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孫權x你We4
4. 孫策的工作太忙,又要和父母要去美國辦理一些家里的事,便再三囑咐你照顧好自己。孫權開學了,不經?;丶易?,你多少還有些安心起來。懷孕進入穩定期,醫生也說一切正常,孫家上下這才同意你自己在家。 剛轉入秋天的時候連著下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雨,你除了每天上下班之外也沒有什么別的消遣。親戚的意思是如果懷孕很辛苦那就干脆休一段時間,可是你婉拒了他的好意。 意外的,三個人一起的生活好似并沒有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糟,你摸不清孫權那個小孩的心思,又或者,你悻悻的想,反正自己和孫策已經領證了,從各種角度來說,孫權都不會再有任何機會。 他是個聰明小孩,理應明白很多事如果再繼續執著下去都是徒勞。 孕期容易困,你便趴在沙發上打著盹,電視里放著無聊的肥皂劇,男女主角愛得天荒地老恨不得背叛全世界似的。不知過了多久,窗外一聲驚雷,你嚇了一跳,頓時困意全無,起身踱到涼臺上,才發現,窗外暴雨傾盆。 暴雨卷得窗外樹影飄搖,你抬眼看著樹影落下來的猙獰倒影,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緊接著是一道炸雷,你平日膽大得很,從來不會心生畏懼,大約是自己一人住在這偌大的房中,忽而一陣心神不安。 你干脆摸回客廳,把所有燈都打開,鉆進沙發的薄毯之中,下一刻卻聽見門被打開,你連忙張口問,“誰???” 裹著毯子,小心翼翼的踱到門口,定睛一看,竟然是孫權。 你多少有些緊張,緊緊拉著裹在自己身上的薄毯,“……你怎么回來了?”再看他,渾身被澆透了,好似落水一般。 他看你,也未解釋,只是換好鞋后,徑直往客廳走去。 你傻傻站在走廊中間,好似根木頭似的,擋了他的路,于是他抬眼,“我回自己家,也要向你報備么?” 你臉上一紅,連忙閃身讓開?!安皇?,我的意思是……”你看他身上的長袖衫緊緊貼在身上,狼狽得很,便訥訥說,“快把濕衣服脫了洗個澡吧……別再感冒了?!?/br> 錯肩剎那,一陣不屬于他的香氣鉆進你的鼻子,你有些茫然,你知道孫權從來不用香水之類的東西。 他回頭瞥了你一眼,口中不饒人似的,“嫂子這話說的……”手上卻沒有停下,用力將有些長而垂在額前的頭發往后捋了一下,隨后抓著長袖衫的衣擺,徑自將那已經濕透的衣服脫了下來。 燈火通明,于是你久違的看見他的身子——他長大了,身型相較于以往更加修長,肩膀寬直,手臂肌rou線條雖然不似孫策那樣明顯,卻在脫衣的時候,微微鼓起肌rou來。 你忽而紅了臉,連忙別過臉去,雙手緊緊抓著薄毯,立在客廳和走廊的連接處。 他沒說什么,提著衣服徑自往房間走去了。 你見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間門中,這才摸索著沙發窩在角落里,你聽見他房間里傳來打噴嚏的聲音,便嘆了口氣,去廚房給他煮姜糖水。 你許久未曾再進過他的房間,端著馬克杯,在門口駐足了會兒,聽到里面依然還有淋浴的聲音,便偷偷摸摸的推開門,將那杯姜糖水放到桌子上。 本著孝慈友恭的態度你認為自己這樣做不算過分,偷偷摸摸關了門轉身想回自己的安全領域,客廳是沒法待了——關客廳燈的剎那,你聽見有人自那屋走了出來。 有人的手搭上你的肩膀,繼而,自后環住你的身子。 那股子讓人懊惱的香氣又飄來了,你不懂那種心情是什么,煩躁?憤怒?你厲聲到,“孫權!” “別動?!?/br> 那人卻說,氣息輕輕搔著你的耳朵。 修長的手指緩緩動著,隨后手臂在你的肩頭盤起,頭埋在你的背上,又是一聲。 “別動?!?/br> “你放開我?!蹦爿p聲說。 他不置可否,卻好似貪婪一般吸著你身上的味道,鼻子沿著你的頸部曲線緩緩移著、嗅著,隨后輾轉到肩頭的位置。 你竟微微顫了起來,你可以用那副冷漠的態度騙過所有人,卻無法欺騙自己。 隨后換成了唇,溫熱的、潮濕的,輕輕落在光裸的肩頭。 “別動?!?/br> 他再次說,語氣卻變成懇求一般。 環住你的雙臂輕輕動了,沿著你脹起的胸部往上,睡裙的吊帶被輕輕拉開,一邊落下,便露出一顆圓潤白皙的rufang。 大手忙不迭的罩上了那玩意兒,或許是因為懷孕的緣故,你的rufang比以往更加腫脹,rutou傲然挺立著。 被輕輕taonong著,手指抵著rutou,微微捏著揉著。 而那些個吻,又再度在你的頸部曲線上惹起了火——忽而又是一道驚雷,你連忙掙扎起來,伸手抓著自己的吊帶往上拉,“孫權,你放開我!” 你連忙伸手去按燈的開關,黑夜太過曖昧了,你害怕,膽戰心驚。 卻又感到內心深處的恐懼——你可以用那副冷漠的態度騙過所有人,卻真的無法欺騙自己。 在他開門的剎那,也許你早就明白此時此刻會發生什么。 燈被打開了,又再度被他如影隨形的手按熄滅。 你回頭想要同他理論,下一刻卻被他緊緊抱在懷里。 那股子讓人煩躁的香氣撲面而來,你心中愈發憤怒,便伸手去捶他,皮rou相交,發出悶墩的聲音。 隨后頭發纏進他的手中,你迫不得已抬頭,是最熟悉卻又陌生的吻。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躲避吻的剎那,你匆忙說。雙臂抵著他光裸的胸膛,卻在扭動掙扎的時候,聽見他說。 “我知道?!?/br> ……………… “我當然知道?!?/br> 很多事情一旦發生便沒有再挽回的余地,你已經是成年人了,深知這樣的道理。你更明白自己應該抵抗的,用那種毫不猶豫的態度,或者誓死不從。 而非像現在這樣,你在他的懷中,被他一次又一次用雙唇宛若邀約一般,誘著惑著,隨即、節節失守。 背抵在墻上,口中被他的舌抵開了,他的舌莽撞而又粗魯的進了你的口,你只覺得多少有些窒息。 手再度襲擊而來,你下意識去護著自己的身子,卻聽見他喘息著說,“放心,我不會傷到你…和哥哥的孩子?!?/br> 你抬起眼,“就到這里吧,好嗎?” 你似是哀求他。 “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別騙自己了,”可是他卻說。 ——“我們都別騙自己了?!?/br> 你仿佛被人拆穿了假象一般立在原地,窗外一道閃電,照亮了他的模樣,隨后又變成黑暗,你在剎那之中看見他臉上的懇切,你當然知道他此時此刻不想放開你,就像個寶貝失而復得的孩子,不肯松手。 雨一直下到了第二天中午,隨后轉成小雨。 你很早便醒了,又或者說,一夜無眠。 地上的一片狼藉讓你不得不回想起那一夜的種種,待到扭頭看在身邊的男孩子,你只覺得多少有些茫然。下了床,冷意包裹著身子,你立在穿衣鏡前看著臃腫的自己,而那上面還留著來自床上那男人的痕跡。 你咬著下唇,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應該懊悔和惴惴不安嗎? 不知道。 可是真的發生了,心中卻化成一種異常的平靜。 你伸手拿了新的睡衣,又撿起地上那已經滿是臟污的衣物,扔進浴室之中。束起頭發,將身上那些落下的痕跡都清洗干凈。仿佛如此就可以裝作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自然而然,也就不會在白天回憶起那些個久違的愉悅與忘乎所以。 你們本應是最懂彼此的愛侶。 只不過相遇在錯誤的年紀。 你吹干頭發的時候有些遺憾的想,何為世事無常,何為造化弄人。 他了解你身體上每一寸肌膚喜歡的撫摸或者揉弄,也知道你在何時會高潮迭起,又在何時會抱著他的手臂低聲嗚咽。 正如同你亦了解如何取悅他的身體一樣——因你懷有身孕,他那滿腔yuhuo無處發泄,你便彎下身子,將那玩意兒含在口中吸吮taonong,舌尖劃過guitou的縫隙,你幾乎可以感到他自腳下而升起的戰栗了。 你們這算什么呢? 你在鏡子中看見自己的模樣。 萬惡的jian夫與出軌的蕩婦嗎? 你忽而笑出聲來,嘲笑著那莫名其妙的天意與怯懦又沉溺欲望的自己。 手機傳來了視頻通話的聲音,你看見孫策的名字,便接了。 巨大的罪惡感襲涌上你,以至于,你在看見他的臉時,眼中都快泛了淚。 “怎么了這是?發生什么了?” 你搖頭,隨后笑說,“想你了唄?!?/br> 你可真是個惡劣的女人,你想,說著這樣甜美的話,身體卻不自由的同另外一個男人交合在一起。 “哎呀,不就是一天沒有視頻嗎。干嘛呢?剛洗完澡?” 你點頭,“嗯,是啊,剛吹完頭發。你呢?干嘛呢?” “剛到家。怎么樣,自己在家寂寞了吧?” 你出了衛生間,坐在客廳中,“還好,這幾天一直在下雨?!?/br> “照顧好自己?!?/br> “你也是?!?/br> 你同他隔空做了個飛吻的動作,隨后結束了視頻。 卻不想有人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你們平時只聊這么幾句就不說了嗎?”你抬眼,看見裹著浴袍的孫權,抱著懷,靠在一旁,不知道聽了多久了。 你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便說,“我們天天都視頻的,哪有那么多新鮮的事可以分享?!?/br> “可是如果是我的話,會有很多事想跟你分享?!睂O權坐在你身邊,輕聲說。 你聽得出他話中的酸意,便說,“他工作太忙?!?/br> 一旁的男孩子傳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哼笑聲,“也許吧?!彼袷窍肫鹗裁此频?,同你說,“你說你和他的孩子會是男孩還是女孩?”還未等你回答便徑自回答著,“最好是個男孩子,這樣孫家就有繼承人了?!?/br> 你聽不得這些話,便皺著眉頭想要反駁他,可是孫權似乎并不在意你的憤怒似的。 他捂住肚子,輕盈的笑了起來,“運動了一晚上,我都餓了,你想吃些什么東西嘛?” 你不喜歡這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便起身不打算再理會他。一把被他拉到懷里,你不由得心生怒意,手機掉在地上,屏幕碎裂開來。你聲音不大,卻異常堅定,“孫權,夠了?!?/br> 他抬眼看你,輕輕答道,“生氣對孩子不好呢,嫂子?!?/br> 你憤怒瞪他。 他彎腰撿起手機,放在茶幾上,“重新買個手機吧,屏都碎了?!?/br> 你瞇起眼睛,掙開他的手,卻推著他的身子躺在沙發上,雙手撐在肩頭。 “孫權,你是想威脅我么?” 他一愣,不明所以。 “你是想以這種事,威脅我么?”你聲音冷漠,絲毫不似昨夜剛同身下男人發生云雨似的。 一只手撫上他的胸口,手掌輕輕拂過,隨后挑開浴衣的帶子、一路向下。猛地握住了胯間柔軟的玩意兒,只見他輕皺了下眉頭。再抬眼,對視上你的,滿是不解與疑惑。 “你威脅不到的?!?/br> 手掌溫暖而輕柔,輕輕taonong起那胯間的玩意兒,沒有幾下,那玩意兒便再度活了過來,昂首挺胸。 “你——”他被那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得無所適從起來,臉部微紅。 你深知主動權在你手里,這種事自古至今便是如此,感情之中誰更在乎誰,誰便更為被動。只可惜他從開始就露出軟肋,而你又并非那心軟之人罷了。 他也是知道的,便捂住臉,認同了自己的潰敗。 ——張牙舞爪的威脅其實都是試探,從來都是如此,試探自己在對方的心中究竟是否存有一席之地。扯著嗓門讓自己變成了面目可憎的瘋子,最終也不過只能忍著扎破手指的疼痛將那一地碎片、一枚一枚自己撿起來。 “……而你,你是那種真正狠得下心的人……從來都是自己默不作聲的。比如你都不跟我說一聲就自己去中止妊娠……連告別都沒有……就消失了。我以為你只是同我吵架,我以為吵完架,也許過兩天就好了……可是……可是你怎么能……就真的再也沒聯系過我?” 他在你的口中傾瀉而出,你被那味道嗆得流了淚,又或者是因為什么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