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采花大盜弄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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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爹爹、不要啊、爹爹?!?/br> 薛云姝大叫著醒來,這才發現,自己還坐在別院的老槐樹下。 “呼~” 還好只是一場夢,她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咚咚……咚咚……” 只是心跳怎么這么快,臉也燒了起來。 自己怎么會夢到爹爹?爹爹還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 小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心口,頓覺空落落的。 咦~ 感覺哪里不對。 再低頭,薛云姝嚇了一跳。 自己的抹胸不知何時竟已完全褪去,光天化日之下,兩團乳rou盡數暴露。 她趕緊拉起抹胸,遮住,一雙大大的杏眸慌張地朝周圍環視了一圈。 還好,這里是她的別院,不會有人看見。 可,這也太失禮了,都怪這件抹胸襦裙,簡直讓她丟盡了臉面。 不由地,小腦袋里就蹦出了一個家丁打扮的環目髯夫。 她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如果說夢到與爹爹之間的肌膚之親只是有些羞恥,還伴隨著一些心跳加速的悸動。 那,在花園的假山那里,被一個長得如此兇神惡煞的家丁看到了自己的身子,只會令她感到非常的不適。 她捂緊胸口,撐著老槐樹從地上坐了起來。 正拍著裙子上的塵土,一陣“呲呲呲”的細微聲響,盡從頭上傳來。 她正要抬頭,幾滴乳白色的黏液就落在了她的紗衣上。 “咦~” 她嫌棄地緊。 今天到底什么日子,她簡直霉運不斷,現在,連鳥屎都拉她身上來了。 正想抬頭望向藏在樹上的“始作甬者”,別院的門口突然傳來“吱呀”一聲,翠竹一邊吃著零嘴兒,一邊走了進來。 “小姐,你剛才怎么跑得那么快?奴婢怎么喊您都不聽,看嘛,沖撞到了老爺,又被大夫人訓斥了吧?!?/br> 薛云姝被郭氏喝斥跪下時,這小丫鬟就已經不慌不慢地追上了。 卻也只是站在圍觀的丫鬟婆子堆里,看自己主子的笑話。 現在見薛云姝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跡,她又只顧著說風涼話。 不過,薛云姝早就習慣了翠竹對自己的態度,便也沒有太往心里去。 而是淡淡地吩咐道,“申時,李嬤嬤會過來院子里教導我禮儀,你去備些水,我要沐浴更衣?!?/br> 夏季天氣炎熱,剛才又是小跑回來的,身上出了很多汗,現在,只感覺衣服全都貼在了皮膚上,很不舒服。 吩咐完,薛云姝便踏進了自己的閨房,將撇著嘴,一臉不情愿的翠竹關在了門外。 殊不知,就在她院子的那顆老槐樹上,此刻,正坐著一個黑衣男子。 男人一邊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一邊握著自己胯下的巨大rourou輕輕擼動。 不一會兒,又有一泡乳白色的jingye飆射了出來。 “麻煩!” 翠竹跺了跺腳,她習慣了躲懶,但薛云姝說是因為李嬤嬤要過來的原因需要沐浴,她也只能乖乖去做了。 誰讓李嬤嬤是大夫人身邊的紅人呢? 她也想要把自己弄得體面一些,有機會與李嬤嬤拉近關系,說不一定討得對方喜愛,就有機會去大夫人的院子里做差了。 這樣,她就有機會接觸到十三公子了。 十三公子是大夫人膝下最小的一個兒子,正是弱冠之年,還尚未娶妻。 翠竹自認為自己在薛府的一眾丫鬟里,算是長得最標志的一個。 要是能做個小公子的通房,那也是極好的呀。 她想。 于是,給浴桶里倒好了水后,她便匆匆離開,準備提前拾掇拾掇自己,獨留薛云姝一個人在浴室里。 薛云姝早已習慣了沐浴時沒人伺候,便自行脫下月白色紗衣。 剛才,她先進房間用紙拭去了紗衣上沾的“鳥屎”。 雖然,味道腥臭濃重,但,好歹沒有在紗衣上留下過多痕跡,畢竟,是她很喜歡的一件紗衣。 “唔~” 剛把紗衣掛上屏風,她就聽到了門后傳來的動靜。 “翠竹?” 她感覺那聲音是翠竹發出的,只是,不由她細想,身上的抹胸襦裙也因為她自己解開衣帶的動作落到了地上。 于是,等那黑衣男子捂著翠竹的嘴,并粗魯地將其拖到了薛云姝的浴室窗外時。 一眼便透過那敞開的窗戶,看見了少女那僅著一條純白褻褲的嬌艷rou體。 正在揉捏翠竹乳rou的大手一緊,男人的視線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可,下一刻,被他鉗制著的翠竹,竟然,掙扎了起來。 翠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身子干凈,從來沒被人碰過,哪受得了被男人大掌緊抓著乳rou的折磨? 起初,她因為害怕不敢出聲,后來,隨著男人的大掌慢慢收緊,她感覺自己的一側乳rou就快要被擠得爆裂開來。 下意識想呼救,沒承想,那泄出的聲音竟十分曖昧,像是男女歡愛時的呻吟。 薛云姝被嚇了一跳。 她下意識交叉雙臂,護在自己的雙乳上,同時朝傳來聲音的地方看去。 大意了,沒關窗戶。 于是,她迅速來到窗邊,伸手就要去拉窗戶。 奈何,她的腿短了一點,伸長的手一時沒能夠著,她便將腳墊起,迫使自己的身體前傾以便雙手可以同時夠到左右兩扇窗戶,這才順利將窗戶拉回來關上。 殊不知,就在她傾身關窗戶的時候,自己胸前那兩團軟乎乎的奶rou,也隨著她的動作呈水滴狀地懸在了窗外。 實在是太可口了。 正將翠竹壓在窗下的黑衣男人,因為雙手沒空,于是,先伸長了脖子,又探出猩紅的舌尖朝那嫩紅的小rou粒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