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汐,乖汐汐。
清晨的溫泉山莊籠罩在薄霧里,松林間的寒氣如冰針刺骨,窗欞上的霜花凍成片片白翳,像干涸的精斑黏在玻璃上。 天光從縫隙擠進來,慘白的光線刺破霧氣,落在主臥的木地板上,映出一片冷硬的亮。屋里熱氣蒸騰,空氣卻黏著一股昨夜的余韻——汗水混著jingye的腥甜,鉆進鼻腔就讓人耳根發燙。 床鋪亂得像被野狗刨過的土坑,床單皺成一團,上面洇著幾抹暗紅血跡,刺得人眼熱心跳。枕頭邊還殘留著干涸的污漬,黏膩膩地泛著光,像淌了一夜的口水。 昨晚白璟燁要了兩次,第一次還溫柔的狠,第二次簡直就變了一個人。 程汐醒來時,身子像被碾碎的爛rou,腰酸得像斷了骨,腿根火辣辣地燒,稍一挪動就疼得她嘶嘶抽氣。xiaoxue深處脹得發麻,仿佛被撐裂后一晚上都沒合上,yinchun腫得不行,掛著昨夜被cao弄的濕痕,yin水混著jingye黏在腿間,像被開墾過度的沼澤地。白膩的腰肢上,青紅交錯的指印如淤血凝成的yin紋。她手撐著床想坐起來,卻被一只guntang的手臂猛地拽回。 白璟燁半撐著身子,赤裸的上身緊貼她,胸膛熱得如烙鐵燙在她背上,汗毛蹭著她皮膚,癢得她一縮。他剛醒,jiba卻硬得發燙,頂在她臀縫,滲出幾滴黏液,像憋了一夜的野狗,又要開始咬人。 他低頭啃上她的頸側,唇瓣在她皮膚上碾出一片濕熱,嗓音沙啞如喝多了燒刀子,低喘道:“汐汐,早?!蹦锹曇敉钢鴆ao完人的滿足,卻還夾著一股沒燒盡的sao勁,聽起來就知道是還沒cao夠的牲口,恨不得再把她摁下去cao爛,射滿她每一寸sao逼。 程汐眼睫顫了顫,昨夜的那兩次,讓她xiaoxue腫得如塞滿rou的饅頭,已然紅爛不堪,走路都怕扯開。她低聲嘀咕:“別鬧……我疼?!闭Z氣嬌得如撒尿時憋不住的哼哼??砂篆Z燁哪舍得放手,他沒想過自己碰了她后會是這樣,他也是頭回開葷,可rou欲的閘門一開,就跟中了毒似的,整個人成了不要臉的下流胚子,像cao過一次就上癮,愛她這身子愛得要命,恨不得把她摁在床上cao得尿出來。 他俯身一口含住她耳廓,舌頭在她耳后鉆得又濕又癢,氣息噴在她皮膚上,低啞道:“再來一次,嗯?我輕點?!蹦钦Z氣滿是哄騙的貪婪。餓狗嗅著rou骨頭,恨不得再啃一口,怎會有輕的時候。 她想推開他,手剛碰到他胸口,就被他攥住手指,拉到唇邊輕吻指尖。她咬唇,低聲道:“真的不行……”話沒說完,他的另一只手已滑到她腿間,指尖在她陰戶上輕按。 程汐的xiaoxue干凈得像塊剝了皮的白果,無一根毛發,yinchun腫脹如熟透的桃rou,粉中透紅,昨夜被cao得濕透,此刻還掛著晶亮的yin水,像露珠滴在花瓣上,艷得晃眼,比那些小電影的sao貨還要勾魂。白璟燁眼底燒起yuhuo,低頭吻住她的嘴,舌頭撬開她唇縫,纏住她舌根啃咬,攪得她喘不上氣,嘴角淌下一絲口水。他心里生出個下流的念頭,她的嘴好甜,想拿jiba狠狠塞滿,cao得她滿嘴都是他的jingye。 他被自己的念頭嚇到,喉結猛滾,手指在她xiaoxue外揉按,中指順著濕滑的yin水滑進去,勾著那團媚rou輕摳,觸感軟得像化開的脂膏,勾的他想再多加些力道。他啞聲道:“汐汐,你看,你還想要我?!闭Z氣透著調戲,像在逗她,又像在勾她。他抓起她一只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低頭吻上她腿踝,唇瓣順著小腿,往大腿內側啃咬,牙齒輕刮出一片紅痕,舌尖舔過那片白rou,腥甜的sao味鉆進鼻腔,勾得他胯下硬得更厲害。 程汐被他弄得一抖,腿根繃得像拉緊的弦,低哼道:“璟燁……別……”嗓音軟得像化開的蜜,那xiaoxue卻不爭氣地淌出更多yin水。他抬頭瞥她一眼,眼底笑意更濃,手指在她xiaoxue里加快抽弄,帶出噗噗的水聲,像踩爛了熟果,黏膩得下流。她被弄得喉間溢出一聲黏膩的“啊”,身子不自覺弓起,渴求更多。 白璟燁喘息加重,手指抽出來時帶出一串透明的yin液,拉成細絲滴在床單上。他扶著jiba頂在她xiaoxue口,guitou脹得發紫,青筋盤虬如老樹根,頂端滲著黏液,像憋了一夜的兇器。他yinnang緊繃,貼著她光潔的陰戶,皮膚相觸時滑膩膩地蹭著,像兩塊濕玉磨在一起。他低聲道:“汐汐,我進去了……”嗓音啞得如被火燒穿。 他分開她雙腿,一只腿仍架在他肩上,另一只被他壓在床邊,露出那朵腫脹yinchun,充血得如裂開的果rou,yin水淌得像開了閘。jiba狠狠擠進去,guitou撐開她緊窄的xiaoxue時,像根燒紅的鐵棒捅進rou縫。她疼得皺眉咬唇,喉間擠出一聲悶哼,身子繃得像要斷,他卻爽得頭皮發炸,恨不得把她cao穿到zigong。 程汐咬著唇,低聲道:“慢點……”嗓音又嬌又怯,帶著昨夜殘留的疼意。他腰身的挺動慢下來,卻像故意磨著她,每一下反而深得像要捅穿她,guitou刮著媚rou,cao得她腿根直抖。 他一動她就一抖,xiaoxue帶著一哆嗦,像吸吮他的roubang。cao!他慢不下來就,他恨不得把她干得下不了床。 疼中夾著酥麻的快感,像潮水一浪浪拍上來。程汐被頂得低喘連連,yin水淌出來,順著臀縫滴到床單。她xiaoxue緊裹著他,媚rou痙攣了幾下,像要把他jiba吞下去。她仰著頭,喉間溢出一串破碎的呻吟:“啊……璟燁……”他聽在耳里,腰身猛地一頂,jiba撞進她sao逼深處,頂得她尖叫一聲:“啊——”xiaoxue猛縮,yin水噴得像撒了尿,濕透床單。 他被程汐的反應刺激的不行,低吼道:“汐汐,好乖……”他加快抽插,每一下都深而狠,像是野狗咬爛rou,恨不得把她cao碎吞下去。程汐被干得哭出來,眼角淌下淚珠,嗓音碎得如破瓷片:“璟燁……我受不了了……”她手抓著他的后背,指甲摳進rou里,刺激的他越發賣力cao弄。 他喘著氣,低頭舔掉她的淚,啞聲道:“汐汐,乖,馬上……”jiba在她sao逼里進出得越來越快,噗嗤噗嗤的水聲黏得像要淹死人,yin水濺到他yinnang上。他狠狠頂了幾下,腰身一僵,jingye噴薄而出,濃稠得像漿糊,全射進她sao逼深處,燙得她xiaoxue一縮,溢出一股白濁淌到床單。他盯著她癱軟的模樣,sao逼還淌著他的jingye,jiba硬得又跳起來。 怎么辦,沒cao夠,還想再把她摁下去干爛。 程汐喘著氣,被干得太狠,懶得搭理他,眼底還帶著點怨。白璟燁低笑,俯身親她額頭,低聲道:“汐汐,乖汐汐?!彼灿行┎缓靡馑?,確實是有點失控了,撈起她軟得如爛泥的身子抱在懷里,耐心地哄著。 --- 新年的第一天,直到中午時分,程汐和白璟燁才從主臥走出來。她腿軟得站不穩,走路慢得如踩在棉花上,小腹還隱隱脹痛,每邁一步都帶著酸澀。她裹著厚羽絨服,圍巾遮住半張臉,可那蒼白的臉色和眼底的水光藏不住,唇瓣紅得如涂了胭脂,艷得晃眼,如一朵被揉皺的花。白璟燁跟在身旁,眼底笑意濃得化不開,走兩步就伸手扶她,低聲道:“慢點,別逞強?!闭Z氣溫柔,像是野獸已被重新關進籠子,恢復了那副謙謙君子的樣子??烧l也不知道他心里卻還在回味著她今晨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模樣,嘴角不自覺上揚。 程汐扶著門框,喘著氣邁進客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guntang的鐵板上,腿根的酸痛讓她額角滲出一層冷汗。她低頭看了眼地毯,想找個地方坐下,卻發現沙發已被陸子昂霸占,他翹著腿,懶洋洋地靠在靠背上,右手捏著個白瓷咖啡杯,熱氣從杯口裊裊升起,模糊了他那張吊兒郎當的臉。 陸子昂抬眼瞥見兩人,視線先落在程汐裹得嚴實的羽絨服上,又掃過她蒼白的臉色和眼底的水光,最后停在她微微發顫的雙腿上。他嘴角一勾,吹了聲尖利的口哨,嗓音懶散卻透著揶揄:“我們白少可算舍得下床了?要不要補點枸杞?” 程汐耳根一燙,假裝沒聽見。白璟燁瞥了眼陸子昂那張欠揍的臉,又看了眼程汐低垂的眼睫,硬生生壓下火氣,伸手攬過程汐的肩,語氣低沉卻帶著警告:“閉嘴!” 確實有種失控了,那種瘋狂讓他自己都覺得陌生。 周芷寧坐在角落的藤椅上,眼底冷得如冰碴。她端著杯紅茶,茶面上漂著一片干枯的檸檬皮,像是她此刻的心情——酸得發苦。她瞥了程汐一眼,視線在她微微發顫的雙腿和蒼白的臉色上停留了幾秒,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她放下茶杯,杯底磕在茶幾上時發出一聲清脆的叮響,像是故意吸引注意力,隨后冷笑道:“嘖,腿都合不攏,昨晚是破處了吧?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彼Z氣尖酸,帶著幾分刻意的高高在上。 陸子昂聞言確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拍著大腿道:“真的假的?那大白也是昨天才開葷了!你們在一起也有幾個月了吧,大白怎么才得手,我還以為你們早就成事了!”他笑得前仰后合,眼角擠出一滴淚,手里的咖啡杯險些潑出來,完全沒察覺桌上其他人的反應。他抬手抹了把眼角,繼續調侃道:“不過說起來,大白,你這破處也太不容易了。記得叁年前那事兒——”他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促狹,像是故意要掀開舊賬,嗓音懶散卻透著幾分揶揄:“那會兒你跟沉清溪才十八吧?就是她出國前那會。她得罪了個混賬,被人下了藥,結果你誤喝了。那家伙把你們鎖在個破工廠,等著第二天媒體拍丑聞。你們倆誰都沒帶手機……”他話音未落,客廳里安靜下來,壁爐里的炭火噼啪作響,像是給這沉默添了幾分詭異的節奏。 白予澈低頭盯著杯子里的熱水,指尖攥得更緊,杯壁上凝結的水汽被他掌心的溫度蒸得模糊一片,可他眼底卻閃過一絲陰鷙的光,像是聽到了什么刺耳的噪音。言溯離靠在吧臺邊,像是想到了陸子昂說的事情,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低聲呢喃道:“呵,圣人?!甭曇舻偷弥挥兴约耗苈犚?。 周芷寧放下茶杯,杯底磕在茶幾上時發出一聲清脆的叮響,像是故意要吸引注意力,她接過話頭,語氣里帶著幾分得意,嗓音尖細卻透著一股刻意的挑釁:“是啊,那藥可烈了,好多人不小心中招后都失控得厲害。白少硬是忍了一夜,舍不得碰清溪姐一下。白少那會說,清溪姐是他心尖上的寶,不想因為藥,這樣潦草對待她,怕失控沒個分寸傷了她?!彼沉搜鄢滔?,視線在她蒼白的臉色和微微發顫的雙腿上停留了幾秒,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心里卻暗自冷哼——她一直覺得程汐不過是沉清溪的替身,如今真的爬上了白璟燁的床,怎能讓她不嫉恨。 程汐聞言,手指微僵,指尖攥著杯子,杯壁的溫度燙得她掌心一麻,可她像是毫無察覺。她低頭盯著杯子里的熱水,水面上漂著一層細小的氣泡,像是她此刻的心情——表面平靜,實則暗流涌動。她不明白周芷寧為什么總是看她不順眼,可聽到沉清溪的名字和白璟燁這段過往時,她心里卻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她放下杯子,杯底磕在茶幾上時發出一聲輕微的咔響。她撐著沙發扶手起身,動作慢得像是生了銹的機器,她低聲道:“我去趟洗手間?!甭曇羝届o得像是晨霧中的湖面,可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白璟燁手掌覆上她的手,低聲道:“汐汐,別聽他們胡說,我……”話沒說完,程汐抽出手,并沒有聽他解釋。白璟燁愣在原地,手掌懸在半空,指尖微微發顫,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他突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希望程汐聽到過去的事情時是生氣還是不生氣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