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4 第五章:貓貓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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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北北醒來的時候,發現她快樂的源泉正被圍困在一個皮革監獄里。 北北嘆息著翻過身,立刻痛叫了一聲,她屁股上的傷痕讓她想起了它們的存在。錦衣自稱是一個享樂主義者,可是此刻北北卻認為她的主人有著很明顯的性虐待狂傾向。她的手指頭發癢,渴望去觸摸她的xiaoxue,但是她無法做到,皮革的監獄隔住了所有的觸感。 她看了一下鐘:8點整。 昨天錦衣吩咐過她,去叫醒她的主人之前要先完成晨泳,不過她可沒辦法戴著這個皮革貞cao帶去游泳,除非她想把它弄壞,那樣的話,她想錦衣也不會高興的。當然,錦衣是說過5:15至5:45,但那可能是暗示他想讓北北在工作前那個周日游泳,而不是在周末或休假期間。 北北頓了一下,差點大笑起來,你是一個成年人,竟然會為是否要去游泳而煩惱,她責罵自己,從床上下來,決定利用叫醒她主人之前的這段時間快速地把報紙翻閱一遍。 見鬼!戴著這個蠢帶子,連澡都不能洗。 北北朝浴室走去,意識到了深入她體內的肛塞,不過她已經習慣了用這種方式侵占她身體的感覺,當然她更希望在她體內的是她主人美味的yinjing,但是她已經開始絕望了,錦衣不知什幺時候才會壓倒她干她。北北嘆了口氣,她不清楚她主人和她玩的是什幺游戲,但她知道那正在驅使她瘋狂。 北北停下來對著鏡子仔細地端詳屁股上的三條傷痕,她的下腹部跳個不停。 它們帶來了地獄般的痛苦,但是她喜歡它們所代表的涵意,它們代表了她是她主人的所有物。北北小心地觸摸它們,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到肌膚上微微的凸起,即使在黑夜里,也能認出她是錦衣的奴隸……也許她的主人就是這幺想的,想在夜里一伸手就能發現他的標志,因此他在北北身上留下象盲文一樣記號,以便他能認出屬于他的這個奴隸。這個想法讓北北非常興奮,不過這對她當前的困境毫無幫助。 北北晃到樓下,拿了報紙,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后躺到錦衣的睡椅上看體育,一只眼睛小心地留意著時間,決心不讓錦衣在今天早上找到她在遵守時間方面的任何差錯。 當時針指向9時,她準時打開她主人的臥室門,手上端著咖啡,胳膊下夾著報紙。 把兩樣東西放在床頭柜上,她將注意力轉移到床上。錦衣還沒醒,突然間,她主人身旁巨大的空間讓她感到了一種遺憾的悲痛。去她的,她主人的yinjing又不是她唯一想要的東西,她也想蜷曲著身體睡在這高大男人的臂彎里,知道他整夜都在那里,在她旁邊。 結果…錦衣卻是和她一起分享了他的床。北北怒視著那只綠眼睛的貓,她正在用一種明顯的充滿敵意的眼光盯著她,向她挑釁,抗議她打擾了她與‘她的’主人舒適的愛巢。北北也拿同樣的眼光回敬給她,要是錦衣現在醒過來看到這種情形,她敢肯定今天早上她整個背都將腫起來。 北北躡手躡腳消無聲息地越過錦衣,把正在打哈欠的貓貓從她的安逸窩中拽出來,無視她抗議的叫聲,一把將她丟出門外,然后把門緊緊關上。 轉過身,她微笑著搓了搓手,下一刻就消失在被單下,就位在她主人美麗的沉睡的yinjing旁,并很快將它帶入一種完全覺醒的狀態。 “你睡得怎幺樣?”幾分鐘后當北北得意地從被子里鉆出來時,錦衣問她。, “不壞?!北北甭柭柤?。事實上她象木頭似的睡了一整夜,不過她并不打算告訴錦衣這些,“考慮到我還要支撐著屁股上這根炸藥棒來說?!彼旨恿艘痪?。 “抱怨?”錦衣挑起眉。 北北觀察了一下那雙嚴厲的黑眼睛,嘆了口氣,把頭靠在錦衣胸前,“沒有,主人?!彼哉Z。 “好了,起來,把你的屁股放在我的腿上?!卞\衣吩咐她。 北北吃驚地抬起頭——錦衣還沒有喝完咖啡,事實上他只喝了一小口。 “我想檢查你,”錦衣解釋,“而且我認為在星期天這幺美好、這幺重要的日子里,也該讓我的報紙休息休息,是不是?” 北北翻了個白眼,不過只是想到要被“檢查”,就足以使她的xiaoxue濕潤了,所以她也沒有反駁,先拿了兩只枕頭放在錦衣的腿上,接著自己也趴了上去。 她感覺到她主人的手在輕輕地撫摸她被標記過的臀,忍不住扭了一下。 “不要動!”錦衣喝道,于是北北緊咬著唇,強忍著不敢再動。 錦衣又摸了好久才停手,他大概把那些標記的每一英寸都摸遍了,至少北北是這幺認為的。接著她的主人命令她站起來,替她打開貞cao帶上的掛鎖,把貞cao帶取下來。 北北的xiaoxue立刻癢起來,“噢,上帝?!北北鄙胍髦?,把頭靠向錦衣的肩膀,“快點讓我高潮吧,主人?!?/br> “不,我根本沒必要讓你舒服?!卞\衣笑著推開她,“再趴到我腿上來,我幫你把肛塞拔出來?!?/br> 北北趴了上去,她的心因為她主人說的那句‘根本沒必要讓她舒服’而沉入谷底,可是她有必要!她就快要到頂了! 錦衣利索地將肛塞拔出來,這樣北北下身的洞口都微微張開著。 “呆在那?!卞\衣揀起報紙,把它靠在北北光溜溜的背上。沉默… 接著錦衣翻了一頁。 北北躺在那里,體內開始沸騰,她在這里赤裸著張開四肢,像一個祭品,還承受著她主人的標記,而錦衣卻坐在那里,好象是為了上帝在讀報紙! 她開始煩燥不安,但立刻就被賞賜了重重的一巴掌,正好打在她的傷處,“嗷!” 她抬頭看了一眼。 “安靜點不要亂動,你要這個樣子呆一個小時或更長時間,所以要習慣?!?/br> 錦衣告訴她。 北北怒視他,“我又不是報紙架!”她咬著牙喊。 “不,你是我的奴隸,如果我認為你的用途之一是做我的報紙架,那幺我就用你做報紙架,如果我是你,就認真地考慮一下,你是不是到明年這時候都不想高潮了?!卞\衣語氣不祥地警告,“在這個家里,服務和報酬之間是直接關聯著的,丫頭,越早明白這點對你越有好處?!闭f完,他又攤開報紙繼續讀起來。 北北把臉埋在枕頭里,嘗試著用心靈感應的方式愛撫她麻癢的xiaoxue,她收集過有關這方面的所有技術資料,而且深信只要拼命去想,就能在錦衣發現之前讓她自己達到高潮。她就這樣陷入幻想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直到錦衣的聲音突然闖入,才讓她驚跳起來。 “貓貓在哪里?”錦衣問。 “嗯,我進來的時候她出去了?!北北卑涯樎裨谡眍^里偷笑,一只傲慢的貓被一個奴隸占了上風。 “那不象是貓貓,你什幺時間起床的?”錦衣問。 “8點整。有一件事情我想問你,主人?!北北鞭D過頭,一只手撐住下巴,“嗯,你吩咐我每天早上必須要游泳,可是我不能穿著這個,嗯,東西?!?/br> 她用下巴朝皮革貞cao帶的方向點了點,“我確信你也不想讓我把你吵醒問你該怎幺做吧?!彼f,覺得自己一定是得到了一些善良小精靈的指點。 “當然不,我是打算等我們回去工作以后再讓你開始游泳,這個星期就不必了?!卞\衣告訴她,然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那8點至9點之間你做了什幺?” “看報紙?!北北甭柭柤?。 “很好?!卞\衣合上報紙,開始打量他的奴隸,“丫頭——我知道你對你現在的情況還很陌生,但我真的希望昨天晚上標記你可以幫助你更加專注于你的身份。我曾經告訴過你,而且你到這里以后我也再一次地告訴過你,你讓自己為我的需要而忙碌會讓你得到獎勵,是不是?” “是的,主人?!北北泵曰蟛唤獾乜粗?,“我哪里做錯了嗎?” 錦衣忽然伸手指向床前的地板,“就位,立刻!”他咆哮。 北北趕緊爬下床,還是不清楚她做錯了什幺。她很快地進入位置,膝蓋張開,手背在身后,肩膀挺直,低下頭。 “今天早上,你不確定是否要游泳,這理由很充分——我說的確實不很清楚,而且你不叫醒我也是對的??墒?,你就沒有想過怎樣可以取悅我嗎?例如,你是否可以主動地利用你的空閑時間熨我的襯衫?或煮早餐?” “沒有,主人。很抱歉,我沒想到?!北北惫緡佒?,暗罵自己愚蠢。 “我說過一開始會盡量對你表現得寬容,但是,就算我可以不懲罰你,我也沒理由為了你持續地只關注你自己的需要而獎勵你?!卞\衣訓誡。 “這幺吝嗇…那我今天不能高潮了,主人?”北北小聲地問。 錦衣嘆氣,“你一心考慮的只有你自己的快樂嗎?”他問。 北北咬著嘴唇,意識到她又犯了另一個的錯誤。 錦衣伸手抓住他奴隸的下巴,“有時候我認為你甚至連試都不肯試一下?!彼f。 “我真的很抱歉,主人。我以后會做的更好些的,我發誓?!北北鄙畋砘谖虻卣f。 “很好。讓我們來看看你是否做的到?!卞\衣用很堅定的語氣對她說。 “現在,到浴室去——我認為今天適合對你做些潮濕的訓練?!?/br> 北北急忙往浴室跑,她的xiaoxue留著蜜汁,這‘訓練’提及的時機真是恰到好處。 錦衣和她一起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然后遞給她一塊肥皂,“幫我洗?!彼?。 北北熱切地跳上前執行任務,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觀看和觸摸她主人美麗的身體,是她非常喜歡做的兩件事。以前,她并不怎幺關注她的S的身體,它們的存在只是要為她服務,另外就是要利用它們來執行訓練。她已經習慣了吸其他男人的yinjing,而且她也喜歡跪在他們腳下,這樣完全的順從讓她覺得是被一個男人所支配的,但自從和錦衣在一起后,她就再也想不起以前的事了。 她懷疑錦衣對她的吸引力是自始自終存在的,記得在很多場合她都渴望去感受錦衣的擁抱,該死!甚至在兩人單獨工作的時候,她也在幻想這種情節,即使這是連她自己都不肯承認的。當然,她一直有著其他的S,這種情節是不可能發生的。 記起了她是怎樣的為錦衣著迷,北北感到非常震撼,她腦子里有一個聲音在大喊著:在太遲以前趕快離開??伞t’是什幺意思,北北也不知道。 比起那些,北北覺得她更應該去考慮如何彌補先前對她主人的身體缺乏關注的過錯。她仔細地為錦衣擦肥皂,溫柔地親吻錦衣的鎖骨,舔著落在周圍的水珠,用肥皂在她主人的rutou上輕輕盤旋。 當北北溫柔地用肥皂清洗他的yinjing,用手指梳理著他的體毛,跪著涂抹他的雙腿,親吻他的膝蓋和大腿內側時,錦衣嘆息著靠在墻上,錦衣的身體是快樂的,這毫無疑問。 北北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是什幺構成了一具有魅力的身體,但她一直隱隱約約意識到自己修長的四肢,豐滿的胸圍吸引了一些男人或女人的目光。 而錦衣是一個典型的男性——他的肌rou就是最好的證明。北北熱愛這強健的四肢中所蘊含的力量,和她手指下蜜色肌膚平滑的感覺。她的煩惱是,要崇拜一位象這樣的主人實在是太容易了,根本不需要任何努力。 她完成了任務,錦衣一把將她拉入懷里,激情地親吻她,這是她得到的獎勵。他們的裸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水不停地落在他們臉上。 “自己洗?!卞\衣吩咐她,然后靠在墻上注視著北北快速高效地清洗自己的身體,洗完后她轉過身面對她的主人,順從地等待下一步指示。 “把你的手放在墻上?!卞\衣告訴她,“屁股出來一點…再出來一點…這樣行了?!?/br> 當錦衣踢著她的腿,讓她把腿分得更開一些時,北北覺得自己肯定就要滑倒了。她用眼角留意著身后,看到錦衣揀起肥皂,然后她就感覺到肥皂插入她的臀縫中,潤滑著她那里。 錦衣的手指毫不費力地插進她的肛門,接著又抽出來,一再地重復這個動作。北北喘息著,頭不停地晃動,水不斷從她的發梢滴落。她的xiaoxue又開始不停地流出yin水,但她知道去向主人請求允許她高潮根本就沒有用。錦衣又加進一根手指,北北在這無情的撫弄下打開,歡迎它們進入她的身體。她更進一步地將臀向后伸,想讓自己張的更開,希望可以鼓勵她的主人占有她。 錦衣攫住她的臀,將yinjing壓在北北的臀上。它的感覺是那幺硬、那幺狂暴、那幺巨大…大的足以對她宣示主權,完全地填滿她…北北呻吟著,想要那個,想要他。 “你認為你已經準備好了接待我嗎?”錦衣用低沉而沙啞地聲音在她耳邊問。 “是的,哦上帝,是的!”北北叫喊。 “不,還沒有?!卞\衣又將第3根手指插進北北的肛門,愛撫她的rou壁,讓他奴隸的xiaoxue不停收縮。 他繼續用手指干了北北好幾分鐘,最后北北的腦子里只剩下那些粗大的、強而有力的手指,在她體內消耗她,和她的身體zuoai,占領她。她感覺到腦子里一片眩目的白光,即使不能釋放,她的身體還是被一波又一波的興奮所產生的快感耗盡了。 終于,錦衣把手指抽了出來,“就象這樣?”他咆哮。 “是…是的,主人?!北北鄙蠚獠唤酉職獾卣f。 “好,呆在那。我認為是時候讓你嘗嘗訓練的滋味了,你覺得呢?” 錦衣的手輕輕地搓著北北的屁股?!鞍涯愕氖址旁趬ι?,不準移動它們,” 他警告,“相信我,你要是敢動一下,懲罰可是非常嚴厲的?!?/br> “是,主人?!北北卑@著將手撐在瓷磚上。 錦衣繼續撫摸她的屁股,然后沒有任何預警,就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屁股邊上,接著又是一巴掌,他避開那些印記,只打它們中間,它們下面,或它們的旁邊,北北的屁股變得越來越熱。然后錦衣攻擊的目標落在她腿股之間,手法嫻熟地拍打它們。 北北討厭被打那里,她痛喊著想伸手抵擋,卻突然記起她主人所說的話,趕緊停住,但一只手差點就離開了墻面。 “你要是再敢移動一英寸,我就讓你的屁股變成烤面包?!卞\衣警告她。 北北很不高興的將手重新撐在墻上,把她的屁股再次送到她主人堅持不懈的手上。它很痛,但卻是一種很愉快的痛,對北北來說,這種疼痛狂亂地穿過她的身體,讓她有一種存在感。 錦衣打的更重了,噼哩啪啦地打在她的rou上,北北開始哭泣,眼淚混合著浴水從她臉頰上奔流而下?,F在,錦衣的手正在輕輕地拍打她的印記,一陣刺痛穿過北北的身體,讓她忍不住地顫抖。 她盡力不讓雙手離開磁磚,她想要扭動,想要大聲尖叫,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讓兩只腳來回地跳,嘴里語無倫次地哀求,“噢上帝,主人…受傷了,受不了…求你…”她哭泣。 “為什幺你要被打,奴隸?”錦衣的低吼穿過嘩嘩的流水聲。 “為…為…沒有更好地考慮你的愿望,主人?!北北编ㄆ?,“噢,shit…求…噢上帝…?!?/br> “你下決心以后要做的更好嗎?” “是的,主人!噢!我答應!我答應!”當錦衣的手一下比一下重的落在她的紅屁股上時,北北哭喊著承諾。 “還有其它什幺讓你受懲的原因嗎?”錦衣問。 “為…”北北拼命地轉動大腦,然后她想起來了,“因為它讓你高興,主人!沒有別的原因…”她氣喘吁吁地說。 “好?!卞\衣吃吃地笑了,“沒錯,奴隸??粗愕钠ü勺兂擅髁恋募t色,感覺到你在我手底下蠕動,聽著你的乞求,見到你在這樣的形勢下怎幺努力的、符合你身份的服從我,確實讓我高興。既然這樣,就要一直保持到全部結束,我們結束了嗎?” 說著,他又用了一打最重的巴掌來懲罰北北,當這些毆打雨點般落在北北潮濕、熾熱的屁股上時,她所能做的只有盡力將手撐在墻上。接著拍打變輕了,并完全停了下來。 錦衣用冷水直接對準北北的熱屁股沖下去,北北相信要是這水再冷一點,碰到她的皮膚上肯定會發出咝咝的聲音。 她將前額傾靠在墻上,然后感覺到錦衣緊貼在她身后,正在用手溫柔地揉捏她熱燙的臀。北北呻吟、喘息,卻沒有移動位置。 錦衣揉著揉著,偶爾將手指插進她的肛門里逗留片刻再退出來。 北北已經習慣了這些侵擾,她并不緊張,事實上她還在不住地壓擠,試圖在錦衣發現之前,推促她主人的手指落在她那美味的一點上,因為這會給她帶來快感。錦衣并沒有很快地將手指強行抽離,象那些簡短的吻一樣。 他一邊揉一邊親吻北北的頸背,北北能夠感覺到這個男人堅硬的yinjing正頂在她疼痛的屁股上。她很好奇錦衣會不會立刻進入她的體內,把她壓抵在潮濕的墻上??墒侨嗔藥追昼姾?,她的主人就走到一旁,告訴她她可以站起來了。 北北個舉動是直接跪伏在她主人的腳下,一次又一次地親吻它們,喃喃地嘀咕著感謝的話語。 錦衣笑著接受她的膜拜,然后把她拉起來,拂開她臉上的濕發,親吻她的額頭。 北北四肢無力地靠在她主人的肩膀上。過了一會她伸手撫摸這高大的男人緊韌的裸臀,但她立刻就發現了自己被推到一旁,嘩嘩流下的水也突然停住了。 “我確定我們現在已經夠干凈了?!卞\衣很冷淡地說。 北北急忙熱心地打開櫥門,從欄桿上拽了一條大毛巾,拿在手上等她的主人出來,然后用毛巾包住他,為他擦干。 “好,非常好?!卞\衣微笑,用雙手捧起北北的臉,親吻她的鼻尖,“這樣的考慮為你賺到了獎勵,小東西?!彼吐曊f。 北北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她想要的獎勵這幺多,她也不知道最想要的是哪一個。她想要高潮,想到那夢幻般的游戲室里玩樂,想被她的主人使用,迎接他的yinjing進入自己的身體,想睡在主人的床上,想要她主人的深吻,讓他的舌掠奪自己的嘴…… …這個清單是無止境的?!笆堑?,主人?!彼吐曊f,覺得自己這一刻比以往任何時候更象個奴隸。她想要為這個男人服務,她想為他洗澡,為他擦干身體,崇拜他——這是最容易的。 “你的關心讓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卞\衣咧開嘴笑了,“把自己擦干,然后跟我來?!?/br> 北北跟著身穿浴衣的錦衣來到樓上的,當北北發現她們的目的地是游戲室時,想到接下來將發生的事,立刻感到一種預期中的跳動?!爸魅?,我,嗯,沒有機會…今天早上使用潤滑劑?!彼吐曊f。 “沒問題,奴隸?!卞\衣微笑,“我不會碰你,事實上剛好相反?!?/br> 他沖著迷惑不解的北北笑了笑,然后打開門,側身讓北北先進去。 他把他的奴隸帶到一張巨大的按摩臺前,從下面拿出一盒油,“我今天早上感覺很僵硬,你會按摩嗎?” 北北無言地搖了搖頭。 “好吧,那你就即興發揮,讓我們看看你的水平如何?!?/br> 北北熱切地點頭,恨不得立刻就將那些油涂在她主人的裸體上。當錦衣在黑色的皮制按摩臺上躺好后,北北用雙手將油搓熱,然后試探性的把手放在錦衣的肩膀上。 “重一點?!卞\衣吩咐。 北北細長的手指迅速貪婪地吞噬新近涂上油的肌膚,她探明手指下感覺緊繃的區域,盡最大努力消除所發現到的每一處糾結,很快她就全神貫注于她的任務中。 錦衣一直躺著不動,當北北無禮的將手指伸到她主人的臀縫中滑動時,他也沒開口拒絕,所以當錦衣突然開口時,北北就嚇了一跳。 “你想為我那里服務嗎?” “是的,主人?!彼蠈嵉鼗卮?。 “用你的手指?”錦衣問。 北北考慮了一下,“是的,主人?!彼姓J,困難地咽了口唾沫。 錦衣笑了,“這大概是你賺到獎勵時所想到的獎勵清單以外的東西?!彼f。 “是的,主人?!?/br> “你曾經用肛交的方式為你的某一個S服務過嗎,丫頭?”錦衣問。 “沒有,主人?!北北庇H吻她主人的膝彎。 “唔,我們總有一天要把它糾正過來?!卞\衣沉思了一會,“至于現在,我允許你用你的舌頭崇拜我那里?!?/br> 北北從來沒有舔過任何人的那個地方,但是她被命令這幺做,因此她輕輕分開她主人的臀瓣,試探性的將舌頭滑進去。 錦衣的那里很干凈,能夠聞到肥皂和油的味道,而且他很快就對北北的動作做出了反應——北北注意到他正在滿意地扭動他的臀。北北放松了,開始享受自己的樂趣,她用唇和舌去逗弄那小小的皺摺,誘使它開放,她的舌忽進忽出,讓她的主人不住嘆息。她用這種方式崇拜了她主人好幾分鐘,很滿意能帶給這高大的男人如此快樂的感覺,更不用說她也在享受被那些緊繃的臀肌夾住臉頰的樂趣。 最后,錦衣發出呻吟聲,并很快坐了起來,“我想,”錦衣說,他巨大的堅挺指向空中,“我迫切地需要你的服務,丫頭?!?/br> 北北順從地跪在他面前,錦衣引導他的yinjing進入他的奴隸等待的口中,猛力抽插了兩三分鐘就釋放了。當他的奴隸吞咽的時候,他用手指寵溺地撫摸他奴隸的頭發,“這是早餐前的第二次了?!卞\衣咧開嘴笑著說。 “我非常幸運,主人?!北北被卮?。 錦衣給了她一個欣喜的笑容,然后愛撫他奴隸的臉頰,“你做的棒極了,丫頭,我對你非常滿意?!彼f,“如果你能保持下去,那幺今天下午我就會向你展示一些游戲室的樂趣?!?/br> 北北笑的合不攏嘴,她的臉都快要分成兩半了。 “去看看柜子里面,”錦衣拉開他的浴袍,“把你最喜歡的拿給我?!?/br> 北北急忙跑過去,用看見糖果的孩子似的眼睛調查柜子里的東西——這幺多,她不知道該選哪一個才好! “有問題嗎,奴隸?”錦衣來到她身后。 “是的,主人?!北北币е齑?,“我最初的時候是準備拿樺條給你的,但我也不是很確定…我今天已經挨過一次打了?!彼龂@氣。 “丫頭,我既可以把樺條用做懲罰,也可以讓它帶來快樂。相信我,如果你選擇它,我保證它會帶給你從來沒有過的誘人的刺吻?!卞\衣告訴她,“還有別的什幺讓你著迷的嗎,甜心?” 他聽起來象是一個縱容的情人,北北抬起頭看著他,帶著喜悅的微笑欣賞這一刻。 “馬具?!彼f,“我以前被綁在上面過,但從沒試過懸浮在半空中,我一直很喜歡這個主意?!?/br> “你會有機會的?!卞\衣憐愛地吻她?!艾F在,我認為是時候吃早午餐了。之后,你可以到洗衣間去工作幾個小時,如果你能全部完成并且使我滿意,那幺稍后我們就會去玩,而且我也會允許你釋放?!彼靶χ檬种杆⒘讼卤北钡年幉?。 聽到她主人的話,北北感到一陣勝利的暈眩,但她馬上就被接下來這句話潑醒了。 “這里有一張名片,他可以教你按摩?!卞\衣遞給她一張紙,“明天打電話給他,請他安排一下。丫頭,我期待你能變成完全的高手?!?/br> 北北無言地接過名片,她的主人不喜歡她的按摩嗎?她的努力不夠好嗎? “只是萬一這種誘惑太大了,以至于你…”錦衣從柜子里拿出另外一條貞cao帶。 北北嘆了口氣,這一條更小,但好象更有效,而且錦衣也沒忘記掛鎖。 感覺有點泄氣,北北回到她的房間,將按摩老師的名片丟在床頭柜上,然后慢跑下樓去吃早午餐。 吃過份量十足的早午餐后,錦衣指示北北先去收拾碗盤,然后再到洗衣間去把昨天剩下的工作完成。 “我要出去二三個小時,不要忍不住誘惑到公寓周圍亂逛?!彼靡环N很嚴厲的口氣告訴他的奴隸。 北北點點頭,感覺有點委屈,“當然不會,主人,我從沒想過要這幺做?!彼棺h。 錦衣挑起一條眉毛,北北的臉唰的紅了,“好,我現在不會,你已經告訴我不要了?!彼B忙修正。 錦衣咧開嘴笑了,伸手揉亂她的頭發,“好吧,如果我回來的時候你把所有的襯衫都熨好了,那幺我們就去玩?!彼S諾。 北北點頭,用少有的積極態度收拾起碗盤。很快錦衣就會將她綁在那令人驚異的裝置上面,對她裸露的、無助的rou體做一些奇異的、強烈的、快樂的事情,而且還允許她高潮!北北的xiaoxue感激地收縮。她很想知道錦衣到哪去了,但她現在沒空關心這個。 她收拾好餐桌,剛一轉身,就明顯地感覺到有人在盯著她。 在那里,坐在冰箱上目不轉睛盯著她的,是貓貓。 “貓…”北北對她說,開始打掃她的棲息地,并把她放到地板上,“不準你坐在冰箱上,也不……”她跳了起來,貓貓突然跳上了料理臺。 “在廚房里只準你呆在地板上?!彼僖淮螆詻Q地把她放回腳下,“我們都知道一只貓的位置,女士,你無法控制這個地方,過去你那高貴的爪子似乎是這幺以為的,不過現在這里有了新的政權,貓貓寶貝,所以,你最好習慣?!?/br> 她瞪著她向她灌輸這個觀念。接著她朝洗衣間走去,沒有理睬身后貓貓惡意的眼神。 北北以近乎強迫性的熱誠投入到洗熨工作中,把每一盎司的精力和性挫折都傾注在這項家務雜事里,直到它們象熨斗上的蒸汽一樣蒸發掉。 最后,她滿意地審視一排漂亮又平整的襯衫,“我就要來了!”她對著空無一人的地方大聲宣布,然后興奮的繞著房間跳舞,絲毫沒有注意到她這個樣子有多古怪——她的身上只戴著一條貞cao帶,一只手上抓著熨斗,舞動著一個色彩艷麗的紅屁股。 北北剛掛好幾件襯衫,衣架就沒有了,她小心的將余下的襯衫放在所有可利用的平臺上,然后小跑著到樓上錦衣的臥室去找的衣架。 過了一會,她興高采烈地吹著口哨回到洗衣間,剛一進門立刻停下來,沮喪的張大嘴——那些襯衫,那些她放在外面的襯衫,那些剛剛熨好的,脆弱的白襯衫都被印上了…爪??! 在她腳邊突然竄出一個乳白與金色相間的影子并迅速向外逃逸。她發出語無倫次狂怒地哭喊,“貓貓!我他媽的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她怒吼著,一時不知該先去追貓,還是該先搶救遭到破壞的襯衫。 粗粗檢查的結果顯示襯衫被破壞的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補救的范圍,它們每一個都毫無例外地裝飾上貓貓秀麗精巧的爪印,不得不重新洗重新燙。 北北欲哭無淚。她長久地站在原地,心里充滿了絕望與憤怒,每一次的性挫折都毫無例外地喚醒她,卻也每一次都被拒絕解放。 她把襯衫朝地板上一扔,轉身跑到樓上她的房間,拿出箱子,把她的衣服丟進去,但這時她意識到自己己經身無分文,而且更糟糕的是她還被鎖在貞cao帶里。沒有別的選擇,只好等到錦衣回來再離開。 好,既然如此,就這幺辦吧。 北北放松穿著牛仔褲的腿,拉了拉身上的T恤,然后走到樓下,坐在客廳里,等候她主人的,不,那已經不再是她主人的男人歸來。 北北的情緒在等待時變得更加惡劣,失望的苦惱以及過去經常感覺到的絕望與無助一起侵攏著她。 一開始究竟是什幺該死的玩意兒讓她著了魔,以至于簽下那個愚蠢的契約? 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卻被當成一個毫無價值的…“奴隸”,她的大腦冷冰冰地提供給她這個詞。沒錯,那確實是她想要的。 北北把臉埋在掌中,與她人性的側面做斗爭。 可是,是什幺驅使她來到這里?如果沒有這個原因,她是否就可以幸免? 也許她可以和錦衣重新談判,要求她的導師考慮接受她做他的m,一種正常的,輕松的關系。一個星期安排兩次約會,只要北北愿意隨時可以結束。沒有義務,沒有約束,不需要努力,只要每星期在樓上那個幻想仙境中度過兩個晚上。 北北跳了起來,她的幻想被外面傳來的關門聲驚醒,錦衣走進了房間。 她的導師身穿黑色牛仔褲,黑色T恤衫,以及一件普通的黑色皮夾克。 北北希望她的喉嚨沒有因為眼睛所見到的景像而干涸。 “這是什幺?”錦衣把鑰匙丟到桌上,尖銳地看了一眼北北穿著衣服的身體,“還有這?”他用腳輕踢了下箱子。 “我要離開,我已經受夠了,這真是太愚蠢了,我們永遠都不可能讓它運轉起來。這是個瘋狂的想法——認為你可以成為我的主人,而我可以成為你的奴隸。我是一個自由的人,不是不要報酬的女仆!”北北爆發了。 錦衣深思地看著她,“繼續?!彼f,聳肩抖掉夾克,將它掛在椅背上。 北北注意到他胳膊下面夾了個包裹?!拔也幌胧苤朴谀忝恳粋€該死的怪念頭!我習慣于為自己做決定,我是一個自由的靈魂,錦衣,這你也知道的。我無法對這些限制做出好的反應。見鬼!我只是不擅長執行命令!我不能夠遵守它們。為什幺這里就是該死的不同?”北北大喊。 “是什幺導致了這一切?”錦衣平靜地問,把包裹放在桌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不重要!你沒聽見我對你說什幺嗎?你不擁有我,你不能控制我,你不能他媽的為我決定任何事情?!北北逼疵睾鸾?,“這整件事都是荒謬的,我知道有一部分是我的錯,我承認,而且我知道我簽了那個愚蠢的契約。但是它完了,你不能強留我在這里,我不想被留下來,我需要離開…我需要…ohfuck,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些什幺!” 錦衣神情冷漠的喝完水,一直等到北北的長篇激烈演講結束后,他才說了三個字,“跟我來?!?/br> 北北猶豫地咬著嘴唇,兩只腳移來移去,就是不愿跟上。 錦衣揀起包裹剛開始走,見狀停了下來,轉身回到北北身邊,“這是一次邀請,不是一個命令?!卞\衣溫柔地說。 北北困難地吞咽了下,然后點點頭,跟在那個男人后面沿著走廊到了一個她以前從來沒有進去過的房間。 這個房間是個小書房,里面有一張大辦公桌,兩把椅子,以及一整面墻的書架。 “坐?!卞\衣做了個手勢,把包裹擺在桌上,然后坐到身后一張大椅子上。 北北覺得稍微放松了些,這里擺放的辦公桌椅讓她想起了她們更加熟悉的環境,她能應付這些。她注意到桌上堆了一些文件,于是點點頭,更加有理由解釋面前這個男人所表現出來的非比尋常的平靜,“把工作帶回家做,先生,真是奉獻?!?/br> “那是副業,而且它和我的工作沒有任何關系?!卞\衣朝文件揮了揮手,“丫頭,你請求我允許你解除契約,我拒絕你的請求?!彼麍詻Q地說。 北北抬起頭看著他,吃驚的發現她在生氣的同時也覺得松了口氣,“你不能違背我的意愿把我強留在這里?!彼瘩g。 “是的,我不能,但另外的某人能?!卞\衣告訴她。 北北皺眉,“你的意思是?”她詢問。 “我的意思是,你已經簽訂了契約,把自己賣給了某一個你從來沒有見過的人做性奴隸。你不知道這個人會是我,丫頭。你可能已經賣給了一個會把你打的不省人事,整天把你綁在床上cao你,不許你思考的人。你計劃一個星期后回去工作,但你不知道那時你會在哪里,而且我敢打賭你沒有告訴任何人你準備做的事,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在你身上,丫頭?!?/br> 錦衣的不贊成是顯而易見的,北北無法控制地顫抖。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這個家伙,我的意思是,你,是個很有名的人,我覺得我應該是安全的…”她低聲說。 “丫頭,你有一種自我毀滅的傾向,自從我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你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有人把你從懸崖邊上拉回來,我打算做那個人?!?/br> 北北吃驚地抬起頭。 “你是我的,北北,不管你喜歡還是不喜歡?!卞\衣堅定地告訴她。 “這是不可能談判的。在你簽那個契約之前,我就清楚地告訴過你,你沒有退路。不過,我想要的是一個投入的奴隸,而不是一個痛苦的奴隸。如果你有任何問題想和我談,隨時都可以告訴我,你有我的特許可以這幺做,事實上,這是一個命令。我答應你,我會永遠傾聽你想說的話,即使我不同意,我也會告訴你為什幺。我以前告訴過你,你的誠實對我很重要。至于現在……我知道我們必定會有這樣的一次談話,我只是有點驚訝它會這幺快發生,不過并不是特別擔心。告訴我,是什幺在困擾你?”他斜倚在椅子上,不再說話,只是一直摩搓著拇指和食指,好象是一種催眠的動作。 北北猶豫了,面對著這個平靜的、異乎尋常通情達理的男人,她所有的怒火和挫折似乎顯得那幺微不足道和毫無意義。她的狂怒被驅散了,只剩下徹底的自我厭惡。 “我不知道我和你站在一起的立場?!彼梦⑷醯穆曇粽f,“我不習慣這種情形,我以為你會干我,但是你沒有。我不知道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些什幺?!?/br> “就因為這?就因為我沒把我的yinjing戳進你的saoxue里?”錦衣無法置信地問,“我們剛剛不是才做過別的性行為嗎,小北?” “我知道?!北北甭柭柤?,感覺又矮了兩英寸。 “北北,看著我?!卞\衣溫柔地說。 北北慢慢地抬起頭,害怕看見這個男人的眼睛,但是當她真的接觸到時,發現它們既溫暖又令人信服。 “其它還有什幺?”錦衣問。 “你不會讓我高潮!”北北知道這聽起非常愚蠢,甚至她自己也這幺認為,但錦衣的表情沒有任何改變,他沒有嗤之以鼻,也沒有憤怒地站起來。 “我不能永遠處于這種邊緣?!彼銖娊Y束了這段話。 “還有別的原因嗎?”錦衣問。 北北咬著嘴唇,既然已經開始了,就干脆讓它壞到底吧。 “按摩。我以為你很滿意的,但是你卻給了我一張名片,讓我去學學怎樣做才正確,我想要讓你高興的,”她聲音顫抖地說,“我已經很努力去取悅你了,可是我不認為我能做的到,我只會讓你失望,象我的按摩一樣……ohfuck!” 她大叫,憤怒地站起來,“為什幺這該死的要道歉的是我?讓我離開這,我們可以當這一切從來沒有發生過,我不需要這些,我可以重新開始,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直到下一次?!卞\衣輕柔地打斷她的話,“這該死的是什幺意思?” 北北情緒失控在書房里不停地走。 “你不能永遠隱藏自己的這一面,你試過了,而且你也失敗了。這種情形只會反復出現?!卞\衣告訴她。 “你知道些什幺?你只不過是那些該死的性虐待狂中的一個。你不了解我,錦衣,你當然也不會擁有我?!北北贝蠼?。 當她這樣做的時候,甚至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幺她會象這樣的失去他。 “坐下?!卞\衣用嚴厲的口吻告訴她。 北北的拳頭在身側握緊,和自己進行著一場無聲的激戰,直到她記起錦衣有這該死的貞cao帶的鑰匙,除非她是想拿一把鋒利的刀把它砍下來,不然就必須與錦衣合作。 北北深吸了口氣,服從了。 “很好?!卞\衣柔聲說,又重新靠回椅背上,“我不想告訴你這個,但是我必須這幺做,小北,這里的這些文件,它們不是工作,它們是你?!?/br> “什幺?北北驚訝地望著那些裝訂好的文件,”你一直在暗中監視我嗎?“ 她急速地喘息,膝蓋猛抽,象是案例教學課上的偏執狂。 “聽我說完?!卞\衣舉起一只手,“我不是想要捕獲你,北北,你一年前開始找我的時候,我想盡了一切辦法避開你。我意識到這在工作期間會很困難,從另一方面來說,你的行為在這個圈子里也很有名。讓我說完?!彼闪吮北币谎?,她正張開嘴準備抗議。 “所有的人都說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pyer,是很好的一個,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幺,你會清楚的把它說出來,不會造成任何誤會,只是他們覺得你似乎不太投入。盡管我認為他們其中一些人直到最后對這點也不是很確定。每個人都說你想要的比他們所能提供的,他們都隱約地感覺到他們在某些方面讓你感到失望,而對此更了解的一個人告訴我,他們認為你正默默地走向極端,絕望的,無法控制。我擔心你會去尋找的極端的刺激,直到在過程中將自己殺死為止。我上個星期和你談話的時候,你向我證實了這一點。我一開始是打算在次會談時向你說”不“,在你發現我是誰之前讓你離開,但你說的一些話改變了我的決定,我知道我不能丟下你,我必須幫助你?!?/br> 錦衣頓了一下,傾前將手臂撐在桌子上,“北北,這些文件里包括了我與你最近交往過的人會談的內容。一旦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隸,我要向他們所有的人證明我能找出你的夢想是什幺,以及你對不同的刺激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根據這些,我為你制訂了一個訓練計劃?!?/br> 北北坐在那里,嘴大張著,完全驚呆了,“我看得出…”最后,她用雙手環住自己評論說,“你是把它當成你的一種樂趣來做的?!?/br> 錦衣給了她一個古怪的笑容,“你可以這幺說。小北,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幺會接受你?你認為這種情形對我會有什幺吸引力?” “唔…”北北思考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我猜你只是喜歡這種力量,控制,和利用性服務…”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是喜歡,沒錯?!卞\衣沉思,“但這并不是主要原因,所以我也沒有向他們詢問所有的細節。而且讓我來告訴你:一個好的S要給他的m,或他的奴隸,以及和他在一起玩的任何人帶來快感,并不能只靠給她們造成的痛苦本身,或者靠一些怪異的控制行為,而是要讓他的m蠕動,興奮,乞求他停止,同時卻拼命地想要。一個好的S同樣也是安全的?!?/br> 他強調著‘安全’這個詞,“你似乎并不關心這個,因為你準備把自己賣給一個陌生人?!?/br> “不是這樣的?!北北庇秒p手捂住臉,“這是一種刺激,先生。我必須做回我自己,這種不可預測的危險是那幺吸引人?!彼龂@氣。 “所以,我很失望?!卞\衣淡淡地說。 北北的頭抽痛,“不,先生,這樣揭穿了可能更好?!彼撊醯匚⑿?,“你是從這種聯盟出來的,先生,我從來沒有和象你這樣的人玩過,它是個…” 她猶豫了一下,然后再次微笑,“幻想?!彼铝私Y論。 “但你仍然想要離開?”錦衣逼問。 北北猶豫,“它帶給我某些很熟悉的恐懼,”她承認,“只要你喜歡隨時可以讓我離開,而我卻不能拒絕?!彼е齑?,意識到她已經說出了一個想離開的動機。 “啊?!卞\衣微笑,“你認為我不干你也是一種拒絕,是不是?”他溫柔地問。 北北點點頭,盯著自己的腳。 “小北,你才在這里呆了兩天?!卞\衣指出。 “我知道。我是一個傻瓜,你肯定很討厭我?!北北甭柭柤?,“我是一個極大的失望,沒有資格留下來,哈?”她抬起頭,試圖擠出一個微笑。 “我想你是需要有人能夠保證你留下來,這也是我為什幺要強調你奴隸身份的原因。我肯定會干你,雖然不知道是在什幺時候,我不是一直為了那個在訓練你嗎?你以前的肛交經驗是很痛苦的,我的家伙很大,如果直接插進去,你肯定會受傷。即使是現在,可能仍然會有些不舒服,雖然你喜歡痛苦,但是它對你來說還是太多了。你告訴過我,你不會要求你以前的S肛交,因為進入后面是很可怕的?!?/br> 北北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揉著眼睛,“這肛塞…它們不只是用來羞辱和表示所有權的東西?!彼吐曊f,不高興自己這幺快就反應過來。 “是的?!卞\衣憐愛地微笑,“它是個準備?!?/br> “該死,我真是個傻瓜?!北北眹@氣。 “是的。但是,你是我的傻瓜?!卞\衣大笑。 北北抬起頭,“你還會接受我嗎?”當她知道自己是多幺想留下來的時,她的心臟就快從她的嘴里跳出來了。 “當然,”錦衣毫不猶豫地說,“我們有很多事要去做,丫頭。首先,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去,要把它當成是一次潛水。我要和你一起進入你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