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權x你合歡5
5. 你在西蜀山中修行一段時日,待到出山,卻已不知天下歸屬于何人之勢了。 左慈見你神情祥和,便放心讓你回去人世間。你干脆舍了那錦衣玉帛,一身村婦打扮,沿著那大河飄飄蕩蕩、走走停停。漢室江山終是七零八落,群雄紛爭,你見不得那世間疾苦,便在那些個地方支了個攤子靠醫些女子之疾換些食物果腹。 久而久之也落得個妙手觀音的稱號,你心想,不過是在閣中抄過幾個常見的方子罷了。 愈往東行,所見戰事愈發頻繁,你聽聞那曾經一呼百應的袁紹病亡,落得二子相殘的下場;你又聽聞曹cao攻破鄴城,大有統一北方之勢。你唯獨不肯去聽那江東孫氏之事,卻在步入江夏之時,有那打著孫氏旗號的大軍來襲。 你隨著那流民大潮離城而出,卻在迎面而來的兵荒馬亂之中,為救一幼兒終于還是出手削了那奔馳而來的戰馬。 戰馬長聲嘶鳴隨后應聲倒地,馬上戰士跌于地上,你被那種官兵圍得水泄不通,你手握匕首環視四周,卻不想,層層敵軍散去,有那青年將軍踏馬而來—— 再相見,你不過落魄農婦狼狽不堪,而他坐在那紅鬃烈馬之上下覷看你。你印象里的孫權依然還是那總是陰郁著小臉的紅發少年,有著翡翠珠子一樣的眼睛。 他到是如同你想象,果不其然,長大后是那禍國殃民的模樣,一身戎裝,英姿颯爽。一頭本是張揚的紅發,此時此刻正規矩的束在身后。只是眉頭間涼意更盛,雙唇緊抿,面部線條如同刀刻斧鑿。 你握緊匕首,連忙別過眼去。 你心想若是過了那樣多年,你早就不是那錦衣玉食的皇親國戚、繡衣樓樓主,你不修邊幅,不施脂粉,大抵,他是認不出來的吧。 卻聽見他輕聲開了口,“多年未見,殿下依然是好身手?!?/br> 而后馬兒嘶鳴,那青年將軍翻身下馬。劍光翩然,你被他一劍挑了包在頭上的粗布,于是一頭青絲散落。又是一劍,沿著你臉頰刺來,你卻躲也不躲。 那方才救下的幼兒被你緊緊藏在懷里,嚇得嚎啕大哭。 你聽那青年將軍語氣不善,“樓主這是拿幼兒當擋箭牌,真當仲謀不敢對你二人下手么?” 你連忙背過身,只留后背給他。 懷中幼兒哭聲更大了,在那一片喧囂聲中顯得格外凄涼。 你也并無太多后悔,你手中背負人命太多,被人斬殺于破城之下,是你命數已盡。 只是,那懸于空中的長劍并未落下。 你被那人一把揪住肩膀掐住喉嚨,掙扎之中那幼兒哭鬧著跑走了。 你聽見他冷若冰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若是以為……我會如此輕易放過你——” 你反手換了匕首的方向,朝著自己胸口便刺來——如若他是想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凌辱自己而死,那不如先做個了斷。 劍鋒刺進皮rou,發出噗呲一聲,而后是撲面而來的血腥氣。 可是那匕首刺的是他的手臂,你大驚,回身想看他,卻再度被禁錮住身子。 手中匕首被應聲擋掉,當啷一聲。 你幾乎是被拖著拽著掐著頸子揪著衣領,蹣跚著被拖拽到那紅鬃烈馬之前??墒羌幢闳绱四阋廊皇悄橇魈手适抑娜?,你抓著他的手厲聲呵斥,卻瞄見那青年將軍面色冷峻,大抵,是想殺了你的心都有了吧。 你幾乎是被扔到甲板地上,你自然看見聽見那一路上軍卒異樣的表情和竊竊私語,只覺顏面掃地。 有人提議將你斬首示眾,有說防那妖女惑眾,也有說阻止宗室動亂,更有人說那江夏久攻不下,便是繡衣樓殘黨從中作梗的緣故,不如以此女作為誘餌,將之一網打盡——總而言之,你是非死不可。 你聽聞倒也從容自然,你輕笑說如何孫將軍,不如將我的頭砍下來,挑在那船帆長竿之上,若是那城里的繡衣樓殘眾見了,定是心神大亂。 “孫將軍定能一鼓作氣攻下那城池替父報仇?!?/br> 你甜絲絲的說,眼中卻毫無笑意。 什么繡衣樓殘黨,什么背后主事,漢室大廈傾頹,這世間早已無繡衣樓,不過是想在亂世茍活之人罷了。 可是那坐在帥位之人卻一言不發,半晌,他揚揚手指,盯著你的眼睛,一字一句。 ——“若是斬了你,那可真是人神共憤的事?!?/br> 你傲然立在甲板之上,縱然粗布荊釵,卻已將那些置之身外了一般。大河上遠處一輪夕陽西下,映在你的眼里。你多少覺得有些疼,于是眨眨眼,一片氤氳。 你見他愈來愈近,走到你面前。 “我對不起伯符,對不起吳夫人——” 你倔強開口。 你看見那凜然的面容上好似碎了一小塊兒似的,若是用那食指勾起,狠狠彈上一下,也許整個人都會化為虛無吧。 “可是我不欠你的,孫權,我不欠你的?!?/br> 他卻笑了,伸手掐著你的頸子,五指用力,你只覺得眼前迅速模糊,那不正是你所想要的么? “天下……怎能有你這樣狠心的……” 你未聽完他說什么,便暈了過去。 從小就有那官人說,那廣陵王真是冰雪聰明,懂得看人臉色、洞察人心。 你其實心知肚明那不過是阿諛奉承,哪里有什么洞察人心的本事,人同人啊,不過人心隔肚皮,即便相擁再深,凡人又無那神通之力。 兒時那會兒的玩伴劉辯又是個瘋瘋癲癲癡癡纏纏的,他也好,別人也罷,你本是如花美眷,有那三五個心生愛慕的男人是再過自然不過的事,可是,面臨這亂世,那所謂的愛慕之情,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 你并非那沉溺情欲的人,又或者,師尊早就告誡于你,人世間情愛也好、恩仇也罷,總抵不過時間,轉瞬便成空。 可是為何還要吻呢? 你不懂。 你被那人抓著進了船艙,周圍將士自然不敢多言,紛紛退了去。 入了夜,大河上的波濤靜了。 河水拍打兩岸礁石,船身就那樣輕輕柔柔的晃著。 你依然不懂,那男人眼中的支離破碎又是什么。 可是依然還是吻。已非曾經少年時的懵懂無知,卻是成年男人的那種充滿侵略性的唇舌糾纏。 你許久未曾被如此對待,以至于,當那舌抵進你的口腔時,你竟愣在了原地。只能默默被抵開貝齒,而后容納著他的舌。 那玩意兒攪得你口中一片凌亂不堪,你呼吸急促,大抵也有他用一手狠狠掐著你喉嚨的緣故。 你只覺得要死了,眼前說不清楚是什么幻象,你起先還在掙扎,后來只能攤開雙手,癱軟在他的懷中。 忽而那手松開了,你才如夢初醒似的大口大口喘息起來,他抬起頭,身影在昏黃的燭火下顯得曖昧不清。 你眼睜睜看著他扯開你的衣襟,可是你毫無反應,你聽他用話語譏諷你,可是你張了張嘴,卻不反駁。 粗布的衣裙就那樣被扯開,在空氣中發出暗啞而又破碎的聲音。 你別過頭去,不肯看他。你心中明白他要如何對待你了,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而后是掩在胸前的肚兜,被人伸手摘了去,你依稀記得好像曾經,你穿了一件水藍色的鴛鴦肚兜——彼時你正值青春年少,錦衣玉食,總喜歡那些秀麗柔美的東西。 女孩子,要絲綢貼身才好。 一雙豪乳就那樣滾了出來,你亦是長大了,許是許久未曾束胸,連同那身材都變得霸道了起來。 被人一把握攥在手中,用力揉捏,又低頭含住那依然柔嫩的rutou。 你眉頭輕蹙,卻緊緊抿著雙唇,不肯就范。 他是熟悉你的身子的,知道用何等挑弄,會讓你舒爽到腳趾。 那些久違的欲望在體內漸漸復蘇,你張口急促喘息著,好似那失了水的魚一般。 可是啊,他的舌可太過溫柔纏綿了,在你胸口吸著吮著,而后輕輕的畫著圓。你顫抖不安,連同乳尖都漲得發起痛來。 想要更多,你別著臉,伸手捂住自己的雙唇,生怕那已經頂在喉嚨的嗚咽滾落出來。 屆時你顏面何存呢? 他一把抓開你的手,你便用另外一只手去捂,而另外那一只,也被他扣在手中,向頭頂上方按著。 你幾乎被他壓成一道優美的弧,此時此刻,雙乳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之中,昂首挺胸,嬌艷欲滴。 你掙扎不依,見他眼中劃過一道狠厲,低聲念著竟是如此不愿么? “……好,好——好!” 在西蜀的那些日夜,你是做過夢的。是亂糟糟的夢,里面有久別重逢,有恩斷義絕,亂七八糟的,你當自己醒來,一切就可以忘了。 只是當你睜開眼,望見那些日日夜夜所思及的事成了真,卻未曾想過,原來久別重逢竟是如此疼痛,好似鈍刀割rou。一瞬間那些夢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灰飛煙滅。 你疼,當那硬物擠進你身下之時,疼得你只能屏住呼吸調整自己的身子努力容納那玩意兒的探入。 可是太大了,大到你開始懷疑若干年前的自己,是如何接納彼時的他的? 你見他臉上露出一絲狐疑,卻在對視上你的眼時移開眼睛。 你還來不及想他為何如此心虛,便被那猛的刺入痛到尖叫出聲了。不亞于曾經那一日的初次經驗,可是那會兒二人情毒未絕,自然而然也就顧及不了那么多。 他試圖在你體內動起來,那太難了,你眼中泛了淚,你聽他皺著眉小聲同你說,“放松,別夾得那么緊……” 你疼得已經不知自己應如何放松起身子,那玩意兒就那樣卡在你的xiaoxue里,彎刀一般的guitou蹭著蜜xue里的軟rou,說不上是疼還是別的什么,一陣一陣鉆咬著你的身子。 于是他低頭,小臂撐在你的身邊。 你不敢信他會那樣輕柔的啄你的額頭,以至于,剎那間你以為你們二人如同一對愛侶。 你聽見他已經有些低沉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放松……”而后那涼薄的雙唇又啄了你的耳尖,落下點點余溫。 那點點余溫連成線,而后成為面,擴滿身子,你不禁戰栗起來。 再度咬了唇,你腦中劃過個古怪的念頭,他又是如何懂得取悅女人的身子了呢? 舌糾纏在一起,你嗚嗚咽咽,那些個冒然的哼鳴終于自喉中滾落而出,黏膩而甜美的傳進孫權的耳朵。 因此那些吻便愈發得火熱了,他解開自己的束發,雙手急切剝著自己身上的中衣,直到那些衫子落在地上同你那一地狼藉的襤褸衣裙交落在一起,他那guntang的身子貼上你的,你驚覺,那已經是能將你完完整整納在身下的、青年男子健壯的身子了。 有征戰落下的疤,胸口肩頭。抱著你的雙臂一旦用力便弓出結實的肌rou。是真真正正成年男人的身子,那竟讓你多少有些感到羞澀起來。 他一把把你撈起來跨坐在他身上,那并非你陌生的體位。 你不得已只能環在他的身上,xiaoxue依然緊緊咬著他的roubang,雙腿順勢盤上他的腰。 那青年將軍咬著你肩頭的嫩rou,小心翼翼往上頂著你,你無法支撐自己,便只能將自己完全交納于他,好似深海浮舟。 大抵是體位的緣故,他方才抽離些許,便再度頂進去,而方才尚且干涸的xiaoxue逐漸變得豐潤,那些疼痛酸麻縱然還有留存,讓人欲死欲仙的快感也隨之而來了。 他胡亂在那話兒摸了一把,你搞不清他那種表情究竟代表什么,他不是應將你拆吃入腹么?卻又為何唇角勾起一絲笑意了呢?你又何必自尋煩惱要去思索那些是什么。 他太過囂張跋扈了。 而你的甬道之內,好似化了無數小舌,招架著那橫沖直撞的陽物。你只覺得那玩意兒次次嵌入進你的宮口,好似要頂穿那玩意兒了。 無盡呻吟綿延開來,卻壓根兒不知道是甜還是苦了。 你開口,同他耳畔輕聲說不行了,放過我吧,仲謀,放過我。 可是他卻不回你,順勢將你壓在身下,抓起你的一條腿架在肩上,再度侵襲著你。你愈是求他,他便愈演愈烈。 而后那兩片薄rou頂端的rou珠被他尋了,用手指或挑或揉,你控制不住,xiaoxue內的yin水一陣一陣往外冒著。 濃郁而又激烈的爽意躥上頭頂,你只覺頭皮發麻。 勾在他腰畔的雙腿情不自禁環在一起,腳指勾起,快要泛了白。 “啊……啊…………啊啊……” 你伸手捂住嘴,可是那歡愉與熱烈的呻吟依然伴隨著他的每次撞擊而滾落出來。 “仲謀……輕一些、輕……啊……輕一些……” 他見你如此,又輕輕的笑了,眼睛瞇起來,眼角處竟有了淺淺的痕。下頜處微微泛了胡青,扎在你的臉蛋上,你輕輕念著“疼呢”。他便愈發的囂張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你只覺腰肢都快被那男人搖得斷了,你忘卻如何反應,只能伴隨著那些富有韻律的動作咿咿吖吖的,任由身下已是一灘氤氳的濕了。 他緊緊扣著你的身子,雙手將你環在一方小小天地。 你聽見他低沉的呼吸愈發重了,他卻絲毫沒抽離你的勁頭。 你的小口亦是如此,緊緊咬著他,環著他,不肯松開。 那里溫潤而潮濕,緊致而神秘。一抽一抽的將他那些噴射而去的濃液納入身體,你感受到他癱到你的身上,將身體上的重量全部交付于你。 再也沒有什么比此時的剎那更為靜謐的事情了。 你聽見很多聲音,河水濤濤拍打著兩岸的聲音,窗外吹起的風聲,兩岸林中傳來的野獸叫聲——還有呼吸聲,你的,和他的,交織在一起,自然而然你也就聽見了心跳聲,鮮活的、熱烈的心跳聲。 你睜大眼睛,盯著燭光下的孫權,看見他撐起身子,汗水沿著額發流了下來,隨后,滴在你光裸的皮膚上。 你張口,想要說些什么,是啊,這種時候總該說些什么,可是啞著嗓子,喉嚨發緊。 于是你舔舔口唇,慢條斯理,你告訴自己應該裝作不在意,或者就如同以前那樣,再出口譏諷?用那些最為不屑和惡毒的語氣。既然做了惡人,就自始至終不好么? 可是還未說完那完整的句子,便再度被他捧起你的臉了。 口唇相交,又是吻,溫柔得很。 燭影翩然,纏綿悱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