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向村民錄取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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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被殺男子: 周坤:四十六歲,持有香港身份證,無業。 陸文昌,四十二歲,持有香港身份證,職業送貨工人。 當我得悉了兩名死者的身分后,便旋即展開追查。 一位探員終在電腦內翻查到一些資料:「長官,根據這里的電腦顯示,周坤曾在這二十年里面反反覆覆地坐了很多次監,其中一次最長的就是在七年前因傷人而入獄,被判五年,兩年前已出獄。而那個陸文昌亦曾試過多次街頭行騙被判刑,事后一直都是做散工,沒有固定職業?!?/br> 張宇雷一聽即道:「這即是說,他們兩人都是不務正業終日游手好間的東西啦,如此說來,他們都是很可能得罪了某人與人結怨,而遭人報復以致被殺??!」 他這個推斷未必無道理,但仍有所保留,于是我道:「是否這樣我們不要太早下定論,所以我們如今就先要從案發第一現場入手調查,看看那邊會否有目擊證人看到整個過程?!?/br> 「長官,很可惜昨天報案的那人沒有提供任何資料,否則他可能會見到很多的事情?!沽硪惶絾T道。 「這個都沒辦法,有很多人事實上也怕麻煩,明明見到遇事經過也不愿作證,寧愿打個電話就算,不過他肯打電話通知警方都是一件好事,否則就好像那個肢解女尸一樣全身腐爛發脹,到時就更加難查?!?/br> 我說畢,便即指揮了一批機動部隊的警員返回大帽山一帶逐家拍門錄取口供。 啪啪啪…… 一位村民把門一開,拍門的那個軍裝警員便問:「早晨這位先生,請問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這里曾發生過命案?」 「發生過命案?我都是剛起床,沒有聽過啊……」 接著另一個警員拍另一戶的門:「你好,我們是警察,請問你知不知在昨天晚上這里曾發生過命案?」 「命案!今早起來也有聽人提過,好似說是在那間鄉公所門外嘛……」 「那你知是什么原因嗎?」 「嗯,其實整件事情我亦不太清楚啊,我住在這里已多年,都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唉!總之昨晚都是撞鬼啦?!?/br> 而陳銘才則到另一間住戶問:「這位先生,我是重案組陳沙展,我想問你昨晚知不知道這里曾發生過兇殺案?」 那人望了一眼他掛在身上的委任證然后再望望外邊,已發覺其他的住戶門外也有警察站著,似乎都在問話,于是想了想:「呀,我有聽過,昨天見到這兩條尸的那人是鐘叔嘛,我今早才跟他去飲早茶,是他說給我聽的?!?/br> 陳銘才頓了一頓問:「鐘叔?誰是鐘叔?」 「誰是鐘叔!就是住后面街口的那個嘛,他叫鐘志文,已在這里住了很多年,我今早才和他去村口飲早茶,是他親口告訴我的?!?/br> 「那你可否給鐘志文的地址我,好讓我親自去問問他?!?/br> 「這當然是可以啦,因為警民合作是良好市民的責任,他就是住在后面的街口53號嘛……」 啪啪啪,啪啪啪。 未幾,門一開。 「請問聲鐘志文在嘛?」陳銘才問。 開門的那人聽罷便問:「我就是鐘志文,你是誰?」 陳銘才見他就是鐘志文,便即遞高了掛在身上的委任證道:「我是警察,我想問因昨天晚上在鄉公所門外發生了兩宗謀殺案,你當時是目擊到整個案發過程嗎?」 「呃…嗯……」鐘志文聽罷呆了一呆。 陳銘才見他忽然目定口呆又再問:「鐘志文先生,我再問多你一次,你昨天晚上曾目擊到整個案發過程嗎?」 鐘志文躊躇了好一會終開口道:「唉!這位警官,為何你們會找到我這里來呀,我昨天都經已報了警通知你們啦,為什么你們還會找到我此處?」 「鐘先生,協助警方是你們身為市民的良好責任,亦是必須要做的,但你昨天就此報警了事,不給我們警方錄取口供,浪費警力,這樣你知不知道我們警方可以控告你知情不報的罪名?」 鐘志文聽畢即慌了起來:「哎呀這位警官,這我當然不知啦,若然是知道這么麻煩,我就不會報警了。唉!事到如今,你想知道些什么,我盡管說給你聽吧?!?/br> 「好的,昨晚大約10時15分左右你曾致電999報警,報稱你在鄉公所門外發現了兩個男子倒臥在地上,是嗎?」 「是呀,是我報警的?!圭娭疚拇鸬?。 「當時的情況是怎樣?你可否具體地回答我?」 鐘志文認真地思考了一會:「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大概10點15分左右,我踩住單車經過那間鄉公所時,突然看見在鄉公所門外有兩個男人躺在地上,且滿身鮮血,并看見他們的其中一人手內執住一把刀,于是我在大驚之下就打999嘍?!?/br> 「你打完999之后跟住怎樣?」陳銘才問。 「唏,這位警官,我怕麻煩,所以打完999之后就即回家而去,之后發生什么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br> 接著他說罷又突然想了起來:「呀,我想起了些事,我昨天晚上好像見到有一部的士經過?!?/br> 「的士!」 陳銘才眼也不眨的想了一會:「你記得當時的士經過之時間嗎?同時你在哪處位置發現?你有否看到那的士之車牌號碼和當時行駛的方向?」 鐘志文想了一想:「我記得也好像是晚上10時左右,但大概確實時間我就記不起來了,因為我當時吃完了晚飯后,就打算踩架單車周圍散步,但到了垃圾站附近時就剛巧見到一部的士駛過?!?/br> 「駛過的意思是指上山的方向還是落山的方向?」 鐘志文再細心地一想:「呀!記得當時那部的士是在鄉公所對面的,應該就是上山的方向,但可是這里每日也不只他一部車經過,所以當時我亦不以為意啊?!?/br> 「你可見到那司機的容貌嗎?」 鐘志文又認真地想了一會:「都沒見啊,因當時是晚上,天又黑,而車內又沒有著燈,所以也看不到司機的容貌?!?/br> 「嗯,那你記得當時車頂上是否有著空載的士之黃燈?」 他又想了想:「嗯,憑印象中,應該沒有?!?/br> 之后陳銘才再頓了一頓:「嗯,好的,這位先生,我今次所問的問題經已問完,我們警方多謝你提供這些寶貴資料,因為這些資料實在有用,麻煩你了?!?/br> 在這里都也花上了兩小時,而一班警員已替很多的住戶落了一份簡短的口供,在整體來說不知這些口供是否有用,但起碼也會即時把這些口供歸納為一,希望可以化整為零,化繁為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