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賀歲:17奔著打孩子來的
李承袂低頭看她。 一個淺金色的圓腦袋,右耳上面別了對土星發夾,扎著很優等生的馬尾。她飛機上應該是睡過一覺,頭發有些松散,前額蓬松的劉海像貓胡須一樣,幾根頑固地沾著鬢邊。 小家伙抱著裙子,整個人幾乎埋進那些層迭的蕾絲里,白皙的屁股露出來,一道淺紅色的抽痕長在上面。 李承袂聽到裴音小聲哼唧:不要,不要。 “不要么…”他說著,到椅子坐下,左手壓在扶手,摩挲著下巴,像是思忖什么。 裴音扭頭試探他的態度:“哥哥現在要打我嗎?” 她眼里全是霧氣:“真的嗎?哥哥不怕把我打壞?我壞了,就不能親你了?!?/br> 李承袂的嘴唇被手背掩住,裴音只能看到他手指上的寬圈尾戒,看不到整張臉,根本無從判斷他的態度。 反正他沒笑:“別和我說,你還把這當成是獎勵,我在進行家庭教育,不是sm?!?/br> 說著,男人俯身按住meimei腰窩的位置,力氣與剛才相同,在另一瓣臀rou上同樣抽了一巴掌。 “嗚……”她仰起頭嬌喘,馬尾掃在李承袂手背上,腿無助綿軟地攤開,露出白嫩的xiaoxue。 李承袂無動于衷,用手掌按了按臀rou上那些紅痕,道:“裴金金,我真的很不喜歡你自作主張,弄出這些要我給你擦屁股的事?!?/br> 等臀rou上的熱意降溫,他拿過放在桌面的鐵尺,又是一下。 “啪”的一聲,裴音不甘疼痛,開始扭著腰跟他求饒。 “哥,哥哥…我錯了……別打我……” 力氣迭在剛才的紅印子上,這似乎的確對緩解不悅有效,裴音看不到的地方,男人背肌已經完全展開,李承袂坐著meimei身后,目光牢牢落在meimei發抖的小腿和柔軟的陰阜上。 那里飽滿得像是圓月,纖瘦里一點點rou感,白得發生。 書房外有人敲門進來,垂眼屏息,將毛巾、冰盆放到靠近門的茶幾上,又安靜退下去,對書桌后那片視野盲區傳來的嬌弱呻吟無動于衷。 李承袂俯身,把內褲從幼妹腿上褪下來。小塊灰色布料干燥芬芳,李承袂太熟悉上面的味道,是她一直用的那款沐浴露和身體乳。 他把內褲隨意丟在桌子上,起身到茶幾洗手,把鐵尺放進冰盆降溫。 再熱就把她打爽了,他今天是奔著打孩子來的。 窸窸窣窣的動靜從身后傳來,李承袂手上留情,讓裴音居然能爬起來,走近撒嬌。 女孩子自后腰抱住他,呼吸急促地叫他哥哥,等李承袂轉過來,就攀著他的肩急切地來吻。 “哥,哥哥親親我…親完再打,好不好?” “哥哥,你看看我…你看我…” 她踮著腳想親,腳步虛浮,李承袂掐著腰把她撈起來,就地按在茶幾上,捏著濕淋淋的冰涼鐵尺,在臀rou上啪啪啪地打了叁四下。 水聲四濺,尺面帶來的疼痛同時鎮痛。 裴音呻吟里重新帶了哭腔,趴在茶幾上哭著喊他,蜷縮得像性交,被男人一次次撞到前面去。 “哥,別打,別打……哥……” “還想接吻嗎?”他心平氣和地問。 裴音以為男人要哄她了,抹著眼淚沒出息地說想,立刻又被抽到大哭。 “現在呢?”李承袂冷淡道:“還想接吻嗎?” 裴音哭著說不想了,這才紅著屁股被重新抱回書桌后面。 “像剛才那樣,”他輕聲細語地和她講:“把屁股抬起來,跪好?!?/br> 完全就是后入的姿勢,裴音下意識照他說的跪下,身下涼嗖嗖一片,才意識到自己濕了。 真的很想…很想要。 女孩子咬著唇rou,難耐地蹭弄地毯,絞緊了腿磨xue。她身體曾經虛到重欲,根本受不了曠這么久。何況李承袂冷靜打她的樣子本身就如同春藥,裴音回頭望去,男人正坐在椅子上,陰沉地注視她腿間那塊濡濕的地毯。 他沒說話,但裴音曉得他心里一定在罵她yin蕩,罵她賤沒邊了。 從前……床上……他也這樣一邊低低罵她,一邊撞得她合不攏雙腿,令她不得不揪著枕巾床單哭叫,說哥哥快要插死我了。 大概是時間拉長了回憶的距離,此刻想一想竟覺得無比yin穢。 年關要回春喜去見爸爸,他和兩個女人生下他們,其中一個是她mama。他們要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的,她甚至要從李承袂手里領一份壓歲錢。 然而同時他們在她留學的公寓里瘋狂zuoai,裴音都想不清自己含著jiba,到底吃過他多少次jingye。 她口口聲聲說著不要李承袂總把她當孩子護著,可偏偏是他強大周全的保護,才能讓她這幾年來,如普通情侶那樣,沒有壓力地和他親密相處,哪怕東京街頭,也能在車里唇舌糾纏地接一個吻。 哪對luanlun的兄妹能像他們一樣……哪個哥哥能把meimei違背倫理的愛當糖咽下去,讓他們的愛情成為皇帝的新衣? 裴音一點點蹭過去,臉偎上李承袂的膝關,嗚咽著示弱:“我不介意哥哥打我,可我給哥哥,給哥哥的那些……” 她不知道要怎么說,糾結幾秒,紅著臉去稱呼它們是“寶寶”。 “我是自愿的?!?/br> 裴音纏綿地望著他,沒有注意到李承袂在聽到“寶寶”二字時,微微變化的神情。 “我怕商量了哥哥不同意,我也知道,我們的關系…真出生了對寶寶不好。既然哥哥結扎了,那我也只是留著,留著它……哥哥原諒我,好不好?” 李承袂沒說話。 這時候如果他說,那些見鬼的“寶寶”早已經離心進下水道,從這個世界消失,那挨打和被打的人可能就要換過來了。 但如果不是腦子有點問題,他也想不出誰會瘋到做出這種事。 更進一步,他想不出哪個正常人,在看到meimei身體里卵細胞的影像,就激動到發情。 褲子里yinjing開始緩緩脹大,他很久沒發泄過的yinnang,此刻腫得像鵝蛋形狀的石頭。 “我知道了,”李承袂平靜開口:“我也知道你不停把身體弄這么差,是因為什么?!?/br> “李承櫻,有什么罪要你來還?到底有什么還不完的罪,大你十幾歲的哥哥還不夠,要你去還?” 裴音急切地搖頭:“不,不是的?!?/br> 她攀著李承袂的膝頭起來,跪在他身上去吻他:“我是自愿的,我二十二歲,我可以自愿了……我不怪你,不是你的錯…我只是忍不住想,如果我們沒做兄妹,如果mama那一年沒再遇到爸爸,那我們、我們……我們也可以結婚,我為你穿白裙子,生一個寶寶……” “他們都去結婚了,只有哥哥單身……哥哥怎么會是單身?你還有我呢……” 李承袂張口回應了她。兩個人都沒再說話,氣息沉重地擁抱著激吻。 裴音的舌尖被哥哥牢牢裹住,吮得舌根發麻,他向來喜歡綿長的濕吻,托著她的臉,把整個嘴巴都含進去。鼻腔在這一方小小的空氣里取舍呼吸,他忍不住要摸她,手掌里柔軟的臀rou還腫著,揉一下她就發出顫巍巍的鼻音。 meimei在這一方小小的空氣里叫他“老公”,應酬時常常聽到同來的高管股東太太這么稱呼丈夫,他們的婚姻受到法律保護,怎么叫都是情理之中。 他meimei只能偷偷叫他,在他叁十六歲,很多同齡人都做了父親的時候。 李承袂把懷里的女孩子托到身上,她的裙子落下來,層迭的裙褶遮住兩人腹下。赤裸的嫩xue貼著褲子磨,一層一層地沁出水。他爽得眉頭緊皺,同時感到很痛苦,很憐惜。 “你要什么?”他闔著眼問:“和我說實話,你想要什么?” “我要疼…,”裴音窩在男人耳畔喘息,引著他摸自己腿間: “哥哥讓我疼,讓我再疼一點……” 她重新被李承袂按在桌下。 男人教訓得很耐心,高高在上,不像裴音看過的那些模糊影片,把她抱到腿上或是膝頭,進行責罰和安慰。 他也不要她計數,不要她數自己挨了多少巴掌,不用捆住手腳。 跪縮在哥哥常年辦公的那張紅木大書桌的桌角,所有東西都高她一頭,木香、沉香,李承袂和她那十幾歲的差距,在這一刻以書房種種陳設物件的方式,具象化地壓著她。 連腰也被壓軟了……裴音仰起臉,被打得渾身發熱,不禁拿臉頰去貼相對而言冰涼的桌角,馬尾抖得像樹。 “哥…”她綿綿地叫他,表現得幾乎如同一個癡女:“哥哥把我打疼了…” 這時候她都不怕他,反而一副生怕沒被打爽的樣子。 “你很享受嗎?”李承袂抓著她的臀rou,拿鐵尺抽他手掌里掐起來的那部分。 “你很享受?” 裴音的注意力有些渙散,那把尺子落在屁股上的時候,好像把她棉花似的思維也同時打散了,毛絮似的到處亂飛,讓痛感變得很癢。 “嗯……”她喃喃道,的手滑下來,沒什么力氣地搭在書桌下方柜子的把手上。 “我活該的,是我活該的…” 李承袂抽她抽得四肢發熱,聽她毫不遮掩地表達受虐的渴望。給她罪的人是自己,如今解脫她的人也成了自己。 屁股上隱隱出現淤紅的時候,裴音徹底跪不住了。 鐵尺打一次,她就往下滑一點。身后男人似乎嘆氣,接著,有什么橫亙在腹部,沉穩可靠地撐住了她。 裴音呻吟著去摸,而后意識到是他的皮鞋。 才微微繃緊的身體又放松下來,她跪在地毯上,哀哀地央求:“不夠,不夠……我還要……” 她試探著問他:“哥哥可以cao進來…哥哥騎著我,抽……” 李承袂幾乎氣笑了。 “你想得挺美,”他沉下臉,毫不客氣地罵她道:“怎么不讓我同時扯著你的頭發koujiao?直接shuangsi你好了。我有點分不清了,裴金金,現在是誰在受罪?” “???那……” 裴音紅著臉,想爬起來去騎roubang,可剛才方便打屁股的姿勢,現在反而成為她挨cao的阻礙。 李承袂只用腳就牢牢困住她,卡在她胯骨下的那只皮鞋撐起她一半的重量,沒有受力點,她根本站不起來。 視線里,粉嫩的rou臀不斷掙扎,淡淡的淤血摻雜著紅痕,遍布在腿根四周。 李承袂注視著自己的鞋尖,他若有似無碰到濕漉漉的陰阜時,那些紅痕就痙攣著震動。只怕這時候他剛插進去,她就要絞著yinjing高潮了。 男人指腹微微調整方向,垂眼看了叁秒meimei的身體,手抬起來。 這次,鐵尺抽在花蕊似的細縫上。 “啊……” 裴音的呻吟頓時摻進恥感和媚意,她的手無助地到處亂摸,地毯上沒有抓力,最后找到的浮木,還是李承袂撐住她挨打的皮鞋。 “嗚…嗚……” 透明腥甜的液體從股間涌出來,裴音的大腿被完全濡濕,李承袂看著她噴,等噴完時,女孩子整個人也癱軟了。 鐵尺的力道開始放得非常輕,近似于挑逗和狎昵,一下又一下扇在小逼上,眼見著那塊白rou越來越紅,打得刻度上布滿濕漉漉的水珠,泅深身下地毯的顏色。 裴音趴在他鞋上,水流了一腿,一半哭聲一半叫床聲,上氣不接下氣,反而高潮得更快。 她大口大口喘著氣,那種疼痛好像于她而言根本不是懲罰,而且獎賞。 清凌凌的一聲,鐵尺被放到桌子上。 裴音聽到模糊的、拉鏈被解開的聲音,她心跳陡然加快,撐著身體跪起來,已經準備好被哥哥的jiba抽。 期待值最滿最飽的時刻,李承袂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 …… 裴音蔫蔫地伏回去。 桌角,她安靜地蜷縮著,李承袂坐在桌后,聲音十分平穩:“嗯,是我,什么事?” 裴音聽到他似乎和手機那頭的人聊了起來,從工作上的事,到過年時小聚的地點。 哦,又叫他去夜店。裴音怨念地扯他的褲腿。 是因為夜店里好看的女孩子多么?可那種燈光打下來,就根本沒有不好看的人吧…她不好看?她讓他打了一下午,他難道還去別處? 李承袂垂眼看著腿邊散發怨氣的小女孩,用空出的手摸她的馬尾,從發繩處,緩緩地、慢慢地捋下來。 那幾乎像撫慰劑一樣平復了他發情的小meimei的躁動。 “今晚么?我有事?!崩畛旭强粗嵋?,向手機那頭的人道:“家里有孩子……是,就是那個?!?/br> 他搖搖頭:“就這么個meimei,怎么不算孩子?” 裴音不給他摸了。 她梗著腦袋往起來爬,手卻突然被李承袂扯住往后一拉。 人一下子栽到他身上,仰著面望到他下頜,雙腿分開,掛在他勃起的性器上。裴音清晰聽到電話里的人在說什么,笑什么,整個人僵住一動不動,而下一刻,李承袂平靜地撥開褲口,捂住她的嘴,抬腰狠狠撞進來。 他cao得非常嚴厲,一桿進洞,碩大的guitou直接卡進綿軟的宮心。裴音直接xiele,手倉惶地亂摸,xiaoxue緊得幾乎將男人溺斃。 李承袂牢牢捂住懷里姑娘的嘴,他垂下頭,最后啞聲說了一句:“家里有孩子要管,不去?!?/br> ———————————— 過年別人和和美美,哥在家鎖起門來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