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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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時隔六七年,誰還能記得清當初倒賣錦畫的牙子是誰?如此一來,趙景行只得回到襄城,從頭查起。 他原想拋下手頭待辦的所有事務即刻回襄城,終究被助手苦口婆心地勸下。冷靜一想,琉璃閣始終是他的財力來源,也是贖出心上人的財力保障,這么多年過去了,也不差這幾天,趙景行終是嘆了口氣,又將精力投入到生意中去。 作者有話說: 被刪的幾乎沒剩什么了…… 第10章 抓個正著 待錦畫大好之日,臘八都快到了,江南雖無雪,但冷風刺骨得很,松濤水榭湖泊上結了層薄薄的冰霜,因寒風太刺骨,這里幾乎不再開設宴飲,頗有些落寞。 湖邊零星停泊幾只畫舫,掛著厚厚的毛氈,湖心亭雖無人笙歌宴飲,卻還是有許多喜好風雅的客人愛邀著館中妓子來到畫舫中煮酒調情,厚厚的毛氈隔絕去刺骨寒風,紅泥火爐煨著溫熱的酒,彼此圍坐在一起倒也不覺寒冷。 冬日的松濤水榭,霧凇沆碭,湖天一色,美麗極了。 珠碧常年來被南館當明珠一樣嬌貴地養著,不似普通男人那般身強體壯,抗寒抗凍,此時的他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張漂亮的小臉,妖媚的雙眼如絲,水光瀲滟地撲閃著眼睛,烏黑如鴉羽的長睫掛著晶瑩的淚珠,櫻桃小嘴半張,呼出的氣化作白霧裊裊散開。 畫舫中,珠碧的后背緊貼著船壁,難耐地扭著腰,嬌羞地吟哦,透露著幾絲委屈。一只手軟綿綿地推拒著:“爺且饒了奴家罷……” “好珠碧,乖乖……爺接著,你吐出來罷……” 原來他身體里被恩客灌了酒,此時客人將兩瓣嘴唇緊貼了上去,用力往里嘬著,珠碧被嘬得身酥骨軟,哪里還能把持得住,一聲黏膩的呻吟后,將體內酒液吐了個干凈。 恩客一滴不落地喝了個精光,末了心滿意足地舔了舔嘴唇,看著珠碧紅潤的臉蛋,色瞇瞇地去解他胸前層層衣襟,道:“好珠碧,從了爺罷!讓爺好生通一通,定教你爽上天去……” 珠碧佯做矜持,面上一片紅霞,他清楚極了,這人平日就喜歡侮辱清白的女子,所以珠碧卯足了勁演,揪著衣襟還擠下兩滴淚來:“不,不行……” 恩客膝行兩步緊貼上去,一手強行掰開珠碧的手摁在船壁上,一手扶住自己的東西,猛地扎進去。 乍地被暖rou包裹,男人暢快地吐出一口濁氣,遍體酥麻,而珠碧恰到好處地發出一聲喘息,教男人在這一瞬攀上了極樂之境。 “明明賤成這副模樣,還裝甚么?爺今日定要好好去一去你那臊狐貍勁兒……” 珠碧我見猶憐地啼哭著,一雙白玉似的腿卻將男人圈得緊緊地:“爺好生厲害……奴是臊狐貍,爺快狠狠教訓奴家……” 船外是刺骨寒冷,船內火熱膠著,一場神魂顛倒終于雨消云散,珠碧少不得又是一番裝腔作勢,一派被欺辱的可憐樣兒。 恩客被他弄得yuhuo又起,撲上去又啃又吮,嘖嘖聲充盈耳畔,珠碧克制不住叫起來,又是烈火干柴,一燒沖天。 千傾湖泊氤氳著蒙蒙白霧,上下一白,唯有湖心扁舟一芥。嚴冬時令萬籟俱寂,一聲聲如膠漆甜膩得發慌的聲音已變得模糊,隨著晃悠悠的碧波,散到天地中去。 第二輪正如火如荼,岸上卻突然傳來焦急的腳步聲。 “老爺!老爺啊——” 是一名陌生的小廝,正踏著冰霜滿地的枯枝敗葉匆匆跑來,小船激烈地搖著,船中人正是干柴烈火之時,對這一聲聲焦急的呼喚充耳不聞。 珠碧被身上人弄得丟了魂,卻也難耐地扒著男人的背:“爺……似乎,似乎是甚么要緊事……” “管他呢,呼……” 話音未落又是重重一下,一聲驚呼劃破湖面寂靜,一只細小嫩白的玉足頂開毛氈,露了出來,難耐地縮著蔥白般嫩的腳趾,似是快活極了。 他倆已迷了神智,連有女人的哭喊叫罵都聽不見。 聲音逐漸近了,兩人始終充耳不聞,直到毛氈被猛地掀開,寒風倒灌進來,二人被凍得一個機靈,轉頭去看,一個婦人怒睜著杏眼,氣得渾身發抖。 毛氈大開,不堪入目的艙內春景一覽無遺。 “好??!你果然……”婦人梳著精致的發髻,額間圍著雪白的臥兔兒,此時滿臉怒火,柳眉倒豎,耳邊琉璃珰因怒火而劇烈搖晃,男人一驚,本快到關鍵之際,本硬如鐵楔的家伙被硬生生地嚇得縮了回去,忙從美人身上起來:“夫,夫人……你怎地來了……” 珠碧才晃過神來,忙攏緊了胸前散亂的衣襟,此情此景盡收婦人眼中,登時玉容更加青白。莫說她,饒是不要臉如珠碧,都紅了一張玉臉,趕忙縮緊身子,背過身去試圖躲避這一場暴風雨。 “我不來,怎知你竟在這與這等下賤貨色茍合!”婦人扶著船蓬,矮身探進來半個身子,伸手一抓便掐住了珠碧瘦弱的胳膊。 他雖是男子,但長年以藥物浸身調教,身酥骨軟,力氣還不如一個婦人大,輕易便被婦人拖出船艙,珠碧吃痛呻吟然無濟于事,離開了火爐,熱氣不在,深冬的湖面極為寒冷,不一會兒珠碧身上的熱氣便散盡了,冷得蜷縮起身體不住顫抖。氣瘋了的婦人又豈能這般輕易放過他,下手便去扒他衣服。珠碧盡力將自己縮成一團:“不……爺,爺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