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清退辛西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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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時光能倒流的話,那么謝縉希望他的人生重新回到——謝繆踹進自己房門,對自己囔囔著“哥,我太討厭那個辛西婭了”的那一天。 不,應該是更早幾天。 這樣,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沖下樓去跟謝母說:“媽!再多給點錢也好,送到國外去上學也好!千萬不要給我弄到學校來!大家別再有交集!如果你能做到的話,我二十二歲就……哦不,二十四歲吧!二十四歲就結婚,讓你早日含飴弄孫!” 但時光不能。 他和楊映意,已經走到今日,也過了二十四歲了。 他的家,那個本就陰暗不堪的家,已經散了…… 想到此,謝縉目光漸冷下來,從后備廂的高爾夫球袋里,抽出了一支高爾夫球桿。 而同一時間,辛西婭那開了沒多久的舞蹈工作室,遭遇了一點麻煩…… 嚴格上來說,這麻煩已經持續了有幾日了。 她的舞蹈工作室,從前幾日開始,就有不知道從哪來的彪形大漢,還是帶著紋身和刀疤的那種,個個穿著個背心短褲,站在她的舞蹈工作室門口,一邊吸煙,一邊聊黃色笑話。 要說他們做了什么倒也沒有,即沒有來打打鬧鬧,也沒有sao擾學生,甚至當家長帶著學生來上課的時候,還熱心地幫忙開門。 “怎么辦,要不要報警?”辛西婭的雇員小jiejie走了進來,一臉擔心。 “報警也沒用!”辛西婭自家那哥哥辛琦不就是混黑道的嗎?這群人很懂在法律的灰色地帶找麻煩。 昨天就有家長來投訴,如果不弄走門口的那些看起來很像黑道分子的家伙的話,就打算退學費和課程,改去他家學習了。 辛西婭自然是煩惱的,但最近她哥辛琦也被派去海外出差了,遠水救不了近火。 當一雙黑色皮鞋一步步踏上辛西婭舞蹈教室外的走廊之上時,門外在抽煙的彪形大漢突然紛紛扔下了煙,畢恭畢敬地對那走來的男人問好:“謝總!” 謝縉從這一群人的面前經過,拉開舞蹈教室的玻璃門,拖著手中的那把金屬球桿,一間一間地找著辛西婭的辦公室。 哦,就是這里了……他站在辛西婭的辦公室外,微微抬起頭看了眼門檐上的牌子,校長辦公室。 “不賴嘛!”謝縉一笑,步子一轉,慢條斯理地走了進來,先是環視這間辦公室一圈,這氣派的程度,絲毫不亞于他的那間副總裁辦公室嘛。 辛西婭看到謝縉手里的那根金屬球桿,心有一驚,她立馬明白外頭那群人是怎么回事了! 邊上的雇員小jiejie已經緊張地先開了口:“先生,你要干什么?我會報警的?!?/br> 謝縉轉頭望向那年輕雇員,眼底滿是笑意:“盡管去,看看是破壞他人財物的刑期重,還是偷拍、勒索的刑期重!” 說著,他伸手到口袋里,將辛西婭的送給楊映意的u盤給丟到了桌面之上。 辛西婭皺起眉頭:“我沒有勒索!” “是嗎!”謝縉慢條斯理走到辛西婭面前,突然伸手捏住了辛西婭的下顎,面露兇光,將她的臉面向自己,“那你把這個寄給我太太的目的是什么呢?辛西婭!” 這一出,看得那位年輕雇員是想也不想就趕忙跑出了辦公室。 辛西婭頓了頓,她知道謝縉早晚會出馬,但她沒想到,這么快。 “以前上學的時候,我好像警告過你一次吧?看來,警告和包容對你這種人,沒什么用!你需要來點實際性的?!敝x縉甩開了手,壓低聲道。 辛西婭很快冷靜下來:“楊映意和你,不合適?!?/br> “那和你有什么關系?你算個什么玩意?” “謝縉!你不要騙自己,你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謝縉微微皺起眉頭。 “你為她做的任何事情,她都不會明白的?!毙廖鲖I已經聽辛琦說了,謝縉背著楊映意鏟除本應該是自家小舅子的楊紓,結果被楊映意來了一記釜底抽薪玩完了,“你們不合適到極點,一個拼了命付出也不會得到另外一個任何一點點的回饋,謝縉,認清現實,她感情用事,你理性冷酷,她不適合做你的終身伴侶,你需要的是,一個強大得可以做你人生伴侶的人,而非楊映意這種!她這輩子所有的一切都是躺著從天上掉下來的,這種人是沒辦法和你并肩過一生的!我說難聽點謝縉,你問她,她想要什么?她可能回答不上來!但有一點很明確,她應該不想要你?!?/br> 謝縉一笑,若是從前,這話可能確實能分分鐘激怒他,但現在不會了。他微微瞇起了眼道:“辛西婭!我跟楊映意確實不是一類人,跟她相比,我謝縉就是個垃圾,但你知道,一個人越是垃圾,他就越向往美好,這就是我喜歡楊映意且沉迷得不能自拔的原因!楊映意是我從十四年前還不是個垃圾的時候就向往的家,只有在她身邊,我才算正是到家了!這段感情,從頭到尾,表面看起來是我霸道強勢,但只要楊映意一句話,我謝縉就會被牽著鼻子走,為她鞍前馬后。我走了七年,回了國,再走七年,才走到她的身邊。即使我知道她得未來沒有給我預留位置,我也是硬是要坐下!這是我謝縉愿意!我就愿意讓楊映意就這么天真一輩子,骯臟的事,我謝縉會做!” “而你,你想一想,當年你,嫁禍給楊映意那一件事,楊映意也知道真相,但她沒有把事情捅出去,她甚至都沒告訴過我,你應該感激她放你一馬,保住你的名譽,但你日后做的哪一件事,對得起她!” “我只是在追求我想要的東西……” “惡就是惡!不要拿你的理想,野心來合理化,你的理想和野心為會你感到羞恥!也別把我跟你扯在一起,你這種人,在我圈子里,我見多了。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可能是同一類人,有的是純純粹粹的利益,沒有的是,純純粹粹的感情。辛西婭,你要的,不過是一個臺階,讓你登上更高頂峰的臺階,直到你遇到下一個更強的人而已,你死死盯著我,也不過是因為你覺得我你可以給你做后臺罷了,當時,你想起去那個歐洲舞團,到處散播謠言說我包養你,對我沒影響,我也也懶得管你。但我們回頭理性地想一想,當年那個為救我舅舅而殺人坐牢的籍籍無名的辛琦是真為了救我舅才這么做,還是其實要的也不過是一個出位的機會呢?你,因為你哥的付出,得到了你原本不可能得到的東西,但這不意味著我們謝家要欠你們一輩子,任你予取予求!” 謝縉說完,抽起了手邊的球桿:“聽著,辛西婭!辛琦是我讓我舅舅扔到海外去的,對你們這種人來說,那比去坐牢還恐怖,因為這意味著離開核心圈的他,這十幾年的牢是白坐了。而你,你再敢給她送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哪怕是接近她,跟她講一句話,這個u盤到時候就會成為你偷拍勒索我的證據?!?/br> “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那就是離開這個城市,滾回你的歐洲舞團去,因為只要你在這個城市里待一天,外面的那群人都會找到你,他們也不會對你做什么,也就是不時不時像這樣出現在你的身邊轉轉,讓你的舞蹈工作室開不下去。而你那現在那在海外的哥哥,會不會不小心在某次任務中執行失敗,那可就不好說了?!敝x縉說罷,睨了人一眼,“現在,我要讓你感受一下,當年,我夢碎的時候,是什么滋味?!?/br> 說著,謝縉舉起了手上的球桿,轉頭看向了辦公室后排的玻璃柜子,毫不猶豫,一頓亂砸。瞬間玻璃合著木屑飛濺落地,柜子上的木板全都砸變了形。 辛西婭已經嚇得呆立在原地,謝縉一通砸完,轉頭過來,不顧臉上和手上被玻璃殘渣刮出的血,直直地盯著辛西婭,冷冷道:“走開!” 辛西婭已經嚇得瞪大了眼,她頓了頓,挪開了兩步。 謝縉雙手舉起了球桿直接砸向了她的辦公桌,將她桌上的電腦也砸了個粉碎。 等做完這一切,謝縉將手中那根已經完全變形的球桿扔在了地上,掃了已經嚇到顫抖的辛西婭一眼,撂下一句:“記住我今天說的話,謝縉從不和人開玩笑!” 說完,他抽了張桌面上的紙巾,低頭擦著手上的手上的血,走出了辛西婭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