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看著在幾眼前爭執的兩人,御音實在搞不懂,為什么火藥味那么的重。 「玄瑛、蒼霙,你們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不可能,我忍他忍很久了!」不管是哪個,都異口同聲的吼道。 「玄瑛,我的手好痛,拜託…放開我…」御音緊皺著眉,玄瑛抓著他的力道很大,大到他幾乎可以想見自己已經淤青了! 沉默了片刻,紫蒼霙看玄瑛沒有松手的打算,一記手刀劈在玄瑛手臂上,玄瑛吃痛松開了手,紫蒼霙將御音拉到自己的背后。 「愛新覺羅?玄瑛,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波及到御音?!?/br> 「哼…」玄瑛略帶歉意的掃了御音一眼,不過他沒有多說甚么,要他去附和自己的情敵,絕對不可能。 兩隻斗雞一觸即發,不管御音怎么勸阻,兩人毫無顧忌的打在一起,看情況是紫蒼霙比較占上風,不過玄瑛也不一定會輸,御音擔心的看著兩個人,他們兩個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已經過了上百招,看情況,要分出勝負還要很久。 怎么辦,顧不得可能會受傷,怕傷到兩人,連兵器都沒有取出,就衝到兩人之間。 玄瑛跟蒼霙看收不住拳勢,努力往旁邊一轉,最后還是沒有傷到御音,不過兩人也嚇出一身冷汗。 「音,你有沒有受傷?」 「御音,你還好吧!」 不同的詞語,相同的關心之意,讓御音覺得,剛剛冒險衝進來真是沒錯,不然他們那樣子讓自己擔心極了。 「我沒事,我先去休息了…你們不要答應我,不要再吵架了!好嗎?」 兩人毫不考慮的都點了點頭,御音這才放下心來離開,不過,他不知道,兩人雖然沒有吵起來,可是,火藥味依舊,甚至更勝。 兩個人可說是兩看相厭,一甩頭就走。 ** 跟兄長們用過晚餐后,御音婉拒了兄長的陪伴,回到房間里,他一直在回憶白天所發生的事情,之前完全沒有跡象,紫蒼霙為什么會跟他告白,難道是之前就已經對他有那種感覺了?不然為什么皇后派他來殺自己,他卻沒有下手,反而在自己受到別人刺殺的時候保護了自己,這樣就可以說明了。 可是,自己對他沒有任何感覺,也不能回應他的感情,剛剛還用那種話刺傷他,他真的不知道怎樣面對蒼霙。 而玄瑛,說不出自己對他到底是甚么感覺,只知道不討厭他對自己的親暱,可是,為什么同樣是男人,自己對玄瑛跟蒼霙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不過應該還是要跟蒼霙道個歉,不然這樣對他來說太殘忍了!想到這邊,御音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才剛打開門,就看到玄瑛站在門外,正要敲門的樣子。 「…音,我正要找你,你要出去?」 「嗯…」 「你要去哪,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好了…」御音沉默了下,要是帶玄瑛一起去找蒼霙,還不吵起來。 「哪可以告訴我你要去哪吧!」玄瑛開口問道。 御音閉口不言,看御音這副樣子,就知道御音一定是想要去找不能帶他去的人,而這個人也只有紫蒼霙那個傢伙了! 「我不會讓你去,你死心吧!」玄瑛說完,扣住御音的手腕,將他拉進房間。 「玄瑛,這里是我家,我有去哪里的自由?!褂粼噲D跟他講道理。 可是,跟一個理智被嫉妒吞沒的人說道理,顯而易見,是沒甚么用處的。 「你要去找紫蒼霙那個混蛋吧!我不可能讓你去?!共粫涯爿p易拱手讓人。 「講點道理好嗎?我要去找朋友,是我的自由吧!」御音很不高興的說道,雖然玄瑛在他心中是特別的,可是他卻不喜歡玄瑛那種硬是要自己順從他的那種語氣,讓他有些不想跟他說話。 「我就是不讓你去,就算不擇手段?!剐3种唤z的理智,沒有當場把御音壓倒,不過,理智就在懸崖邊緣,再稍微刺激一下,可能就會讓玄瑛徹底失去理智,不過,沒有以前記憶的御音還沒有經過血般的教訓,所以仍然不知死活的刺激某人的爆點。 「玄瑛,你為什么那么霸道,在我眼中,你跟蒼霙一樣都是很重要的朋友?!褂敉鲁霈F在對玄瑛來說,是很可怕的話語。 他語中之意,在玄瑛耳中,絕對是沉重的打擊。 「好一個朋友,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朋友』,更何況,我還能跟紫蒼霙那個覬覦你的混蛋是同等級的,就讓我用身體告訴你,你在我心中是甚么?」玄瑛一把將御音丟上床。 「嗚…玄瑛,你到底要做甚么?」御音摔在床上,一陣吃痛,十分不悅的盯著玄瑛,像是要將他盯成洞洞人一樣,如果眼刀可以殺人的話。 「要做甚么?當然是跟你zuoai做的事情阿?!剐f的很輕松,像是理所當然一樣,他忍耐了那么久,換來的不過是一句朋友,那個半路插進來的程咬金居然吻了他,而他也不閃躲,任由那個傢伙親吻。 「你在說甚么鬼話,我們兩個都是男的,怎么可以做那種事情?」御音咬了咬牙,他不是不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間可以互相喜歡,甚至可以做那種事,可是,如果是跟玄瑛,他還沒有心理準備,只好找個很彆腳的藉口想要打發掉玄瑛。 可是,身為在高位的人,玄瑛在認識御音之前,做事根本不顧別人的感受,雖然遇到御音之后收斂了許多,但是,被激怒的他,早就已經回到原本的態度跟本能。 「就讓你看看,男人之間是要怎么做?!剐鴱妱莸目圩∮舻氖?,將他的手用白色的腰帶高舉過頂,綑綁起來,御音本身的體力就不及玄瑛,再加上傷勢初癒不久,更加沒有辦法反抗,就算再怎么努力掙扎,仍就是徒勞無功。 「玄瑛,不要讓我討厭你…嗚…」還沒有說完,嘴就被玄瑛狠狠吻住,堵住御音的聲音。 「那又怎樣,總比你對我沒感覺,只把我當一個疏遠的朋友要好得多吧!這樣,至少你會永遠恨我、記得我?!剐m然說的毫無轉圜馀地,雖然綁住御音不讓他動彈,脫去御音衣服的動作卻很輕柔。 「玄瑛,聽我說…我真的不想要…放過我…拜託…」御音仍然試圖想要逃過一劫。 玄瑛聽到御音的求饒聲幾乎快要忍不住要心軟松手,卻還是硬下心,順手點了御音的軟麻xue跟啞xue,他低下頭,不去看御音求饒、責難的眼神,順著自己的心意,他忍得太久了! 御音絕望的閉上眼,為什么玄瑛要這樣不顧他的意愿,要這樣對待他,為什么他要受到這種的對待,他到底做錯了甚么? 「音…你忘了之前的事情…可是,我真的好愛你…在京城的時候…我就好想要把你一直留在我身邊,要不是你的『好』三哥,我就可以把你永遠留在我身邊了!」玄瑛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撫弄著御音溫熱的身體,滑嫩的感覺更讓他慾火中燒。 甚么? 御音聽到這段話,驚訝得睜開眼睛,錯愕的看著玄瑛,他知道玄瑛知道他失憶的事情,可是,為什么他會這樣說,他說得是真的嗎? 為什么他會這么說,這之前到底發生了些甚么事情,根據哥哥的說法,他其實跟玄瑛交情并沒有多好,至于說到哥哥強行將他帶走,這更是不可能,哥哥一向不會強迫他。 「就像之前…我會好好對待你的…不會讓你覺得很痛?!剐治兆×擞敉耆珱]有反應的慾望,力道輕柔的握住,慢慢的做著活塞運動。 是男人,受到這種刺激絕對會產生反應,御音吐著熱氣,嘴巴微微張開,卻沒有聲音出來。 不過,從逐漸透出紅色的肌膚,可以看出,身體已經被挑起慾望。 「御音,很舒服,對吧!做那種事情,沒有那么恐怖,多做幾次,你甚至會喜歡上它?!剐_口想要說出安撫的話語,不過,這種發言顯然不會讓御音接受。 御音沒有辦法說出反駁的話,不單單是因為xue道被點,更多的原因,是因為他已經快要被那種快感淹沒,他沒有辦法反駁,因為,真的很舒服… 難道自己真的那么不知羞恥,雖然沒有記憶,可以,曾經深刻入骨的那種美妙感覺,是沒有那么容易淡忘,甚至是因為這樣的挑逗更加深刻。 在玄瑛的不斷努力下,御音氣喘噓噓,卻不能阻止他的動作,神經徹底的將這種美好的感覺傳到腦中。 眼前彷彿一片銀白色的世界,瞳孔突然緊縮,透明略帶銀白色的液體噴發而出,洩出的液體全部落在玄瑛手中。 「音,你很久沒有發洩了吧!居然射出這么多?!孤詭д{情意味的聲音傳入御音耳中,很明顯的,這樣的詞語讓御音害羞了起來。 這樣的感覺…好像飄浮在云上… 略帶酸麻的甘美,幾乎讓御音深深的沉迷在其中,但是,洩出后的空虛感,卻讓他想要更多…來填滿身體… 更多…為什么要更多…真的好丟臉… 玄瑛將手上的液體涂抹在御音甚少被這樣使用的私密處。 仍然沉迷在飄浮感覺上的御音,根本沒有發覺玄瑛到底在對他做些甚么事情。 直到玄瑛將手指探進緊閉的甬道,御音才因為吃痛而睜大了眼睛。 好痛… 緊繃的門戶被手指深深的突入,因為很久沒有被使用關係,感到好像下面被撕裂了一般。 「音,放松,這樣你會好受點?!剐纳ひ舻统燎規е匀说拇判?。 那就不要讓我難受阿…不要做… 玄瑛不斷的訴說著愛語,耐心的開發著有如待綻放花苞的美麗軀體。 逐漸的,進入身體的手指數增加,御音身體夾在快感跟痛楚之間,幾乎快要沒有自己的意識了! 快感不斷沖刷著御音的身體,直到察覺到御音已經整個都放松了!玄瑛才抽出手指,用腫脹的慾望取而代之。 御音被貫穿的同時,被撕裂成兩半的痛苦,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 看著因為被占有而露出痛苦的表情,玄瑛的決心第二次出現了動搖。 「對不起…對不起…」他不斷說著對不起,一邊搓揉著御音的慾望,希望能夠讓快感壓過痛苦。 御音側過頭,美麗的嘴唇微微張開,雙眼緊閉,皮膚沁出透明的汗液,玄瑛親吻著他的頸子、鎖骨到間游移。 「我是認真的…好喜歡你…」 御音聽著甜言蜜語,再加上陣陣的快感,讓他整個人就猶如走在懸崖邊,幾乎快要淪陷。 真的能夠相信他的話嗎?這應該只是他隨口說出來的吧!可是…如果他的目的只是這樣,那現在他的目的不是已經達到了?為甚么還要這么說? 御音心中充滿了疑惑與猶豫。 玄瑛緊緊的抱著御音的腰部,更深入的佔有,他只感覺到身下的人,滋味是多么的甜美,自己就像是上了癮一般,怎么都無法放手,熱液從已經硬挺到不行的慾望頂端噴發而出,但是,只洩出一次,不過像是上了潤滑液一般,根本離滿足還有很久很久。 略為改變了一下姿勢,調整成舒服的姿態,展開新一波的攻勢。 「音,你的身體好棒,怎么嚐都嚐不膩,喜歡你…」 御音軟軟的被摟在玄瑛的懷中,不斷進出的rou刃幾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熟悉的感覺,讓御音有些不知所措,原本劇烈的疼痛,因為有了熱液的潤滑,反而勾起了一絲絲的快感,不是從被安撫的欲望而來,而是從后面。 酥酥麻麻的感覺不斷的涌上,尤其是頂到某個突起點,更讓御音陷入強烈的瘋狂快意。 被期待已久的高潮,在玄瑛的動作中逼了出來,可愛的欲望吐出熱液,噴灑在光滑平坦的腹部,勾勒出美麗的線條。 御音頓時感覺頭部一陣疼痛,一片片記憶的碎片,從記憶深處浮現出來,完整的記憶流程如跑馬燈般閃過一幅幅片段。 為什么要讓他想起來…他寧愿甚么都不知道,甚么都忘掉…原來是這樣…難怪… 他果然是這樣的下賤…難怪…那些女人要這樣污辱他…就連男人的…都可以接受…沒有比他更… 不想要再去想甚么,一切都隨便吧…反正…反正都已經這樣了…御音自暴自棄的想著。 絲毫沒有察覺御音的異狀,玄瑛仍然沉醉的最原始的慾望中。 御音原本帶著靈動的眼眸,漸漸的失去神采,身體隨著玄瑛的動作震動著。 隨著動作的進行,每次進入都帶給玄瑛強烈的快感。 「呼…」一股熱流從玄瑛的慾望噴發而出。 他緩緩的趴在御音身上喘著氣。 直到他想起他還沒有解開御音身上的xue道,將注意力放在御音身上。 順手解開了xue道,看到御音不對勁的模樣,不安的感覺加深。 「音…你怎么了?不要嚇我?!?/br> 「玄瑛,你不是喜歡上我,就做個高興吧!」御音忍著下身的疼痛,臉上掛著魅惑般的笑容,這要是在平常,玄瑛巴不得御音時時這樣對他笑,可是,要是放在現在,玄瑛有的感覺只有擔心。 「…不要這樣說?!?/br> 「呵…你不做的話,就麻煩請離開,我累了!」御音的口吻完全是公事公辦的感覺,就當玄瑛是客人一樣。 這樣的態度讓玄瑛很生氣又很難過,他忍不住低吼。 「音…我…」 「沒有甚么好說的,你就走吧!我不想再聽你說話,以后,你也別出現在我面前?!褂羧套⌒耐?,逼迫自己吐出冷酷的話語,。 當初是他自己選擇要忘記的,所以,為了不讓哥哥們擔心,他絕對不能表現出他已經想起了一切,這樣只會毀了現在的一切。 「御音,你不能這樣,…我不能沒有你?!剐櫜坏米宰?,毫無尊嚴的哀求。 「你可是堂堂的恭親王,憑你的權勢,有甚么是你得不到的?只要你勾一勾手,不論你想要男人還是想要女人,都可以得到,甚至都還爭先恐后爬上你的床,何必執著于我,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低下的商人家之子…」 「才不是,你是我最愛的人,我對你的感情不是玩玩而已,我是認真的?!剐掖俚拇驍嗔擞糇晕屹H低的話語。 玄瑛的神情十分的認真,完全不像是長年身處高位的親王。 不要這樣說,我根本不值的你這樣對待,這根本不像是你阿…你是那樣的高高在上,我根本就配不上你,我們不適合在一起,尤其你是一個身分高我那么多的親王,要是你跟我在一起,絕對會被所有人反對,而且…你不是不能接受我…你真正的心意到底是甚么?我根本就摸不透阿… 「出去,你出去?!褂襞Φ南胍獙⑿鴱纳砩贤崎_,可是,經過激情的身體根本不具一絲威脅。 玄瑛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要是現在他順著御音的意思離開這里,他可能就會永遠失去他,又著急又后悔之下,玄瑛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的摟住御音,不管他怎么掙扎,都不肯放開他,惹的御音又氣憤又無奈,他根本掙脫不開對方的懷抱,不單單是因為對這種舉動的抗拒,也因為自己感覺到自身對這種舉動的眷戀,就更加鄙視毫無節cao的自己。 努力振作了自己的心情,強迫自己用力推開他的手。 「離開,請你離開,讓我靜一靜?!?/br> 玄瑛完全不回應御音的要求,就只是緊緊的抱住他,御音因為身體過于疲倦,在加上內心的掙扎與痛苦,整個人就像是失去全身的力氣,軟軟的攤倒在玄瑛的禁錮中。 「音,我知道這樣很對不起你,可是,我還是不能放手,不能將你拱手讓給別人?!剐p輕撫弄著御音沉睡的臉龐,溫柔的喃喃低語。 睡夢中的御音微微顫抖,好像在夢中也沒有辦法安穩一般。 玄瑛考慮到剛剛在御音身上發洩慾望,要是都不幫御音清理,可能會讓自己喜歡的人,接下來幾天都不好受。 所以,慚愧又很后悔的男人,放下御音,匆匆的去燒了熱水,又拿來一條絲巾,準備替御音清理善后。 乳白色的液體混合著艷紅的血絲,從被徹底開發過的xue口流出,順著修長的大腿流到床單上,線條美好的軀體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玄瑛的眼前。 要不是之前已經徹底占有過這具美麗的身體,玄瑛自忖自己恐怕也忍不住,會再次將已經疲倦到睡著的御音壓倒。 不行這樣,要忍耐…你已經讓御音吃這么多苦,難道不能多體諒他一下? 就是這樣的想法,讓玄瑛強忍住下身的慾望,將絲巾浸到熱水中,擰乾了絲巾,動作很輕的擦試著御音大腿上的液體,純白色的絲巾很快就被染成粉紅色,玄瑛將絲巾都洗了好幾次,整盆水都是漂浮著粉紅色的液體,直到處理到最羞人也最勾引人的部位。 玄瑛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將手指探進御音的私密處,掏出之前激情洩出的液體,緊繃的甬道,就算在主人的沉睡中,仍然那么的緊窒,手指也很難探進腸道之中。 玄瑛努力的嘗試著讓御音徹底的放松,手指努力的掏出殘存在御音體內的液體,光這個步驟就整整花上了半個時辰。 這段清理的期間,御音在睡夢中都不時的皺眉,讓玄瑛看了也不好受。 替御音清理后,不敢再傷害御音的他,幫忙御音穿上衣服后,和衣摟著御音,那種心痛不已的感覺,纏繞著整個不安的心,他努力的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靜靜的看著懷中沉睡的人,他好像完全沒有睡意一樣,就這樣看著一動也不動的人,這種感覺很是讓他愉悅,雖然沒有實質上的佔有,至少,現在,懷里的那個時時讓自己魂牽夢縈的人,是完完全全的屬于自己,不像清醒的時候,總是拒他于千里之外。 玄瑛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明天的事情,就明天再想吧!玄瑛摟著御音沉沉的睡去。 陽光明媚的早晨,可以預兆一天的好天氣,不過天氣好,并不代表人的心情都會很好。尤其是當你看到一個不怎么喜歡…應該說是討厭的傢伙,像抱著大布娃娃般抱著自家小弟的時候。 男子當場并沒有發飆,只不過是將打開的門輕輕關上,連房間都沒有走進去,不過那個表情可以說是恐怖到了極點。 他可不想吵醒還沉醉在夢鄉里的弟弟,不過,那個混蛋…樑子結大了! 男子表現出一副很冷靜的模樣,走到涼亭坐下,靜靜的等著,看那個渾蛋王八蛋甚么時候會醒。 就這樣沉默得等待,他可不敢去跟兄長通報,兄長要是知道,肯定連他一起咬,誰叫他沒有好好保護御音,都怪那個死人,居然敢闖到御音的房間,他找死阿他!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突然傳來嘈雜的聲音,顏楓祈匆匆忙忙推開門,就看到玄瑛壓在御音身上,御音拼命掙扎。 「好你個渾蛋王八蛋,給我離開御音!」怒吼震天,用力拖開玄瑛,扶起御音,輕聲安撫。 「小音,不用擔心,哥哥會保護你,不用擔心?!?/br> 「哥…好冷…」御音扯過被子,語氣保持冷靜,看得出來,他很徬徨。 「小音,你受風寒了嗎?」擔心的聲音讓御音愧疚感更深,畢竟,他是心好冷… 「沒…沒事,哥哥不用擔心?!孤晕櫫税櫭碱^,表情有些無奈,因為哥哥的關心。 「嗚…小音,不要這樣,哥哥看了好心痛阿…都是那個渾蛋王八蛋,居然這樣欺負你!沒品、下流、卑鄙…阿阿阿…」楓祈用力抱住御音,好像被欺負的人是他一樣。 「…哥哥,我好累…好想睡…」御音很想要趕快讓哥哥走,剛剛讓哥哥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他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對最親密的兄長。 臉色很糟糕,他覺得御音在拒絕他的關心。 「小音,不要用那些彆腳的藉口,也不要拒絕我的關心,我跟兩位哥哥們都是最關心你的,你要是有甚么事情都可以跟我們說,不用自己承受,不說真話才是最傷害我跟兩位兄長的事情?!箺髌砗苁菬o奈,小時候明明就很依賴他們,怎么一長大就離我們那么遠呢! 這是楓祈永遠想不透得謎題,他狠狠的瞪了剛剛被他拉開的人一眼,要說昨晚他們兩個沒發生甚么事,就連鬼都不相信,而且,九成九可以推測出,是那個渾蛋王八蛋強迫他家的小音,要是不是他,他顏楓祈三個字倒過來寫。 「不是的,哥哥,我沒有這個意思…」御音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不是這個意思是那個意思?」顏楓祈明顯有些怒氣,只不過,生氣的對象就值得商椎。 「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嗎?這樣嚇音?!估涞谋砬?,玄瑛明顯想要挑起戰火,讓御音臉色都發白了! 「就是興師問罪,好你個渾蛋,居然這樣對音,你是不要命了!」 「嗯哼!你憑甚么阻攔我跟音在一起?!剐杂幸环剂?,眼下既然都已經做過的事情,他也沒打算反駁,正好順水推舟吧! 「你還有種講,我都不屑聽,總而言之,不管到底是怎樣,你給我滾,我們顏家不歡迎一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渾蛋?!箺髌須獾缴趺炊疾还芰?!就算是得罪一個親王,甚至與天下為敵,他都不愿意讓自己的小弟受到這種屈辱,尤其當加害者一臉理所當然的時候,就更讓人無法原諒。 「哥…別說了…讓他走就是了!」御音因為昨晚的激情,現在根本直不起腰身,失去顏楓祈的扶持,只能軟軟得半躺靠在床上。 「聽到沒,小音叫你滾,還不滾出去?!?/br> 「音…你要趕我走嗎?」玄瑛的語調中,帶著一絲絲誘惑人的迷醉。 雖然知道這又是他的表演,他不一定是真心的,可是,心里還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來。 沒有馬上開口是他的失策,因為這樣,給了玄瑛有種其實御音對他也有些許的喜歡的期待。 「你走吧…我們不應該在一起,玄瑛,不要逼我…真的…」 「我不是要逼你,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只想要你面對現實,我可以等你?!?/br> 不由自主的,御音承認,自己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他不禁有點相信玄瑛的話,要是他如果不是真心的,昨天晚上已經得到自己的…身體…沒有必要說這樣的甜言蜜語阿… 可是,他心中還是有一些些不安,不由往兄長懷抱里縮。 勾起玄瑛強烈的醋意,不過,他不敢做甚么出格的舉動,畢竟,現在是要爭取御音的心。 這個行動,在現在來看,雖然不是全無希望,但是,光是要御音接受他就有些困難,更何況,雖然他不在乎御音的三個哥哥接不接受他,可是,很明顯的,御音很在乎,如果得不到他的三個哥哥同意,御音絕對不會跟他走,要不然,他早就已經帶著御音離開。 也怪他太心急,又因為生氣而衝動了!所以,這次要跟御音在一起,一定會更困難。 「好了!你走,小音不跟你計較,不過,別再接近小音?!箺髌砩钌畹膰@了口氣,他還是沒有辦法不顧御音得心情。 「不可能,音,相信我,我是認真的…」 「…你先走吧…我會給你回覆的,讓我好好想想…」御音猶豫不決的模樣,讓楓祈有個衝動,很想把眼前這個裝深情的傢伙砍死,可是他不能這么做,因為,小音的心很明顯偏向那個傢伙,要是真的跟他動上手,小音一定會很傷心。 「…音,我會等你的,我真的很愛你?!怪垃F在不是害羞的時候,為了爭取,他已經不管了! 「快閃吧!」楓祈抱住御音,像趕蒼蠅般揮了揮手! 玄瑛握著拳頭,忍了又忍,狠狠的轉身離開,走出門還聽到楓祈不斷安撫御音的聲音,讓他有些心痛又有些怒氣,卻甚么都不能做,只能這樣離開,他從來沒有這種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