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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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清歌只是輕皺著眉直勾勾的盯著宮弦月,「玩我呢?!?/br> 宮弦月見狀隨即笑了出來,卻忘記自己嘴里還有白粥的存在,結果白粥就這樣伴隨著笑意噴了出來。 「臟鬼!」鎖清歌震驚的大吼,隨即起身,「你等等就給我換好被單!」離開前還不忘對宮弦月大吼著。 宮弦月汗顏,果然懷孕的人不好惹,而后又低著頭看著床鋪上的白粥,「換床吧?!篃o奈的起身,將被單整個抱起,沒想到他堂堂一國之君現在居然要在這換床單。 殊不知他抱著床單走到大廳時卻正好被凌青看見,「殿下!你怎么在做這種事?交給我來吧?!?/br> 「不用了?!箤m弦月只是淡淡的說著。 「沒關係,我來吧?!沽枨嘁话丫鸵н^宮弦月手上的被單。 誰知一旁的鎖清歌正怒氣騰騰的看著宮弦月,「不準幫他!這是他自己造成的!」 凌青只好傻愣愣的待在原地,此時他的內心正在天人交戰,自己現在到底是在聽主子的還是聽殿下的,說到底自己現在待在竹園里頭應當是該聽主子的,可殿下是一國之君??!身分至少也大主子好幾百倍,到底該怎么做啊,他想著,不禁的撫著額頭,頭好痛,緩了緩,還是決定接過宮弦月手中的被單,「還是我來吧,殿下?!苟蟊е粏慰觳诫x開。 「我說不準幫─」鎖清歌氣的站了起來,卻因腹部的一動,嚇的他連忙又撫著腹部緩緩的坐了下來。 注意到鎖清歌細微的表情,宮弦月著急的蹲跪在他跟前,「怎么了???」 「你什么時候不踢偏偏現在踢?沒看我正在教訓你父皇嗎?」鎖清歌對著自己的腹部責怪著,「以后要學會看人家臉色!不要在對的時間做不對的事!」 宮弦月聽了也是想笑,拉過鎖清歌的手,「好了,你罵我就是了,別罵孩子?!?/br> 鎖清歌更是不悅了,「你又寵他!你都寵他!不行,這次我要好好的罵罵他?!?/br> 「別罵,今天是他八個月生日呢?!箤m弦月將鎖清歌的雙手輕輕的拉住,不讓他有機會對自己的腹部做任何的事情。 「他都還沒出生哪里有八個月生日?」鎖清歌輕吼。 「慶祝他在你肚里安安穩穩的度過八個月啊?!箤m弦月說著,便在鎖清歌的腹部上吻了一口,「生日快樂,孩子?!?/br> 鎖清歌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照你這個慶祝方法那往后的每個月你不都要這樣對他說話了?」 「那有什么問題?」宮弦月微笑,「不只是每個月的生日,我要天天都跟他說話?!?/br> 鎖清歌只是大力的捏著宮弦月的臉頰,「你個孩子向日葵!」 宮弦月的臉頰雖陣陣發熱痛著,可他內心卻是非常愉快。 「笑、還笑?」鎖清歌左捏右轉著弄著宮弦月的臉頰,直到見他的雙頰呈現通紅才發現自己下手太重了,「哎呀,這可不行,要去拿冰塊啊?!顾钡姆畔率?,起身想去尋找冰塊。 宮弦月露出一抹微笑,隨即將鎖清歌拉住,「無妨,你就當我在害羞吧?!拐f著,還不斷的揶揄著鎖清歌,「怎樣,我這抹紅暈好看嗎?」 「你有病嗎!」鎖清歌既憤怒又想笑。 「有,我有病,而且還病得不輕?!拐f著,又揚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生了一種沒有你就會死的病?!?/br> 「胡亂說些什么!」鎖清歌抽出手揍了宮弦月一拳,「不準再給我亂講話?!?/br> 「你親我一個我就答應你?!箤m弦月嘟起了自己的嘴唇瞇著眼看著鎖清歌。 鎖清歌只是微微的往后退,「你噁不噁心?!谷缓笥檬中恼谧m弦月的唇。 「快,不然我要再做一次那種事了喔?」宮弦月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看著鎖清歌。 鎖清歌心下一驚,「不、不行?!闺S即俯下身吻上了宮弦月。 隨后宮弦月只是露出滿意的笑容,摸了摸鎖清歌的頭,「很好?!?/br> 鎖清歌內心無言,只好愣愣的看著宮弦月。 「殿下?!沽枨嗲昧饲瞄T把,喚著宮弦月,「行衛在外頭,他說皇后娘娘...」 宮弦月只是別過了頭,起身坐在鎖清歌的身旁,「她怎樣不關我的事?!?/br> 「可、可他說皇后娘娘...」凌青說著欲言又止,抬頭看了看鎖清歌,而后淡淡的說著「懷孕了...」 「???」宮弦月一臉震驚,「這怎么可能?」這不可能啊,自己和紹容嫣的那次是在酒醉下完成的,何況他也不記得自己有和她做過這么久,怎么可能一次就中呢? 「屬下言下無半點虛假,確是行衛前來告知的?!?/br> 鎖清歌只是故作淡定的拿著桌上的米糧吃著,「既然她懷孕了你就回去看看吧?!?/br> 宮弦月只是困惑的看著鎖清歌,「清歌,你、沒事吧?」 鎖清歌扭頭,「我沒事啊?!谷缓笥殖粤艘豢诿准Z,「為何這樣問?」 「沒什么?!顾鴮嵱X得鎖清歌的反應過于平淡,好像根本就沒有這件事發生一樣。 反倒是鎖清歌推了推宮弦月,要他快點去關心紹容嫣,「快去啊,還待在這兒做什么?」 宮弦月只是喏喏的起身,「那、那我去看看,之后在過來?!拐f著,便轉身離去。 殊不知屋內的鎖清歌一見宮弦月離去,眼眶的淚水隨即掉了下來,他大力的將米糧丟在地上,一人默默的走進房內。 「主─」凌青想安慰他,可是卻不該怎么做,只好又愣愣的望著鎖清歌走進房內。 沒想到宮弦月口中說的之后卻是一個月以后,鎖清歌只是呆愣著望著窗外,「說好的每個月都來跟孩子說生日快樂、天天都和他說話的,你為什么缺席了呢?」今天正好是孩子在鎖清歌肚子里滿九個月的時間,這一個月來鎖清歌天天以淚洗面,要說自己完全不在意才怪,其實自己在意的要命,可能怎么辦?畢竟紹容嫣才是宮弦月明媒正娶的妻子,還是大朝唯一封后、人民所承認的皇后,自己該拿什么和她比?想著,眼眶的淚水就又再次掉了下來,他緩緩的站起身,突然想到后院看看那四季都會開花的雛菊,可腹部卻傳來悶悶的痛,這種痛痛的他站也站不直、坐也坐不下的。 此時宮弦月剛好從后院走來,遠遠就看見鎖清歌倚靠在門框邊糾結的樣子,嚇得他三步併兩步的跑了過來扶住鎖清歌,「怎么了清歌?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疼─」鎖清歌張著嘴,大大的喘著氣。 「哪兒疼?又抽筋了嗎?」宮弦月細細的問著鎖清歌。 而鎖清歌只是搖了搖頭,「不是腳,好像、好像是孩子...」 「孩子?!要生了嗎?」宮弦月見狀況不對,「我帶你回房內?!沽⒖瘫疰i清歌走回房內,自己則是在放下鎖清歌之后急忙的去喚了仙欲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