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欲望的奴隸
蘇眠在紅酒里下了藥。 葉舟瑾知道,但不知道劑量。 在目送蘇眠拉著行李箱走出公寓時,葉舟瑾已經隱隱感知到了身體的變化。 她沒有和他說再見,只是禮貌地感謝了他這幾天對自己的照顧,然后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看著那扇屋門閉合,眉間的起伏破壞了葉舟瑾平靜面部的和諧,隨著腦海中忽閃過去的一陣亮白,他閉眼揉了揉眉心。 腳步有些虛浮,葉舟瑾回到自己的房間,順帶一起鎖上了房門。 蓄在浴缸里的清水不似平時般溫熱,甚是沒有中間值,是沒有被加工過的冰涼。 他的身體狀況卻截然相反,焦灼挺立的下身高昂著,yuhuo肆意地蔓延至身體的各個角落,像是要將他徹底焚燒成灰燼才肯平息。 葉舟瑾微仰著頭,兩只手扣在浴缸平滑的邊緣,每一處轉折都在泛著不自然的白,手背和小臂的青筋也隨著動作的輕重,展現著蓬勃的生命力。 有過無數瞬間想把她抓回來,但他沒有選擇這么做。 脖頸的皮膚因逐漸急促的呼吸頻率慢慢變紅,上面的經絡若隱若現,喉結滾動,葉舟瑾沉沉發出一聲難耐的音節,似是低吼,又似是嘆息。 右手終于肯伸向身下那不消反漲的欲望,葉舟瑾發狠地咬著下唇,動手開始進行自我疏解。 耳邊只剩下水波浮動的聲音,腦中卻全是蘇眠在床上意亂情迷的模樣,她面容上的紅暈,殷紅的嘴唇,盈盈一握的腰肢,還有他未從觸及過,只用rou眼描繪的胸部輪廓。 人只能想象自己見過碰過的東西,那么還真是有點可悲,就算想著她疏解欲望,也只能到這種程度為止。 大量的白濁噴射在清澈的水里慢慢擴散暈開,葉舟瑾的眼尾都染著情欲的紅,明明已經弄過一次,內心卻更加感覺到空虛乏力。 他并不常做這種事情,或者說不像別人那樣為之狂熱,可他現在甚至陰狠地想,他就不應該這樣輕易地放她走,就算被罵禽獸那又怎么樣?誰先撩起來的火就應該由誰來滅才對啊。 水已經臟了,葉舟瑾無視那高昂的欲望起身,扯來搭在一旁的浴袍穿上,走出浴室,拿著手機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他聽到有人不斷在外面按密碼的響聲,大概是蘇眠和葉綿綿通過電話,把她給叫過來了。 若不是他早將密碼改了回來,她是不是還真打算讓葉綿綿進到屋里來,然后和他盡情的云雨一番? 門外的人因為密碼的屢次錯誤,越發暴躁地加快了摁鎖的速度,這無疑是往葉舟瑾的身體里又多添燒了一把干柴。 只是他正在被藥物作用挑起的情欲沖擊著頭腦,暫時還沒有余力去處理心理上的情緒。 他走進了蘇眠住過的那間客房,里面的一切收拾得干凈,幾乎可以說是恢復如初,只是被褥還沒來得及更換。 葉舟瑾的手指捻起了枕面上一根被遺漏的發絲,欲望的沖擊還在繼續,他心口悶悶的,口舌愈發干燥,兩側的太陽xue也在突突地跳動著。 他將那縷極細的黑色緊緊攥在手中,下身的yinjing好像又漲大了幾分,這是他平時最不屑于去做的事情,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對著別人的物品疏解欲望不亞于是一種褻瀆。 可此時的他好像正在慢慢變成被欲望cao控的奴隸,行為無法被理智拉回,他對于這樣的自己感到陌生。 蘇眠用的洗發水是有點甜的玫瑰香,他在給她梳頭發的時候有聞到過,不刺鼻,反而給人有一種真的身在溫柔鄉的錯覺。 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宛若一架大提琴被不懂行的人亂拉亂奏,卻意外發出了和與平時不同的音符。 數不清到底弄了多久,次數多少,葉舟瑾累到了極致,疲倦地合上眼皮,躺在床上徹底失去了意識。 后來的他是被放在床頭柜的手機吵醒的,是助理打來的電話,提醒他今天有日程安排。身體的欲望消退,他好整以暇,準備去參加一場沒有壽星的生日宴。 站在全身鏡前,葉舟瑾有條不紊地扣著黑色襯衫的圓鈕,一雙桃花眼投映在鏡面,眼白都爬上了幾縷淡淡紅血絲,看似毫無波瀾的黑眸,里面暗含著無盡云涌。 他也有,做了才能甘心的事情啊。 ———— 謝謝大家的豬豬~~支持哥哥早日爆炒meimei~~~ (??˙o˙)? 大家端午節快樂呀~~~~~ ?(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