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守護
文祐對撞到我的校隊咆哮:干什么,打球還是打人啊。怕輸就出拐子嗎?告訴你,我都看到了。 那個校隊并不理會他,只是用很挑釁的表情對他笑。好像就說著,「我故意的,怎樣?」 文祐爆點全開了,衝了上去就是要開打:干…。 那校隊還是在笑,笑的很欠扁。 還好洋城將文祐拉住。 洋城:學長,別上當,他們就是這樣,小動作很多。 文祐聽了更是整個抓狂了,洋城的話更是證明了他是故意的。這是很多人看到情勢不妙,更多人過來死命拉著文祐,文祐使出蠻力狂吼狂罵:干xx,打球打的這么臟,跟本就不配打球,caoxx,xxx,xxx。 這是裁判過來判文祐出場:與其你在這打人,罵人,不如關心你的隊友。 不過我身邊還好有一位天使出現。這場比賽辨的也真奇怪,一場這么大的運動比賽沒有校醫,也沒有校護。因為現在是暑假,又是星期假日,所以不加班。而主辨單位只有一個醫護箱。 曼媛看到我倒下馬上擠了進來。而這也是我看到他最堅強的一面。 主辨人員:小姐請讓開,我們會找護理人員幫忙。 曼媛:給我醫藥箱,我有護理證照。 主辨人員有點驚訝,但看他的動作很專業。 主辨人員:好,你還需要什么。 曼媛:請間雜人等退開,我先檢查傷勢,另外幫我叫救護車。 主辨人員:好,我們馬上處理。 這時裁判、文祐、洋城也都上前。 曼媛強忍著淚水,聲音有些哽咽:歐陽,你看得到嗎? 醫藥箱拿來了,曼媛用生理食鹽水清洗傷口,并檢查傷口。 曼媛:還好沒有傷到眼睛,只是割到眼皮。 大家聽到才松了口氣。 球賽還是要開始,只是裁判做了判決,結果,不用說也知道,我們輸了。 我被扶到一邊休息,救護車到了幫我做了詳細檢查。 救護人員:第一時間處理的很好,很專業,經過檢查后,沒有其他不適癥狀。 救護人員最后跟我在三確認需不需要上救護車送醫,我堅決的表示不用。 救護人員最后還是說了:如果有什么不適請儘速就醫。 比賽結束了,頒獎典禮還是繼續。洋城、文祐和我在旁邊休息,我們沒有回到場內參加典禮,只是和三位女伴都坐在一旁。 看冠軍隊伍頒獎。當主辨單位宣佈冠軍時,整場傳來的是噓聲及倒賀彩。我想這是最丟臉的冠軍隊伍吧。 我:各位,對不起…。 文祐搶著說:不,你表現的很好,這次是我搞砸了。 我:文祐這不關你的…。 洋城:學長不要自責了,這場在其他人的眼里,我們是冠軍了,有沒有獎杯已經無所謂。 洋城起身向我們敬禮:學長,跟你們打球真的很開心,我們的球技可能不如人,但球風比校隊好很多,這是我最開心的,至少我們是為打球而打球,不是為輸贏而打球。而且,人生的球賽不是只有一場,以后我們還是可以打球的。 洋城會這么感傷是有原因的,因為明年的暑假,我們就畢業了,那時候,我們有可能回家鄉或是去工作了,要回來參加比賽有點說不過去。所以這是我們最后一次參加比賽。洋城小我們一屆,但他要找到我們這樣的好隊友可能很難,所以這也變成他最后的一場比賽,所以他特別感傷。 我:洋城,等我傷好了,我們在來打。 洋城:學長,球場見。 洋城帶著他的女伴先行離去。文祐原本要留下,我讓他先走,別讓女孩子久等了。我拿了眼鏡看一看,眼鏡有些變形,只是左眼鏡片破了,可能是那時候割傷的。 回程時,因為沒有眼鏡,實在看不太清楚。曼媛不讓我騎,由曼媛騎車載我。這是我第一次被曼媛載,感覺很不習慣。又因為好幾場的球賽,現在體力不支的情形慢慢浮現,我將頭輕輕的肩上,輕輕的對她說。 我:你剛才好利害。 曼媛:不,剛才我快要漰潰了。我是強忍著,因為我慌了,哭了,你會更嚴重。 我:但你還是做到了。在我最需要…。 曼媛沒讓我說完:我答應過你,不管以后多難過,多辛苦,只要我還活著,我都守在你身邊,因為我是歐陽太太。 我:謝謝你,歐陽太太,我第一次感受家的溫暖,第一次感受到我不是一個人。 回到宿舍后,曼媛要我回房休息后。她騎著機車就獨自出門,我躺著睡,睡多久我也不知道。是后來文祐告訴我這中間發的事。 原來曼媛他外出買晚餐,幫我送眼鏡去修理及去藥房買一些包扎傷口的藥。 說起來還真槽搞,我們兩個大男生住在這那么久了,連一包ok棚都沒有,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家里有女主人的重要。 曼媛一步步的走入我的生活,我很多事開始依賴他。就連文祐與她的關係也越來越像家人。 曼媛先回來的,回來后看我在睡覺,他整理一下家里,也將晚餐倒在碗里,只要我醒來就可以吃。 文祐比曼媛才回來,開門后只看到曼媛,沒看到我,于是關心問我的情況。 文祐:歐陽,他還好吧。 曼媛:他沒什么事,可能累所以睡了,我會注意他,如果有什么狀況,我會帶他去醫院。 文祐:有什么狀況也跟我說一下,至少多一個人可以幫忙。 曼媛:喔,對了,我有買你的晚餐,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在外面吃,所以買的不多。對了,這里也有運動飲料,你們今天運動量大,可以補充一下電解質。 文祐盯著曼媛一直看,看得曼媛都怪的起來。 曼媛:怎啦。 文祐:嫂子…。 曼媛被這突如其來的嚇一跳:干嘛,平時要你叫,你不叫,你現在突然叫,要嚇誰啊。 文祐:對不起,我還是叫你歐陽太太吧。 曼媛:你今天怪怪的喔。 文祐笑笑:是真的有點怪,一時之間發生太多事了。你知道我和歐陽平時相處就像好朋友一樣,損來損去,罵來罵去,但有事發生的時候,我們就像親兄弟。其實在我心里,我早把他當親哥哥。只是我平時實叫不出來。今天當他受傷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像親人被外人欺負,我頓時之間幾乎抓狂顧不到歐陽,還好有你在。就連受傷回來你都照顧的那么好,讓我突然覺得,你真的很像我的嫂子。 曼媛:不管今天你在不在,有沒有你,我都會照顧他,我們互相承諾照顧對方一輩子。 文祐:所以我才叫你嫂子,不過先說喔。只有今天,不對,只有剛才,以后我是不叫的喔。 曼媛:唉,你這個人怎機這樣,說變就變。 文祐:吼…不是啦,曼媛...。 曼媛不滿意嗯的一聲:嗯…。 文祐:好啦,歐陽太太。 曼媛還是不滿意嗯的一聲:嗯…。 文祐無奈的說:好啦,好啦,嫂子,只有今天叫而以。明天我只叫歐陽太太,可以吧。 曼媛:你以為這是菜市場買菜啊,還可以殺價嗎? 文祐:不是啦,你也體諒我一下,我平時和歐陽比較像朋友,突然要他當我哥,我矮他一截這我會受不了的,你就不是為難我啦。 曼媛笑了一下:好啦,跟你開玩笑的,你真的叫我嫂子,我還覺得怪呢,不過歐陽有你這個兄弟真是沒話說。 文祐:你看,平時還不是我罩著他的。 曼媛直盯的文祐:嗯,是這樣嗎? 文祐被盯的心虛:好啦,好啦,看在晚餐的份上,今天叫你嫂子,明天就不算啦,可以嗎? 文祐拿著晚餐匆忙的溜進房里,就像夾著尾巴的狗逃走一樣。 曼媛看著文祐進房,突然心里想著,如果我不在,還有文祐可以照顧他吧。 如果有文祐在,也許我可以比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