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露出,但有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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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邪往房門方向剛走了一步,翟星的腳就磕到了她的腳后跟。 看來一前一后走不太方便。 她想了想,把雙手拇指揣進西裝褲側兜,虎口掛在兜欄上。 被拴住yinjing的翟星只能跟著她的動作,左跨一步,站在她左褲兜的后方。 失去她身影的遮擋,露得更多了!翟星揪著白大褂往前給自己遮。 “jiejie!有必要這樣嗎……” 誰是他jiejie?真愛套近乎。朱邪只當他在喊別人,自顧自往前走去,拽著翟星拉開了房門。 一開始走動,身體自然的晃動就牽引了馬眼里的表鏈,那一串江米似的小圓桿被他的體溫燙熱,帶來一陣巨癢。 翟星雙腿開始發抖。 一想到他的體溫會順著金屬蔓延,湊近她的手腕,yinjing就硬得更痛了。 外面是痛的,里面是癢的;外面吹著空調房的冷氣,里面是被金屬凸顯的體溫。 簡直是冰火兩重天。 朱邪聽著緊貼在身后的喘息聲,心情越來越舒暢,她的步子急,年輕男人的喉嚨就泄出激喘,放慢腳步,就有壓抑如深呼吸的呻吟。 聲控娃娃,真好玩。 四樓這片都是沒住人的VIP病房,走廊里很空曠,朱邪走走停停,終于來到了樓梯口。 翟星已是滿頭大汗,白膩子的額頭伏在朱邪肩頭求饒。 “jiejie,我下面……下面快要壞掉了?!?/br> “放心,這才多粗,我接診的最高紀錄是8毫米?!?/br> 雖然朱邪沒往里面塞過,但她往外拔過呀。 什么牙簽,筷子,攪拌棒,吸管,鉛筆,剝皮的竹篾,曬干的蚯蚓……說多了都惡心。 泌尿科也不知道多給她出點會診費,她都沒要精神損失費呢。 翟星數學不好,一時反應不過來8毫米有多寬,只好去聽樓下護士們的交談。 “新來的女專家想上班就上班,想下班就下班,真讓人羨慕?!?/br> “誰說不是呢……咱也就只能來樓梯間摸魚了,話說你看新聞沒?看見眼熟的名字我才點進去看的?!?/br> “我也發現了!真稀奇,404的病人好像是個挺火的小明星,我居然不認識?!?/br> “我也是!記不住幾個明星,就覺得他們皮膚特別好,電視上看都沒有毛孔……” 這就是路人對明星的態度嗎?明明沒有冒犯性的言論,翟星還是覺得隱隱不快。 兩個小護士帶著一種想要觀賞珍奇動物的興奮,互相攛掇著,往樓上來了。 而朱邪已經從四樓平臺往下走了一階。 “jiejie,我錯了,別懲罰我了?!钡孕莿⒑5种募绨蚱疵鼡u頭。 “說什么胡話?快走?!?/br> 朱邪再往下一階,隨著她下行的動作,yinjing立刻被往下拽去,和自身勃起的力道相抗,金屬鏈倏然劃過蓋滿液體的guitou。 翟星的膝蓋一軟,半跪半跌地跟著摔下來,撞在朱邪天生寬闊的肩背上,被牢牢頂住,站穩了。 明明站穩了,翟星卻想下跪,面前昏暗樓道燈下穩如泰山的剪影,在引人臣服。 鬼使神差地,他用泛粉的臉蛋討好地蹭了蹭女人的后頸。 真軟。朱邪抬起右手,向后拍了拍他富有彈性的臉頰,問:“做什么?” “jiejie想讓別人看見我這副模樣嗎?” “放心,我擋著你呢?!?/br> 終于是我和你,不是醫生和患者了,翟星委屈地應一聲,臉貼著她頸后的碎發又點了點頭。 朱邪忍不住叩住他的后腦勺,讓柔軟的臉蛋再在自己頸后左右揉了三下。 腦中突兀出現一種新型頸椎病治療方法,主打仿生人臉肌rou按摩。 一想到有違科學倫理,她只能嘆口氣,推開翟星的頭,繼續下樓梯。 還好不搞學術了——她要是搞學術,成不了科學怪人,會被架上女巫審判的火堆。 “之前給他安排病房都沒留意,我說怎么總戴個黑口罩?!?/br> “沒想到男明星也有男科病?!?/br> 倆護士兩階一跨登樓梯,玩鬧聲快速靠近,不等翟星做好心理準備,朱邪已經和跑在最前頭的那個打了照面。 眾人相逢在三樓樓梯拐彎處的平臺,護士們眉飛色舞地往朱邪身后探看。 翟星躲在她身后努力克制著緊張,逼迫發白的臉調出完美的營業微笑。 大家都在打量他的臉,可只要有一個人微微低頭,就能立刻發現他的yinjing正在朱邪手腕后吐水。 等下擦身而過時怎能不露餡? “這不是朱醫生負責的病人嘛!怎么穿了你的白大褂?” “好年輕啊,害的什么???” 放蕩的rou粉馬眼已經涌出了趵突泉,色情地吞吐著淺金色的表鏈,恰好卡在孔口的小江米在他的guitou上一跳,一跳。 “嗯……”喉嚨里忍不住泄出一聲呻吟,嚇得他松開用于遮擋的衣擺捂住了嘴。 眾人的目光恰在此刻下移。 朱邪左手離開褲兜,一把攏住身后飄起的白衣,平靜開口:“好了,病情是患者的隱私,現在我要帶他下樓做檢查?!?/br> 朱邪沒有回答她們的問題,也沒有對白大褂的易主做出解釋。 白大衣下戴橡膠手套的手拽住翟星的yinjing,就這么牽著他,堂而皇之地路過好奇的護士們,繼續往下走了。 走到一樓,翟星終于無法克制地靠上朱邪的后背,摟住她的腰。 “jiejie,我可以有隱私,是嗎?”吐出口的竟然是摻雜著喘息的哭泣。 “當然?!?/br> 作為患者有隱私,作為公眾人物也有??梢跃芙^媒體關于個人隱私的追問,而不是選擇撒謊。 “我不想撒謊,是他們逼我,整個圈子都這樣。jiejie因為我撒過謊,就討厭我?” 聽見他的話,朱邪意識到他的心一直懸在戀情曝光的混亂中,他自己都沒發現。 “真的沒有謊言以外的選擇嗎?”她扒開他的手,轉身重新攥牢yinjing,看入他眼底。 這個問題朱邪也問過繼父,永遠有萬般無奈,怪社會逼迫他們,去傷害真正無辜的人。 男人犯錯,社會背鍋;女人犯錯,自食苦果。 “不回答等于有隱情,明星上升期談戀愛,只有死路一條?!钡孕枪豢薜梦?。 小愛豆可真愛夸大其辭,輿論對他們分明最是寬容。 左不過人氣下滑,總能接到工作,不會變成被醫鬧鬧死的醫生,何以至于死路一條? “需要謊言來成就的事業,值得獻身嗎?如果只是為了賺錢,就不要在意名聲,小倡優?!?/br> 翟星在朱邪眼中看見自己的眼睛,像冰湖下因為缺氧驚惶翕動的兩尾魚。 他真羨慕,羨慕她自洽的個性,羨慕她不解釋不辯白的從容。 在強者的自我面前,他就是個沒有自我的人。 “我愛你?!?/br> “你不是有女友嗎?醫患戀也有違職業道德?!?/br> 一個出軌,一個背德,不夠轟轟烈烈嗎?愛情在翟星這樣的年輕人心中,總是越禁越燒。 想要靠近她,被攥住的yinjing就會向腹部對折,可翟星還是忍著痛迎向她的臉頰。 想親吻,想躲進她的嘴里,融化在她體內。 翟星的唇剛碰上口罩,朱邪就推開了他的臉,“口罩很臟,知道么?” “被jiejie弄臟,也好?!弊鰆iejie一個人的倡優。 “喊什么jiejie,我大你十五歲?!?/br> “那你喜歡聽什么……mama?” 小倡優玩得可真花,看來朱醫生今天,要加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