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依戀 第39節
有人起哄,“一杯杯喝,要喝到什么時候,對瓶吹吧?!?/br> 宋雨琦羞憤欲裂,也只好拿起酒瓶猛灌了幾口,才灌了不到半瓶,她就捂著肚子喊難受,還捂著嘴干嘔了幾聲。 靳多看了眼沈炙的臉色,見他始終淡淡的,也沒有替自己女人出過頭的快意,覺得沒什么意思。 便大手一揮,“連這點酒都喝不了,滾吧!” 正好,他也不想以這種方式欺負女人,很不入流。 宋雨琦像是得到赦令一般,立刻放下酒瓶,縮在經紀人身后。 經紀人沒得到確切回復,就大著膽子問了一句,“那節目的事.....” 靳多不耐煩的打斷,“酒喝完了么,就提這些?!?/br> “......” 兩人這才知道被人耍了。 但在場的人她們都惹不起,離開的時候還得賠著笑,更不敢露出一點不滿。 等他們離開后,靳多忍不住調侃沈炙,“余心的枕頭風真好使,哄著你給她出頭,不是,這溫柔鄉就這么銷魂?” “你不懂?!?/br> 沈炙長腿交疊,坐姿懶散的盯著某一處,而后又補了一句,“把那個女人封殺了?!?/br> 靳多覺得他沒救了。 “你不會當真了吧,那可是季然的女人,你為了一個有夫之婦,至于這么上心嗎?” 沈炙涼涼的瞥他一眼,“閉嘴!” “......” 靳多悻悻的閉了嘴,心里感嘆余心可真是個妖精,把一向不近女色的沈炙都拉下神壇了。 有好友這個前車之鑒,自己絕對不能被漂亮女人給騙了。 突然有想起點什么,靳多好奇的問:“那陳露露呢,你打算怎么辦?你們兩家可是早就訂了婚約,陳露露占有欲那么強,要是知道你在外面找人,她不能把你怎么樣,但肯定會把你那小情人怎么樣的?!?/br> “她敢!” 沈炙聲音驟然發緊,俯身撈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況且只是口頭婚約,我從來沒有答應?!?/br> 聽他如此維護余心,靳多更加驚詫了,“不是,陳露露陪你出國的幾年,你真的對她沒有一點想法?還有,你們孤男寡女的,就沒有發生點什么?” 沈炙皺眉,口氣厭煩,“我沒那么饑不擇食?!?/br> “陳露露長的不差???”對比余心的長相,靳多想了想,誠實的說:“不過跟余心比,是少了點那么點味道,余心一看就是那種會勾人的小狐貍,還有那小腰.....”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沈炙冷冷的看著他。 “不是吧,評價一下都不行,行行行,我不說了?!?/br> 才睡了多久,就睡出了占有欲,靳多打心底鄙視好友這樣沉迷女色。 正說著,沈炙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陳露露的來電。 “嘖,說曹cao曹cao就到?!?/br> 沈炙看了眼,直接掛斷。 靳多搖頭,“嘖,你可真無情?!?/br> 電話很快又打過來,沈炙還是掛斷,反復幾次后,沈炙把電話扔給在場的一個女人。 女人正在和一個富二代調情,洞察到沈炙的意思后,立刻夾起嗓子接起來。 “喂,誰呀,找沈少有什么事?.....沈少在洗澡啊......你說洗澡干什么.....你管我是誰,我是沈少的女人......” 電話那頭傳來陳露露破口大罵的聲音。 女人委屈巴巴的看著沈炙,“沈少,她罵我?!?/br> 沈炙喝了口酒,神色淡淡。 電話那頭又罵了一陣,才氣憤的掛斷電話。 女人把手機遞給沈炙,思索著,要不要去跟沈炙喝兩杯,可她也不敢得罪身邊的男人。 反倒是身邊的男人推了推她的腰,“沈少難得對你有點意思,還不趕快去陪陪他?!?/br> 女人立刻就要站起身,沈炙卻兀自起身,往那邊扔了一張卡,說了句,“辛苦費?!?/br> 就抬腳走了。 在場的人都懵了。 “臥槽,這都多少年了,沈少還是看不上陳露露嗎?” “沈少究竟喜歡什么樣的女人,靳總,您給我們透個風聲?!?/br> 靳多冷哼,“怎么,你們上趕子給他拉皮條,省省吧,我兄弟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你們別把他給帶壞了?!?/br> 這話是在宣示主權,你們再討好,沈炙最好的兄弟也是我。 余心這一覺睡得很好,不得不承認,這都要歸功于沈炙的糾纏,纏人的時候是真纏人,但完事后也非常助眠。 她平常是有吃褪黑素的習慣,可即使這樣,睡眠質量也非常不好。 沈炙呢,就像安定劑一樣,藥效立竿見影,且沒有副作用。 第63章 你是第一個委屈我的人 醒來后,她把床單被罩拆下來丟進洗衣機,剛要去餐廳準備早餐,經過客廳時,看到沙發上躺著的人,腳步立刻頓住。 沈炙,他怎么又回來了? 家里的沙發不大,他將近一米九的身材蜷縮在沙發上,看起來憋屈難受。 余心看了兩秒,自覺放輕腳步,拿了一張毯子蓋在他身上。 轉過身時,她沒有看到緊閉雙眼的男人嘴角輕輕勾起。 平時她早餐吃的很簡單,吐司加牛奶,但今天家里冰箱沒有了存貨。 想了想,干脆不開火了,在手機上點了外賣。 等外賣期間,她去衛生間洗漱,額頭的淤青有擴散的趨勢,只簡單洗了個臉,并沒有化妝。 過了會兒,房門被敲響,她以為是外賣,直接開了門。 “心心?!?/br> 門外的季然一臉急切的看著她,剛叫出她名字,房門就砰的一聲被關上。 房門弄出的動靜不小,驚醒了沙發上的沈炙。 他‘睡眼惺忪’地睜開眼,剛要問誰來了,就被余心拉著手臂從沙發上站起身,推搡的往臥室走去。 “你留在房間里別出聲?!庇嘈某谅暥谒?。 說完,她就要走,卻被沈炙攥住了胳膊,他沉著臉,臉上的困頓消散。 “門外的是季然?” 雖是詢問,但語氣很篤定。 余心抿著嘴,默認了。 而后他嗤笑一聲,“我還沒這么委曲求全過,余心,你是第一個委屈我的人?!?/br> 余心抬眼看他,抿唇一笑,笑的討好,“拜托了,別出來?!?/br> 沈炙沉默的看了她一陣,突然放開她的胳膊,大手捏著她的下頜,惡狠狠的親了好一會兒,把她的唇瓣都吮麻了,才松開她。 抬抬下巴,“去吧?!?/br> 余心摸了摸發腫的唇瓣,不滿的看了他一眼,他舌尖掠過薄唇,眼底染著惡劣的笑。 狗男人,是故意的! 余心忿忿的轉身離開,用力甩上房門來發泄她的不滿。 敲門聲越來越急促。 余心欲蓋彌彰的戴了頂帽子,才去開門,開門之前,把沈炙的鞋子藏在鞋柜最里面。 門外,季然手中拎著她剛點的外賣,急切道:“心心,你剛才為什么把我關在門外?” 余心故意把帽檐往下遮了遮。 這還不明白。 季然臉上出現恍然之色,伸手脫掉她的帽子,“心心,你頭上的傷......我都聽說了,是智媛太任性了,我替她向你道歉?!?/br> 就在昨晚,他就接到了李智媛的告狀電話,說季少商為了懲罰她把她發配到國外,想讓季然替自己求情。 可季然自己都自身難保,更不敢忤逆季少商,自然不敢替她說話。 眼下他只關心余心會不會因為李智媛遷怒到自己。 余心沉默的從他手中接過早餐,轉身往餐廳走去。 季然立刻跟上去,剛要換鞋,找了一圈并沒有發現自己的拖鞋,就穿著鞋走進去。 “心心,我也沒吃早飯,我陪你一起吃?!?/br> 他注意到余心買的早餐不少,以為她只是胃口好,并沒有深究。 余心擺上早餐,自顧自的吃起來,見他要坐下來,冷聲說:“你不用陪張子欣嗎?” 季然動作一僵,很快又坦然落座,“心心,我們不提其他人好不好?” 看來,還是沒斷。 余心心里冷笑,沒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