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咬痕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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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指揉了揉。 打開手機看見上邊有條未讀消息,是謝勁發的,說讓她在酒店里等他,餓了讓服務員把吃的送上來。 他也沒說他去哪兒。 大概是她痛覺神經遲鈍一些,現在才感覺到打著石膏的那條胳膊在隱隱作痛著。 止疼藥跟手機放在一起,她按照醫囑拿了兩粒去吃。 頭昏腦漲的,溫書緲吃完藥干脆又爬回床上睡了一個回籠覺。 難得的放松,她縱容的很徹底。 再醒來時,謝勁已經回來了,手里還拎著一份打包盒。 他就猜到她可能沒吃。 溫書緲右手打著石膏,左手吃飯不習慣,很別扭,夾菜總是歪歪扭扭的,謝勁也不幫她,就坐她對面笑。 溫書緲:“........” 她把袋子翻了個遍也沒找到有勺子 壞的很明顯這個人。 她順了他的意跟他求助:“能不能借個手給我?” “行啊?!?/br> 謝勁笑:“要哪只?” “昨晚那只行不行?!?/br> 溫書緲:“........” 嗯,跟她算賬來了,昨晚的。 他就像是那酒后有人幫你清醒著回憶系列。 還是當事人來著。 溫書緲挑著飯沒出聲,謝勁也不急,他懶聲懶調兒的帶著點兒吊兒郎當的痞:“別跟我裝傻?!?/br> “你身體的愉悅程度你根本忽視不了?!?/br> 他很清楚她身體的敏感點。 明明是在?;斓?,但謝勁這個人天生在骨子里的浪子痞相讓他在講這種事情的時候不但不顯反感,反而極具性張力,帶感的要命。 想起她在他手上痙攣的樣子。 那樣沉淪。 溫書緲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謝勁突然混不吝的冒出一句。 “你氣球吹的挺好的?!?/br> 溫書緲:“…………?” 第31章 漂亮?;?,你路子挺野啊 溫書緲跟謝勁一起回的臨海市,她這手一兩天好不了,奶奶這邊她也不好隱瞞。 更何況,她已經扯了一個“公司出差”的謊。 * 到臨海市之后謝勁就去了wm處理那天有人鬧事的事情。 是一個喝醉酒的男人,他非要指名讓wm老板幫他紋身,他仗著自己是顧客,上帝的范兒拿的很足。 先別說謝勁當時在寧城,就算是在店里他也不會動手去幫他紋。 這店自從開業以來,謝勁就沒給人做過紋身,都是專業紋身師來的。 那男的瞧著大概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長的挺壯,開口說話的語氣還挺沖,一開始前臺還跟他解釋來著,可他根本就不聽,最后還抄起手里的啤酒瓶砸前臺桌面上。 橫的不行的說:“我就要你們老板親自給我紋!老子花錢老子就是天!想找誰就找誰!不服???不服就別做開店這行??!” 他那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嘴臉本來就已經很惡心了,再加上又動手砸店,店里幾個人都是跟著謝勁挺久的,多少也沾了點兒他的脾氣,當場就上去跟那人動了手。 那人能這么橫自然也不是個肯吃虧的主兒,他外面還站了幾個兄弟,一聽見里面這動靜頓時就沖進來了。 兩幫人瞬間打在了一起。 店里的東西被砸了不少,前臺那塊兒基本上算是報廢了的。 謝勁去警察局里撈人時那幾個辦案的工作人員看見他都忍不住調侃起來:“又來了啊?!?/br> “是啊?!彼炖锏鹬鵁?,應句話都跟吊兒郎當似的。 “下回我干脆給你在這騰個房間出來你跟這兒住下得了,免得三天兩頭跑,挺累人的也?!?/br> 謝勁笑了笑:“成啊?!?/br> 又調侃了兩句,謝勁走進去按照流程走了個手續把店里幾個人撈出來。 這次打架沒造成什么重傷之類的,給扣了個醉酒鬧事、群眾斗毆的帽子警察這邊把該處理的處理了,剩下的建議他們雙方私了。 謝勁沒意見。 “勁哥,這事兒擺明了沒那么正常,就跟故意滋事找茬兒似的?!?/br> 路盛把事情從頭到尾捋了下說:“又是醉酒又是先動手砸店的,怎么說那傻逼都是一點兒理都不沾的,偏偏嘴又硬的要命,一點軟都不肯服?!?/br> 要真是因為醉酒鬧的事兒,事后明白過來肯定要想盡了辦法要來道歉或者賠償什么的,但那邊不但一句話都沒有,甚至態度還他媽牛逼的不行。 “我要賠償干什么?!?/br> 謝勁瞇了下眼睛,視線不知道在瞧著哪處,他漫不經心的腔調中透著不經意的狠:“給我玩兒陰的賠償能起幾個泡兒?!?/br> 路盛驚了:“我cao?你知道這什么情況?” 謝勁笑,唇角扯出的弧度冷冽逼人的。 醉酒動手,時間恰好是在溫書緲出事前那陣,別跟謝勁提什么巧合,他從來不信那東西。 這擺明了就是故意挑事引開他的。 甚至連時間都掐算的很準,就在他上了高速之后。 哪怕他收到消息也要等到下了那條高速之后。 但是卻失算了。 沒想到謝勁會不要命的直接原地掉頭。 更沒想到謝勁會把抽絲剝繭把這事兒查的那么快,那么透徹。 當晚。 謝勁就叫人去找了袁訴。 把他原本有希望治好的手徹底整廢了。 狠的沒留一點兒后手。 路盛跟許涼舟知道以后:“.........” 怪不得謝勁說賠償能起幾個泡兒?這他媽直接把人手給廢了,還是一賽車手的手。 “狠還是勁哥狠?!?/br> 話雖這么說。 但謝勁為什么這么狠,追根究底的具體原因路盛跟許涼舟他們心里其實都清楚。 跟惹事砸他的紋身店沒有什么關系。 因為溫書緲。 袁訴動了溫書緲的手。 他就廢了他的那條胳膊,不留一點兒余地。 哪怕知道袁訴背后并沒有那么簡單,他仍舊不計后果。 * 溫書緲每次都按時去復查手,骨頭已經固定的差不多,石膏也能拆下來了,平時注意下慢慢就能恢復正常。 臨海市的冬天特別的冷,溫書緲把自己裹的像個粽子,只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謝勁。 “我想去滑雪?!彼f。 “剛把石膏摘下,你手不想要了?” 溫書緲理由永遠都是最充足的:“醫生說了我的手要多做復建才能恢復的更快?!?/br> 謝勁:“........” 他就那樣瞅著她,也沒吭聲的。 高中那會兒,溫書緲其實也經常去滑雪,她這人一向沒有什么運動細胞,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這個滑雪了,但她很菜。 學了很久總是滑不利索。 但她又很犟。 不厭其煩的總是去挑戰。 那時候他們還不熟,學校組織的滑雪項目,謝勁難得的配合出現在這種校內的活動上。 他穿著滑雪服在那邊,身邊站了個女的,那女的臉紅紅的,整個人緊張又拘束,在跟他表白。 溫書緲在這頭認真的學滑雪,不知道怎么的,她整個人竟然直直的往謝勁的方向沖,她想剎都剎不住。 最后撞上謝勁,拽著他一連打了好幾個滾。 情急之下溫書緲手忙腳亂的抓住東西把兩人緊貼的身體隔出些距離來,結果等滾停止下來的時候發現她手里拿的謝勁的皮帶。 她剛才一通亂拽的時候竟然把他的皮帶給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