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咬痕 第1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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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你?!?/br> * 時間最是殘忍無情。 許涼舟終究還是沒舍得把薛煙的三十六封信都給拆了看。 他怕自己沒了念想,就聽她的,每個月拆一封。 那天,許涼舟又拆開了一個信封,他好像全靠這些度日似的,每個月都很準時的到房間里拆信。 這封信上面寫著:“許涼舟,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是我最先喜歡的你,從你還在叫我假粉絲那時候就已經喜歡了?!?/br> “如果有下輩子,我一定會先說喜歡你,我也一定,會先一步來追你?!?/br> 他依舊吻著她的信回應她:“好,下輩子我等你來追我,不許食言啊小騙子?!?/br> jm在國際賽道的決賽場上取得了最亮眼的成績,在謝勁的帶領下,jm所有成員全部都被冠上了國際賽車手的榮譽稱號。 這之后,許涼舟好像經常不在國內。 他帶著薛煙留給他的信件,還有她留給他的小茶杯,去了他曾經為她規劃的各地旅游書簽的地方,一個人走他們兩個人的路。 從來不懂得照顧狗的人,卻把那只小茶杯養的特別漂亮,他走到哪都會帶著走。 有次路盛去找他,還看見了他在左手虎口上紋了一個“煙”。 路盛記得以前許涼舟在紋身店很薄情的說從來不會為女朋友什么的在身上紋身留下任何痕跡。 那是個傻逼才干的事兒。 現在他一聲不吭的紋了,還是那么明目張膽的一個煙字。 路盛沒忍住就問他為什么會紋在虎口上。 許涼舟的回答是:“這兒明顯,她喜歡?!?/br> 這是她的位置,不會再有任何人能再靠近他。 許涼舟脖子上掛了一條項鏈,是薛煙的戒指。 他們一起贏來的那枚。 他自己的他仍舊好好的戴在手上,她的,他留下來了,買了根繩子穿了起來戴在了脖子上。 他左耳上的耳釘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摘下來了,再也沒戴過。 他再也浪不起來了。 從此以后,許涼舟摯愛沉心,他的世界再無煙火。 第130章 正文番外篇(我懷疑你中招了) 時間流逝。 許多痛好像看似都在被漸漸淡去,沒人再去觸及談起。 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忘記了還是不敢再碰。 溫書緲離開了原來的畫廊,她成立了一個屬于自己的畫廊工作室。 隨著她成名作《他》之后,她又陸續出了兩幅新的作品,分別是《朝陽》與《黃昏》 她就好像是那上天之作,《朝陽》跟《黃昏》又一次在藝術界掀起了一浪高潮。 從一開始的溫書緲畫家漸漸的被人稱呼為溫書緲老師。 可是沒有人知道,《朝陽》與《黃昏》都是她在紀念她的阿煙。 謝勁帶領的jm在國際賽道又一次跟境外沖鋒時就取得了一騎絕塵的漂亮成績,再也沒有人敢跟他們玩兒野競也再也沒有人敢說他們是支拿不出手的三流車隊。 許涼舟回來的時間很少,基本上都在外地跑,帶著薛煙那只小茶杯沿著他心里的軌跡一直走。 時不時的也會回來跟大家聚一下的。 也會去酒吧。 但再也沒有唱歌跳舞了,就一個人安靜的坐在角落里喝酒,喝醉了就去酒店開房睡覺。 他們再也沒有看見他左耳上在艷色走馬燈下閃的晃眼的耳釘了。 有些沒那么深刻的狐朋狗友還調侃他來著,說曾經那么游刃有余在夜場的浪蕩現在當真收心轉性了啊。 連漂亮妞兒遞來的酒看都不看一眼了啊。 甚至還有更夸張的說他是不是打算立地成佛,身上那股子浪蕩勁兒沒了,明明人就站在那聲色犬馬的艷色地界當中,卻又硬生生給人一種他在作壁上觀的看著,自己置身事外的片葉不沾。 對此,許涼舟都是咬著煙笑罵他們滾。 這回是wm的店慶聚會。 該在的人都在。 大家喝著酒吵吵嚷嚷的氣氛非常喧鬧,久違了的煙火氣好像又突然之間回來了。 路盛又談了個女朋友,這會兒剛跟人喝酒玩完熱吻游戲,那感覺特上頭,就想拽著許涼舟一起喝。 說今晚大家一定要不醉不休啊。 謝勁跟溫書緲都倒上了酒。 許涼舟也拎起酒杯跟他們喝。 好像就跟以前一樣輕松愜意,一幫人總是為喝酒找一堆有的沒的理由借口。 這里幾個男的,尤其是一眼就能讓人心動淪陷的,謝勁身邊坐了個溫書緲,他雖然瞧著是一直把笑掛在臉上的,但那眼神,就挺讓人發怵的。 顯而易見的名草有主,沒人敢上去給自己找不痛快。 路盛新找的這個女朋友倆人正如膠似漆的特熱情。 只有許涼舟,身邊空落落的,時不時的提著腿上那只小茶杯玩兒。 而且他這長相一看就是特會玩兒那掛的,在現在這種rou欲橫流的社會,早就有不少人蠢蠢欲動想朝他身邊兒靠近了。 這不,門口就走了一穿著特暴露的大膽妹子。 她直沖著許涼舟那兒去,跟他搭訕,他好像就瞧著她笑。 這妹子以為自己有機會,手伸過去就想把他懷里的小茶杯拎走,太礙事兒了。 結果手還沒碰到小茶杯。 許涼舟臉上的笑就已經消散的一干二凈。 他抬起眼目光冷冷的盯著那人,沒管她是不是女的臉皮會不會薄,毫不給面兒的直接陰沉下一張臉:“想死嗎,碰她一下試試?!?/br> 后來別的人再提起許涼舟的時候都開玩笑的說別人都是有個不能觸碰的人,他卻有個別人不能動一下的小茶杯。 不知道是這酒一下子有些上頭了還是怎么回事,溫書緲突然覺得胸口不舒服。 謝勁給她順著背,其實也沒喝多少,但也不敢再讓她沾了,換了杯果汁給她。 回到家的時候應該是要緩過來些,但溫書緲卻突然捂著嘴沖進了浴室,把剛才吃的些東西全吐了,人也顯得有些懨懨的,沒精神。 謝勁蹙著一雙眉:“還有哪兒不舒服,帶你去醫院?!?/br> 溫書緲搖頭:“就是困,去床上休息會兒就好?!?/br> 說完她就朝著他張開手,意思很明顯:想睡覺,可我不想動了,你抱我去。 謝勁低著頭笑,彎腰把人抱懷里往臥室里走:“小嬌兒撒的,越來越順手了啊?!?/br> “嗯哼?!?/br> 溫書緲就仗著他會吃這套,胳膊摟著他脖子,一雙纖細的小腿兒在謝勁臂彎上優哉游哉的亂晃著。 到了房間,謝勁把她放床上她摟著他脖子的手還沒撒開。 謝勁悶著聲兒笑:“怎么,想干壞事兒?” 溫書緲沒吭聲。 就聽見他特混的捏著她哼笑:“今兒不行,你不舒服,我怕你扛不住?!?/br> 別的方面他都能對她心軟,唯獨這方面不行。 她越是叫、越是跟他哭,謝勁就越是會克制不住的發狠發力。 她的每一次出聲都跟要他命似的,讓他無法張弛理智。 就她現在這狀態,謝勁真怕她會被他拆了。 “乖,我給你弄點兒吃的墊墊肚子?!?/br> 說完,謝勁又帶了點兒力的揉了她一把,啞聲咬了下她的唇,不知道是在哄還是在點火的。 溫書緲就躺床上發呆。 整個大腦都處在一種相當放空的狀態。 她突然不知道想到什么,整個人驀地從床上驚起來,手忙腳亂的抓起手機上了美團藥店。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門鈴就響了。 謝勁正在廚房里給溫書緲弄吃的,她悄悄看了一眼,拿著東西跟人說了謝謝之后就飛快的往臥室里跑。 把紙袋拆開,拿出里面她買的兩支驗孕棒。 溫書緲的例假一向都是要提前幾天的,從來沒有推后過,但這個月好像......已經推遲了一個星期還沒動靜。 因為謝勁童年的經歷,他其實真不太喜歡小孩子的,就連八九歲的周承燁他都是糙養的,有時候還覺得挺費勁想揍人的。 所以他們每次都做了措施的,除非........ 那回套用完了,沒來的及買,又沒能剎的住車。 溫書緲緊張的抿了抿唇。 把包裝拆開進去浴室。 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