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不可貌相
幽幽深夜如鬼爪,萬籟俱寂,偶有細微沉悶的響聲,似乎是從遠方傳來的。 許蓁斷定,附近空無一人,再者她披了一層外套,擋了大半春色,她耐不住欲望,在確定的安全范圍內滿足自己的yin浪遐想。 許蓁摩擦著大腿根部,把跳蛋夾得更緊了,臀越發向上翹起,她擺動著,晚風陣陣襲來,她想象成無形的手掌,在粗暴地玩弄蹂躪她的胸臀,如此一想,下體的水流得更歡了。 她微瞇的雙眸更顯yin蕩,神色香艷,無聲地說著:“cao我吧,用什么都可以……” 對面爛尾樓的高層里,有一處隱隱的光亮。 一個染著銀白毛發的寸頭男身上綁著粗繩,從肩膀到腳踝沒留一絲細縫,嘴里塞著一塊破布,他已然被打得鼻青臉腫,不省人事地趴在地上。 兩旁還站著十幾個穿著花襯衫和黑外套的年輕男人,他們訓練有素,規規矩矩。 一桶混合著汽油的雜水猛地澆到白發男身上,窒息感鋪天蓋地涌來,他面目猙獰地吐著水,胸腔似乎都要被這汽油水灌滿。 “饒命……毅哥……放過我……” 一記沉悶兇狠的木棍打在他身上。 “毅哥也是你能叫的?鬣狗,你還有臉跟毅哥求饒啊,自己干了什么事不清楚???”說著又給了他一棍。 鬣狗“噗”地吐了一口血。 “要不是看在你是丁三哥介紹過來的份上,你今兒連吐氣的機會都沒有!” 一旁臉色陰沉的丁三被點到了,高大的身軀走過去,朝面前男人低頭。 “毅哥,是我的錯,丁三甘愿領罰?!?/br> 男人倚在老舊的桌沿邊,擺擺手,丁三便給他讓出道兒來。 他目光淡淡,把手中啤酒一飲而盡,然后隨手扔在鬣狗身上,力氣不小,砰了一聲,接著才有啤酒瓶在地上滾動的聲音。 “哪只手給的貨???” 男人聲音平淡,卻給人無形的壓迫感。 爛尾樓里光線不足,他挺拔身軀投下的陰影似乎更加恐怖,令人膽顫。 阿匡立刻心領神會,把木棍扔在一旁,解開鬣狗上半身的粗繩,把他的手臂掰直,按在地上。 旁邊的小弟立刻拿起手里的家伙事對準鬣狗的手臂就生生砸下去。 鬣狗被人捂著嘴,慘烈的叫聲變成細弱的嗚咽聲。 過了好一會,已經沒了半條命的鬣狗渾身是血,奄奄一息。 “我記得鬣狗這名兒,還是在你跟我的時候,我給你起的。當時是怎么跟你說的?!?/br> 池毅隨手一掰,老舊的桌腿便折斷了,他蹲在鬣狗面前。 “這種畜生兇殘,攻擊性強,想讓你學學畜生的兇猛?!?/br> 木質桌腿變成一截風化粗糙的棍子,池毅敲了敲鬣狗的手臂。 “你卻凈學了它的貪婪?!?/br> 池毅敲打著他的手,打的頻率不高,但凌厲的空氣就被桌腿卷起,狠狠砸向他。 “背叛?!?/br> 又一下狠敲。 “忘義?!?/br> 再一下,桌腿末端被磨得鈍了很多,短短幾下,鬣狗就已不成人樣。周圍的小弟看到這幅場景心生一凜,噤若寒蟬。 “龐河堅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不惜背叛我?!?/br> “毅…毅哥……我錯了……” 池毅的眼神冰冷,掃了掃身上的黑藍條紋襯衫,站起身淡然吩咐道:“撬開他的嘴巴,讓他把龐河堅的事說仔細了?!?/br> 龐河堅野心不小,敢盯上榆北的地盤,不知死活。 池毅轉身,擦了一根雪茄,夾在手上。 身后的小弟開始拷打審問鬣狗。 “毅哥?!?/br> 丁三站出來,低頭領錯。 “三兒,咱倆打小認識,這會兒開始犯渾了?” “毅哥,是我失察,太過輕信他人?!?/br> “自己領罰,別壞了規矩?!?/br> 丁三重重點頭,這才退下。 身后的悶哼聲響起,池毅漸漸走到樓層窗邊,煙云吐霧中,他看到了對面有個女人站在陽臺上。 她內里穿的黑色蕾絲睡衣包不住幾兩rou,又故意扯開,露出渾圓白嫩的奶,屁股晃蕩,手底下動作不停,看樣子是在自慰。 這女人膽子倒挺大。 從他的角度看下去,她修長的脖頸高揚著,他看到了那截細白的肌膚。 池毅挑眉,這不是白天在咖啡館看見的那女人么? 他細想了下,那女人穿著老土的長褲襯衫,木訥安靜,還跟一個老妖婆談著什么結婚生孩子的話題。 而此刻池毅看到的她卻是一個欠jiba插的sao貨。 見她身體霎時抖動個不停,美目直翻,情狀饑渴,就知道她到了。 嘁,池毅輕笑,還真是不可貌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