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世界(14)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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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已秋日,但曲頌今穿得還如夏天一般輕薄,秋露的手一貼上去,就感受到他較高于常人的體溫。 “秋小姐,何意???” 曲頌今捏住她的手臂遠離自己的腿,又將蒲扇平放在腿面上,他臉上有幾分興味的風流恣意,但眼里更多的是提防。 “秋露自幼在青云觀長大,那里隆冬苦寒,常會凍得人手足發僵,嬤嬤心疼我便學了一套能舒緩經絡的按摩手法,秋露瞧著曲大人今日之癥,倒可以用那套按摩手法緩解?!闭f罷,她拂開那蒲扇,先在曲頌今靠近自己一側的左腿上輕輕地按了一下。 她的動作言語看似征求,但儼然卻透露著不可拒絕之味。 曲頌今心不死,還要來制止她的動作,秋露用兩根手指抵住他的手背。明明是蹲在他腳邊的仰視,她輕描淡寫的神色如同一切盡在掌握,“曲大人,還有三刻宮門就下鑰了,你難道今天要在這頑心院一直待著嗎?” “何必紆尊降貴,你大可以把那守門的丫頭叫過來?!?/br> “她不會?!?/br> “你的侍女必然冰雪聰明,一點就通,你可以指導她……” 秋露耐心不多,很禮貌的扯出來一個即將分崩離析的笑。 他無可奈何秋露,只能嘴皮子刻薄。 “秋小姐非要自輕自賤,那在下也不阻攔了?!?/br> “自輕自賤的恐怕是曲大人吧,在秋露心中,曲大人人中龍鳳,為您效勞,三生有幸,無上尊榮?!?/br> 秋露的阿諛奉承信口拈來,曲頌今半個殘廢,和堅持要賴上他的秋露爭不出好歹,他頭一偏,冷哼一聲攥緊了扇柄,微顫的睫毛和扣緊的五指都彰示自己的妥協。 曲頌今的青紗衣僅有兩層,腿上不覆紗,更是只有一層單薄的緞面,秋露的手落在上面,或輕或重的觸感透過柔滑的布料傳來。 有點癢。 真是荒唐,某個秋日傍晚,他曲頌今在皇宮里被一個官家女子鉗制著揉腿,胡亂揉腿。 不過她的手法看似毫無章法,但按了一會確實感覺腿上的血液重新流通起來,真的有些變化了。 曲頌今頭還偏著,眼珠子倒是轉了一圈,轉過去打量這秋家小姐究竟怎么給他緩解的,他略通xue位,可以通過她的手法窺探到這人究竟對他做了什么,也就是轉眸這一刻,他看見秋露的手倏地伸進他大腿內側,飛速的劃了一把。 尖銳的癢意驟然襲來,從她指尖碰過的地方極速蔓延開,原本并不敏感的大腿外側,好像生出些撩人的灼意來。 這手伸進去也快退出去也快,曲頌今的驚訝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的卡住了,什么都說不出來。 秋露仍是平淡著臉,仿佛剛才那個動作真的僅僅是緩解中的一環罷了。 她在觀察著曲頌今的反應,他很能忍,即使一個對他有威脅的陌生女子與他肢體接觸,他也能把臉上的情緒掩藏地很好…但也不是能一直藏得很好。 再次向他的腿間伸去,離至一掌的位置時,手腕被他捏住了,秋露看向故作鎮靜,但眼中有惱意的曲頌今,無奈道,“曲大人…你這樣,我怎么替你療治?!?/br> “還要怎么療治?” “…我要按琉璃xue,在離腿根兩指寬的地方,輕重交替按之,可化瘀……”盯著曲頌今那雙琉璃般清透的眼睛胡謅,“這也是這套手法里至關重要的一步?!?/br> 太可笑了,腿上哪里有什么琉璃xue?這秋家小姐根本不懂…可她若是不懂,自己怎么還會得到緩解? 曲頌今一錯不錯的盯著秋露,企圖從她臉上盯出半分心虛來。 沒有。 秋露甚至比先前更冷淡疏離。 她怎么敢的?敢在皇宮之內,宴會之后就如此放蕩行事,觸及男子身體也全然不害臊…曲頌今排除了她是皇后的人的可能,若是皇后想在男女之事上對他下手,必然不會挑背景雄厚的秋家小姐,那她背后又是誰?目的是什么?她又能得到什么好處? 在暗處,究竟還有什么人在盯著他? 他的目光落在那不能動彈的腿上,忽地自嘲一笑,松開手,以一副任人宰割的態度重新躺回躺椅上。 他們想要什么,總得給了他們后才知道。 秋露的手再度貼上來,駕輕就熟。 他想起來剛進通達海的那段日子,有個師兄見他生得美貌又無依無靠,總是以各種理由對他上下其手,后來怎么著了,哦對,手被他剁了。 秋家小姐的手,柔軟,纖長,在青紗的襯托,愈顯白皙。 她大抵也不想要了。 該如何解決她?還是一樣的剁了,還是也將她料理成半身不遂的樣子? 不管如何,這一份屈辱,他勢必在恢復行動后討回來……在恢復行動前,那就只能讓她為所欲為了。 曲頌今用蒲扇遮在胯間,仰面看著昏黃的天,心思恍惚地醞釀著毒計。 腿間明明是輕柔的捏按,卻像是處以極刑,秋露的那一劃拉,如同燃星劃過夜空,點著了一片火海,尖銳的癢如浪般一波皆一波打來,集體拍向他胯間最熾熱的那塊礁石。 她真的很熟練,好像沒有怎么,怎么就… 怎么就會這樣了,可以前哪里會這么快就起來,他不熱衷性事,只在花巷里和新嫩的雛兒有過幾次,還需她們使出渾身解數,才能起來。 莫非這秋家小姐竟對自己下藥?那陣夾雜著少許花香的果味更濃郁了,他也越發篤定自己心里的猜測。 手沒了,還可以嫁入易王府;她身子不干凈,亦可以…只要秋家還在。 秋露打量著曲頌今的神色,覺得差不多了。兩指沿著他膝蓋內側迅速地向蒲扇下伸過去,先用指尖描摹了下形狀,再張開五指覆上那份guntang。 他沒有全硬,本來還有些軟,還被這么一觸,那根尺寸不俗的roubang就直接繃直了。 他一驚,雞皮疙瘩驟起,喉嚨里來不及遏制的發出一聲嗚咽。 這聲音令他覺得難堪,曲頌今抬臂遮住眼睛,不想看自己的變化,也不想看那秋家小姐現在的神色。 秋露單手解開他緞褲的系繩,又把他的褻褲往下拽,輕輕一撥弄,那根柔韌的roubang就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在蒲扇下微微顫動。她要把蒲扇掀開,好好欣賞一下美人的春光,曲頌今倒是很堅持,手怎么也推不開,把這破扇子當作被子蓋似的,堪堪遮住他那搖搖晃晃的欲望。不過現在的他除此之外很配合,秋露也能接受他這很沒道理的堅持。 遮面的袖袍寬大,曲頌今只余一張嘴唇在外面,此刻不復先前的蒼白,而是淡粉色,他好像還很渴,不住的伸著舌頭舔著自己的唇瓣,舔上了晶晶亮的潤澤。 他聲音既不是最初的乖戾,也并非剛剛的諂媚,而是有點啞,他說,“秋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她歪了歪頭,想到先前曲頌今不敢言的話。 “…高閣鳳命,貴不可言,便是如此貴不可言的嗎?”她拇指和中指持著roubang的上端,食指摩挲著那不止溢液的圓潤guitou,“若是貴不可言,還會蹲在這兒伺候你?” “秋小姐真是前后矛盾,先前在下說您自輕自賤,你非說是無上尊榮,再說到伺候,這是伺候?難道不是秋小姐在狎弄在下?” 他牙尖嘴利的有理有據,口氣也是很嘲諷的味道,秋露的胡話,前腳說后腳忘,縱使理虧,也聽不得人反駁,當即在他的roubang上狠狠的擼動了兩下,隨后用指甲刮過guitou兩邊的經脈及那冒水的眼口。 曲頌今本就在沉浸在漫步云端的快感之中,被她冷不丁的一弄,下面又麻又爽又酥,額角都繃出了青筋。 “曲大人,你要是早早的讓我進你這頑心院,咱們吟吟詩,說說笑,哪還有現在的事?”秋露停了手,稍稍起身,帶著嘆息般的調子在曲頌今耳邊吐氣如蘭。 他被剛才的刺激整得眼冒金星,此刻秋露不動了,他卻覺得鋪天蓋地的空虛,不由得隔著衣袖固定住她那只握住柱身的手,挺著腰盡可能地磨蹭。他想,這人真壞,一開始秋露長秋露短,大家閨秀的規矩架子拿了個十乘十,現在說話又沒禮貌的多。 一把蒲扇蓋住了兩人昏天昏地的動作,已近胡鬧了兩刻鐘,秋露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手上加快了速度,就在曲頌今喉嚨再次傳來那聲嗚咽,準備毫無保留的釋放時,秋露突然用拇指堵住他的眼口。 “今天的按摩還不足以完全治好曲大人的腿疾,嬤嬤從前還會喂我吃一些補品,兩者結合,療效更佳,曲大人,你告訴我個地址,待回去后,我讓人把補品方子送到你府上去?!?/br> 秋露想要他的地址,便于日后糾纏。 手中的那根在她手里無措的跳動著,曲頌今沒回答,秋露的拇指加重了力道,碾著此刻脆弱而等待爆發的roubang,指頭甚至略略撐開了眼口,往里面埋了埋。 曲頌今一個哆嗦,搭在藤椅上的手登時收緊了,他反復咬唇,用得勁極大,淡粉的唇色轉白,再變粉。 他努力勸服自己,只有告訴她,才能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可是很不甘心。 秋露等不到答案,心有不滿,又用腕上的手鏈磨蹭了滿是黏液的guitou。 “……城西荷花巷子第五戶,宋宅,你將方子交給予宋伯,他會轉交于我…” 秋露的拇指還未離開,曲頌今怕她不信自己,又說,“我每兩個月都會更換……” “知道了?!毕啾惹灲裰苯痈嬖V她自己住在哪門哪戶,荷花巷子第五戶這樣據點一般的位置更讓人信服,人至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她有系統,送藥的時候可以讓系統在那宋伯身上裝個定位。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秋露移開拇指,用形狀不規則的手鏈滾碾在眼口的周邊,又在那腫脹的roubang上極快的擼動了兩下。 桎梏解除,柔軟的手帶來滅頂般的快感,曲頌今頭暈目眩,只知道射出一股又一股,盡數噴到那遮羞布一樣的蒲扇褶皺中,再緩慢的滑落到他的緞褲上。 秋露褪下手鏈,又慢條斯理的用錦帕擦拭自己的手,曲頌今一如最初的姿勢,他仍舊以袖掩面,面色稍稍帶紅,衣服有些凌亂,看不出被人玩弄過。 算算時間,系統對曲頌今的控制應該快解除了,她也得快走了,臨走前她還不忘初衷的拿了幾片銀杏葉,沖著不愿看她的曲頌今擺擺手, “那,曲大人我們后會有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