聽?!?/br> 他面色冷淡,但動作并不。揉她的同時,還使了巧勁凌辱她的乳尖。一對小小的紅果子很快就腫了,連同乳暈鼓脹地突起來。 李承袂不特地低頭看,只望著meimei的臉,似觀察又似出神,待裴音聲音帶了淚意,就適可而止地停下來,看她那副又痛又爽的表情。 “夠了嗎?”他低聲問。 裴音搖頭,連連把自己望他手上送,細聲抽噎。 “要……要…還要……”她抬眼,乞求地望著他。 李承袂與裴音濕潤的雙眼對視,目光陡然一顫,喉嚨在此刻有些發干。 男人在這時睜開眼。 腰下紋身的地方發燙,他睡了一會兒,大概因為近來“新婚”,竟想起那么早的事。 當年從春喜把幼妹抓回來后,養傷用了幾天。怎么做到的敢在他身下捅他,讓破處的代價差點成為破傷風。 李承袂坐起來,平靜調整胯間yinjing的位置,讓它在勃起之后不要頂得那么難受。 接著他給裴音打電話:“玩夠了嗎?很晚了,還不回來么?” 那頭環境安靜,似乎在車上。meimei方才在夢里出現的聲音,此刻重新響在耳畔:“我快到啦,Queenie安排了司機送我,馬上就到公寓樓下?!?/br> 今天她朋友的父親生日舉辦私宴,請她去家里玩了整天。 “回來吃點什么?” 李承袂說著,往島臺那兒走,拿起圍裙穿上,單手到身后系好。 “還有……貢丸,番茄,豆腐,生菜,rou。嗯…還有水果,我下午去過商超,都買了點?!?/br> 那頭女孩子說了什么,李承袂關上冰箱,道:“行,我現在做。怎么想到要吃面?” 他打開廚房頂燈,靠在流理臺邊,很輕地笑笑: “裴金金,你還沒忘我們在蜜月吧?!?/br> 夢醒后魂不守舍的狀態慢慢好轉,李承袂溫聲道:“我有話和你說,早點回來?!?/br> ———————— 其實是抖抖存稿箱發現了去年六月寫的哥妹小番外。于是重振旗鼓大變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