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美強慘男主[快穿] 第78節
“想咬我嗎?”林言沒動,饒有興趣地看著它的獠牙。 嗯,挺干凈的。 白白的。 “吼……”變異種額頭上的不知道是雨還是汗,周邊雨霧叢生,就連溫度都有些高,舒適的不像在淋雨,更像在泡一個半溫不溫的澡。 它低低吼叫著,聲音沉悶,低沉沙啞,不住的一下一下去看林言,黑幽幽的瞳仁竟有幾分狼狽與無措,像是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有這個反應,佝僂著腰,又忍不住直起來,貼向林言。 林言躲開它,手里無意般拽了下系帶,力道很輕,變異種喉嚨里再次溢出低低的、嗚咽般的輕吼。 只拽了一下,林言便不動了。 變異種顫了一會兒,很快抬起頭,喘息急促難耐,一滴雨水從它深邃突起的眉骨滑落,劃過它的鼻梁,停留在隱忍緊繃的唇邊。 剛剛張開的嘴唇此時緊閉,收緊獠牙,不僅是害怕會撕裂人類輕薄柔軟的皮rou,還是某種本能在告訴它,不張開口,或許這個人類能繼續讓它舒服。 果然,人類勾起一抹贊賞的、溫柔的笑。 他伸手,捋開黏在它臉畔的頭發,指尖細膩柔軟,捧著它冷峻邪戾的臉,對他說:“不咬我的話,我就帶你走?!?/br> “我們回家?!?/br> 變異種被人類帶上車。 四四方方的車子停在眼前,它忽然清醒過來,神智下意識感到焦慮煩躁,開始磨起牙齒,陰沉沉的瞪著眼前的車輛。 林言眸色一動,上了車,關上車門,降下車窗對它說:“我開車,你跟著我,可以嗎?” 變異種直勾勾地盯著他,沒什么反應。 它聽不懂人話,視線中只有人類一開一合的唇瓣,柔軟的,沁著水霧。 林言干脆利落的啟動車子,車燈驟亮,他倒過車,看變異種定定的站在原地,只有腦袋和視線緊隨著他,笑了下,一只手懶洋洋地伸出車窗,朝它招了招:“過來?!?/br> 一動不動的變異種瞬間從遠處閃到跟前,如一道雨間殘影。 林言踩下油門,車速不快不慢,穿過風雨,每走出一點點,便伸出手招向變異種,三次下來,變異種明白了他的意思,輕盈敏 捷的一跳,正正落到陸巡車頂。 它弓伏著身體,像一頭獵食的豹,肌rou在雨水的沖刷下精悍有力,森白獠牙微微露出,威懾著四周躲藏起來的野獸與喪尸。 林言將車頂的隔層打開,光線灑了進來,他抬起頭,看見伏著身體、溫溫馴馴的變異種,“不愧是我哥,聰明!” 這次他終于松開踩著剎車的腳,黑色陸巡如劈開風雨的利刃,直奔別墅。 車內開著暖融融的燈光,系統調高空調溫度,“不去查看情況了嗎?” “不去了,”林言專心致志地挑著空曠處行駛:“他不讓我去,肯定有道理?!?/br> “能有什么道理——”系統還處于數據紊亂的狀態,“我真是想不到,紀妄這輩子混的這么慘……直接變喪尸了。這變化也太大了?!?/br> “糾正一下,不是喪尸,是變異種。明白什么叫變異種嗎?有異能,比很多幸存者和喪尸都強大,”林言淡淡道:“而且我也和上個世界相比,變化不大嗎?” 系統沉默。 上個世界的林言處于和平時代,每天懶散沒勁,笑瞇瞇的,最大的危機也和人命沒關系。但這個世界開頭就是王炸,想活著就得拿刀砍人砍尸,想保全自己,就得對所有幸存者冷漠,不給他們任何攀附上來的妄想。 林言做得很好。 一個人獨來獨往,行蹤成謎。 整整三年,精神高度緊張,每天訓練鍛煉,認真完成拯救末世的基礎任務——救更多人。 但就在剛剛,系統隱約感覺到,林言身上好像又有了上個世界懶散的、隨意的勁。 眼里、唇角,都多了真心實意的笑。 耍著壞,把那頭兇猛的變異種哄騙的老老實實,服服帖帖?,F在更是主動爬上車頂,當威懾。 哎。 系統準備發往主神空間的郵件被它猶豫著刪除。 算了算了。 看林言三年來總是孤零零的,它也挺不得勁。 反正也就這個世界,說不定就是個小小bug,這次就當沒看見吧。 回到別墅,雨也停了,傍晚的天空烏云未散,雨霧繚繞,蒙昧不明。林言把紀妄喊下車,站在前院的池塘前,指尖敲了敲胳膊,下定決心。 就這個池子了。 池塘早便閑置,末世沒有條件養魚,因此池塘荒廢三年。之所以沒長青苔之類的東西,也是因為林言不定期的會清洗一番,再加上末世多雨,雨勢滂沱,一次大雨就能把一切都沖刷得七七八八。 如今池塘里裝滿了溢出來的雨水。 林言拔開池塘連接至后院蓄水池的栓塞,一泉水嘩啦啦涌了過去;另一個栓塞則是池塘連接前院的,前院的綠灌叢、常青樹,也需要不定時的澆水。 把水放完,林言找了個軟管來,把軟管插上水龍頭,調試下水溫,熱騰騰的熱水迅速涌出。放滿半池塘,他擰上水龍頭,朝藏在陰影中的變異種招招手,“過來?!?/br> 變異種很聽話,溫順的伏在他膝前。 林言坐在池邊,熱的出了汗,略長的頭發扎起,熱水蒸出的水霧中,他眉眼濕潤,白皙的膚rou也被暈出顏色,一雙狐貍眼狹長瀲滟,彎著紅潤的唇瓣,輕輕俯身,去給變異種解開東西。 那綁了對方兩天的系帶頓時便如落葉一般,輕飄飄的墜到池邊的積水中。 “吼——”變異種頓時發出急促的喘息,氣息被熱水浸透,有些炙熱guntang。 它身體繃得極緊,蒼白瘦削的五指緊緊抓著地面,抬眼去看水霧中的青年,目光直勾勾地,空洞無光,卻又像在渴求些什么。 林言摸著他的頭發,“現在,我要先把你洗干凈?!?/br> 他說的話,讓變異種本能的去傾聽, 明明什么也聽不懂,但它睜著黑黢黢的眼珠子,看著水霧叢生中,烏發綴著水珠、嘴唇沾濕的青年,麻木空洞的心臟似乎有什么在急切地震動。 讓它飽脹的、充盈的想站起來。 林言的目光劃過它,柔軟的胳膊像藤蔓,勾纏上它的脖頸,離得出奇的近,很苦惱,又認真的說:“老實點,你身上好臟,要先洗澡?!?/br> “等洗完,我再幫你系上?!?/br> 說完,他笑盈盈的,白皙柔軟的足踝同樣纏上變異種的腰腹,浸了水的褲腿緊貼著腿腹,有點燙。 他整個人好像都坐進了變異種懷里,自上而下的捧著它的臉,看著明明聽不懂,卻像看見rou般沉沉喘息著的變異種,唇瓣一滴滴綴下霧氣凝結成的水珠,卻故意不讓這只已經張開口的變異種嘗,只釣著它,輕聲慢語的說:“這次系里面,哥,我想用細麻繩給你系?!?/br> “你讓我好好玩一玩,好不好?” 第49章 十四 池塘巖壁被水浸濕, 熱氣騰騰。 像個小型人工溫泉,底下也鋪滿了圓滑的鵝卵石,巖壁旁雜草叢生, 擺著一個實木托盤, 上面是牙膏牙刷沐浴露以及梳子剪刀。 變異種沒有體溫, 渾身都如大理石般冰冷蒼白, 林言回樓上換了身衣服,簡單的白色長襯衫,被水打濕, 半透不透, 濕漉漉的烏發順著身體線條蜿蜒垂下, 一滴滴綴著水珠。 他坐在巖壁上, 兩條筆直勻稱的小腿浸入熱水,捏著變異種的下頜, 示意它張大嘴巴:“嘴巴張開, 我看看牙齒?!?/br> 變異種順從的張開嘴, 它有一口雪白森然的利齒,兩顆獠牙蠢蠢欲動, 嘴唇干燥薄削, 顏色很淺, 呼吸間有一種凍人的僵冷氣息。 舌頭也很長,尖端竟分成兩條細小的岔,同樣毫無溫度, 類似于蜥蜴、毒蛇這種冷血動物。 就連吞咽這樣的動作, 仿佛都是人的本能在促使它, 而非身體本身會分泌唾液。 它的身體機能似乎陷入了沉睡, 除非意識愿意調動, 其他時間都處于休眠狀態。 林言若有所思,拿過牙刷,擠上牙膏,輕輕刷起它白白長長的牙齒,刷完后,耐心的教它怎么漱口。 薄荷的清涼味道散開,被觸碰獠齒的變異種一動不動,溫馴的坐在熱水中,臉上的黑色血管卻在水霧的暈染下愈發猙獰突起,爬遍整張臉,與幽黑無光的雙眸相襯,極其詭譎。 它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林言,人類的唇瓣近在咫尺,沁著霧氣的唇瓣綴下水珠,唇rou像爛熟的果子,水痕沿著下頜流入衣衫,濕透的領口下,又是大片雪白滑膩、似有若無的膚rou。 幽幽香氣從那膚rou下滲出,湊得那么近,仿佛故意蹭過它的鼻梁。 林言含著笑,眉眼濕淋淋的,身體向下一滑,同它一樣沒入水中。只是他沒有坐在鵝卵石上,而是勾纏著變異種青筋暴起的冷硬脖頸,輕輕喘息一聲,循著地方,若有若無的坐到了它腿上。 “……嘴巴張開,我再看看?!?/br> 變異種漆黑的眼珠子緩慢挪動,一個早已沒了生命、情感的異種,此時眼白泛出大片血絲,喉結隱忍難耐的滾動,有唾液在急速分泌。 它像一座鐵水澆筑成雕塑,渾身冷硬冰涼。 林言卻滿意了,濕潤玉白的指尖戳了戳它的唇瓣:“這里可不能太涼了?!?/br> 收回指尖時,有冰涼粘膩的東西隱晦舔過。 像蛇信子,無聲無息。 林言好像毫無察覺,就著這個坐在變異種懷里的姿勢,拿過一旁的梳子和剪刀,開始給它梳發。 它頭發又厚又長,亂糟糟的,炸著毛,有梳不開的地方就要用剪刀剪掉。林言力度保持適中,撐起身體,干脆跪在變異種腿上,低頭用指尖,小心的捋開它頭頂一處打成結的亂發。 “嗯……”忽然輕哼一聲,林言身體不自覺地向前攀去。 他越發的貼近變異種,兩條柔韌雪白的胳膊纏繞著對方的脖頸,幾乎趴在它耳邊,身體也緊緊與它相貼,滑膩的、瑩潤的膚rou被水暈染出潮紅,柔潤的唇瓣起開,細細喘息,呼出潮熱清甜的氣。 半長的黑發蜿蜒至腰側,包裹著身體,林言臉頰暈出一層汗濕的、奇妙的緋紅。 在變異種被他放縱的不再收斂,長長的、蛇信般的舌頭吮著一顆水珠,甚至過分的想要伸出獠牙,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印子時,一只沾了水的指尖,忽然不輕不重的捏住它。 “哥,你要咬我嗎?”青年嗓音輕啞,垂落的眼睫落下一層半月形陰影,親昵的貼著變異種,看著它隱忍的、泛起猩紅血色的眼睛,“咬下來,我可就沒命了?!?/br> 變異種盯著他,目光漠然空洞,卻像 是從他輕飄飄的語氣里聽懂了什么,身體繃得更緊,黑色血管猙獰交錯,似將自己作為一處屏障,圈禁著休息夠了、勉強抬起酥酥麻麻四肢的人類。 “好了,”林言腰腹軟的提不起勁,有一陣冷風吹過,他詫異的低下頭,感受著腰線兩旁毫無遮擋的涼意,襯衫上竟有兩處長長的裂口,“你這舌頭……” 難怪死盯著一處纏弄,也難怪被他喊停以后,眼睛紅成這樣。 林言笑意愈深,舔去唇瓣上的水霧,捧住變異種的臉,蜻蜓點水般的親了親它薄削的唇瓣,軟爛的舌尖也似有若無的綴出些汁水,沾到熟透嫣紅的唇rou上。 瞬間,那遮遮掩掩,一點也不愿意給林言看見的舌頭便極快的舔去這點汁液。 變異種急切地仰著頭,喉中溢出灼熱低啞的喘息,黑黢黢的眼珠子眨也不眨的死死盯著林言,微微豎起的瞳孔中,映出人類尚未察覺的、濕淋淋的眉眼。 “還想吃的話,就要聽話點?!比祟惐凰盒α?,捧著它的臉,黑發蜿蜒,水珠滴落不絕,柔聲說:“哥,我要給你系東西了?!?/br> 林言從木盤上取過一桶細麻繩,麻繩搓的完美,表面雖凹凸不平,但無繩刺。拽出合適的長短,他一連剪了兩根出來,如玉的手指勾纏著麻繩,一圈圈的在指尖上束緊,感受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