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賀歲:02生物哥
啊……林銘澤!是他,一群人里他酒量最好,所以他最先醒了…… 裴音感到自己身體里腎上腺素已經飚到頭頂,正像藍色小鳥一樣繞著腦袋打轉。 停下來。停下來。她慌張地想著。會被發現的。 然后就會——捉jian——公之于眾——沉塘—— 那些唬人的假設加快了藍色小鳥的飛行速度,讓它們一只一只撞死在空氣里。 驚慌失措之下,裴音反而愈發緊地勾住李承袂的脖頸,跟親哥哥唇齒相纏,吻得全身發軟,難舍難分。 她的舌尖前半夜已經被酒精麻痹了,后半夜又在李承袂的吮吸里活過來,笨拙地扭動到他唇中,等他咬食。 她是醉鬼,但他很清醒。然而他的吻比她更兇。 他不但含她,還舔,還嘬她早就酥酥麻麻的舌尖,還張口連唇瓣都吞進去,捏著她的耳釘在她耳廓邊上喘氣,握住她的頭發,在頸下發根的地方留紅彤彤的吻痕。 好……刺激…… 偷情的快感像虛榮心一樣,格外容易令人飄飄然。臨海市地標建筑內透常年璀璨,燈光透過落地窗映亮兩人的眼神,把里面的情緒解釋得無比清晰。 愛你。裴音用眼神說。哥哥,我超愛你。 李承袂呼吸沉重地覆下來,大手不斷撫摸她的長發與脊背。裴音忍不住挺腰去蹭,輕微接觸男人下腹,以便隔靴搔癢。 “哥,哥……哥哥……” 她忍不住,喃喃地叫他:“我想你了…” “想我什么?” 李承袂的氣聲啞得幾乎聽不清,他沉腰,用性方面的壓迫收拾她。 真的是“壓迫”,輕而易舉就頂開裴金金的腿。 她的小裙子長度只到大腿中間,面料束縛腿部打開的程度,令他能更游刃有余地虐待meimei半遮半掩的腿心。 此刻,他只要稍稍往下一壓,裴音被性器微微頂住的臍下就開始發抖。 她小心翼翼側耳打聽衛生間方向的動靜,確定林銘澤暫時不會出來后,赧赧地說起悄悄話。 “…好熱,”她輕聲叫哥哥的名字:“頂得我疼……李承袂,你這個混蛋…” 李承袂動了動。 他的手探進裙下,壓著絲質內褲棉料的那部分,用指腹慢慢揉出豆豆。 “再叫一聲試試看看?”他平靜地跟她聊。 “李…”裴音吸了口氣,急不可耐地重新吻住他,顫聲改口道:“錯了,我錯了,哥哥。別摸……” 李承袂捉住她的手腕往上抬,把手腕連同上臂一起握在掌中,變本加厲地壓住她,用手背抽了女孩子腿心一巴掌。 這一聲輕微又清脆,帶著混沌的水聲。裴音在他身下蹙眉咬緊唇,僵著身體,動都不敢動。 房間里熟睡的呼吸聲并沒有發生什么變化,李承袂壓著她磨,意識到什么,退后一些。 “這么濕,怎么弄的?”他涼涼地問。 誰被這么玩會不濕??!裴音有點惱,想抽手出來,卻仍牢牢被他握住。 李承袂淡淡笑了一下,扳住meimei的臉: “我聽說家里孩子在網上抱怨,說自己的……那個詞叫什么?噢,生物哥——說‘生物哥’對你不好,把你當灰姑娘似的虐待?!?/br> 他壓下來,鼻尖抵著鼻尖,輕聲道:“金金,跟哥哥說說,到底哪兒待你不好了?” 裴音的瞳孔縮緊,囁嚅著,好像不知道該先說哪句話,低頭往他懷里擠。 男人的氣息裹挾而下,他今晚系著皮帶,外套上用金色的鉆石胸針。 好好笑自己這時候居然有空去觀察胸針款式,是Chaumet的麥穗,寓意歲歲平安。 裴音眼眶一酸,但不大確定是因為感動,還是哥哥高超的指jian技巧快把她玩尿了。 “裴金金,你今晚該訂個套間,”李承袂輕聲道,沙啞低沉的聲音像前夜喝過的泥煤威士忌。 嗓音跟隨裙子里手指捻揉的動作顫抖,裴音望著李承袂,他的yinjing甚至都沒放出來,她卻已經為哥哥帶來的性快感幸福到眩暈。 “我們人其實不多……”裴音咬著唇答道,壓抑過呻吟后,聲音形同嗚咽。 “可我需要更少?!鄙砩?,男人低低地說。 “咔啦”一聲,林銘澤推開門,晃晃悠悠地出來了。 哥哥的手還停在她腿間,裴音大口大口喘著氣,大腦一片空白地夾緊,快感層層迭迭地涌現,她抓著男人肩頭,不受控制地揚起臉,甚至微微張開口,發著抖,眼睛上翻—— 混蛋王八蛋哥哥居然選擇在這時候對她邊控。 李承袂在裴音瀕死的前一秒,強行將手從她體內抽離,起身。 他徑直朝林銘澤走了過去。 “晚上和金金玩得開心么?” 李承袂當著林銘澤的面摘掉戒指,在盥洗臺另一個臺盆洗手。 “我倒很意外你們還在一起,” 他垂著眼,洗得仔細:“我以為,你會從此謹慎地與我們兄妹保持距離,畢竟這是你唯一能做的事?!?/br> 林銘澤看到,男人摘掉的那兩枚戒指原本戴在拇指與食指上,無名指和中指空著。他身上的沙龍香很成熟,淡淡的,大概只有接近才聞得清晰。 這個瘋子,變態…… 林銘澤僵著臉,生硬道:“我們是好朋友,憑什么要因為你,就不一起玩?” 香皂打發,淡淡的無花果香漫溢在這一小片空氣里。 李承袂無可無不可地點頭,輕飄飄開口:“友誼地久天長?!?/br> 林銘澤的引線瞬間被點燃了,但李承袂太平靜,顯得他如果動怒太輕浮。于是,他強壓住對男人的憎惡,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自然是,剛才?!崩畛旭怯梦〉穆曇艋卮鹚?。 他用溫水洗過的雙手,骨節處泛著異樣的淡紅色,像被什么溫暖的東西悶過。 林銘澤沒看出來,或者說,他沒想到那么多,更甚,他還沒把李承袂想到那么禽獸的地步。 “沒對她做什么吧?!崩畛旭瞧降貑枺骸按蟾盼也辉搯?,但這里幾個孩子我最不放心你?!?/br> 林銘澤冷冷點頭,很桀驁不馴的樣子。想起什么,又猛地扭頭去找。 “裴音呢?!”他道。 改名的事沒通知同學?幾年了,除過他,原來還有別人在叫她這個名字。 李承袂淡淡地看了眼林銘澤,沒說話,往后靠在盥洗臺邊,看他的小meimei撐著沙發爬起來,胸口露出一道淺淺的陰影。 林銘澤壓低聲音,以防吵醒別的人:“你不是說,今天不會叫他來?!” 裴音望向李承袂,有點委屈:“不是我叫來的……” 李承袂上前按住林銘澤的肩膀,道:“好了,把那個男孩兒也叫醒,去這間?!?/br> 他從西服里取出張房卡,言簡意賅地通知道:“管家就在外面等,你們跟著過去?!?/br> 陳寅萍被林銘澤弄醒,迷迷瞪瞪爬起來,居然也不問來龍去脈,就踉蹌著跟出去了。 李承袂看得心里直搖頭,將西服披在裴音肩上,無視meimei猶帶著異樣紅暈的臉頰,與空虛怨念的目光,讓她把這間房的房卡留在茶幾旁邊。 “跟我過來?!?/br> 電梯里黑蘭花香氛氣味明顯,哥哥身上那股淡淡的沙龍香有點兒聞不清了。裴音不由自主靠近李承袂,默默嗅著,余光里,電梯數字并未減少,反而在增加。 他們在上升。 裴音疑惑地歪頭:“哥,你不帶我回家嗎?” 李承袂垂眼看她,表現得人淡如菊: “生物哥聽說自己對meimei很不好,所以不太敢帶著回家呢?!?/br> 裴音的臉立刻脹紅了。 “啊,啊……”她結結巴巴地解釋:“是,是意外…不是那個意思啦……” 李承袂不置可否地點頭,裴音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要秋后算賬,表情變得惴惴。 她不是無病呻吟,她只是…… 增長的數字停下來。管家站在電梯外,李承袂接過房卡,簡單囑咐幾句后,帶裴音走進套房。 入目客廳各處都點綴著粉色的玫瑰花瓣,裴音眼妝都在剛才緊張的親密里弄花了,她呆呆看著,不自覺來到沙發。 那兒擺著一捧亮晶晶的巨大花束,五六百朵酷皮玫瑰,所有花苞最外層的花瓣上都貼上粉色的碎鉆,暖光燈下熠熠生輝。 裴音才曉得原來老式電影里女主角驚喜的神態并非夸張,因為這一刻,自己也驚喜地看向靠在隔斷旁的男人,微微掩著嘴巴,不知道說什么好。 “好美……” 她又摸摸花苞花瓣上斑駁點綴的碎鉆,抬眼才看到哥哥送的包包。 今年的禮物是只粉色鱷魚皮birkin,祝福賀卡放在旁邊,熟悉的鋼筆字。 落款是,「哥哥」。 禮物倒不要緊,要緊的是每年無論多忙,這件事他總是肯用心。十八歲生日開始,每年裴音收到的生日祝福賀卡上都寫gratulations,寫「要平安」、「平平安安」,好像她的成長和安全對李承袂來說,有非常寶貴的意義。 如果知道哥哥在總套里準備這樣的花束和禮物給自己慶生,裴音想,她可能就沒心思在樓下和朋友唱k喝酒、看《花樣男子》了。 她會迫不及待跟他上來,在它們的見證下,和自己的親哥哥滾床單。 李承袂坐下來,靠著沙發扯松領帶,安靜地端詳著她。 裴音一時搞不清楚這是要表白還是什么,眼巴巴瞅著哥哥,直到他緩緩開口,聲線如同冰水,冷冽又柔和: “看夠了?看夠了就過來,我們小壽星…跟我說說,今天過生日,都玩了什么?” —————————— (兄妹午休時間)(偶爾瞥見妹玩手機)(妹發動態)(妹瘋狂發動態) @金金:被生物學上的哥哥掐紅了胳膊和肚子有沒有人管管啊?ω? @金金:被生物哥打得穿不了裙子怎么調理?? ?? ?? @金金:多希望生物哥的存在只是我出生時的一場夢(天使)(天使) 李承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