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濕透了(微H)
婚宴為柳若預留的是商務套房,入戶門的左邊就有一面全身鏡。 參加婚禮,禮服的顏色最好避開黑或白還有深沉的顏色,繁復的紗裙與寬大的裙擺也是大忌。 而她又無法確定自己身上是否有其他尚未注意到的痕跡,所以只能在露膚度最低的長裙里面,挑一件簡約的、輕薄的、色澤淺淡的。 所以此時,她看似是從容退場,實際是落荒而逃。 柳若心有余悸地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還好還沒有滲出來。 怎么會對林行野有那樣的條件反射。 …她已經濕透了。 柳若把禮裙褪下,脫到內褲時,腦子里不受控地浮現林行野的手的樣子。 很適合學樂器的手,骨節分明,五指修長。有一點薄繭,在這一點上和她的手很不一樣。 他剛剛就握在這里…… 柳若看著自己的左手,鬼使神差地順著自己分泌的液體探了進去。 如果是他的手…… 她腦子里一下閃過林行野面無表情對她說的第一句話,一下子又是他在她耳畔情動的粗喘。 一句是清的,一句是濁的。 就好像,是她把他攪渾的。 手開始酸了,但是還不夠。 柳若覺得自己荒唐,怎么會在一段具有法律效力的、難以輕易割舍的關系上,附加更復雜難解的注腳。 又覺得委屈,失去一個優質固定炮友已經夠讓人心痛的了,意yin一下也不可以嗎! 她已經站不穩了,一手扶著墻,一手在自己的下身里,頂弄得越來越慢。 鏡子里的人是她嗎? 滿面潮紅,雙目含春。 身上明明還帶著星星點點的紅痕,卻又無法自抑地再度陷入情欲的狂潮。 門鈴又響了一聲。 柳若才意識到門上的顯示屏似乎已經亮起很久,林行野就站在門外,還是那副沒什么表情的樣子。 “jiejie?”他湊近了一些,隨著這個動作,整個人開始變得生動,“我跟他們說你不舒服先走了,所以被差遣來給你送飯?!?/br> 距離她離開才過了十分鐘。 柳若想,好吧,你自找的。 她踉踉蹌蹌走進浴室,開始往浴缸里放水。 門外的人還在孜孜不倦:“我送了飯就走,絕不多留。真的是他們讓我送的,你說了半小時,我記得的?!?/br> 他語氣跟哄小孩似的,像她愛聽的哄睡音頻。 待會最好也這么多話。 泡泡浴鹽在眼前散開,柳若按下了開門的按鍵。 “我在泡澡,你進來吧?!?/br> 她這樣對著話筒說道。 往浴室走的時候,林行野想起了很多。 想到他還沒得到的解釋,想到那個不明身份的白毛,又想到任川的那句“充其量是個備胎”。 那又怎樣。 他的外套早已扔在玄關,襯衫隨動作被繃緊,而西裝褲被勃起的部位繃得更緊。 他走得更近,在亮堂的燈光下看清她的臉。 他松了松領帶,單手解開一顆扣子,對柳若彎起一點嘴角。 “jiejie,你還好嗎?” 柳若從一堆泡沫中伸出手,剛好夠到他的領帶,于是發力攥住,一圈一圈地往下繞。 她的表情很冷,嘴唇卻很艷。 “不太好,你下來一點?!?/br> “那我能進來嗎?”林行野順從地隨著她的力度躬下身,雙手撐在浴缸邊沿。 柳若狀似思考地瞇起眼睛打量他,過一會才慢悠悠地點頭赦免。 “好?!?/br> ———— 這樣應該算微h吧 明天吃rou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