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陷入困境,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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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知府找的向導來了,他卻說:“老夫在這太行山行走叁十載,還是第一次聽說清崖洞。你們確定不是那瘋女人瞎編的?” 我心下泛起了嘀咕,這洞確實有可能是別的名字,馬艷芳記錯了,或者說這是方柱和她之間的暗號,別人都不知道。 趙譽卻道:“山中哪條溪流最長?” 向導老頭兒摸了把胡子道:“金鱗溪。此溪自高向低流下,是直流,盡頭直抵山西地界?!?/br> 趙譽和我一聽山西,眼前一亮,追問道:“若是我從溪水最高處往最低處走,是哪個方向?” 老頭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說:“是向南?!?/br> 我在腦子里畫了個十字,縱軸是小溪,出了清崖洞向東走到溪邊,說明清崖洞在小溪西面,于是我在西北面畫了個圈,道:“那我們明天順著金鱗溪上去,一直往西找什么洞就是了吧?” 趙譽點了點頭。 我心里懸著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下了一些,至少明天我們不是毫無準備就進山摸瞎了。 第二日天不亮,我就和趙譽以及叁十精兵兵分兩路行動,我讓趙譽趁著月色帶著十名親兵步行先進山,幫我們勘察是否有山匪埋伏。而我在他出發一個時辰后帶著另外二十名精兵,騎著馬走大路。 走著走著,卻見到一支商隊也在往山的方向走。 我見那支商隊趕著四五輛馬車,便忍不住道:“近日山中有匪洗劫商賈車隊,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小的們貨物繁多,是想圖個方便從這太行山里抄個近路運到山西太原去,老板催得急,小的們不敢耽擱?!壁s車的伙計說道。 “你們運的是什么東西???這么急?”我又問。 “回將軍話,是一批建筑材料,近來太原連日暴雨,把太歲山的神廟給沖垮了,老板急著修補,怕冒犯了神明,不敢誤了工期?!?/br> 我狐疑地看了那人一眼,道:“你怎知我是將軍?” 那人解釋道:“小的見你們身強體壯,又騎著馬,配著劍,便想到大家都在傳的京里派了將軍來進山剿匪?!?/br> “喔?!蔽乙贿咈T著馬,一邊想著趙譽他們發現山匪蹤跡沒,卻猛地回過神來,問那伙計道:“我們才抵達汴州不到叁日,你說大家都在傳我們要進山剿匪?” 那伙計道:“是啊,將軍你們一到京城百姓們就知道了,都盼望著將軍來幫我們鏟除惡匪呢?!?/br> 我手摸了摸下巴,腦子本來還在想這段話,前方的天空上忽地升起一顆信號彈,我心中一動,拍馬:“駕!” 二十名親兵跟著我沿著溪邊策馬狂奔,待到了信號彈的發射地我們卻什么也沒看到。 “這信號是誰打的?”我回頭問。 “這信號彈確實是官府才能用的紅彈,應該是我們的?!?/br> 我翻身下馬,在信號彈出現的地方轉了幾圈,卻連個人影子都沒看見。 我心里大罵他媽的,后面一群人腦子都沒有,就知道跟著我瞎轉,直到我跟他們說:“你們就不能分開到周圍看看嗎?”他們才散開。 這將軍真他媽不好當,又要動腦子分析敵情,還要勘測路線,制定計劃,手下也不能幫上你忙,畢竟他們都只帶rou身不帶腦子出來。 我一邊在心中吐槽,一邊和手下們在小溪周圍的山包,樹林里轉著尋找信號彈的源頭。 我們找了約莫有一個時辰,卻什么也沒找到。 我早上喝了些水此時轉得起了尿意,見小溪左邊有一處凹下去的裂谷,隨著山勢的升高,那里的落差呈現出一個小懸崖狀,正是解手的好去處,便獨自跑到谷邊,掏出寶貝。 我哼著小曲兒尿了個酣暢淋漓,提褲子的時候不防,往腳下一看,看見那裂谷里趴著個人,那人臉上濕漉漉的,此時正一臉憤怒地盯著我。 我嚇得往后一退,大喊道:“有人在谷下!” 下一秒,無數支箭從谷里飛了出來,我嚇得連連后退,身體跳了數次才躲開,然后幾十個山匪從谷中跳出,舉著十字弩,弓箭,大刀等武器朝我沖來。 我嚇得連忙拔劍,回頭看看發現沒有人應聲趕來。 我這才想到我剛才叫下屬都散開尋匪,又自己跑到沒人的地方解手,現在聽到我喊話的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我心道他媽的不好,這哪里只二十人啊,我感覺四十人都有了,忙拔腿就跑。 跑的過程中聽到后面有人說:“這人是來剿我們的嗎?” “不像啊?!?/br> 我再回頭,就見十幾個弓箭手都箭在弦上了。 弓箭手們拉開了弓,閃著寒光的箭頭在一秒鐘后就飛了過來。 我腦子亂作一團,身體做出應激反應揮劍在面前亂砍一通,胳膊,腿上,胸上,還是被箭滑破了rou。然后還有一支從側邊飛來的箭把我的左大臂扎了個透穿。 我胳膊先是感到一熱,然后是鉆心的疼痛,我低頭一看,箭頭刺穿的地方鮮紅的血液止不住地汩汩冒出來,我頓時覺得頭暈眼花,腳步虛浮,但見那些山匪再次對我張弓,我不顧一切地發出了這輩子最強的一聲巨吼:“救命??!” 一聲剛喊完,山匪的箭就又朝我射了過來,我害怕地又是揮劍一頓亂砍,結果一支箭又把我的左肩扎了個透,不過還好沒扎到骨頭,被我鼓起的肌rou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