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小知青她嬌不自知 第52節
“好吃嗎?” 看到她羞澀又滿足的小模樣,衛淮的心軟得不行。 嘴里還含著糖,儲念也沒開口說話,只點了點頭。 她確實喜歡吃奶糖,尤其是這個年代的奶糖,香醇無比。 這副嬌嬌的樣子,直讓人心頭脹得得厲害。 可再多的躁動,最后都被衛淮給死死地壓下了。 “你先回去,晚點…我在那棵樹下等你?!?/br> 聞言,儲念也想起了要給他補課的事來。 “嗯?!?/br> 應了一聲,她就要轉身離開。 可下一秒,她的手腕卻再一次被人給一把拉住了。 “還有糖?!?/br> 儲念:…… 儲念離開的時候,口袋里就多了許多奶糖。 在溪里洗了把手,她重新回到了放水壺的樹下。 可還沒等她喝口水,就看到苗紅紅走了過來。 “念念,你剛才去哪了?” 一聽這話,儲念好懸沒能克制住臉上的熱度。 頓了頓,她才若無其事的開口道:“我剛才去洗手了?!?/br> “哦哦?!?/br> 苗紅紅像是也就隨口問了問,并沒有真的要細究她去哪了的意思。 看她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儲念問道:“怎么了?” 聞言,苗紅紅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在附近,才壓低了聲音朝儲念道:“我剛才在樹叢里碰到了兩個人?!?/br> 儲念:?! 聽到這話,她條件反射的有種心虛的感覺。 “碰到誰?” 面上鎮定的問了一句,她把水杯放到了嘴邊。 第54章 和儲知青成了? “好像是楊同志?!?/br> 聽到這話,儲念才悄悄的松了口氣,心底也忍不住有些后怕。 他們剛才的舉動確實有些出格了。 哪怕是處對象,也會被人說閑話。 知道不是碰見她跟衛淮,儲念也沒有多大興趣了。 不過苗紅紅似乎也只是想找一個傾訴的對象,有沒有回應并不打緊。 “我看到她跟隊里一個男同志在一塊?!?/br> 苗紅紅說著,眼底滿是不贊同。 在她心里,女知青找隊里男同志結婚,那是墮落的象征。 嫁了人,以后還怎么回城里呢? 一聽這話,儲念也不由得默了默。 自己可能…大概也會找一個隊里的男同志? 不過對于別人的選擇,儲念并不想多評論。 而她自己是很清楚的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兩輩子第一次碰到讓她情緒波動這么大的人,儲念并不想就這樣錯過。 而且…她也想弄清楚那夢到底是怎么回事。 “念念,我們是真的回不去了嗎?” 說著說著,苗紅紅心里忍不住再一次沮喪了起來。 如果能有別的選擇,一個女知青又怎么會找個鄉下漢子呢? “別這么悲觀,我們能回去的?!?/br> 儲念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勵道,臉上的表情也很是認真。 可對于苗紅紅來說,這樣的話不過就是安慰而已。 連彭建梅都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回去。 除非有工作,否則別想離開這里。 聞言,儲念也忍不住嘆了口氣。 不過這樣的事她安慰了也沒用,除非知青們找到了自己在隊里的價值。 否則他們只會越來越迷茫。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放工鈴就響起了。 沒有逗留,儲念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也隨著人流朝村里走去。 而沒有例外的,回程的路上,衛淮依舊跟在了后頭。 不過這一次,似乎又有什么不一樣了。 連神經粗得跟麻繩一樣的吳勝利,都能感覺到衛淮的心情有多愉悅。 跟中午那副眉頭緊皺的樣子完全反了過來。 這下,他嘴巴都驚得快能塞進一個雞蛋了。 淮哥這么開心,該不會跟儲知青成了吧? 這樣想著,他感覺不可思議極了。 衛淮也沒管他怎么想,至始至終都不遠不近的走在儲念后頭。 直到在岔路口的地方,才頓住腳步。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衛淮才轉身朝自己家走去。 吳勝利也回家去了,此時的小路上就只剩下衛淮一個人。 可還沒靠近自己的房子,他就忍不住皺了皺眉。 頓了頓,他也沒有回家,而是轉身朝水庫走去。 那座孤零零的院子外,林紅霞眉頭緊鎖,目光不停的朝著小路眺望。 只見她一臉憔悴和疲憊的樣子。 微微發黃的臉上多了些青青紫紫的痕跡。 左等右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依舊沒有看到衛淮的身影。 她臉色黑如鍋底,一副氣得不行的樣子。 頓了頓,她轉身豎起耳朵朝門里聽了聽。 同樣靜悄悄的,里頭沒有一絲動靜。 想到家里男人的叮囑,咬了咬牙,林紅霞還是推開了那扇破敗的大門。 而映入眼簾的院子,卻大大的出乎了她的意料。 原來那亂七八糟的荒草,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清理了干凈。 整個院子重新變得空蕩蕩的。 看到這樣,林紅霞心一喜。 也沒再猶豫,她抬腳飛快的朝著一間屋子走去。 剛靠近門,她像是做賊心虛一般,又回頭看了看大門。 眼見衛淮還沒回家,她忍住心中的激動,伸手就要去推門。 可手才剛按下去,林紅霞就渾身一僵。 手下的觸感不是什么硬邦邦的門板,而是圓柱形,冰冷又滑膩的東西。 意識到自己按住了什么,林紅霞的臉“刷”的一下,就變得慘白無比! “蛇,蛇啊啊啊??!” 小院里忽然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 林紅霞臉色白得像鬼一般,嘴里一邊叫著,她一邊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而就在她走后沒多久,衛淮手里拎著一串魚,渾身濕漉漉的回到了自己的家。 看著那破敗的門,他眉頭皺了皺。 原本的好心情就這樣蒙上了幾分不悅。 院子里,那條手臂粗的蛇正扭動著身軀朝衛淮爬了過來。 可在離衛淮兩步遠的距離,蛇就停了下來。 只見它高高的仰起上半身,蛇頭一點一點的。 仿佛像是在跟人邀功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