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挺能耐么。(微h揉胸)【50收加
他的睫毛微微下垂,眼神似乎帶著一種指向性。 滿黎看出了那一點點暗示。 “求你?!彼q豫了一下,記得那天他說的話,低頭捏住了他襯衫的一個角。 她清醒而又虔誠,自負而又可悲地接受了現實。 她上次來的時候,是在車庫見的他。這次,她默默跟在他身后。 這是棟高檔公寓,夜晚夜深人靜的,他領著她點了十七層的電梯。 剛踏入玄關的時候,滿黎就發現他家冷冰冰的,極簡風的裝修,幾何的裝飾,黑白單調,家具也不多幾件,除去必需品,基本上什么東西也沒有。 雖然她和滿春住的是三無老房子,但家里布置的很有煙火氣,很溫馨。 而傅舟彥的家,似乎與他風流的做派不同,什么都毫無生氣,像機械,冰涼無情。 又或者說是,非常敷衍。 她和他是在書房談的事情,她以為她低頭后就要去臥室,傅舟彥卻坐在椅子上,沒什么動的欲望。 她咬了咬牙:“是……在這兒么?!?/br> “不然,你挑地方?”他言語中透露著打趣。 她搖了搖頭。 她是主動者,主動選擇被動的人,也就主動放棄了選擇的權利。 可他也沒動啊。 難道要她自己來么? 她咬著嘴巴,回憶起那天。 下定決心的時候,往往只需要幾秒的腦熱,似乎天不怕,地不怕。 回想起那種疼痛。后知后覺的一陣風,驀然把她吹醒?,F在才有點后怕。 真正臨近的時刻,連抬眼的勇氣也沒了。 她并不能感受到他看向她的眼神是什么樣的,上次喝了酒,說了一通亂話,這次沒喝酒,瘋不起來。只能祈求那種晦暗不明不是那種對著商品按碼標價。 “滿黎?!彼穆曇羲坪醪粠в?,又有些沙啞,“別咬嘴了,成?” 她更手足無措了,眼睛轉著轉著和他對視了一秒,又迅速轉開了。 他的呼吸慢慢壓向了她。 她退到了墻角,不過身后是一面頂立的書櫥。 她下意識地往后一看,正后方就是幾排密密麻麻的數學競賽的書,她被壓在玻璃門窗前。 高瘦的身影繼續逼近,滿黎慌不擇路,下意識地用手擋了擋:“那個,能不脫衣服嗎?” 褪去了剛剛的熟練,轉而是對于陌生天然的無措。 他頓了兩秒。 被氣笑了。 “你不是挺能耐么?!彼穆曇魵庀⑷紘姳≡诹怂牟鳖i之間,她癢得想縮起來。 現在表現的又那么清純無邪,欲擒故縱。 耳尖立馬就紅了。 十六歲的小女生。 就剛剛那視死如歸又看透世事的樣子,挽起裝束裝老手。 “我……哦……”她別過頭,難耐那種審視的眼光,身體又忍不住一縮。 “哦,哦是什么意思?”他的聲音低啞,噴在她耳后,步步緊逼地追問。 追根到底的架勢,滿黎支撐不住。 她默默地把褲子拉了下去。 手是抖的。 算作了一種無聲的答案。 傅舟彥發現,她是通體雪白的。 上次她不知道。 灌完酒,整個身體都紅了。像是被蹂躪過的,更像是被泡發了。 她又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去抓自己襯衫的下端。 手卻一下被傅舟彥拉住了。 她感受到他粗糲的手指劃過她皮膚的肌理,并勾連著來回摩擦了幾下。 下一秒。 她的手被拉近了襯衫里,緩緩沿著紋路,附在了自己的胸前。 他的大手覆著她的手,他是冰涼的,她是溫熱的。冰涼捏著她的手指,放在胸罩邊緣,再拉過她的手腕,猛地往上一拉。 像是她自己扯壞了自己的胸罩。 -- 初次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