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是狗吧
嚴鳳森一直都很重欲,可他也不是精蟲上腦的人,從來都不亂搞男女關系,單身時期性欲來了,也是用雙手或工具解決。 所以他怎么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和老板搞上。 而且是一個出身豪門,繼承了萬千家財和家族集團,一向端莊從容的高貴淑女。 想到那個美麗的奚小姐被他爆cao后的可憐模樣,嚴鳳森總會忍不住回味起那夜和奚小姐在床上的滋味。 他曾一度覺得自己隨時都會被解雇,畢竟和一個底層保安上床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等奚小姐回過神,恢復了理智,或許就不想再見到他。 就算那天是她先勾引的他。 嚴鳳森很有自知之明,就算在床上奚小姐對他俯首稱臣,下了床她還是對他的生計手握生殺大權。 他知道,那天的一時沖動可能會招來不好的后果,可是……就算時光倒流,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選擇吻她。 畢竟,那是奚小姐。 所以當那股花香味又再幽幽傳來時,嚴鳳森又一次沒有抵受住奚小姐的誘惑。 那一周的晚班,他都在那個昏暗幽靜的樓梯間里,把奚小姐指jian舔xue直到她顫抖著高潮。 有時是奚小姐坐在臺階上,浪蕩地大張著雙腿,讓他深埋其中舔xue,愛液淋漓流滿身下的階梯。有時是她扶著窗臺向后翹起屁股,窗戶沒關,樓梯間的呻吟聲和舔舐聲清晰傳出,甚至奚小姐那張迷離潮紅的小臉也毫無遮攔。 嚴鳳森最喜歡的姿勢是奚小姐背靠墻站著,他蹲在她身前,扛起她的一只白皙大腿架在肩上,因為能被她暖rou香脂的大腿夾臉,他對這個貼臉觸感已經上癮,愛撫起她也更為賣力溫柔。 先是舌尖上下,輕輕地潤過兩瓣豐美的花唇,再繞去花蒂似有若無地打轉碰觸。如此反復,等愛液泌出流過花縫時,兩根手指就可以撩開花縫摩擦,而他的唇舌就專心含住已經充血的花蒂吸吮。 嚴鳳森在床上是霸道蠻橫,但他知道zuoai是兩個人的事,把獵物舔得渾身發軟、欲仙欲死,用柔情前戲把她澆灌成一顆熟透的水蜜桃,之后吃起來會更美味。 奚小姐被舔舒服了,也得給他獎賞。第二次時,嚴鳳森只是看了她一眼,她就咬著唇難為情地脫下內褲。 之后的幾天不用他示意什么,高潮后的奚小姐,會一臉潮紅的癡戀yin態,一邊和他纏綿舌吻,一邊主動脫下內褲塞入他的口袋。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內褲顏色沒有重樣過,每個顏色都sao得嚴鳳森心癢難耐,只想把它們都弄臟。 不知道是不是爽得有些迷糊了,今天奚小姐沒有把內褲塞入口袋,而是胡亂地塞進了他的褲腰,看到半掛在外面的那條香檳色的絲綢內褲,那淺淺柔柔、極具女性氣質的顏色突然觸動了嚴鳳森心里更深的欲望。 “把內衣也脫下來?!眹励P森突然這么說,盯著奚婕的眼神深邃炙熱,像水面下燃著的火焰。 奚婕聽到這個命令不禁呆怔,兩腮的紅暈愈發漫開。 她今天穿的是寬松的闊腳褲,早就被嚴鳳森解開掉在了腳下堆成一團,內褲剛剛也脫下,下半身就只剩腳上的那雙高跟鞋。 如果要在這里脫內衣的話,就得先脫掉上半身的襯衫,那她就是全裸了……在樓梯間這個隨時會有第三人進入的場合里露出裸體…… 可是,她沒有辦法違抗嚴鳳森,只是被他注視著,剛剛高潮過的身子又要發情了。 奚婕有些羞恥,不想在外面全裸,發熱的腦袋轉了轉,才雙手伸進襯衫里擺弄,解開扣帶再解開肩帶,把那同色的法式薄內衣從衣擺下抽出來,哆嗦著地遞給嚴鳳森。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在真空的狀態開車回家,幸好襯衫布料很硬挺,看不出底下沒穿胸罩,可是敏感的地方頂著外衣布料的涼涼觸感,還是讓奚婕有些緊張。 旋即,又有奇怪的酥麻感爬遍全身,像是那男人的唇舌依然在她身上游走一樣。 奚婕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心里又羞又熱,也有些興奮。 她和那個保安隊長又一起做了件小壞事,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的小壞事。 一意識到這點,駕駛盤下的雙腳忍不住緊貼著,開始磨蹭起來。 那晚回家奚婕翻箱倒柜,找出了兩年前離婚時奚妤送她的一堆情趣用品里最粗的那只振動棒。 就算是最粗的振動棒,還是比不上嚴鳳森的大家伙,但聊勝于無。 這兩年來,她過得清心寡欲,完全沒用過那些東西,只是跟嚴鳳森上床一次,她的癮就全被勾了出來,潰不成軍。 奚婕跪在床上,一只手從身下伸手緊握著振動棒,另一只手輪流搓揉胸前的奶子。 不懂得疲憊的高強度震動一直抵住最敏感的花蒂刺激,還穿在身上的襯衫已經被香汗浸染半濕,凌亂地纏在她身上。 “啊……啊……隊長,嗯……隊長,嚴隊長……啊……” 她意亂情迷不斷喊著,想象那男人就在身后cao著她,那雙小麥色的大手正揉著雪膩豐滿的大奶子,塌下去的軟腰又忍不住扭了起來。 “唔……奚小姐……” 無獨有偶,嚴鳳森在清晨交班回家后,也是赤身裸體地跪在床上,一手握著香檳色的內衣猛嗅上面的香氣和溫度,一手前后用力擼動著正纏住墨綠色內褲的猙獰巨根。 內褲襠部頂在guitou,已經被從馬眼泄出的前精浸濕,嚴鳳森不斷扭著公狗腰頂胯,閉眼向后昂頭,真當自己正在cao著美麗的奚小姐。 嗯,為什么不是新拿到的香檳色內褲? 因為那內褲早就被纏在roubang上射了兩次,黏黏噠噠地都是濃稠jingye,正掉在嚴鳳森跪著的粗壯大腿上。 可他還是不滿足,又摸了另一條內褲繼續自慰,射出來的jingye絲絲縷縷掛在青筋盤立的rou柱上,又馬上被手的動作摸開來。 嚴鳳森再重欲,也沒做過這么癡漢的事情,用女人的內衣褲擼管,而且還像集郵一樣收了這么多條不同顏色的內褲,全整整齊齊迭在他的衣櫥深處。 可是,那是奚小姐的內褲,上面還有她的香氣和汗味…… 一想到此,嚴鳳森的脊椎尾像觸電一樣酥麻,又一股濃精從馬眼噴射出來,把那條墨綠色內褲弄臟。 躺在床上喘氣休息時,臉上的內衣還是不舍得挪走,嚴鳳森甚至還忍不住輕吻起那薄柔的布料,喃喃自語: “奚小姐……” 他那一晚巡邏的腳步特別快,就為了能擠出多一點時間跟奚小姐溫存,多一分一秒也好。 可當他比平時的時間提早半個小時去到那個樓梯間時,那里并沒有那個婀娜的身影,只有一張噴上了熟悉香水的紙張和門禁卡。 嚴鳳森認得出,那是頂層的萬能門禁卡,不止能打開樓梯間和玻璃門,就連總裁的休息室也能打開。 紙張上面的字體行云流水,一撇一劃間勾得長長的,像一只只慵懶俏皮的蝴蝶。 『我一直都會在?!?/br> 在哪兒?一直都在又是會等到什么時候? 這些與其說是疑問,不如說是內心里無法言明的忐忑,他們會是想著一樣的事情嗎? 他和奚小姐會有這個默契嗎? 今天是周末,公司基本沒有人,整座大廈靜悄悄的很安靜。嚴鳳森清晨交班換了衣服后,又偷偷從樓梯間去了頂層。 休息室的門打開了,里面沒開燈,只有曙光初露滲過白色的窗紗如霧漫入,靠在窗邊沙發上的女人只穿了件薄薄的吊帶睡裙,浸在白色天光里的身體輪廓朦朧曼妙,像籠著一層輕紗。 而房間里晨光照不到的陰影處,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靜靜矗立,他沒出聲,但在他進來的那一刻,那無可忽視的存在感一下子,把這間寬敞的小臥室擠得窄小無比。 奚婕過去的一夜睡得不好,即緊張又期待,這種心情她已經很久沒體會,上一次……好像還是她的婚禮前夜。 真奇怪,又不是再結婚一次,為什么要這么興奮? 奚婕從沙發起身,從光亮處緩步走入陰影,走到那個男人的身前。 只是zuoai而已,有什么好興奮的? 她這么想著,下體的一股暖粘愛液泌了出來,飽滿豐潤的花縫已是水淋淋的一片。 只是要再成為這只野獸的盤中餐而已。 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不知是害怕還是悸動,但在被那男人抱住時一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今天是周末。 奚婕周末不上班,嚴鳳森這周輪休也不上班。 他們可以在這座大廈的頂層休息室里,盡情zuoai一整天,這才重要。 盡情地弄臟床單,盡情地浪聲yin叫,盡情地把射滿的保險套丟在床上,盡情地裸體擺出各種羞恥下流的體位、盡情地搖晃rou感出眾的豐滿大臀或熱氣騰騰的粗壯巨rou。 盡情地cao人或被cao,理智全無的獸性宣泄,世界第一舒服的rou欲極樂。 “奚小姐,你在你老公身下也這么sao嗎?”嚴鳳森又問了這個問題。 可奚婕沒回答,她正仰躺在男人熱汗涔涔的緊實胸膛上,黏膩的濕發沾著的那張美麗臉龐,已然迷離狂亂,只懂得頂起雙腿讓屁股不斷扭動,貪婪地taonong著xiaoxue里的rou柱。 白皙的嬌媚身軀就像融化的奶油,上半身的骨頭像被磨碎一樣癱軟在雄性古銅色的強壯身體上。 “呵,已經聽不到了嗎?” 嚴鳳森離開時是晚上十點,因為保險套用完了。 得去買多幾盒保險套備著。嚴風森邊戴上全罩式頭盔邊想著。而且奚小姐買的保險套尺寸還是不對,今天一整天勒得他的性器發緊。 騎著重機飛馳在馬路上時,他突然思考起一件事。 他和奚小姐現在是什么關系?炮友? 不,他不可能會是她的炮友。 他,是她的狗吧。 既要守住門口,又要幫主人暖床的狗。 想到這里,嚴鳳森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呼嘯而過的冷風都無法吹熄,右手握住轉把的力度不由自主地加深,機車像閃電一樣穿梭車流之中。 他不知道,還在休息室里的奚婕也在想著一樣的事情。 她和嚴隊長現在是什么關系? 奚婕慵懶隨意地裸著身子躺在床上,全身吻痕艷麗,從妍紅眼角到粉嫩指尖,都散發著性欲被滿足的饜足氣息。 她昏昏欲睡時,突然思考起這個問題。 炮友嗎?應該不是。炮友是對等的關系,他們并不是對等的關系。 她在床上完全被他掌控,是被他咬住咽喉的獵物。 她,是他的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