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
寧若蝶失魂落魄的回到廁所,看著鏡中狼狽地自己出神 如果是之前的自己,一定會直接走人 但今日不行 祈冷慶還在會場里,她一定要坦坦蕩蕩地出現在他面前 而且...紀藍堅還在那里等著我呢 寧若蝶拿出了化妝品補了補自己通紅的臉,不讓人看出哭過的痕跡 「怎么去那么久」 紀藍堅望著廁所方向許久都不見人影,他不免擔心了起來,本想找個人替他進去看看,寧若蝶就從里頭出來了 寧若蝶臉上的異樣怎會逃過妝造師的法眼,不過周遭許多雙耳朵跟眼睛在呢,他也不便多問什么 紀藍堅真是氣憤自己的酒精過敏,不能替寧若蝶擋酒 而寧若蝶似乎有意讓自己醉,但事情往往不會順自己的意,她喝了不少,僅有步伐稍稍不穩,意識還清楚的很 寧若蝶被攙扶著坐在副駕駛座上,按下了窗戶,想讓晚風吹走自己的煩憂 可晚風不聽她的話,反將許多往事吹回她的腦海中 無聲的抓住她的心臟,狠狠捏下,如同絞痛 眼淚吃疼的跑了出來,寧若蝶的身子也不受控的顫抖了起來 她已經不知道是晚風太冷,還是心太痛了 紀藍堅趕緊找了路邊停車格停下,他伸出右手想去撫摸安撫她,可又擔心影響到她發洩自己的情緒,手前進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只能就這樣停留在半空中 前方的人似乎看到了他的為難,身起了她的左手握住了他,讓他放心 寧若蝶虛弱的躺在椅背上,她握著他的手加重了幾分 「紀藍堅...」 「我在」 是阿,他在 他一直都在 「紀藍堅..我覺得我瘋了...」 「怎么這么說」 「我剛剛...見到了祈冷慶,聽著他的話...我竟有那么一絲的念想,覺得他..是我的生父」 紀藍堅驚訝不亞于她,雖然聽著荒唐 但他相信,寧若蝶這么說一定有她的根據 「紀藍堅...就是他...當年雨中的男人就是他...」 「"她如果不出現,他就不會囚禁我,他就不會毆打我,我就不用擔心-” "又懷上他的孩子"」 「紀藍堅..."她"是我,那”他”是不是就是祈冷慶」 「他從一開始...就是因為mama才來的吧,怎么辦」 「我不希望mama再受第二次傷害」 寧若蝶用擱置在一旁的手背抹了抹臉上的淚水,哭是沒有用的 哭不會讓工作少一件,哭也不會讓疲憊少一分 更不用說是現正的難題了 「紀藍堅,我想回家了」 紀藍堅收到指令發動了車子,帶著低氣壓回到了"兩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