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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 “哈……不會再回去了……嗯嗯……只和你在一起……嗯啊……” “又要,要到了……啊……” xuerou緊緊咬著粗脹的性器,雙腿被抬起,yinjing連帶yinnang快速地拍打。 甬道猛地一緊,四面八方的xuerou死死絞弄著rou柱,噴涌出溫熱的液體。陳露坐在干花裝飾的木椅上,摟著懷里同樣大口呼吸,精疲力竭的劉玉銘。 精心布置的藍色勿忘我和白色滿天星被壓壞了不少,顏料都弄到身上了,遠處沒有畫幾筆的空白畫架好像在向她抱怨。 本來是要畫畫的,為什么又變成這樣了。雖然她也很渴望他的身體,但是太頻繁了,會出問題的。 “腿軟了……”他帶著哭腔。 “我就說不要用這個姿勢……啊不行,這個凳子做不了兩個人,會摔的?!?/br> 陳露終于發揮了女人的力量優勢,一把抱起劉玉銘,去了浴室。 可能是真的累了,他洗澡的時候特別乖,陳露親了又親。 陳露拒絕了劉玉銘繼續給她畫肖像畫的提議,難得的實習周末夜晚,他們安靜的窩在床上,陳露要聽劉玉銘給她念《兔子和它的朋友》。 “能聽我最喜歡的作者在耳邊念我最喜歡的漫畫!我太幸福了吧!” 陳露抱著漫畫周邊的大梅果玩偶感慨。 “我也很幸福,能給最喜歡的人念我喜歡的漫畫?!眲⒂胥懕е?,蹭了蹭她的頭發,翻頁繼續。 劉玉銘這幾天過得很好,陳露不在時,他就自己畫自己的東西,設計劇情,或者看陳露書架上的書,他已經很多天沒看手機了,羅文大概給他發了很多消息,他照舊沒看沒回復。 是許久不聯系的朋友給他打電話他才拿起了手機。林曼澤,他們之前在同一個畫室學習,關系不錯,他給借錢給他買手機和銀行卡,第一次拿到稿費多虧了他。 但是他們沒在一個大學,各自忙自己的事,就沒怎么聯系了。 “我簽進你的華城畫展了!現在就待在新城,和秦朗老師學習!往后大約會一直待在新城?!?/br> “咦,你們學院已經結課了嗎?你們學院離新城挺遠的,往返會很麻煩吧?” “我那個破學校根本不管這些,我能簽華城,都快成優秀校友了,這可是華城哎!新城最大,最有錢,成交價格最高的藝術畫展舉辦方!” “而且還是跟著秦老師,我終于幸運一回,因為一個小聚會……被他賞識了?!?/br> 劉玉銘心想,說不定是被拉進火坑了呢。但嘴上還是不忍心打擾林曼澤的喜悅,說了句,“恭喜你?!?/br> “聽起來不是很誠懇哦~” “因為,這個畫展水挺深的,其實說實話,我覺得不要待太久在華城比較好?!?/br> “你是不是怕我搶你藝術新星的名號?秦老師可是經常提起你,他很欣賞你,也遺憾不能收你當徒弟,哎呀,我要有危機感了?!?/br> “倒不是因為這個,具體原因我很難解釋……” “那就出來請我吃飯時說吧?!?/br> “吃飯?” “嗯,我們也好久沒見了,就當祝賀我請我吃飯,我請你也行,我們見見面?!?/br> “最近可能不太方便?!?/br> “???你不太新城嗎?” “在,但是……” “我們還是不是朋友啊,吃個飯也這么難?難道是新星看不起我這個默默無名的普通畫畫的?” “沒有?!痹捳f到這份上,劉玉銘只能答應,“好吧,但我可能吃完飯就得走,我最近有點忙……”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還是那樣開朗,“只是吃飯用不了多久啦!” 他們約定好地點,劉玉銘給陳露發了個消息就出發了,路上很順利,他甚至覺得不用下午就能回去。 然后等他進了那個約好的餐廳,看到林曼澤身邊坐著另一個人,秦朗,他突然感覺事情不簡單。 秦朗是國內有名的畫家,作品拿過多個國外大獎,他本人常年活躍在國外,近些年,年紀大了回新城養老,任新城大學美術學院的顧問教授,又和一個藝術商人創辦了華城畫展……而華城畫展,就是劉玉銘所懷疑的,新城高管賄賂交易的隱晦場地。 劉玉銘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最終還是向那兩人走去。如果能從秦朗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也好。 “你來了!”林曼澤笑著讓開身邊的位置,主動坐到秦朗對面,“秦老師正好和我一起順路就來了,都是熟人我就不介紹了?!?/br> “好久不見,小玉銘還是這么漂亮。好像最近氣色好了很多?臉更紅潤了?!鼻乩屎攘艘豢诓?,打量著劉玉銘。 秦朗穿著一套灰色的休閑西裝,舉止優雅,光看面相看不出他已經五十好幾。劉玉銘反感秦朗的視線,并且直覺上厭惡這種與羅文一類的人。以往羅文強迫他去宴席時有遇見,劉玉銘就一直回避秦朗的接觸。 現在劉玉銘不得不硬著頭皮坐到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