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boss,做人要講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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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手機鈴聲在桌角響起的時候,簡之剛好舉著畫了一半的設計圖坐在桌子另一邊喝牛奶。 直接躺倒在桌上瞄了眼來電顯示,簡之的眉頭蹙了下,隨即伸展如初,他平靜地放下手中的牛奶盒子,平靜地重新在桌上鋪開畫紙,繼續平靜地把手機摔向了客廳的沙發。 提筆,心平氣和地打草稿。 刷刷兩下,又停住。 簡之嘆了口氣,走到沙發前接聽了電話。 「這周末到海景別墅那去,周五晚小孟會在你家門口等你?!沟统翋偠哪幸?。 「楚大boss,這周日下午有會要開啊~你看……」 「孫洛那孫子要開的?」 簡之輕嘆了口氣,還未等解釋,就聽對方又道,「你看著辦吧,要是來不了我就直接把你調離設計部,調我辦公室當文秘去?!?/br> 「楚繁,你敢!」 對方顯然是很期待簡之炸毛的神情,卻也不由得放柔了語調:「那我周日上午放你回去,說定了,不然說到做到?!?/br> 簡之扣了電話。 他大概是唯一一個敢扣這家全國數一數二集團的終極大boss電話的人了。 簡之還記得自己第一次氣的扣了他電話時對方又打了過來,他沒敢不接。于是就發生了以下對話: 楚繁:「簡之,你有種,你是第一個敢扣我電話的人?!?/br> 簡之冷笑:「老男人,你放心,這世上絕對會有第二個這樣的人?!?/br> 簡之罵他老男人一點也沒錯,簡之今年十九歲,楚繁三十七歲。 但凡是大過簡之十歲的人,在他眼里都是老男人,哪怕楚繁這個一旦在公司亮相就能吸引了全部女人注意目光并且注重養生,保養的像二十七,也無法磨滅楚繁的真實年齡在簡之心中留下的印象。 老男人,嗯。 簡之想到這里笑了笑,從黑色寶馬車上下來拉緊了黑色風衣又壓低了黑色貝雷帽的帽檐,后背背了個四方形的大家伙,拿黑布裹得嚴實,左手提起個黑色箱子,右手插兜后才步伐不緩不急地走到了緊閉的白色大門前,伸出一根手指輕按了下門鈴。 這正是寒冬臘月的時節,簡之膚色本就比正常人白皙,如今又有一身黑的襯托,乍一看去倒帶了點些微驚悚的味道。 一道清脆的聲音從屏幕里響起:「請問你找誰呀?」 簡之壓低了嗓音:「告訴楚繁,我來搶他錢?!?/br> 這句話換來對方一陣銀鈴般的清脆笑音,白色大門極其緩慢地開啟了。 看著簡之步入其中,大門緩緩合上,小孟這才掛掉手中電話,方向盤一轉,消失無蹤了。 簡之一面打量著院子里的梅花,一面站在了玻璃小房里接受了激光一遍掃視,才得以推開左邊那扇真正的大門——這才算是徹底進了客廳。 簡之在心底再一次鄙視了一遍楚繁,一邊慢吞吞換上了拖鞋,早有一杯冒了熱氣的杯子遞了過來。 簡之也沒接,就這那人的腕子喝了一口,聞到了他手腕上傳來香皂的淡淡味道。 一口熱水下肚便覺得暖和多了,還未及卸下后背的東西便被人一把按在墻壁上,溫熱的唇便立時壓了過來,簡之順從地張開了嘴,暖燙的水又直接入了喉下了肚,瞬間燒起一種不可名狀的感覺來。 簡之不耐煩地推開他,扯下了帽子:「你急色鬼投胎么?」 楚繁站在原地笑了笑:「簡之,我是叫你來陪我的,你倒是把畫板和本子都帶來做什么?」 「大boss,體諒一下下屬吧,我這也算是為你掙效益呢?!购喼畯纳迫缌鞯陌押蟊车漠嫲逍断聛泶蜷_,一迭畫了一半的紙便露了出來,每張都只有部分上色,有的卻又帶了點隨性涂鴉的味道。 楚繁挑了挑眉,拿著剛才本要遞給簡之的茶水坐在他身旁喝了起來。 室內暖氣打得很足,簡之把風衣脫下隨性的甩在一旁,內里僅穿了一件加厚的圓領衫和一條牛仔褲,然后便趴在客廳桌上繼續忙活他被小孟從家里抓出來前未完成的工作。 楚繁掃了眼鐘表,沒做聲,繼續打量著簡之,直白赤裸的眼神完全干擾不了眼前這個一門心思撲入工作中的小家伙。 簡之有一個很清秀的長相,娃娃臉,大眼睛雙眼皮,鼻子很挺,嘴唇很小,頭發很柔順,原先留著bob頭齊劉海,只不過不知道是簡之天生跟齊劉海有仇還是怎樣,只要略微一活動就自動中分了。 簡之的臉蛋本就極其柔和,不像是楚繁那樣棱角分明,這下子中分后的劉海順著臉龐兩側再分開,莫名就帶出了點溫雅的味道來。 楚繁的喉頭滾動了下,簡之這人無論穿什么,天生就有股子優雅的感覺在。 哪怕他初次看見他的時候落魄的不得了,但也讓人覺得那是一個落難的王子而不是一個真正的乞丐。 深交之后,楚繁知道這就是一個長了天使面容的惡魔,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怪物。 楚繁有些煩躁地放下杯子,半個月前這小家伙脫離了自己掌控跑去w城參加了次長會議,現下還要等? 走過去自然而然地環住那少年清瘦的腰肢,另一只手伸進了他的褲子里摸起了屁股。 簡之不耐煩地扭動了兩下,沒掙開,便也懶得反抗,只想著趁那家伙還沒徹底暴怒前先把這一張弄好它再說。 他也知道,這半個月欠下的債一定能讓楚繁找到借口折騰死自己。 細碎的吻順著耳朵滑到脖頸,圓領衫的領子不算低也不算高,剛剛好露出一段鎖骨,楚繁便把牙印一排排的磕在了上面。 簡之「嘖」了聲,還未來得及阻止,便覺得一個yingying的東西抵到了屁股位置。 簡之心里嘆了口氣,本身他就是俯身趴在桌邊的,楚繁又比他高,趴在他身上忘情的吻起來便有些重量分了過來,簡之被壓得喘不過氣,只好往旁側了側身,讓開一段兩人的距離,這個小小舉動引來楚繁的不滿,手下一使勁便直接掙開了簡之的褲子。 簡之只好草草地放下畫筆,順道扯住了被他褪到腿彎的褲子,又護住了內褲,這才得空踹了楚繁一腳,把他從自己身上踹開,提好褲子坐到一旁沙發上,看著面色不善的楚繁道:「今晚能先別做么?」 楚繁臉色又黑了一分。 「我用嘴成不成?」說著簡之又小心翼翼收起畫稿,他可不想像上次一樣做著做著因為分心來了靈感甩脫了楚繁跑到案前設計——結果就是他被楚繁折騰的三天沒下床外帶所有畫稿都被他撕了。 楚繁沒有回答。 簡之小心翼翼的回頭,就見楚繁用一種很微妙的眼神看著自己。 「好吧楚大boss,明天,明天一定給你做個夠,但我今晚真的想趕出來,不然我……」 「知道了?!钩背断卵澴?,走了過來,紫漲的東西早就直挺挺的立了出來,簡之的眼睛立即垂了下去,隨即也沒再多解釋,只是伸手握住了那東西根部,飛快的伸出舌尖舔了下前端。 楚繁深吸了口氣,手掌附在簡之腦后,將他的頭向前按了按。 簡之又伸出濕熱的舌頭來圍著那東西的形狀舔舐了一遍,才不急不緩的吞了個頭進去,隨即又立馬吐了出來,楚繁低罵了一聲,從上方只能看到簡之溫潤的臉頰動了下——他大概是笑了。 「簡——之——」拖長了的語調帶著說不出的威脅。 簡之也不再鬧了,心道把這老男人惹火了自己沒好果子吃,隨即順從的張了嘴,含了一半那東西進去,趁著沒全含進嘴里還有空當,又伸出濕軟的舌頭在莖側輕柔的勾勒描畫。 楚繁腹內一團火燒的他整個人都快沸騰起來了。還未及發作,便覺握著他那根部的手指緊了緊,隨即被吸進了溫熱的口腔里,牙齒酥酥麻麻的輕輕磕印在其上,夾帶著舌頭靈活地將前端卷起慢慢吸吮。 「媽的?!钩苯K于忍不住罵出了聲。 按住了那人的頭,便狠狠地前后貫動起來。 簡之一個猝不及防叫他直接把東西塞入了喉頭,一口氣還未嗆得出便又被接二連三的撞擊沖斷,呼吸都斷斷續續的叫人難耐,只能更張大了嘴想要多吸進一些空氣,可誰知在嘴內含著的東西又大了一圈,硬塞了滿嘴,連腮幫子都鼓漲起來。 簡之猛的搖頭想要甩脫這個能讓自己窒息的東西,這給楚繁帶來了極大的快感,更加幾次大力的撞擊之后盡數射進了簡之的喉嚨里。 簡之終于推開楚繁整個人脫力一般跪坐在地上大口咳嗽著,頭也沒抬的憑記憶去抓那個水杯,才發現被楚繁喝了個光。 白濁的液體還順著嘴角溢流而出,說不出的yin靡誘人,簡之惡狠狠地抬頭蹬了楚繁一眼——示意,水。 楚繁笑著揉了揉簡之的頭頂,重新倒了杯過來,還貼心的拿了包濕巾,手卻不安分的在簡之身上游走起來。 簡之漱了漱口直接吐到一旁的垃圾桶里,一邊拿濕巾擦干凈嘴角,一邊拿杯子貼在楚繁那俊秀的臉上且毫不猶豫的壓扁了他,努力往一旁推開——試圖阻擋開這只發情野獸的回味吻。 「嘖?!钩鳖^雖然偏離了,手下卻沒絲毫猶豫的隔著褲子抓住了簡之的寶貝,就聽簡之一聲低低的呻吟,猶如耳邊炸雷般,還未進行下一步,那還是楚繁剛才貼心兌了涼白開的溫水就劈頭蓋臉的傾灑下來。 簡之溫柔的把水杯推回桌上,手扶著沙發扶手站了起來,居高臨下道:「楚大boss,做人要講誠信,何況你還是個商人?!?/br> 楚繁瞇起眼,盯著簡之看了一會,直到把簡之看到發毛,才輕笑出聲:「小家伙,明早我等你到我床邊準時報到?!?/br> 「準時是何時?」眼見能解脫了的簡之又高興地蹦回了桌前,未及重新拿起畫筆,便覺屁股被人狠狠拍了下。 「我晨勃的那個時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