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王老師請自重-3
3 陳正川出差去了。 要去英國兩個星期,這次過去的老師是抽籤決定的,王文河沒抽到,陳正川本來不打算去了,還是王文河覺得機會難得,勸陳正川去的。 結果同行的老師到那邊學校的第一天就給王文河發了照片,陳正川被金發碧眼的女高中生包圍,女孩們還拿著手寫的掛報,慶祝第一個海外后援會成立。什么破姐妹校交流會!王文河氣得把陳正川的枕頭踢下床。 第一天的王文河放話說要享受一下久違的單身生活。 第二天的王文河接到陳正川叫他起床的電話,陳正川和他說早安,他和陳正川說晚安,他去上班的時候,陳正川已經睡了。 第七天的王文河抱著陳正川的枕頭,沒了陳正川的滋潤,整個人像是缺水的植栽。 第十天的王文河跟陳正川講電話的時候都帶上哭腔,陳正川好不容易把人哄笑了,王文河掛了電話又哭了。 第十一天的王文河發燒了,原本就有點小咳嗽,一晚上過去更不舒服,他吞了家里的感冒膠囊,打電話跟學校請假,就昏昏沉沉的躺回被窩。難怪昨天那么想陳正川,身體不舒服人就特別脆弱,王文河在睡著前給自己的依賴找了藉口。 起來的時候頭還有些暈,王文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摸了額頭溫度已經降下去,摸索著床頭的手機想看時間,卻聽到外面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 王文河第一個想法就是陳正川回來了!但昨天電話里陳正川才說飛機星期六中午到,要他去機場接他的。難道是小偷?王文河拿著房里的掃把,輕手輕腳地開了門。 客廳的燈亮著,王文河又聽到翻找東西的聲音,他吞了口水,沒想到家里真的進了賊。 他高舉著掃把往背對著他的身影砸下,沒想到還沒打到人掃把就先被抓住,王文河被那人一扯,反被壓制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這個小偷!」王文河雙手被反剪,只能用大罵來抵抗。 對方不知道拿了什么把他的手給綁住了,王文河心里有些不安,還是硬著頭皮說:「我老公馬上就回來了!你現在離開,我可以當什么事都沒發生過?!?/br> 對方沒有回應,王文河聽見解開褲子的聲音,瞬間白了臉色,他掙扎著想從沙發上爬起,睡褲連同內褲都一起被扯了下來,「你……想做什么?」王文河的聲音微微發顫。 那個人握住他軟垂的性器,語氣輕佻地在他耳邊說:「當然是劫色啊?!?/br> 王文河憋著的眼淚像水庫開了閘門似,大滴大滴的落下,緊繃的身體軟了下來,他剛剛是真的很害怕。 他這一哭把陳正川都嚇慌了手腳,趕忙把人給解開了抱在懷里,「沒事了沒事了,老公跟你開玩笑呢,別哭了……」 王文河想陳正川想得都快死了,人本來就不舒服,又受了驚嚇,眼淚哪里止得住,抽抽噎噎的哭訴:「你很過分,我快嚇死了……我早上還發燒,你又不在……回來也不說,你就會欺負我……」 陳正川就想把五分鐘前的自己給打死。他和王文河在一起后從來沒分開這么久,昨天聽王文河的聲音就覺得人不對,交流會的事情大多已經完成,果斷訂了機票,和其他老師說了聲就直奔機場。 一回來看到桌上感冒藥的包裝,就知道自己的預想沒錯,看王文河還在昏睡,就想找體溫計給他量個體溫,誰知體溫計還沒找到,自己的寶貝就上趕著謀殺親夫,這才想嚇嚇他。 人是真的被他嚇到了,陳正川也快心痛死了?!甘俏也缓?,都是我不好,你別哭了,老公知道錯了?!?/br> 這一哄王文河哭得更兇,陳正川求饒,他最見不得王文河難受:「老公錯了,讓你罰,我去跪主機板好不好?」 王文河眼睛像小兔子一樣紅通通的,扁著嘴說:「我發燒了?!?/br> 陳正川摸了他的額頭,溫度一般,「老公帶你去看醫生?」 王文河拉著他的衣領說:「發燒要打針的,還要喝牛奶?!?/br> 陳正川摸著那雙光裸的大腿,微微地笑了,「那我得先診斷一下?!?/br> 陳正川讓王文河自己拉起衣服下襬,手在王文河的rutou上揉捏,「這里會痛嗎?」 「不會痛,可是很癢……」王文河眼底的水氣還沒退,看上去楚楚可憐,把自己擅長的裝無辜求歡推上新的層次。 「癢的話舔一舔就好了?!龟愓ㄌ蚺呀洷凰旱猛α⒌膔utou,王文河抬起腰在他的下身磨蹭。 「這里也好癢……」 陳正川被王文河這么一勾,慾火都上身,覺得發燒的應該是自己,他趴伏在王文河腿間,含住已經勃起的下身,王文河早上出過汗,在被窩里悶了一天,混著jingye的腥味反讓陳正川更為興奮。 他溫柔的用口腔包覆住王文河,舌頭在前端纏繞,王文河小幅度的晃著屁股,口里哼出難耐的呻吟。 陳正川在手中擠了不少潤滑液,順著王文河的屁股,摸進了那惑人的xue口,輕易地找到王文河的弱點,在里頭刺激按壓。 前后都受制于人,王文河扭著身體求陳正川:「好難受呀……醫生哥哥給我打隻針好不好?」 陳正川有時候也困惑王文河那來這么多yin言浪語可以說,但每次都被挑逗到的陳正川,從不推拒送上門的福利。 陳正川將自己漲的紫紅的guitou抵在王文河濕透的xue口,「用最粗的針筒給你打特效藥,怕不怕痛呀,小朋友?」 王文河眨眨眼睛,「醫生哥哥親親就不痛了?!?/br> 陳正川如他所愿的吻他,并把自己插進王文河不停收縮的后xue,分開要兩星期,兩人都有些急切,陳正川不在的這幾天,王文河都沒自己玩過,一下被撐滿,還是忍不住痛吟。 「小朋友最乖了,打針都沒哭?!龟愓ㄊ种负屯跷暮咏豢?,親吻他的額頭,等王文河適應。 王文河把自己的腿分開了些,空著的那隻手掰開自己的臀瓣,「不會痛……可是好癢,醫生哥哥你插深一點……」 陳正川本來還顧慮王文河身體不適,看王文河這樣子,他恐怕全身上下哪里都舒服,就只是太久沒挨cao,飢渴的身體在抗議呢! 沙發空間不大,陳正川把王文河的腿扛在自己肩上,讓自己好動作,這姿勢頂得深,他又故意快速挺腰,就想聽王文河還能叫得多sao。 「好、粗……要被干死了……嗚嗚,醫生哥哥好大……好舒服啊……」王文河邊叫邊扭,陳正川的血液全都往下身流,看王文河沉浸情慾的模樣讓他呼吸不順。 「我早晚會被你榨乾?!龟愓ㄏ氲竭@樣的可能性,覺得也挺不錯的,彎起嘴角,把人翻了身,從后背的位置再次挺進。 完事的陳正川把人抱進浴室清洗,雖然剛剛玩的放肆,他也還是記得王文河身體不舒服的,調了水溫把浴缸里的王文河打溼,給他抹沐浴乳。 王文河樂得給人服務,陳正川有些粗繭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鼻間哼出愉快的吐息。 「有沒有不舒服?」陳正川的額頭靠在王文河的額頭,確認他的體溫是不是還發燙。 「打針很有效呀?!雇跷暮犹虼?,說的是什么兩人心里明清。 陳正川坐進浴缸里,讓王文河躺在自己身上,抱著他的大寶貝許諾:「以后都不放你一個人在家這么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