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嗨,表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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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吵醒你了嗎?」徐泰臣慌張的對倪以荷說,也抽走握住棉被的那雙手,害怕倪以荷會誤會自己是不是要對她亂來,就算小時后的感情在好,倪以荷還是女生,依照常理來說還是小心為妙。 「沒、沒有,表哥沒有吵醒我,只是我剛好醒來而已……」倪以荷連忙對徐泰臣道,深怕徐泰臣誤會了。 「沒有吵醒你就好?!剐焯┏纪铝艘豢跉?,笑著對倪以荷說,就算倪以荷看不見他的笑容。 「表哥要不要先坐著?」倪以荷禮貌的詢問著徐泰臣,徐泰臣只是尷尬的搔了搔頭,展笑說:「恩,你還好吧?」語落,徐泰臣繞過那張病床,這時倪以荷終于看清了徐泰臣的面貌。 跟小時候一樣,只是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了,笑容還是一樣讓人放心,倪以荷的手不自覺得抓緊了被單,對于徐泰臣的問候,讓她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在盤問車禍的事情嗎?還是……父親的事情? 「車禍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姑姑呢?怎么沒有上來?」倪以荷避開有關「父親」的任何話題,盡量不讓自己去連想到父親的死亡或有關父親的所有記憶,因為怕自己又會沒有分寸的哭出來。 「這樣阿……」徐泰臣端詳著倪以荷,倪以荷知道他的內心還是想問她有關父親的事情,只是礙于現在的場面,讓徐泰臣還是放棄了這樣的念頭,又對倪以荷展開笑容,倪以荷也回以一笑。 「你說我媽嗎?」這時,徐泰臣將話題放在姑姑身上,讓倪以荷松了一口氣,害怕徐泰臣會繼續追問父親的事情,倪以荷點了點頭,正當徐泰臣在思考一切的過程時,他認真的表情不禁讓倪以荷笑了出來。 徐泰臣停止思想,反而直盯著倪以荷看,讓倪以荷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馬上停止笑容,有些害羞的躲開徐泰臣的注視,慌張的問:「表哥!我臉上是有什么東西嗎?干嘛一直盯著我看??!」 徐泰臣馬上移開視線,跟倪以荷說了幾聲抱歉,然后對倪以荷道:「你跟以前不一樣了?!闺S即露出一種嚴肅的眼神,讓倪以荷心頭一緊,小心的回,「不一樣?」 徐泰臣猛然點頭,說:「你的笑容變得很動人?!鼓咭院深D了一下,她揪著徐泰臣看,心里想起了白南卉跟施愷恩,他們雖然沒說自己的笑很動人,可是也說自己笑起來很好看,讓倪以荷覺得胸口悶悶的。 他們之間變得沉默,徐泰臣發覺自己說錯話,自動對倪以荷說,「我媽她在跟舅媽聊天啦,你也知道婦女都是長舌婦?!剐焯┏家徽f到姑姑時,還露出了無奈的表情,讓倪以荷又笑出聲,徐泰臣看著倪以荷的笑容,可是沒有一直看。 他也露出滿意的笑容,對倪以荷道:「以前不管我說什么冷笑話,你都會笑得很開心,雖然大家都覺得你有問題?!鼓咭院呻S即瞪了徐泰臣一眼,可是也沉浸在以前的回憶里。 「不行嗎?因為那些笑話真的很白癡??!」倪以荷趕緊反駁徐泰臣的話語,嘴角也不斷上揚,徐泰臣只是淡淡的說,「其實我以前也覺得你有問題?!鼓咭院神R上停止笑容,將頭轉到一旁。 徐泰臣馬上對倪以荷笑說,「好啦!抱歉啦!因為你以前真的很古怪阿?!鼓咭院蛇€是別過頭,不理徐泰臣的道歉,徐泰臣一點也不覺得生氣,只是問倪以荷要不要聽冷笑話?倪以荷沒有回答。 徐泰臣就自顧自的說起冷笑話。 「你知道猴子最討厭什么嗎?」隨著徐泰臣的聲音響起,也讓倪以荷在心底揣摩著猴子到底討厭什么,可是想了老半天,還是無法得到任何答案。 倪以荷轉過身,對徐泰臣搖了搖頭,徐泰臣立刻抬起了他的嘴角,好像他早就預料到倪以荷會轉過身問他答案。 「答案就是…………平行線!」他的答案還是讓倪以荷一頭霧水,然后徐泰臣又緩緩的說:「因為平行線沒有相交(香蕉)!」讓倪以荷覺得頭上有幾隻烏鴉盤旋在她的腦袋瓜上,如果可以,她還想翻幾個白眼送徐泰臣。 徐泰臣對于倪以荷的反應有些慌張,只是尷尬的對倪以荷問:「怎么樣?不好笑嗎?我覺得還滿白癡的欸!」然后就搔了搔頭發,對倪以荷笑了笑。 正當倪以荷想回話時,母親的嗓音從后方傳來,讓倪以荷撇過頭,盯著母親瞧。 母親只是對倪以荷說:「準備一下,等等就要走了,要mama幫你搬行李嗎?」徐泰臣搶在倪以荷的前頭說:「舅媽,不用了啦!我等等在幫小荷搬下去就好了?!顾脑捵屇咭院傻男念^震住,也對徐泰臣親暱的口氣有些驚訝。 母親只是對徐泰臣露出溫柔的笑容,就轉身離開了病房門口。 倪以荷還是無法回過神來,對于徐泰臣的「小荷」這兩個字,讓她覺得不可思議,也覺得自己跟徐泰臣好像又更加接近了一些。 「你要整理一下嗎?」徐泰臣對倪以荷溫和的說,倪以荷只是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什么東西是要整理的,徐泰臣就主動將放在一旁的行李給提起,然后很紳士的等著倪以荷緩緩下床。 倪以荷抬頭對徐泰臣笑了笑,徐泰臣的雙頰有些通紅,但還是非常緊張的問:「還可以嗎?」倪以荷微弱的聲音傳到徐泰臣的耳邊,「還可以?!巩斔麄円叱霾》繒r,一位快遞人員正好走到他們面前,問說:「請問誰是倪以荷,倪小姐?」 倪以荷只是有一點不解,她膽怯的對快遞人員說明自己就是倪以荷。 快遞人員對倪以荷露出笑容,然后將一束鮮花遞到倪以荷面前,倪以荷只是有點困惑的看著這一束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