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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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十三年過去了,當年的兩個小傢伙都已長成俊俏模樣,以前那個老是囔囔著想要玩伴、不想看書卷的宮弦月也已不見那時的稚嫩模樣。 清風劃過宮弦月的散在臉頰邊上的幾縷發絲,反倒多了分嚴實、拘謹,看著還真有一副領導者的模樣。 「殿下,喝杯茶吧?!规i清歌端著一杯用guntang熱水浸泡茶葉的陶杯,「很燙,小心?!?/br> 「嗯?!箤m弦月冷冷地應道:「放著就好?!?/br> 鎖清歌也只是露出一抹淡笑,隨即將茶水放到宮弦月不會誤碰燙傷自己的距離,然后自己只管靜靜地站在他身邊。 「清歌?!箤m弦月喚。 鎖清歌看了眼,「屬下在?!?/br> 「為何你從不叫我的名字?」宮弦月冷著臉問道:「你來這么久了只管叫我殿下要不然就是皇上的,你為何不直接稱呼我名字呢?」 鎖清歌扭頭不語,為什么嗎?他自己也不知道,打從入宮那刻開始他就都這樣叫他,要說為什么,一時半刻他也答不出來,「屬下,不知道?!?/br> 聞言,宮弦月怒氣沖沖丟下手中卷子,將鎖清歌壓制在墻上,「一句不知道就想打發我嗎?」 「屬下...真的不知道?!规i清歌緊閉雙眼、四肢不受控制的顫抖著。難道這又成了死罪了嗎? 只聽宮弦月嘆了口氣,「清歌,張開眼?!?/br> 鎖清歌喏諾地睜開眼,卻發現宮弦月正撫著自己的臉頰,他心下又是一震,「殿、殿下...」 「叫我弦月?!箤m弦月只是繼續用自己的手指撫著鎖清歌的臉頰,冷冷地望著他。 鎖清歌依舊顫抖虛弱的輕喊,「這樣不妥?!?/br> 「有何不妥?」宮弦月問,「我已經受夠所有人都殿下、皇上、陛下的叫著我,我也厭倦總是要用朕來稱呼自己,有夠虛偽!」他大呼不快的吼著,「所以清歌,叫我弦月?!?/br> 鎖清歌微張著嘴,只見弦字的音節都快吐出,但還是嚥了下去,喊了聲:「殿下?!?/br> 宮弦月勃然大怒,怒甩了鎖清歌一巴掌,「要你叫我一聲名字就這么難嗎!」 被突如其來的一掌襲上,鎖清歌一個不穩跌了下去。他知道,這是他應得的,反正自小他的命早就已經註定好,不管有沒有換了個地方生活,他還是一樣悲苦,唯一不同的應該也只剩他這條爛命還留著。 他沒有吭聲,被賞了一巴掌的嘴角也只是微微的滲出一抹血絲。 宮弦月也忘了自己從小就練得絕世神功,此時的力量對武力尚未精湛的鎖清歌來講該是有多大,看著地上那人跌坐的樣子,他的心頭不禁一緊,他好想、好想將他就這樣扶起來,然后緊緊地擁入自己懷中;他好想現在就擁有他,可他知道自己不能。 半晌,鎖清歌只是撐起自己瘦弱的身子緩緩站了起來,抹去嘴角的血絲,「殿下責罰屬下好了,是屬下不該、是屬下的錯?!?/br> 「夠了!」宮弦月大吼:「不要再說了!」他緊緊將鎖清歌拉近自己懷中,擁吻著。 這世界上有一種誘惑,就是明知不可行,但卻還是放手去做,而現在,宮弦月就是這樣。 鎖清歌瞪大眼,任宮弦月強吻著自己、任他自作主張的將舌頭深入自己的口腔中。他怎么能做這種事?他不過只是一介小兵小卒,殿下怎么能對他做這種事? 「不行!」鎖清歌將宮弦月推離自己,輕喘著,「殿下你不能這樣!」 宮弦月只是冷冷地看著他,那股眼神令人看了就發寒,「為何不能?」 「殿、殿下是這么的尊貴,何況你之后還得娶妻,怎么能對我做這種事?」更何況他和自己都是男人??!這是鎖清歌尚未說出口的話。 「那又怎樣?」宮弦月說著,「你不要忘了,從你入宮起你就是我的人了,現在是、以前也是,就算你死了也是,今日你以下犯上的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記住,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br> 霸道!太霸道了??!鎖清歌內心無限委屈,可他又不能說,怎么過了十三年就變成這樣了???還他那個小時后臉上總是掛著笑容要我陪他玩耍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