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瀆
“小滿?” 是她的同桌江柚,拿胳膊捅了捅她,又往后座看了一眼“看,徐巖墨來了?!?/br> 林滿愿不解,回頭看了他一眼。 又回頭問“他怎么了嘛?” 江柚嘖了一聲,湊到她耳邊“他喜歡你三年了啊?!?/br> 林滿愿一驚,望著那個沉默寡言的男生,腦子里搜索不到一點交集。 她皺眉,拿出英語書“還是背單詞比較重要?!?/br> 江柚噗嗤樂了“騙你呢,傻小妞,你怎么這么好騙?!?/br> 這一周她值日,回家比平常晚。 家里沒一個人,空蕩蕩的,只有墻壁上的鐘在滴答滴答響。 父親下班晚,林繼航高三沖刺回來也晚,很正常。 但是母親這時候應該回來了的...... 她正想著,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她慢慢挪過去,猶豫著,接聽了“喂?” “滿愿啊,放學回來啦。爸爸今天不回來了,你跟你媽說一聲?!?/br> “嗯,好的爸......”爸。 話還沒說完就掛了。 不過電話掛斷前,她聽到了一個女人在笑。 是那個小三。 那個會把他爸和她自己的zuoai視頻發過來炫耀的惡心女人。 那個經常打座機罵她的mama是黃臉婆的粗俗女人。 那個會趁mama不在家,把自己當成女主人用爸媽臥室衛生間洗澡的心機女人。 她小的時候撿到mama扔在床底的手機,一按亮,就是她發過來的視頻。 兩個rou體緊緊攪在一起,女的在哭,男的在喘。 她不懂,拿著手機找林繼航。問他,爸爸為什么要欺負人? 他拿走手機,不發一言。 就是那時,罪惡之花的種子,在她心里悄然發芽。 后面的夜晚,她用哥哥自瀆,他無意識的次次回應著,叫那種子生了根。 卻因林繼航清醒時對她態度一直這樣冷漠,所以即使扎得緊緊的,也始終沒有開花。 門口傳來鑰匙插進鎖眼的聲音。 她回神,跑到門口,門被打開的瞬間,她撲了過去抱緊她的腰。 “mama?!?/br> 她在那人懷里蹭了蹭。 奇怪,怎么不是女人柔軟的胸脯...... 她一睜開眼睛,入目的是高中部校服,立時全身血液都不動了,她僵硬著,腦子空白一片,她忘了收回手,忘了要趕緊保持距離。 他的唇形極其分明,上下開合卻沒有聲音,她看著有點懵。 抿了抿唇,他再次開口,這下有了聲音,卻帶著撓人的啞。 “她今晚有事不回來了?!?/br> 林滿愿反應了一下,回過神來急忙撒手,轉身想走,頓了頓止住,告訴他爸爸也不回來了。 少女聲音又輕又柔,像羽毛。 林滿愿那種恐懼感又來了,對上他的視線,總會沒來由的,會覺著身體又熱又冷。 熱得她想靠近,想舔舐,想糾纏。 冷得她想回避,想轉身,想逃離。 她低下頭,不敢看他了,等林繼航回了房間,才揉了揉有些酥軟的腿。 被他看幾眼就濕了,對他的欲望,來得好沒道理。 熱水沖刷著她的身體,她揉捏著自己的胸乳,下身越來越空虛。 她想夾枕頭了。 突然,衛生間門被人敲響。 林繼航要她快一點,他要用。 林滿愿應他“我好了?!?/br> 她裹上浴巾,一打開門,高個少年與她擦身而過。 她關門的時候,看到他掀開了馬桶蓋。 床上,她舒服地磨著,幻想自己夾的不是枕頭,是男人的腰,想起在門口抱著的腰,好硬...... 她突然抑制不住,越來越洶涌的欲潮,嘴里細碎的呻吟壓不住了“啊啊......啊啊嗯哈......啊哈啊......” 她將手按在敏感的陰蒂上碾著,又揉又捏,好舒服,她揉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突然xue里一陣緊縮,眼前白光閃過,腦海里空白一片,酥麻勁兒竄了上來。 她高潮了。 以前林繼航也讓她高潮過,他睡著了還能用roubang磨著她的xue,那是她第一次解開他的褲子,第一次體會高潮,第一次嘗到jingye的味道,第一次被他緊緊抱住。 在黑夜里,兩人緊密相擁,呼吸相觸,汗液相容,他們還流著同樣的血,這種感覺,讓她著迷。 這讓她產生了一種,哥哥在愛著她的錯覺。 她滿身汗,打算去沖洗,一推開門,對門的房間沒有關嚴,昏黃的光露了出來。 暖色調的燈光,有一種特別吸引她的魔力。 她走過去,往里看,眼前的畫面讓她腦子轟的一下炸了。 渾身赤裸的少年,緊閉著眼,躺在床上,仰著下頜,胸腹薄肌形狀優美,只是下半身太過不堪...... 那只修長的手正握著一根粗長駭人的roubang,不住地上下擼,時不時掌心揉過guitou。 林滿愿沒有躲避,她盯著roubang,吞了吞口水,她想要。 所以,mama厭惡她是正常的,她有病,她渴求自己親哥哥的rou體,她想要親哥哥cao她,讓她高潮。 擼動的頻率越來越快,突然一道白濁從roubang眼里射了出來。 她的心一下子頂到了喉嚨眼里,下身開始發癢。 “看夠了嗎?” 這一聲又啞又低沉,嚇得她伸手把他房間門猛地關上了。 這一晚,她做了個夢,夢里她掰開rou蚌,求他cao進來,他正要進來,她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