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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夢與兩天內跑了5家供應商做訪談,晚上回到酒店之后倒頭就睡,也不需要用到小玩具。 今天是最后一天訪談,只有一家供應商,訪談完之后還能在有空在這座城市走走。 秦夢與雖然從小生活在粵北,但卻鮮少來到深圳,父母總是忙于生計,也沒有機會帶秦夢與好好玩,說起來,這算是秦夢與長這么大第一次有機會能好好逛逛這里。 上午的訪談,由于不是正經嚴肅的場合,秦夢與沒有穿正裝,而是穿了一條亞麻的寬松連衣裙,頭發也難得地編成了麻花辮,看上去就像是剛進大學的懵懂小姑娘。 供應商的負責人叫袁銘華,見到秦夢與,稍稍愣住了,“沒想到,秦律師竟然這么年輕?!?/br> 秦夢與朝他禮貌地笑了笑,這一笑又讓他直了眼。 做完訪談后,袁銘華朝秦夢與笑笑,“對了秦律師,程總今天剛好也來我們公司談下一季度的合作,等會您訪談完之后,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便飯?!?/br> 秦夢與收拾訪談稿的手一頓,臉上又燒起了紅暈,“不用了,我下午還有其他工作要忙,謝謝您的好意?!?/br> “哎呀,一頓便飯,很快的,秦律師您就賞個臉嘛?!痹懭A剛才又被秦夢與臉上的嬌羞閃了眼,再次殷切地邀請。 秦夢與推脫不過,只得答應下來,但說不清是因為盛情難卻還是抱有想見到某人的心思。 袁銘華嘿嘿一笑,“秦律師,要不您先坐我的車去,程總等會跟我們姚董一會就來?!?/br> 秦夢與也找不出什么拒絕的理由,雖然面前這個男人的眼神讓她不適,她也只得跟著袁銘華上了車。裙,頭發也難得地編成了麻花辮,看上去就像是剛進大學的懵懂小姑娘。 秦夢與一個人來到了供應商公司,與她對接的負責人叫袁銘華。 見到秦夢與,袁銘華稍稍愣住了,“沒想到,秦律師竟然這么年輕?!?/br> 秦夢與朝他禮貌地笑了笑,這一笑又讓他直了眼。 做完訪談后,袁銘華朝秦夢與笑笑,“對了秦律師,程總今天剛好也來我們公司談下一季度的合作,等會您訪談完之后,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便飯?!?/br> 秦夢與收拾訪談稿的手一頓,臉上又燒起了紅暈,“不用了,我下午還有其他工作要忙,謝謝您的好意?!?/br> “哎呀,一頓便飯,很快的,秦律師您就賞個臉嘛?!痹懭A剛才又被秦夢與臉上的嬌羞閃了眼,再次殷切地邀請。 秦夢與推脫不過,只得答應下來,但說不清是因為盛情難卻還是抱有想見到某人的心思。 袁銘華嘿嘿一笑,“秦律師,要不您先坐我的車去,程總等會跟我們姚董一會就來?!?/br> 秦夢與也找不出什么拒絕的理由,雖然面前這個男人的眼神讓她不適,她也只得跟著袁銘華上了車。 上車時秦夢與先一步坐進了后座,避開了袁銘華拉開副駕的手。袁銘華訕訕一笑,卻也不好發作。 車程中,袁銘華一直找話題想跟她套近乎,都被她三言兩語敷衍過去了。 袁銘華看出她不想搭理自己的意思,也不尷尬,雖然沒說話,但眼睛一直透過后視鏡直直地看著秦夢與。 秦夢與被袁銘華赤裸的眼神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卻憚于自己還在車上,只好裝作假寐避開他的視線。 吃飯的地方是在中心區的一家幽靜酒樓,袁銘華領著秦夢與到了包廂。 包廂里還沒有人,袁銘華殷勤地為秦夢與拉開椅子,招呼她坐下。 秦夢與不好直接拒絕,就順著他意坐下了。 袁銘華見她坐下,笑容更大了,順勢坐在了秦夢與的旁邊。 “秦律師,這個包廂的空調是不是有點冷???我看你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闭f罷,手不老實地摸了摸秦夢與裸露的手臂。 秦夢與被他的觸碰嚇得直惡心,“袁總,您請自重?!?/br> “秦律師家里人有沒有催婚吶,我袁某人是單身,秦律師要不要考慮一下我?!比缓髮⑹汁h過秦夢與的肩頭,摩挲著她細膩的皮膚。 秦夢與剛想呵斥他,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原來這就是姚董培養出來的人啊?!?/br> 秦夢與一震,回頭一看,程徵元正被人簇擁著站在門口,神色不善地盯著袁銘華搭在她肩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