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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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話,我怎么也想像不到,以你如此尊貴的公主身份,竟會甘心情愿成為一間專門提供男人風流娛樂、恣意縱情的溫柔鄉之主……」 「呵呵……這世上光怪陸離的事哪里少過,就算我以皇族遺女的身份開了家青樓窯館那又有什么可稀奇?」 洛應蒔平聲示意,花凝淡然相對。寅夜時分,洛應蒔偕同一身男裝打扮的葉草來到百花春色樓中,花凝所居住的那間牡丹房里。 不知是否花凝早有預感洛應蒔與葉草遲早有一天會再到春色樓中來找她,今晚,在他二人穿過寂靜長街,來到春色樓墻垣外時,舉頭便見二樓的牡丹房中燈火大熾,一眼看去,讓人直覺以為原本該要掩燈歇息的人此刻仍醒在房中,像是在等待誰的到來。 在與葉草飛身入窗,竄進二樓的牡丹房后,洛應蒔便與她併肩站在窗前,左右為伴。而在兩人相互偎靠的臂膀下,與她十指緊扣的手,便是洛應蒔向她展示自己始終與她同在的忠誠事實;自從知道葉草曾經介意他對花凝動過心后,洛應蒔在對應所有與花凝有關的事情時,總是份外的小心謹慎,再不希望讓葉草對他萌生任何錯誤的想法。 眼看著面前二人肩臂相依,僅管因為身形遮蔽,看不清兩人身后緊密相攜的情意,但她花凝是如何聰慧機靈之人,又怎會推想不出葉草與洛應蒔兩人關係已非一般? 一個清白的女兒家會愿意與一個男子如此親密的貼身靠近,除非是血緣至親,再不,就只剩男女私情可以解釋了。 轉念至此,花凝心中忽然有一股說不出的情結,說酸是酸,說澀亦是澀。但這并非是她對洛應蒔心中藏有任何私情所致。若要她在片刻之間為這種情結推出個解釋來,或許,她只能將這一切歸咎于自己肩上太沉重的責任,讓她自來到這個世界起,便不能像個普通的姑娘般,自由恣意的享受屬于平凡女子可以經歷的一切──包括,感情。 雖然心情暗自有所起伏,但她花凝終究是花凝,是個見過風浪、看過世面之人,此時該說些什么、做些什么,她還是明白的。 略一定神,她綻出如故燦爛的笑容,輕聲說道: 「如何,我的真實身份有嚇到你們嗎?」 覷瞧著面前人淡定自若的神情,葉草不禁語帶驚訝的問道: 「你……早預料到我們會來找你?難道你有派人跟蹤我們?」 莫非是他兩人或是史君維的行動早在花凝的掌握之中?不過,她既是帝國之女,縱使王國早已覆滅,手下有些厲害的人物也不奇怪。這么一想,葉草原本有些緊張的情緒因此稍微緩和了下來。 花凝但笑不語,轉眼望向洛應蒔,似乎藉他之口可以為葉草說出答案。 驀然,已穩下心情的葉草一句搶快: 「這有什么好驚嚇的?不說我華木山的主子泉哥哥就是個皇族后代,且看古往今來、朝代興衰,哪個被消滅的王朝帝國不會留下些得隱姓埋名過日子的子孫來?現今除了我萬謁帝國的泉哥哥外,再有一個華欣帝國的你又有什么值得稀奇!說不定此時此刻,還有其它不知名的遺族后代就在城里走動呢!」 葉草直率敢言,花凝聞言一笑。 「果然是跟在白星泉身邊的ㄚ頭,見過世面的人到底是不一樣?!?/br> 這時,洛應蒔轉首看向葉草,向她說道: 「說起來,其實花凝根本不需要派人跟蹤我們。這世上從來沒有什么事能是絕對的秘密,只要我們有心追查與華木山相關的事情,自然會發現她與這一切有脫不了的干係?!?/br> 話到此處,洛應蒔舉起右臂,將手中那捲藍色布包輕輕當空抖開。 「這把寶劍上刻有華欣帝國專屬的牡丹圖紋就是最佳證明?!?/br> 藍色布包自洛應蒔掌心一撒而開,上一瞬間化為牡丹房中短暫飄浮的流云,下一瞬間卻又墜落成為房中一灘異色軟泥。就在藍布落地的剎那,那柄花凝所贈的寶劍同時落入洛應蒔的掌握中。 「何況聰明的人,老早就會把最壞的狀況預設在心中,不是嗎?」 言下之意,清楚的表示出花凝早設想過自己的身份總有曝光的一天。 「物歸原主,還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