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是你引誘我h
書迷正在閱讀:渣了偏執男神被干哭了(1v1渣女)、潮汐(校園1v1)、春有饋(古言1v1,少年少女,sc)、犯上(1V1)、獵奪、吃檸 (1v1)、世有扶蘇【民國】、蘆柑、一念之間(骨科H)、深空彼岸
盛雪霰被蘆晚攬著一起滾落床上,他還惦記著蘆晚的濕發,非要先替她將頭發擦干。 用發巾輕輕擦著蘆晚還在滴水的長發,蘆晚沒有客氣,徑直窩在盛雪霰懷里,坐在他雙腿之間,耐心把玩著那串佛珠。 盛雪霰用內力幫蘆晚快速烘干頭發,蘆晚將手里佛珠一收,轉身就去扒盛雪霰的衣服。 “娘娘?!笔⒀崩陆?,最后想掙扎一下。 蘆晚不給他機會,直接將自己外袍脫去。白皙如玉的身體展露在盛雪霰面前。雙乳挺立,細腰盈盈一握,視線轉下,看到那稀疏叢林中掩藏著幽靜之地。盛雪霰呼吸急促了一瞬,蘆晚俯下身子,撐在盛雪霰臉頰邊:“盛督主?!?/br> 唇舌交纏,盛雪霰難以克制,雙手握在蘆晚腰間,撫著她細膩的肌膚,從未有過的欲望升騰而起。 蘆晚成功脫下了盛雪霰衣袍,但是裘褲還穿在身上,蘆晚不愿讓盛雪霰為難,并沒有強硬要求他脫下。摸著他胸膛肌理,已然沾上緋紅。盛雪霰呼吸急促,握住蘆晚作怪的手,低聲道:“娘娘,您想好了嗎?” 也不等蘆晚回答,翻身將蘆晚壓在身下,克制許久的雙手覆上她的乳尖,輕輕揉捏。蘆晚任由他動作,陌生的感覺好似浪潮,拍在她身上,讓她如一艘小船在不知名海域飄蕩。 盛雪霰從她頸間一路親吻向下,舔舐過乳尖嫣紅,舌尖留下水痕,再一路向下,吻過腰間,最后落在那片未經人事的凈土。 用手輕輕將蘆晚雙腿抬起,分開看見那處花心,粉嫩 ,有些緊張的收縮著。 盛雪霰將唇覆上去,沒舔弄兩下,蘆晚的聲音便變了調。察覺蘆晚的變化,盛雪霰輕笑一聲,用舌尖撥開緊閉的yinchun,深入緊實的甬道。偶爾牙齒劃過花心上的小小果實,蘆晚便激得頭皮發麻,低頭看著盛雪霰的發頂,和他隆起的背部,跪在她腿間,侍奉著她。 感覺有液體流出,盛雪霰抬起了頭,看著蘆晚帶著潮紅的臉,開口:“娘娘可還滿意?!?/br> 回應他的是和他手指插入花xue一同發生的浪叫。 盛雪霰沒想到的是,指節進入的不算順暢,里面嫩rou重迭向他手指壓來,沒進多深,便有奇怪的觸感,有血流出來了。 盛雪霰萬萬沒想到,蘆晚還是稚子。呼吸加深,他抬頭看著蘆晚,蘆晚也正看著他,仿佛在努力平復情緒:“盛督主,我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好好待我?!?/br> 盛雪霰感覺全身血液沸騰,來不及細想,抱住蘆晚,深深地親吻,似要將蘆晚吞吃入腹。 蘆晚漸漸跟不上他的攻勢,被動地咽著津液,舌尖被盛雪霰一會兒緊密吮吸著,一會兒用牙尖輕咬。盛雪霰的手指又探入下面,兩指指節伸入,深深淺淺地taonong,蘆晚有些失神,用手無力的回抱住盛雪霰精瘦的腰身,耳邊還能聽到盛雪霰輕笑:“娘娘可還滿意?!?/br> 該死的,夢里夢外,盛雪霰在床上都是惡劣行徑。前面的抵死不從一定是為了迷她心智刻意演戲。 盛雪霰一只手在下,蘆晚只能抱住他另一只手作為依附,他動作越來越大,身下有水聲漬漬,隨著他的動作蘆晚不自覺地扭著腰,頭腦有些發蒙,偏偏盛雪霰還在耳邊問:“娘娘,您舒服嗎?” 蘆晚反抗不過,抵死纏著盛雪霰的手,恨不得鉆進他身體里去,盛雪霰偏偏不停歇,在蘆晚的尖叫中吻上她,身下有股股熱流涌出,高潮之后蘆晚短暫地失神,復而又清明,看著盛雪霰似笑非笑的眼神,臉又紅透了。 “娘娘為何害羞?!笔⒀彬v出一只手環抱著她,嘴唇在她鬢角廝磨:“不是您引誘的我嗎?” 是她引誘的,兩次都是。 蘆晚握住他的手,盛雪霰順從地與她十指相扣:“盛督主,吾心悅你?!?/br> 盛雪霰呼吸一窒,不敢輕易許諾,只低頭親她,見她呼吸平穩一些,又摸索著向下。 直到蘆晚哭著說不要,啞著聲音求饒,盛雪霰也未放過她。記不清第多少次,手上沾滿蘆晚高潮時涌出的蜜液,盛雪霰將手抬至唇邊舔了舔,如她本人一般誘人的味道。 蘆晚多少有些失神,躺在床上沒有多少力氣。盛雪霰看了一眼窗外,外面自己的人早就悄無聲息的不見了,只有蘆晚的那個婢女候著。 “備水?!笔⒀狈愿懒艘宦?,察覺到門外的婢女依言離開,盛雪霰又低頭看被自己抱在 懷里的女子,臉頰還是微紅,連眼角都戴著紅色,乖順地伏在他身上,睡著了。 幫蘆晚清理好,再抱回來時被褥已經換成新的了。 她那個婢女一看就是練家子,不過蘆晚并沒有向他隱藏的意思。蘆晚費盡心思織的網,他一頭就撞進去,心甘情愿被俘。 蘆晚在被褥里睡得香甜,盛雪霰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回了浴房。 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盛雪霰頓了頓 ,伸手褪下了裘褲。幼時便受了宮刑,凈事的老太監下手利索,他沒受二道苦,在他還懵懂不經事時就已經失去了這個東西,現在也早已忘記當時的痛苦。 他從未后悔過,盡管在宮里,未得勢時與他人同住,旁邊的小太監老是捂著襠哭,但他沒哭過 。等他立了功,成了皇上身邊的紅人,再到脫離御前侍奉去掌管西廠,他都沒想過,如果自己還是完整的男人會如何。 但今夜,他有些后悔。 他想,如果他還是完整的,會不會就不會如此狼狽,在蘆晚的床上也不敢脫裘褲,在她失神渴望時只能用手幫她達到極樂。 感覺眼眶有些酸澀,盛雪霰深呼吸幾口,舀了冷水激了激面部,才又回到寢宮。 至少當時,她是快樂的,不是嗎? 看著蘆晚的睡顏,盛雪霰想了想,看了看天色,還是躺下與她相擁而眠。他一睡下,蘆晚仿佛歸巢的鳥,自然地向他而來,窩進他的懷里,聞著他的味道安然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