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蘇大夫,我喘不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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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溫大師兄,似乎有些不一樣。 個子變矮了些,頭發變長了些,jiba變短了些。 蘇玄妙喝醉了酒,又正在興頭兒上,腦子里除了那檔子事之外什么也沒有。 “你好狠心,過了多久了,才來找我?” 她的聲音很軟,卻又帶著勾人的尾調,明明是毫無道理的埋怨,倒也叫人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才惹了她這樣不開心。 夜寒星站在秋千后,瘦弱的脊背挺得很直,臉上沒什么表情。 很難想象此刻正有一只不安分的手在他單薄的衣衫里摸來摸去,甚至有好幾次都結結實實地握上了他半硬的性器。 他,來遲了嗎? 和前陣子成天黏著蘇大夫的大師兄比,他好像的確是慢人一步。 說實話,對于掌門交代的這個任務,夜寒星著實摸不著頭腦。 他搞不懂什么叫道侶,也不明白為什么會選中他,但他是個死心眼兒,既然是掌門的命令,他就一定會全力以赴。 他可是做了好多功課才來的呀。 夜寒星清了清嗓子,眸光清澈,聲線動聽。 “抱歉,蘇大夫有什么吩咐,還請直言……唔……” 唇上傳來柔軟到不可思議的觸感。 夜寒星瞪大了眼睛,雙手緊握松開又緊握,他用盡了全部的理智,才忍住了沒有拔出背后的大劍來。 ——她為什么要突然攻擊他? 雖然只是用牙齒在咬他的嘴巴。 “笨蛋,張嘴!” 蘇玄妙嘟嘟囔囔的,顯然是對這個生澀的吻很不滿意,夜寒星壓根不懂她是在干嘛,但還是下意識聽了她的命令,牙關輕啟,一動不動,任她用柔軟的唇舌掃蕩著他的呼吸。 恍惚之間,夜寒星才想起來,這好像就是道侶要做的事之一。 三月三那天,他也去了桃花崖取經的,一路上見了不少師姐師兄,的確是這樣抱著各自的道侶啃來啃去。 真不明白為什么非要這樣。 夜寒星一手扶著桃樹,另一只手搭在了蘇玄妙手臂上,她人還坐在秋千上,是扭了個角度特意來咬他的,他要是不搭把手的話,真怕她順著慣性栽下去。 他有些受不住,后退一步,氣喘吁吁,眼角都憋出淚花來。 “蘇大夫,我喘不上氣?!?/br> 蘇玄妙皺了皺眉,徑自從秋千上走下來,抱著手臂,看他的神色有些莫名。 夜寒星一向獨來獨往,拜入劍門十年,莫說是知交好友,平時連個能說上幾句話的熟人也沒有。 也不是說誰孤立他,純粹是他自個兒性格孤僻,不通人情,即便有張再精致的臉,也少有人受得了他。 除了天天跟在冷師姐屁股后面當個小尾巴,還真沒見過夜寒星與哪個劍門弟子關系近些。 “不想和我接吻呀?” 她笑起來,眼睛亮晶晶的,比天邊的月亮還要好看。 夜寒星恍然,原來她剛才不是在咬他,原來那是一個吻。 “蘇大夫,我……” 蘇玄妙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或者說,是她自己沒有給自己一個清醒的機會。 喝醉了的感覺真好呀。 飄然放縱又沉淪。 在這場由她主導的夢里,她終于不再是一個人。 不再一個人,苦苦去等不會回來的另一個人。 所以,不管是對是錯,就讓她醉下去吧。 “啊……別,別脫我的衣裳……” 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那么大的力氣,三下五除二就把人摜到腿上,很順手地把還沒搞清楚狀況的夜寒星擺出一個羞恥又誘人的姿勢。 蘇玄妙笑了一下,輕輕咬在他纖細脆弱的脖頸上,哄騙似的問他: “不脫衣裳,要怎么做呀?” 做? 做什么? 是做道侶嗎? 夜寒星痛苦地捂上了臉,他不想讓任何人看見他的身體,可如果這是她的命令…… 他似乎沒有拒絕的權力。 電光火石之間,他脫口而出:“只用這里,可以嗎?” 蘇玄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他臍下三分處,早就頂起好大一片來。 整潔的衣衫上,有一小灘暗沉的水跡,是他不曾動心卻動了情的證據。 嚯。 接吻的時候不情不愿的,還以為溫大師兄戒色了呢,怎么硬成這樣,還能裝出那么純情的一張面孔? 很有情趣嘛。 蘇玄妙笑瞇瞇的,伸出手剝開一襲黑衫,一根粗得不得了的yinjing歡快地跳了出來。還好她躲得快,不然差點兒就打她臉上了。 她用手去圈,驚訝地發現他粗得一只手都沒握過來。 “這玩意兒難道成了年還能再變樣兒嗎?欸,你不會是得了什么病吧?” 蘇玄妙又犯了老毛病,情不自禁地關心起別人的身體健康。 印象里,溫如玉的性器粉粉嫩嫩,又粗又直,眼前的這個嘛,雖然是短了一小截,可卻粗得有些駭人,與少年清癯的身體并不匹配。 夜寒星無辜地眨著眼睛,絲毫沒有意識到蘇大夫正在腦海中對比他和另一個男人的性器尺寸。 沒一會兒,他就看見蘇玄妙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無所謂地說: “管他呢,我來試試,不就知道了?”