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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死神白一】雨椿在線閱讀 - 【九】云青欲雨

【九】云青欲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久違地提起了五年前的事情的關係,一護也回想起了哥哥哭泣的臉。

    “一護大人”這個稱呼,正是在那之后才出現的。用這樣的敬稱劃開了距離,兄長也像是帶上了一層假面具,對他客氣而不親近。除了必要的“祭品義務”之外,他們甚至有過整個月彼此不開口說話的情況。一護一度覺得他們兄弟之間的關係已經徹底完蛋,可他卻始終喊那個人為“哥哥”,并沒有要改口的意思。

    一護并不會因為哥哥落了兩滴眼淚就輕易地原諒了他,他對兄長的憤怒大多來自于白哉明明知道祭品的事情卻隱瞞了他,拋下他一個人逃跑,最后還屈服于了家族,成為了那幫老頭子的監工,每天督促他完成義務,確保他不會行差踏錯,做出些違背契約的舉動。

    可是那股子恨到仿佛非要殺了他才能解恨的念頭卻再也沒有出現了。即便偶爾一護覺得自己要熬不下去,或者在床上被白哉折騰過頭,衝動時手都摸上了白哉的脖子,但那個時候哥哥哭泣的臉就會忽然跳出來,讓他一瞬間心就軟了。

    祭品并不是只有他一個,哥哥也是受害者。

    一護雖然并不是那種“因為別人也有苦衷,所以別人傷害了我我也能理解”的世界珍稀物種,但當這個“別人”換成“哥哥”的時候,他終歸還是會退讓一步。他不愿意抹掉在詛咒這件事出現之前他們兄弟間的情誼,自然也就會在意識到哥哥同樣受到了折磨,他也很痛苦,像我一樣痛苦的時候,難以把自己的難受跟絕望發洩在白哉身上了。

    又或者,一護也還是需要一個心靈上支撐。世上所有的人都很快活,只有我這么痛苦,跟即便世上所有人都很快活,但并不是只有我這么痛苦相比,顯然是后者更能讓他接受。既然他已經成為了不能離開椿院的祭品,如果他還想要繼續活下去,多一個人分擔這個被囚禁,被逼迫,跟扭曲的折磨,讓他也能錯覺一般地好受許多。

    因此一護雖然并沒有原諒兄長,但他也勉強接受了這個現狀。他不愿意讓白哉知道自己已經放過了他,因此也逐漸刻意改變了自己跟兄長說話與對待他的方式。尖銳冷酷的表情跟嘲諷的語調,或許能夠成為一個合適的偽裝,畢竟他的兄長在稱呼他“一護大人”的同時,也選擇了恭敬地低下頭,不再像以往那樣仔細端詳他的表情。

    一護知道白哉內心對他是愧疚的,所以不論何時白哉都會選擇退讓,沉默,好像心甘情愿要當一護情緒的垃圾桶,讓只能悶在椿院里的一護可以保持心情的愉快??梢蛔o即便想要報復兄長,就像之前所說的那樣,他也會時不時地心軟。所以到最后,一護往往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利,說些傷人又不利己的話,真正意味上的傷害,他還是做不出的。

    因此白哉并沒有辭職,一護向三位長老求了情,保證自己不會在這半年內鬧么蛾子,說了不少五年前那個一根筋的自己絕對不可能說出的話服了軟,換來了哥哥懲罰的取消。

    一護被三位長老心滿意足地教訓了三個小時,好不容易離開茶室的時候,心里一片陰沉沉的,怎么都高興不起來。沒有人因為自己的弱點被人看穿而感覺到高興,最起碼一護一直努力想要表現得自己絕不會因為兄長而心慈手軟,對這些自私自利的傢伙有什么好臉色。

    其實一護一點也不喜歡白哉能有在外面自由活動的機會,而他只能悶在家里。按照一護的邏輯,兩個人一塊當囚徒,當然要比一個人當囚徒快活得多。但是他確實被哥哥的花言巧語打動了,哥哥拼命工作,是為了能夠等到他可以離開椿院的時候,帶他一起旅行。

    不論這番話是真是假,哪怕只為了哥哥還記得曾經的兩個人的心愿,他都沒法眼睜睜看著白哉也被關在這個死氣沉沉的院落里。一護討厭自己的心軟,因此他在屋子里來回走了兩圈,決定必須要“折磨”一下白哉,好以示自己的立場跟態度。

    他舔了舔嘴唇,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和服,趾高氣昂地便往兄長的屋子走過去。

    其實要報復背叛他的哥哥,一護還是想過很多辦法的??上Т蠖鄶登闆r下,該死的哥哥的淚水都會起效用,讓這個折磨變成一護自己也覺得不太爽快的經歷。少數在一護覺得能夠接受范圍內的“折磨”,卻又太過平淡,根本不痛不癢,無法讓一護覺得解恨。

    最后他總算找到了一個優秀的折磨方式了,那就是“祭品義務”。

    一護發覺兄長對這件事非常的不熱衷。與其說不熱衷,不如說顯得有些回避。要不是雄性尊嚴不允許他早射,說不準兄長真的能自己擼到快射的時候插進來,射完了就拔出去湊合了事。一護因為一開始自己也討厭這檔子事,所以竟然很久都沒覺察到,反而覺得冷冰冰又特別效率的兄長很善解人意。

    可時間一久,再不熱情的兄長也跟他在這方面逐漸熟練了,一護逐漸接受了自己變得過分敏感跟yin蕩的身體,這時候兄長還繃著臉顯出一副不耐的模樣,在床上咬著牙一聲不吭,就顯得格外異樣了。

    一護猜想,他的哥哥大概很討厭這種事情。不然也不會每次要辦事的時候,都選擇刺激一護的椿花紋身,好儘快調動一護的身體感受,然后大開大合地打完一套鳴金收兵。一護一番試探之后,發覺兄長很可能“直”得令人發指,非常厭惡跟他之間的情事,就連稍許“我其實挺舒服”的意思都不肯表露出來。

    不論是表情,聲音還是態度,在別的時候更是對這種事情絕口不提,似乎吐出半個字來都是要了他的命。明明在辦事的時候小兄弟那么硬邦邦,在這些細枝末節上固執能有什么用?

    一護也是做了一番心理斗爭,才假裝自己被做得迷迷糊糊,第一次主動開口向兄長要求第二回。然而哥哥聞言臉上卻難看得很,幾乎是毫不猶豫地迅速拒絕了他,絲毫沒有白日里因為“愧疚”而對“一護大人”言聽計從的表現。正是因為如此,一護才得以確認,當初讓他哥哥憋屈地都哭了的原因,多半是當著那些人的面做這種他厭惡至極的事情。

    因此一護才忽然間對這個義務熱情了起來,一來他自己已經面對了現實,雖然心里顯然還是有些不情愿,可這種不滿與兄長表徵于外的抗拒相比,簡直不值一提,二來兄長的技術著實不錯,即便自己不樂意,也還是能把他照顧得很好。要是說最開始一護變著花樣撩人還是有演技的成分,到了后來他確實是有些對這種事情難以自拔了。

    好像光是看著哥哥拼命忍著不要露出別的表情來的模樣,一護就亢奮得渾身發燙,因為那種時候的兄長仿佛就像個被逼到了絕路的猛獸,會對他展開一系列瘋狂地攻擊,兇器在他體內橫衝直撞,簡直就要把他撕得粉碎。雖然這多半并非是兄長的本意,可一護并不討厭那種連腦髓都要融化了的極致體驗。

    他得到了享受,兄長則受到了懲罰。一護因此而迅速地改變了自己的態度,喜歡上了這件事,雖然最開始大部分時候哥哥只愿意交低保,每天只跟他胡鬧一回,但到了現在,哥哥有時候也會破罐子破摔,被他勾得連續做上好幾回。不過這樣的瘋狂一夜之后——就像是白哉因為藥性而埋頭苦干了一整晚那次一樣,第二天的兄長往往會低氣壓很久,把“不開心”三個字都寫在臉上了。而這種時候,即便渾身酸痛,窩在床上動彈不得,一護也會因為成功報復到了兄長,而心情舒暢好幾天。

    椿院并不大,房間卻大多空蕩蕩的沒什么人氣。白哉平日里待的地方是他的書房,里面放滿了工作所需要用的檔書籍跟其他的一些必須用品。一護很少踏進這間屋子,但這間屋子里還是有一個專門為他準備的位置。一大片毛茸茸的天然羊毛地毯上頭擺著兩個成年男人四肢攤開都沒有問題的軟皮沙發,顯而易見是有著“特殊”的用途。

    一護進門的時候,白哉正坐在他的辦公椅上邊敲打著鍵盤邊接電話。即便不在辦公室里,哥哥也照舊穿著燙得平整的襯衫打著領帶,一絲不茍地打理了頭發,耳朵上扣著藍牙耳機。意識到一護拉開門的聲音,白哉便迅速說了一句:“暫時有點忙,稍后回撥給你?!?/br>
    隨后他便站起身,擺出恭敬的態度迎接家主的到來。

    一護知道跟白哉打電話的肯定是他的工作伙伴,可即便連聲音都沒聽到,一護腦海里下意識浮現出來的形象卻是緋真。穿著看起來成熟而大方的一步裙,經過簡單化妝品修飾的臉孔,還有具有知性教養的笑容。

    一護為自己的這個聯想感覺到有些鬱悶,因此他下意識地就盯著那個藍牙耳機看了好幾眼,似乎這么一來就能看出些蛛絲馬跡來。

    志波家的年輕家主慢慢迎著兄長走過來,語氣難得平緩地道:“站著干什么?坐下吧?!?/br>
    白哉依言坐回了皮椅,一護便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彎下腰向他湊過了臉。兩人距離一靠近,弟弟身上的味道便飄到了白哉的鼻子里。那氣息就像是盛夏陽光蒸騰下的柑橘,甜美誘人而又清新芬芳,讓他一瞬間喉嚨一緊。絲毫意識不到自己對兄長的影響力,一護還故意曖昧地貼在他耳朵邊說話,熱烘烘的氣流在白哉耳垂那轉來轉去,弄得他瞬間就心猿意馬起來。

    “哥哥…”他的弟弟輕柔地說,“我想要你?!?/br>
    白哉沒能控制住,下意識眼神就飄到了不遠處的沙發上。在那個地方他也曾經跟一護交纏過好幾次,沙發非常軟,他的弟弟一旦倒上去就不容易著力,像是一隻落在蛛網上的蝴蝶,只能無力地撲騰著羽翼。為了借力一護只能緊緊纏著白哉不放,不論是四肢,還是吮吸著他的欲望的后xue。白哉的幻想一時間活色生香,但他深知不能叫弟弟看出半點自己的心思,臉上仍然是無動于衷的面癱臉。

    一護對兄長的冷淡并不奇怪,他反而因此覺得更加亢奮。舔了舔嘴唇,一護又再度向他的耳垂吐氣:“…我想要打著電話,正兒八經工作著的哥哥?!?/br>
    白哉的視線一下子就收了回來。兩人四目相對片刻,白哉眼神里流露出明顯的抗拒意思,這一點讓一護很是愉快,翹起嘴唇笑得蕩漾。在自己家的長輩們跟前都已經做過了那種事,一護半點也不害怕叫別的陌生人聽去些什么端倪。真要說的話,反倒是他的哥哥一邊打電話一邊做著這種事情叫熟人知道了,肯定沒臉到家。

    “快呀?!币蛔o督促著哥哥,恨不得要親自動手替朽木部長撥出電話。然而他的哥哥并不愿意接受這種破廉恥過度的play,沉穩著聲音拒絕道:“一護大人,這只怕不妥…”

    一護瞇著眼睛,冷笑了一聲截斷道:“哥哥,我替你求情,可不是免費的?!?/br>
    白哉一時間啞口無言。他知道弟弟成天窩在家里,有無窮的時間琢磨那些小黃片。就連長老們都覺得“這是為了更好地完成義務”而給弟弟開了綠燈,以至于一護從當年那個純情的孩子變成了現在這個特別會玩的老司機。假如白哉當真有能在干活的時候維持住自己聲音的自信,哪里會每到了需要提槍上陣的時候就自動切換成啞巴模式?

    白哉從弟弟的表情里看出了這回不依他怕是沒完,只能慢騰騰地將手探向手機。一護生怕他糊弄自己,還用眼角看了看撥號的名字。白哉的手機通訊錄設置姓名也非常一板一眼,簡直就像是機器人編碼一樣清楚明白。姓名前面跟上公司名稱,后頭再跟上職務,必要的時候連專案跟地點都會標上。不過一護關注的主要還是名字,“戀次”…估摸著是個男性。

    白哉等待接通的時候,竟然鴕鳥地祈禱這個兩分鐘前跟他通話的下屬現在千萬別接電話??上约旱艿芏妓悴簧闲挠徐`犀,戀次顯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上司此刻的處境,都沒等鈴聲響到第三次,就迅速接起來了。

    “部長,我是戀次?!?/br>
    “……”

    “部長?”

    白哉眼睜睜地看著一護就在自己眼前迅速地脫得一絲不掛,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乾咳了一聲回應道:“嗯,繼續你剛才的報告?!?/br>
    弟弟轉了個身,他光滑細膩的背脊線條流暢,在腰間突兀地塌了下去,然后又在臀部翹了起來。此刻還正是白天,白哉在弟弟彎腰的時候,便能隱隱約約瞧見圓潤的兩團白rou間隱藏的菊xue。一護往后退了兩步,便赤身裸體坐在了衣冠楚楚的白哉腿上。他清晰的感覺到隔著一層西裝褲,在他屁股下鼓囊囊的碩大迅速地變硬,抬起了頭,像是迫不及待地就要鑽進他的身體里來。

    一護在心里哼了一聲,就算他哥哥直得再厲害,嘴里表現得對這種事情再不喜歡,身體還是特別誠實的。都做了五年了,怎么可能真的抗拒?簡直活似某些小電影的那些被強暴的受君,一邊哭啼啼地喊著不要不要,一邊還對著鏡頭撅屁股。

    一護便故意扭了扭腰,用他的臀部磨蹭了幾下即將被強暴的小白哉。他的背部緊貼著白哉的胸口,簡直都要聽見他哥哥亂七八糟的心跳聲了。白哉趕緊伸手緊緊抱住了作妖的弟弟,平復了好幾下呼吸,才讓喘息不那么明顯。

    耳麥里渾然不知道上司正在干什么的下屬還在一板一眼地做著匯報,而他的上司正單手摟著不安分的弟弟,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解皮帶。一護這個背對著白哉的姿勢便是將紋身送到了哥哥的嘴邊上,這點床上的默契好歹還是有的,兄長便將嘴唇貼了上去,用牙齒輕輕叼起那一片肌膚來回吮吸。

    不論做過多少次,一護都沒法抗拒這樣的直接的刺激,一時間尖銳的快感直沖脊髓,他渾身發顫地軟倒在白哉的懷抱里,感覺到從褲子里釋放出來的兇刃正殺氣騰騰地頂著他的雙股之間。幸好一護及時咬住了自己的手背,并沒有發出什么明顯的聲音來,而不知那邊說了些什么,白哉也暫時放過了他,回答起了下屬的問題。

    “并不是這樣,去年這個項目的負責人就已經注意到了相似的問題…”

    一面有條不紊地敘述著,白哉一面將左手送到弟弟的嘴唇邊上。先不提自己會不會在下屬跟前丟臉,他首先要保證一護的聲音不能被別人聽了去。一護叼著他的手的時候可就不會只是老老實實地含著了,用牙齒咬住三根手指頭,還用舌頭在他指腹上舔來舔去,又熱又軟的觸感癢得白哉差點把同樣的句子說了兩遍。

    特別記仇的兄長立即就反擊了,用右手抓住小一護一陣蹂躪,弄得一護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一護叼著白哉的手指頭,沒來得及吞下的唾液就順著哥哥的手指頭往下淌,滴滴答答地落在白哉的西裝褲上。一護低頭往下一瞧,便看見哥哥握著自己分身的手,正靈活飛快地上下前后翻弄。別的不提,就他哥哥這手速跟力道,一護大概一輩子都學不來,怎么都不可能有白哉伺候得舒服。

    “…假如客戶要求補償的話,你就把這件事情報告給札幌的津田,讓他去做一個實地測算…”

    明明做著這種事情,兄長的聲音卻聽不出半點異樣,冷靜嚴肅得很。一護感覺到白哉的呼吸一下一下地落在自己的耳根上,又熱又癢,像是敲在自己的心口上的小錘子。以往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哥哥都一言不發,直到這種時候一護才能感覺到兄長低沉醇厚的嗓音對自己的影響力。死也不愿意承認自己會因為兄長說著正經話的聲音有反應,一護把他sao動的緣由歸結于哥哥的手活太好了。

    “然后…”白哉話才說到半截,癱軟在他懷里的弟弟就忽然用力地前后磨蹭了一下他的下身。原本被壓在雙腿之間的rou刃一下獲得了自由,直挺挺地戳到了一護的股溝之間。感覺到那里又濕又滑的觸感,白哉腦袋猛地一懵,把后頭的話全給忘了。

    一護的后xue在之前白哉舔紋身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濕潤起來,收縮著瘙癢不已。然而哥哥不但不給他滿足,還一面撫慰他的前面,一面在他耳朵邊說話。一護只能感覺到那又熱又硬的東西在他身下跳動著,而菊xue空虛得直泛潮,這實在是太難熬了。

    戀次等了好半天部長都沒“然后”下去,懷疑是斷線了,趕緊問了一句:“部長?”

    這一聲才把白哉的理智扯了回來,繼續說道:“然后…”

    可他的弟弟似乎就等著他說話呢,白哉剛開了個頭,立即就用緊致而有彈性的臀瓣包裹著那根熱氣騰騰的rou柱上下一蹭。完全沒想到一護竟然學會了這種程度的挑逗技術,兄長瞬間又卡殼了,為了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猛地閉上了嘴。

    著意收緊的圓潤的兩團軟rou就像是溫軟的手掌一樣夾著他最敏感的地方,一收一縮的xue口濕漉漉地如同小嘴一樣順著這個動作從上舔到下。白哉只覺得頭昏腦漲,只恨不得馬上就鑽進那個因為渴望他而濕得不像話的地方??伤鲋蛔o的腰對準xue口的時候,他那個狡猾的弟弟又扭著腰不肯就范。

    白哉急得滿頭大汗,下屬還在他耳邊叫魂一樣地連問了幾聲他在不在,朽木部長簡直想立即掛掉電話先把這個磨人的弟弟給辦了。

    “在…剛才信號不太好?!卑自毡犞劬φf瞎話,絞盡腦汁回憶剛才想說的究竟是什么。好不容易才想起來“然后”后頭接著的是什么,他第三次開啟了這個被詛咒了的句子:“然后你要把…”

    一護悶悶地偷笑了一下,故意等到哥哥多說了幾個字,才再度發作。他不太能完全夾住白哉那個硬邦邦跳動的東西,便只能翹著屁股貼著白哉的腹部上下磨蹭。說起來他以前也不知道這樣水磨豆腐竟然也能那么舒服,xue口貼著哥哥的欲望尖端的時候,心臟怦怦直跳,簡直要從他的嘴里蹦出來了。

    ——想要!好想要!現在就想被哥哥徹底貫穿!

    兄長這回抵抗力強了不少,雖然呼吸一亂,但好歹還是努力繼續了剛才的句子。

    “…轉發給我,下個禮拜我會…”

    弟弟纖細白皙的腰就在他的眼前上下晃動,好幾次那個濕軟的菊xue都咬住了他,像是馬上就要把他整個吞下去。這一個句子簡直前所未有的困難,白哉下腹的襯衫已經全部濕透了,緊緊地貼著肌rou。他不止一次慶倖自己的皮椅不夠大,放不下弟弟的膝蓋,這么一來一護只能背對著自己做。要是一護面對面地在他的腿上起伏挑逗的話,白哉不能保證自己的眼神會不會出賣了自己。

    現在白哉覺得他就跟餓了十年的狼一樣兩眼發綠,除了要干死他這個玩火的弟弟之外別的啥也想不起來。

    幸好這個電話終于快要到尾聲了,白哉完全沒聽戀次那邊說了什么,只想著趕緊暗示他這個遲鈍的下屬掛上電話。

    “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戀次果然不愧是他最不會察言觀色的下屬,在這個時候竟然沒有按照套路回答“沒有了,再見”,反而問了他一個問題:“朽木部長,請問您有津田副部的聯系方式嗎?我之前并沒有跟他聯絡過…”

    敬業感支撐著即將崩潰的朽木部長,他努力按捺下自己要公報私仇地扣掉戀次獎金的衝動,乾巴巴地回答:“我待會把他的郵箱發給…”

    一護以前很少能在床上有這么主動的時候,多半是因為他的兄長為了能夠更加效率地完成義務,從來不做什么調情的事情。這會兒他意外地發覺自己掌握主動權,把兄長撩得話都說不清楚是一件非常滿足雄性控制欲的事情。

    明明呼吸都亂了,還為了壓抑喘息聲而讓聲音變得緊繃的兄長,聽起來尤其性感。一護一面思索著以后要讓哥哥在床上多說說話,一面越發賣力地翹著屁股繞著美味的roubang畫著圈。但這個姿勢實在很消耗體力,一護廝磨了幾下之后,膝蓋都在發著抖。聽到哥哥竟然要卑鄙地結束通話,一護乾脆順勢就將他渴望已久的東西整個吞了進來。

    “唔?!?/br>
    猝不及防的白哉悶哼了一聲,扶著一護的腰的手都抖了一下。因為重力的緣故,他進入得又深又急,劈開了濕漉漉的甬道,一瞬間就頂到了底。就連有預謀的一護也被終于得來的滿足燙得渾身發顫,咬著哥哥的手指從鼻腔里發出了一聲軟綿綿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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