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下人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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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姝意識到自己被人輕薄了。 先是在花園里被男人看了自己的身體,然后是剛才,男人的手都摟上了她的腰,還跟男人胸貼著胸。 淚水已凝在了眼眶里,她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午時到了,眼看著翠竹給自己布菜,她幾次張口,都無法說出口。 如果讓翠竹知道她被一個下人輕薄了,不會像林青鳶一樣關心她,還會笑話她。 “怎么?小姐沒有味口?” 翠竹的聲音打斷了薛云姝的思緒。 等等。 薛云姝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那天,她去花園時丟了娘親留下的帕子。 正是這個叫鐵柱的下人撿到想要還給她,但她當時只顧著跑,到底有沒有拿回自己的帕子,也不記得了。 哎呀~ 薛云姝突然坐了起來,從窗口往院子里看去。 壯碩的男人正拿著掃帚在老槐樹下打掃才修減下來的樹枝、落葉。 薛云姝想使喚翠竹去找鐵柱要回自己的帕子,可,才想張口,就見翠竹打了個哈欠。 她才意識到,翠竹來照顧她本就不情愿,假如再使喚翠竹去找那家丁,會不會讓翠竹多想? 到時候又背著她說些什么難聽的話? 于是,她又以沒有味口為由打發翠竹把桌上的菜都撤了。 翠竹當然沒有什么好臉色,畢竟,她連筷子都沒動一下。 早知道,還那么辛苦替她布菜干什么。 翠竹不情愿地將東西全收了下去。 趁著翠竹離開,估計還會幫她把那些沒動過筷的吃食一起給吃了,一時半會兒也不會回來,薛云姝再次來到了院子里。 “你叫鐵柱?” 少女清脆如瓷器般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正拿著掃帚的男人微微彎了彎唇,好像早有預料般轉身看來。 “云姝小姐,”他躬身道,“小的叫鐵柱?!?/br> “那你前日可曾在花園里撿到一條桃粉色的帕子?!毖υ奇瓎柕?。 “帕子?”鐵柱一臉的若有所思,最后搖了搖頭,“不記得了?!?/br> “不記得?” 薛云姝有些著急,脫口道,“前日在花園里,你跟我在假山那里見過一面,你不記得?” 鐵柱忍笑,故意把臉上的表情繃緊,繼續做出若有所思的模樣。 “前日、花園、假山、小姐……你和我,有見過一面?” 聽起來怪怪的,但薛云姝急著要回自己的帕子,于是,用力地點了點頭。 “確實?!?/br> “不記得了?!辫F柱繼續搖頭,又看向薛云姝,悄無聲息地靠近了一步。 “要不小姐再說具體一點,好幫小的回憶一下?!?/br> 薛云姝急得跺腳,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干嘛跟鐵柱說那么多,最后又問了一句。 “那你到底有沒有撿到一條帕子?” “哎呀,小的每天都撿到很多東西,至于帕子嘛……哎哎小姐,別走啊?!?/br> 薛云姝見狀,立即明白了這鐵柱應該沒有再撿到自己的帕子,那大概是在路上遺失的。 她轉身想走,身后鐵柱忽道,“小姐,您要找的是不是這個?” “嗯?” 薛云姝轉身,就見男人手里正拿著一條桃粉色帕子,上面清清楚楚繡著一團祥云和一個“姝”字,正是她遺失的那條,由娘親伍氏親自繡的帕子。 “對,就是這條?!?/br> 說著,她就要伸手去拿。 “可是……” 男人立即將手抬高,薛云姝抓了個空。 “可是什么?” 薛云姝下意識朝男人靠近,她眼里就只有娘親留給她的這張帕子,絲毫沒注意到自己與男人之間的距離過份親密。 男人繼續把手抬高,直到薛云姝將手高舉過頭也無法夠著。 “云姝小姐怎么證明這是您的帕子呢?” “給我?!?/br> 薛云姝直接蹦了起來。 跟著,少女胸前的一對豪乳也跟著劇烈地上下左右晃動了一番,好像隨時都會從那薄薄的小肚兜里甩出來似的。 男人正眼神發直,薛云姝只顧奪回自己的帕子,但她個子太矮,只能又蹦起來去搶。 男人伸出舌頭,下意識舔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 跟著,喉結狠狠滑動了一下,一直被他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此刻也用力抓握成拳,迅速拿到身前,就要朝少女的乳rou上抓去。 “小姐?!” 翠竹的聲音突然響起。 男人猛地抬頭,下一刻,薛云姝搶回了自己的帕子,但跟著,她就發現,胸前一緊。 因為落地時沒站穩,她竟撲向了男人。 男人下意識伸手將她抱住,兩人就一起跌在了樹下。 “啊——” 薛云姝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這一次兩人雖也是隔著衣裳,但,胸貼著胸。 薛云姝騰得一下,從地上站起,緊拽著手里的帕子就要逃。 “云姝小姐沒傷著吧?!?/br> 鐵柱拉住了她,一副關心的口吻。 “放手?!?/br> 薛云姝看到翠竹正看著自己,臉上血色盡失,回頭狠狠瞪了鐵柱一眼。 想到剛才跌倒時,男人還用自己的臟手緊緊抱著自己,薛云姝眼里全是厭惡。故意趁著男人正在站起時,身形不穩,雙手一推,將人推進了身后的池塘里。 “嘩啦”一聲。 男人魁梧的身形淹沒在了池塘里。 薛云姝則頭也不回地,抓著帕子跑回了屋去。 “小姐?!?/br> 翠竹才喊出聲,“砰——”的一聲,房門就被薛云姝用力地甩上。 池塘的水只淹沒到了男人胸部。 他撇了撇嘴,盯著薛云姝的房門笑得狡黠,脫下衣服,將水擰了出來。 “嘩啦啦~” 院子里傳來一陣水聲。 薛云姝拿著帕子站得離窗戶遠遠地對翠竹道,“快去叫那家丁速速離開?!?/br> 她沒說鐵柱捉弄自己的事,實在太讓她難堪了。 誰知翠竹卻道,“小姐,我剛才看到你把人家推到池塘里了?!?/br> “那、那又如何?” 誰叫那人敢捉弄她? 薛云姝理直氣壯地道。 “現在那人一身濕淋淋的,就這樣去上工,可能會生病?!?/br> 翠竹說道,“前不久,有個家丁就是因為生病,人沒熬多久就走了?!?/br> 下人生病,因為府里不會花錢為他們請郎中,所以,很多人都是自己熬過去的。 當然,有些人沒熬過去,被用席子一卷就給扔去鎮子外的一座亂葬崗了事。 “那、那你說怎么辦?” 薛云姝也沒了主意,聲音悠悠地從里間傳來。 “這樣吧,我去處理,等一會兒鐵柱的衣服干了,我再打發他走?!?/br> “嗯,你快去處理?!?/br> 薛云姝實在是不想跟這鐵柱再打照面,想到被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摸過自己的腰、碰過自己的胸,她就渾身不舒服。 “好的,奴婢這就去?!?/br> 說完,翠竹轉身就跌進了男人的懷抱。 “唔~你、你不要在這兒?!?/br> 男人脫下衣服擰干后就隨意找地方掛了起來,此時正全身赤裸的站在薛云姝的窗前。 他伸手掐著翠竹的小腰,一只手就急不可耐地探進了女人的衣服里。 “喔,好呀?!?/br> 他想到了一處隱秘角落,正好,他下面又硬了,必須得找這翠竹來泄泄火才行。 說完,就將翠竹扛上了肩,大步往屋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