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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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樾本在飲酒,桌子上擺了許多的空的酒壇子,臉頰上染著酡紅,醉醺醺的沒有一點的正經樣子,像極了一個頹廢的墮落的酒鬼。 雨中,殘破的雨聲,一聲一聲的破碎。 墨樾很想流淚,眼淚模糊了他的視線,他孤身走在黑暗的路上太久,舊歲時光已經不復,與北洲的聯姻也只不過是兩方的權衡之舉。 “是夢嗎?”墨樾喃喃低語。 “是夢,是我入你夢?!贝┲滓碌膫b女提劍而來,斬的卻是他面前的迷霧,即使前方是九州滅亡,結局是粉身碎骨,他好像也不會再懼了。 墨樾恍惚想到:似乎是故人,入我夢來。 * “墨樾!你怎么還哭了?”裴岐晃了晃墨樾的肩膀,他第一次見到吊兒郎當沒正行的墨樾在哭,一時間連他自己都失去了原本的淡定。 沈聽瀾理智的分析:“是不是一直不眨眼盯著白師叔舞劍太久眼睛太干了于是自動分泌了淚水?” 鳳息:“這波分析我給滿分?!?/br> 墨樾又眨了眨眼,他心中的酸澀堵在一起,讓他始終無法釋懷,甚至是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微微的張開嘴,不自覺的道:“柔兒、” 那登仙梯那么高那么遠,他其實自己都放棄了。 春暖花開時節,溫暖的春風暖不了他的心,來時的印跡已如舊夢難再尋覓,只嘆息,他的命運始終坎坷一如既往。 搖曳的花瓣驚動了命運的湖水,當一切被看不見的大手撥亂了時間。 仿佛是命中注定般。 本該在外游歷的仙子偏偏在那時回了宗門,偏偏又一眼看見了他。 她乘著仙鶴,從空中自上而下的向他而來,那一刻似乎眼里只有他一人。 或許是被下了降頭,或許是受到了詛咒,她也不在意,只是看見他,就似乎是被紅線綁架了似的,不受控制的驅使仙鶴奔向他去。 墨樾只消睜開眼,就看見了白衣的仙子如同嫦娥奔月般的奔向他來,驚鴻一瞥間,湖水也在那刻泛起漣漪,被春風溫暖。 “你可愿做我白清柔唯一的弟子?” “我愿意?!?/br> …… 被一大杯熱茶水澆了腦袋后又被冷風一吹,打了一個激靈的墨樾終于清醒過來,他抱著胳膊瑟瑟發抖:“好冷??!” 沈聽瀾把注意力放到白師叔身上,她那原先單純好看的劍舞在不知不覺的使出“春暖花來”“鏡花水月”幾招。 “白師叔!”沈聽瀾趕緊跑過去,“您這是怎么了!” 白清柔被叫了一聲后才看見沈聽瀾,原本流暢的劍法也有一瞬間滯澀,“我哭了?”她擦了擦眼淚,又忍不住道,“我沒事,不自覺的就用亂了劍法,你們沒事吧?” 有事的貌似只有墨樾。 “白師叔你沒事就好?!鄙蚵牉懻驹谂_子上本要扶著白清柔下來,眼神往上一看的那一剎那,卻瞧見了素色的衣衫的一角從二樓越出去。 誰?剛剛是誰在二樓?! “鳳息,剛剛有人從二樓跳下去了,我感覺是我們認識的人,你去看看是誰!” 鳳息不解,但是動作很快的追了出去。 緊接著把白師叔安置好后沈聽瀾也追了出去,卻只看到了鳳息回來的身影。 “你有看到是誰嗎?” 鳳息搖頭:“看不到,外面看戲的人那么多?;爝M去后根本找不到人影?!?/br> 接著他又道:“你覺得那是誰?” 沈聽瀾皺眉,搖搖頭。也不知是不知道是誰,還是不想說出那是誰。 “白師叔,墨樾?!鄙蚵牉懽哌^去。 白清柔十分抱歉道:“我的劍招——春暖花開和鏡花水月連用會有迷惑的效果,估計是墨樾一直在盯著劍法看才被迷惑了。我就是用習慣了,一不小心就用錯了?!?/br> 這解釋聽起來毫無破綻,但是白師叔不像是那么不謹慎的人。他還是格外的在意從二樓離開的那個人。 他手握劇情書,本應是占據絕對的有利地位,只是現在卻越來越被動。 他還是不理解,為什么劇情書的記憶,只有東洲組會隱約的想起。明明顧師叔與裴岐之間的感情糾葛也挺深刻的啊。 “好了,大過年的。別想那么多了。正巧也快到午時了,我帶你們去吃飯?!卑浊迦嶂匦麓蚱鸶蓜艁?,自信滿滿的打了一個響指,“去皇宮里吃大餐!” 鳳息伸個懶腰:“可惜西洲沒有皇族,否則我們就要湊齊南東西北四洲的皇宮幾日游了?!?/br> 沈聽瀾簡單的回憶了一下他們的路線,走到現在還真是不容易。 “踏遍四洲就好了,”沈聽瀾疲憊道,“我們不至于要踏遍九州吧?!?/br> 鳳息捂住了沈聽瀾嘴:“不要烏鴉嘴。我是不可能去魔域的,那地方比北洲還要陰冷貧瘠?!?/br> 他們終于是出發前去了他們的目的地:北洲皇宮。 而另一邊,皇宮早就已經等候多時了,應該是他們每一年都在等候柔嘉公主歸來。 “爹啊,娘啊,爺爺啊,奶奶??!叔叔伯伯嬸嬸們??!列祖列宗??!朕以東洲那老狗逼……好像東洲皇帝換人了……那朕以我兒下半輩子的幸福來換今年柔嘉公主能回家過年,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求求了!讓柔嘉公主今年回家吧!” 北洲皇帝——白明。身為北洲君主卻數十年來如一日的祈禱他們北洲之光,柔嘉公主?;丶铱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