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他口H
正所謂知子莫若母。 湖天女君一語成讖。 婧絮絲毫沒有感受領悟的心思,一心只想報復。 怨憎隨著他的每一次進入被泅染得更深沉,厚重。 要把你挫骨揚灰! 啊不對,我該讓你活著,踐踏你折磨你,讓你凄慘地長命百歲…… 里面婧絮怨恨地詛咒著,外面蹇磬正在研究怎么把她從甕里救出來。 他私心是不想她出來的,她肯定會跑會嫌棄他,再不愿和他做這樣的事,但他向來心細如發,感覺她好像是虛弱些了。 雖然她只露出了下半身,但他就是有這種感覺。 不是說仙人辟谷,不吃東西也能活得很好嗎?怎么感覺她病懨懨的。 當然,他也想見見她的模樣。 他私占她,不再提給大哥二哥玩樂的事兒,大哥二哥也不說什么,只是提醒他,他們身份有別,別亂動心思,并且囑咐他切不可把她放出來,恐引禍患。 禍患么…… 他靠著石壁觀察她,她近日都不愛跟他?;?,他弄她她也不踢他由著他隨意弄。 倒是讓他心疼了。 他還是希望她精神點的。 他傾身抱住她的腰胯,把腦袋擱甕上,用情人般呢喃的聲音:“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這甕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怎么砸都砸不破?!彼麣怵H地垮著肩,“如果放你出來,你怕是會立馬撇下我吧?!彼技按?,他流里流氣地笑了笑,“肯定還會打我一頓?!?/br> 他輕輕揉她的軟腹,似乎這樣就能讓她好受些,柔聲道:“你打我的話得輕些,我這種小妖,經不住你打的?!?/br> 他的嗓音低醇,其實很好聽,但婧絮對他只有厭惡,聽他說話只會讓她感到惡心。 施暴者的假仁假義罷了,婧絮忍辱負重地咽下這股恨意,感覺他松了手,惡心的情緒才減輕些。 這幾日他覺得她不舒服就不怎么碰她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砸不開甕,蹇磬不知該怎么照顧她,聽聞巨山姥姥有寶具劈山斧,用那個的話應該是可以把甕砸開的,但若是被巨山姥姥知道她這樣的仙家困在此處,想想也知道不會發生什么好事。 蹇磬為此茶飯不思,本就瘦的身子又清減幾分,二哥看在眼里,勸道:“那仙家養你,你用她養養身子好了,別太上心了?!?/br> 蹇磬用筷子戳著碗里的rou,沒有食欲。 蒼喻見他不聽,只得直白道:“你說喜歡她能有什么結果?她現在是被困住了,若是得了自由,怕不是馬上跑了,說不得還要打殺你一番?!?/br> 蹇磬沉默。 蒼喻繼續道:“再者,你能困她多久呢?指不定哪天就出來了,你這些心思,用錯人了?!?/br> 蹇磬把筷子一扔,煩道:“知道了知道了?!?/br> 蒼喻見他不耐煩地走向自己的石洞,嘆了口氣。 蹇磬回了石洞,瞧見床上一團糟亂。 那女子被他放到床上安置,甕口往下傾斜著,這樣她的腿便可以躺在床上,此刻他的被子被踢到床下,床單皺得不成樣子。 蹇磬有點潔癖,喜歡整潔,他的床鋪起了床之后會整理得連個褶都沒,但面對她的任性他已經習慣了。 可見她或許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虛弱。 他半跪上床整理床鋪,但她顯然是要故意折騰他,一雙小腳不老實地踩著被單亂劃拉,搞破壞。 蹇磬也不生氣,反而覺得她很可愛,陪她玩了會兒,又忍不住抓住她的腳踝,問道:“女女,你是不是很恨我?” 婧絮聽他開口就覺得惡心,他硬要稱她“女女”,不知他那下賤的腦袋瓜子怎么想出個這么黏膩的稱呼的! 但現在她已經快習慣這種惡心了,麻木地抬手捂住耳朵,想著別的什么事。 父君母君怎么還沒找來,他們是不是知道她被人玷污,嫌棄她了? 肯定是的,他們神通廣大,怎會這么久算不到她身在何處……肯定是覺得她骯臟吧…… 也是,她自己都覺得臟。 像爛泥里的蟲豸,掙扎著要活。 要說死,她也想死啊,可當劍刃刺破皮膚,她慢慢往下壓的時候,她是何等恐懼!怎么下得去手???只要有一口氣還在,怎么會想死呢! 她沉浸在自己痛苦的漩渦里,沒聽到蹇磬對她發出今晚同房的邀請。 不過聽到了也是徒增惡心罷了。 夜里蹇磬睡到她身邊,動作輕柔地和她相好,婧絮如行尸走rou,對這種事遲早要來已是心知肚明,但今晚他倒是沒急著進出,而是乖乖呆著,婧絮忍著惡心等他發泄,他卻一直橫在里面沒動靜。 婧絮膈應得渾身發顫,感覺他壓她腿的力道松了些,動了動得了自由立刻狠踢過去,蹇磬被她踢慣了,沒醒,迷迷糊糊地用長腿繼續夾了她的腿兒不讓動,身子往她那兒湊的時候頭磕在甕上,“哐”一聲,蹇磬這才清醒些。 清醒了發現她踢他,他略微施力夾緊了她的細腿,伸手攬住她的腰更深地入進去,又睡去了。 婧絮沒想到這賤東西竟下流至此! 他竟要她夾著他那骯臟的玩意兒一整夜! 她拼命抗拒,扭腰蹬腿,失了仙力只有普通女子力道的她這番動靜在蹇磬看來只是玩鬧,他甚至享受她扭身帶來的細微摩擦,好似她在主動扭腰回應,歡喜同他做這般情事。 婧絮在他的小動作里洞察了他的心思,忍著惡心收腹想把他擠兌出去,卻勾來他yin。.靡的輕哼,似乎這樣更取悅了他! 婧絮恨得雙目發紅,只想將這惡心玩意兒千刀萬剮! 被迫也好,主動也罷,身體上的糾纏總之是你來我往,身體不比心,它更原始更純粹,也不管你心里如何厭棄如何憎惡,該受到的刺激它一點不少。 婧絮被迫夾了他一整晚,身子早已泌出許多讓自己好受些的水液,此刻被他隨便一個輕微的探入回撤弄得不自覺地顫抖。 她厭惡自己的身體,厭惡它因為被反復jian污而感到興奮,她嫌它臟,嫌它下賤。 尤其是此時,下TI已經被那骯臟的東西馴得沒有絲毫反抗能力,既不會痛也不會緊致地抗拒,像被打斷犬牙的母狗,只會順從地吞下罪惡。 甚至利用那骯臟玩意兒的堅硬熾熱偷取快意! 她的身體淪陷了,但她的心永不墮落!婧絮的靈魂像逃離了軀殼,她冷眼注視自己的身體,像注視一堆柔軟污穢的rou。 猝然一陣熾熱,婧絮神智回籠,感覺他澆在她最深處,她冷笑一聲不為所動,只要仙障在,凡間這些下三濫的東西就永遠無法使她有孕。 縱使身體被凌虐千萬遍,仙障不破她就永遠不會與這畜生淪為一談,她天生仙胎自帶仙障,不但能保她仙骨不毀,還能將她與這些下三濫的東西永遠隔絕開。 呵,她譏誚一笑,終究……還是仙凡有別。 她緊緊攥住這絲依憑,以此維系自己的尊嚴。 被jianyin后粘液從下ti緩慢流出,順著大腿根往下蜿蜒滑落,像蛇一樣陰冷。 我不會淪喪的!她痛苦地捂著臉,反復對自己說道。 忽然溫熱的舌頭掃過那些陰冷,纏綿的唇舌殷勤地打掃戰場,順著粘液逆流向上,吃到她的xue,再繼續往里探入,勾出隱藏的白沫放肆地舔弄。 婧絮流著淚絮絮重復,“不會淪喪的……”身體卻在他的長舌頂到宮口流竄時,放出一波貪歡的粘液。 “唔……”被繃得太久的神經尋得一刻松弛,竟抑制不住地輕哼出聲。 yin亂,嬌嗔。 反反復復回蕩在壺中……灌進她耳朵。 婧絮恨得抬手打了自己一嘴巴,“我讓你yin叫!” 疼痛擊退愧疚,獲得一絲解脫般的快慰,她指尖摩挲著,覺得仿佛找到了妙法,又抬手狠狠抽了自己幾耳光,直打得面皮發紅發腫,才欣慰地停下來。 她笑著閉上眼,把感官集中在臉頰的痛楚上,這種贖罪的感覺簡直讓她上癮。 蹇磬給她收拾干凈了就想帶著她睡,但她向來是不老實的,尤其今晚,一雙腿瘋狂亂蹬,整得蹇磬一點不敢近身,最后只得睡在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