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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現在這個場景詭異至極,到達目的地后,下人領我到內部陳設還不錯的小房間,從內宮院落到這里路程不是很遠,說起來以一個犯人而言待遇不錯,沒有被上手銬腳鐐,囚車是頂精美的小轎,甚至不是被領到牢房,而是一個房間,不明究理,是誰救我出生天? “叩叩”兩名侍女敲完之后逕自開門,端了一些食物茶水給我,我試圖要用蒙古語問這里的主人是誰?這是什么地方?他們都只對我報以笑容,我的蒙古話雖然鱉腳,這兩句倒是會的,不可能聽不懂,過了一會兒這兩名侍女進進出出又拿了一些香爐燭火進來,都沒有跟我說話, 等他們兩個退出把門闔上后,站起來在房里查看蛛絲馬跡,從桌子到門口摸著窗臺沿著窗戶走,逐個柜子打開,里面滿滿衣著服飾,『這是有人的房間!』想到這點,我便不敢再亂動,回到桌邊安靜地坐好,等待主人的到來。 “叩叩”有人敲門!昨天晚上被芳欣吵了一晚,加上神經緊繃了半天,我竟不知不覺睡著,等到日落都沒有人來,又是早上那兩名侍女,推門進來手上端著晚膳,典型蒙古吃食大塊的rou與烙餅,隨便吃了幾口,便跟他們說吃不下了。 又過了一會兒,兩人將我領出門,帶我到另外一個院落,走到里邊開始頭皮發麻,那是一個華美的浴堂,終于知道來這邊的作用了,我被賞賜給不知名的人,怎么會遲鈍至極,想到晚上即將的要發生的事情,我竟是一步都邁不開。 呆站在浴堂門口,關于初夜的記憶,像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全部打了上來,害怕的感覺籠罩全身,恥辱的無法反擊被逼迫,身不由已的被cao控,那晚就像蒙古兵團的暴力征伐,所到之處寸草不生,留下的是片體鱗傷哀鴻片野,無力抵抗利刃的進出,早已疼到沒有知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已經死去,還是置身無間地獄被反覆的折磨。 “姑娘,進去就到了?!逼渲幸幻膛妹晒耪Z輕聲提醒,知道我應當要往前走,全身卻僵硬的無所適從,她輕輕的推著我進去,接下來的脫衣,卸下發髻,洗浴,抹干,擦拭半干的頭發,未了,穿著全白松軟寬大的罩袍,底下未著一縷,腦子一直轟轟轟快速的轉,試著將思緒放空,要盡量放掉自己的感覺,不想要當一個有知覺的人,我希望在沒有知覺當中趕快度過,甚至希望這些黑暗的記憶不要被刻印在腦中。 沒有用,這一切都無比的清晰,清晰到令我顫栗。 到了寢殿,到目前為止我對這座宮殿的主人還一無所知,『冤有頭債有主?!粓蟪疬@輩子是沒有指望了,至少做了冤魂之后得看清楚送我最后一程的殺神,躲得遠遠的不再遇見,是的,如果再經歷如初夜一樣非人的待遇,必死無疑。沒有人能假裝透明的過下去,我失敗了,在沒有選擇干凈的自我了斷的那一刻起,注定只能骯臟的活下去。 每一步都沉重如千斤,我一步一步緩慢前行,進到內廳,映入眼簾一名身材魁武的男子以大馬金刀的姿態坐在帳上,一手拿著酒杯喝著,看起來........正在等我,兩名侍女將我帶到內廳中間后便離開了,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接下該做什么。 “過來.......”男子發話。 走近看男子與我穿著相似的寬松白罩袍,寬朗大眼鷹鉤鼻,落腮胡滿臉,沒有束起的頭發及肩披散,絕對的蒙古長相,而他,不是我見過的大汗.......。 男子雙手環住我的腰,一手往下撫摸我的臀,摸著撫著再進而慢慢加重力道揉著我的臀瓣,另一手捏著我的腰,倏地,男子抓住我的手腕說,“坐上來.....” 我沒有頭緒,什么是上來,他已經輕輕將我托起,順勢坐在他岔開的雙腿上,我的腿與他的交迭在一起,面對面的姿勢,早已羞得不知道該怎么辦,不斷對自己說『放空......放空.....』 男子已然親上我的脖子,重重的吸吮起來,兩手不停地加重力道繼續搓揉我的臀,原本已經很僵直的身體,被他這樣搓揉更是硬到不知如何是好,他從肩膀分開我的寬松罩袍,從脖子細細的親下來,雙手繼續褪開罩袍,捧著我的雙乳,慢慢從脖子親下來的嘴唇,經過胸前到乳首舔舐吸吮,這一刻我的思緒已經不知道飛到哪去。 沒有經歷過這些,初夜只是純粹的受虐疼痛,沒有撫摸與親吻,胡渣扎在我的胸前,有點疼,“噯?!蔽逸p聲叫了一下,他抬起頭來吻住我的唇,同時將我抱起放在榻上,大掌從小腿往上撫到大腿內側,再從內側撫到外側大腿根,將我的一條腿分開,無預期的摸上我的花苞,大掌將整個花苞包覆住,不清不重的揉,手指若有似無的探進花蕊,我控制不住的輕顫,低低的叫了出來, 男子將我們的兩個的罩袍都丟開,趴在我的上方,下面有東西一直在花苞附近摩擦頂弄,那硬物深深淺淺的想要到花蕊里面去,十分干澀進行得并不順利,被頂弄的不舒服感,將我帶回到現實,害怕了起來,身體又緊繃起來,對整個情況沒有幫助,等著撕心裂肺的沖擊。 他親著我的嘴唇,慢慢將硬挺推了進來,“放松一點?!彼f,果然,預期的疼痛來臨,痛到我不自主地發抖著,可能是又流血了.......借著血液的潤滑,硬挺大開大闔的進出,疼到不需要勉強自己,腦中便是一片空白, 散開的頭發隱隱約約將我側著頭的表情蓋住,忍耐著疼,又無法克制的流著淚,男子將我的臉轉回一看是痛苦的神色加上滿臉的淚痕,匆匆從我身上下來,用生氣的口氣說,“你竟不甘愿!”,拿起被丟在地下的罩袍擦拭身體,我疼到一句話也說不出,雙腿夾緊如嬰兒般身體整個側身蜷曲,仿佛這個動作能稍微減輕疼痛一些。 男人看到白色罩袍上都是血,大驚,走來榻旁查看我,只見床榻中間一塊滿是鮮血,頭也不回的快步往外走去,『又得罪一個,我得罪不起的人......』不知道會不會死,至少可以休息十天半個月吧......我還這么想著,接下來只聽見一陣兵荒馬亂,好多人進來到內室里,漸漸的開始聽不清楚,我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