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騎馬與準備養兔子
等到溫馥妤睡醒就看見燕懷政筆直的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待了多久,“燕懷政…” 燕懷政扭頭,“扶安!醒了,累不累?我讓人給你做了吃食?!彼叩酱策?,把她抱在懷里,手順著她的背摸了摸。 “做了什么?我想喝胡椒羊rou湯…”她靠著燕懷政,睡了那么久她已經不怪他了。 “有,有的,還有薄餅卷炙牛rou。我怕你無聊,明日帶你出去學騎馬,好不好?”燕懷政把人從被窩里搬了出來,拿了個綢帶綁好她的長發,又攏了攏她的衣服,披了件外袍,然后叫人進來布菜。 “真的?”溫馥妤眼睛都亮了,她還沒騎過馬,雖然京城每年獵場都有聚會,但是她從來沒去過。 “是呢,今天你好好休息,晚上我讓人給你多備幾個湯婆子,得好好蓋被子,不能著涼才能出去?!毖鄳颜A了一小塊炙牛rou放進溫馥妤的嘴里。 “湯婆子?不用了呀,你在我旁邊就很暖和了…”甚至有點熱… 燕懷政聽聞,“你睡覺不老實,后半夜總是從我懷里爬出去?!?/br> “那是!那是你昨天…”溫馥妤沒有接著說下去,只是打了一下燕懷政的胸口,“反正你別讓她們給我湯婆子,熱得慌?!?/br> 燕懷政拗不過她只能同意,夜里把溫馥妤抱的緊緊的,搓了搓她的手,然后捏著她的腳,剛泡完的腳粉嫩嫩的。 溫馥妤被這些暖身子的動作一弄,困意馬上加倍上來,眼睛一閉就睡過去了,還在忙碌的可汗無奈一笑,也不知道他的扶安怎么那么多覺。 溫馥妤看著眼前的白馬,摸了摸它的鬃毛,喜歡的很,這匹馬是燕懷政見到她第一眼之后就開始尋找的,體量不大,很適合她。 “腳踩在馬鐙上,然后另一只腳翻過去就好了,試一試?!毖鄳颜兄鴾仞ユサ难?,她膽子大,馬上就行動了起來,順利的坐在了馬上,“抓住韁繩,兩條腿用力夾,它就會跑,想讓它停下來就拉韁繩?!毖鄳颜采狭笋R。 溫馥妤乖乖照做,馬兒很快就跑了起來,在馬場上飛馳,她的頭發都被吹亂,額前墜著的珍珠眉心墜都歪了,燕懷政伸手扶正,“舒服嗎?” “嗯!好舒服!燕懷政!好大的風!”溫馥妤用力點頭,滿臉的笑意,但也不能吹太久的風,所以燕懷政強制讓馬停下來了,在馬場里慢悠悠的徒步。 “吹多了風對頭不好,怕你頭疼?!彼麖男渥永锬贸瞿臼?,一下一下的順著扶安被吹亂的發絲。 溫馥妤表示理解,她往前趴,手又摸了摸馬雪白的鬃毛,這匹馬她是真心喜歡,扭過頭,親在了燕懷政的臉上,“謝謝你?!?/br> 燕懷政把木梳重新放好,“謝我?有什么好謝我的,扶安,這些都是你應得的,你遠從京城而來,我對你好那是理所應當,對你不好才是應該遭天譴的?!彼h著溫馥妤,含住了她的唇,細細親了過來。 溫馥妤被抱下了馬,她蜷縮在燕懷政懷里,手抱著他的脖子,眼睛濕潤,在京城,從來沒有一個人會對她如此上心,也不會有人告訴她什么是應得的,父皇給她的東西才是她應得的,父皇不給的東西,那就是貪,是不應得的。 燕懷政把人放到帳篷里,“剛才小四說他抓了只兔子,問你想不想養著?”小四就是溫馥妤帶來的第三個人,是個很厲害的侍衛,但是年紀小,才十二三歲,來到大漠之后燕懷政就把人帶在了身邊,也不怕小四暗殺,他無條件的信任他的扶安,他的可敦,他的妻子。 “兔子?這兒還有兔子?”溫馥妤一臉驚訝,抓著燕懷政衣袍,“快拿上來給我瞧瞧!” 燕懷政讓小四把兔子拿了上來,瘦弱的棕色兔子在籠子里亂跳,有活力的很。 溫馥妤從燕懷政懷里下來,走到兔子面前,隔著籠子摸了摸它的毛,“燕懷政!你也快來摸摸,好軟吶…我們把它帶回去!養起來!” 燕懷政垂眸一笑,“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