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語無倫次的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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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豎仁被囚禁在警署俗稱【臭格】的羈留室內一整晚后,第二朝便要接受我們的詳細盤問。 沙展陳銘才手持住一份文件和另一位探員樣子威嚴地走進問話室內,一坐低陳銘才便問:「林豎仁先生,我是重案組陳沙展,我們警方懷疑你與較早前,亦即是1992年2月6號在大帽山的一宗兇殺案有關,如今我來問你,你在1992年2月6號星期四當晚大約是6時許,是否駕駛著一部的士,車牌是pk6611載住一個女乘客由荃灣街市到大帽山?」 「我記不起?!沽重Q仁簡單地回答了一句。 「你怎會記不起,在事發當日曾有閉路電視影到你在荃灣街市外接載了一個女子到大帽山去,這個你還要抵賴!」陳銘才質疑道。 「喔,是嘛……」林豎仁又呆呆的答了一句。 「吭,莫非你這么快就記不起來嗎?我勸你還是快快招認算吧,快說,在2月6號當日你是否接載過一女士到大帽山去?」陳銘才再問。 林豎仁呆滯地想了一想便直認不諱:「是,是我做的,人是我殺的,我殺得很痛快,一針見血,一刀取命,今次是我一生人中第一次殺人,原來殺人是這么刺激和暢快的,真爽??!」 他說時口里還不時帶點驕傲的微笑。 陳銘才和那探員聽罷互視了一眼感到有點心寒,想不到這人的說話原來是這般冷血的,其后陳銘才頓了一頓,接著更取出了一張相遞給他再問:「當時你所載的是否相中這個女子?」 林豎仁望了望:「記不起?!?/br> 另一位探員一聽即道:「吭,什么,記不起!根據查看當晚閉路電視的時間記錄,你曾在傍晚6時左右接載死者到大帽山,上到山上你曾對死者做過些什么?快說?!?/br> 「我和死者曾發生過性行為?!沽重Q仁說時又再冷笑了一聲。 「性行為!」 那探員想了一會:「但根據法醫的死因報告指出,女死者是曾遭受過性侵犯的,而且頸部有明顯瘀傷,及肝臟明顯地被插了三刀,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先姦后殺,你最好給我從實招來,如你敢作假口供,這樣就即是妨礙司法公正,是很大罪的?!?/br> 豈料林豎仁一聽即傻笑起來:「嘻,我醒起來了,你說得沒錯,我是先姦后殺,我首先是把她拳打腳踢然后再強姦她,之后她不聽話,所以我就殺了她,真暢快??!」 陳銘才和那探員聽到他這樣說也霎然視目一瞪,心想這人應是瘋了的,似有精神病,于是陳銘才再問:「好的,你說你殺了她,麻煩你詳細講述當時的犯案過程,我并會記錄下來好待日后來作呈堂證供?!?/br> 于是,林豎仁便開始一一地向他們娓娓道來,在說話時還不停地揮動雙手表現興奮。 可是說了都好幾片,發覺這人好像有點語無倫次并離了題,東拉西扯接不攏嘴,于是陳銘才便沒好氣再問:「嘿,你慢著,為何我問你的事情你都好像答不清,我問你一樣你就答一樣,別再花我太多的時間,我再問你,你去到大帽山之后如何襲擊死者王曉敏?」 林豎仁冷目地想了想認真地答了一句:「我當日是戳盲了她雙眼,再吃了她眼珠,再砍掉她的牙,最后又再強姦了她,哈哈?!?/br> 什么~ 陳銘才和那探員簡直被他玩弄過半死,立時變得氣鼓鼓的樣子,幾乎就要暈了過去。 而當我和張宇雷在另一房間透過單鏡反光玻璃目睹此情況后,也頓時搖搖頭無言以對,不知這個林豎仁到底真癡還是假傻,于是張宇雷即忍無可忍道:「嘿,這個傢伙真是氣壞人,竟然可以裝傻到這個地步,不去拿奧斯卡男主角金像獎就太可惜了?!?/br> 我見他有點生氣,故便想了想答道:「其實你這樣說我亦也有些保留,事關我最近開始有興趣研究一些關于精神學的問題,亦知道精神病學不是看表面的,而是要觀察他實際的狀況才可對癥下藥?!?/br> 「哇~葉長官,原來你已做了精神病專家嘛!那好,那這個重任就給你吧?!?/br> 他這一說,實在使我大感壓力:「唉!其實我都是看了少許的例子,算什么是專家,若然你不懂,發覺有很多的事情似是而非,若你是懂的,又只能憑常識去判斷,所以說如學藝未精的話,遲早也會斷錯癥呀!」 「長官,那么這單案件怎樣審,再是這樣下去,他肯定會帶我們游花園被戲弄過半死,會花我們很多的時間啊?!?/br> 我思考了片刻:「如我所估計,再這樣問下去多是問不了,因為這個林豎仁原來是有妄想癥的,經常都在沉迷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所以暫時都不要再問了,盡快押他到案發現場重組案情算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